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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片刻,街道中仅余小飞及六女。
便连“燕山门”所属的尸身也未曾留下一具。
而“逍遥书生”及“五河神拳”两人,也不知避往何处了?
小飞望著「燕山门”门主率著所属迅疾离去后,才仔细检查手中盾、锤,发现遭对方厚重大刀连砍连劈的盾面,竟然毫无一丝刀痕,锤身也一样,顿时心中大喜得脱口笑叫著:“哈……哈……哈……好宝贝!真是我的好宝贝!我真爱死你们了……”
遥望军骑逐渐接近的六女,耳闻小飞的欣喜笑叫声,俱是心中一怔!接而芳心又羞又甜且娇靥发烫,且不约而同的羞望向小飞。
且听金秋雪羞声啐道:“你……你怎么在大街之上胡言乱语,你羞不羞呀?”
小飞闻言一怔!不知她为甚么责怪自己?而且两旁的主婢五人,俱是神色怪异且羞笑的望著自己!心中虽然不解?但是眼见辽军已然接近不到三十丈了,为了避免遭辽军盘问,因此立即招呼六女迅疾返回客栈。
返回客栈后,已无心至外间用餐,于是便在客栈定来一桌美酒佳肴,七人同在小飞居宿的上房中饮酒用餐,并且欢愉的笑谈著。
第十七章 凤凰于飞深情定 娇娥伴君获凶号
磷君雏凤现尘世,萧篙蕙苣谁能名?
奸险江湖浪涛掀,凶厉煞名血中扬。
已然渡过了末辽为界的“拒马河”,离“石家庄”尚有百余里地的官道中。
身材高壮结实,头系武生巾,身穿一身黑色锦缎对襟排扣的紧身劲装,显得英武不凡的小飞,心中不知在想些甚么?神色茫然的任由“黑骊”信步缓驰。
后方不到三丈之地,则尾随著三骑。正中是瓜子脸、大眼、樱桃小口,清秀妍丽,温柔端庄,身穿一身淡粉色罗衣罗裙,腰悬“灵月剑”,跨骑一匹枣红色“紫馏”名驹的庄秀云。
左侧是圆脸大眼,娇小玲珑,黠慧娇甜,身穿一身紫色衣裙的金秋雪,腰际悬著一柄以精钢打造嵌有数粒不同颜色宝石,甚为名贵的狭长“水月刀”,跨骑著一身黑毛四蹄雪白的“雪地飘”。
右侧乃是瓜子脸,凤眼微眯,瑶鼻朱唇,身穿一席浅青衣裙,腰悬“凌风剑”的江天凤,骑著一身棕毛遍布白点的“雪点鹏”。
三女身后的另外三匹骏骑上,正中一女是年约二八,鹅蛋脸的小雀,在满面娇甜的笑意中,双眼眯成一线,在双颊上街显现出两个小酒窝。
左侧是年约二九,鹅蛋脸、大眼,身材高佻,神色严谨,不苟言笑的璞玉娥。
右侧则是年已十七,瓜子脸的小萍。
此时庄秀云、金秋雪、江天凤三女,已然无相互斗嘴之状,而是满面笑颜的娓娓低语著,偶或还响起开心的娇脆笑声,便连身后的三婢也是笑语交谈著。
似乎数日前,六女相互支持互恃,与“燕山门”的一场拚战,以及同房饮酒作乐之后,三女之间的芥蒂已消,并且相互之间有了何等的默契或体谅,因此同行数日,笑颜交谈之后,感情逐渐深浓的成为好姊妹了。
此时前面的小飞不知想到甚么?突然回首正色说道:“云妹、雪妹、凤妹,你们自己说过以后再也不会斗嘴了?可是万一另有别人……”
庄秀云与金秋雪、江天凤相处数日中,已然相谈甚多,各自说出与心上人相处的情景,归纳之后,已然知晓了小飞幼年至今的一切,并且也知晓除了三女之外,还有那个“逍遥书生”的女儿“大妞”,以及几个尚不知晓的姑娘!庄秀云想起自己与夫君离开青楼之时,在鸨母及楼中众女的起哄之下,虽然并无正式的媒妁婚典,但是在简便的喜宴以及青楼大街甚多贺客的笑语声中,已然有了夫妻的名分。
可是尔后与夫君共创家园时,依然如同往昔仅只裸身相处相互抚慰而已,因此自己至今尚属完壁之身,可是那个“大妞”竟然已与夫君有了夫妻之实!因此,内心中甚为不是滋味。至于与别的姑娘之间,是否也曾……则不清楚了。
但是由雪妹的口中已然知晓,夫君由南疆远行数千里至北疆关外,便是为了那个常姑娘,若说毫无关系,岂有可能如此费心费时?
现在,耳闻夫君之言,立即知晓夫君言中之意,必然与其它女子有关,芳心中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依然柔顺的说道:“夫郎,贱妾虽不知你言中之意如何,但是贱妾深明女子嫁夫从夫,不做妒妇,不争口舌,因此,贱妾但凭夫郎,只期望夫郎莫要有了新人,遗弃贱妾……”
然而金秋雪却不以为然的急忙接口说道:“瞎……嘻……云姊,你说甚么呀?小妹可不如此想,虽然为妇者须以夫为贵,且不争不妒,可是一个为夫者却要注重夫妻情分及家中和乐。
就拿我们来说吧,数日之前,尚……尚幸云姊不弃且坦然相对之后,已然相互体谅,芥蒂全消,并且也有了共同心意,当然已无须顾虑会有相妒的口舌之争,可是飞郎若另外……哼!那我可不依。”
小飞闻言,顿时头皮发麻得不知该如何解说?尚幸庄秀云已缓颊的说道:“雪妹,你说的虽然有理,可是你也知晓那位吴姑娘已然与夫君有了夫妻之实,定然非夫郎不嫁了,若处身斯地,你又该如何?因此依姊姊之意,你就不要为难夫郎了。”
“可是……那……那么除了吴姑娘之外,飞郎有如花蜂浪蝶一般,又到处拈花惹草的惹出麻烦,云姊你又怎么说?”
“这……”
此时突听江天凤脱口说道:“那还不简单?你们盯紧小飞哥便是了,看他可有机会胡作非为!”
“盯紧他?对耶!云姊,凤姊说得甚是,从今日起咱们皆要紧盯著飞郎!对了,凤姊你已答应要与我们共事一夫,所以你也不能置身事外喔。”
金秋雪毫无顾忌的嚷叫著,已将三女私下交谈而心上人尚不知的心事脱口说出,霎时羞得江天凤娇靥如染朱丹,芳心蹦跳如鹿的斜瞟心上人一眼后,慌急低垂螓首不敢吭声……
如此一来,小飞才心中恍悟!原来这几日中,三女常背著自己窃笑低语的不知说些甚么?原来她们三人早已有了默契,却将自己蒙在鼓里!因此怔怔的望著三女,不知如何开口?但是内心中也有一丝得意的欢愉感涌生。
尔后,三女又故意落后小飞十余丈之远,窃窃低语的不知说些甚么?偶或听见庄秀云羞急的连连摇首,但是在两女的吱喳声中,似乎逐渐有些心动,终于又羞又怯的颔首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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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一行七人终于到达了“太行山”山区中,见到了小飞与庄秀云同甘共苦,胼手胝足亲手所建的家园。
重返旧地,望著山洼树林前的木屋,小飞的双眼中已然浮显出些许泪光……
只见树林前的木屋依旧,但是在四周多了甚多东一丛西一丛的零散花木,好似整个山洼原本便是花木丛生的景色。
突然听见一些鹿鸣之声传至!循声望去,只见昔日在树林内围起的大栅栏内,有五、六只奔行的鹿影,正欲催骑前往观望时,突听庄秀云笑说道:“夫郎,且慢!家园四周已布有一座‘花魂阵’,若不明进阵步伐,必将迷陷在阵内。”
小飞闻言一怔!立即想起在“百草谷”经历过的花木阵式,因此脱口说道:“啊?有阵式……莫非那些看似零散的花木,便是个阵式不成?”
庄秀云立即笑说道:“没错!是贱妾与小雀费时半年余才完成的,否则贱妾及小雀两个弱女子,怎能安全的居于荒山中?”
小飞闻言,顿时怔怔的望著庄秀云,且好奇的问道:“哦?可是我怎么不知你也懂得阵图之学呀?”
“嗤……嗤……夫郎!你忘了那些古旧书册及秘籍了?”
庄秀云笑说后,小飞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啊?对耶……那几册秘籍中确实有两册阵图之学,可是当初我一心只想习武,所以对其它的秘籍毫无兴趣,而且还欲抛弃,尚幸你都留下了……莫非你皆已习练过了?”
庄秀云立即颔首笑说道:“嗯!那些书册都是古人的智能心血,岂能视为废物抛弃?因此贱妾全部保存著,并且与小雀日日习练,打发闲暇,因此如今已有了些许心得呢!”
小飞耳闻庄秀云之言,突然又想起常姑娘,因此也笑说道:“喔……那位‘魔医’常老丈的女儿也懂得阵图,也曾布出一个花阵呢!以后见到她时,你可以与她相互切磋一番。”
“哦?夫郎说的,便是那位双目失明的常姑娘?”
“嗯……就是她!”
于是在庄秀云及小雀的引领下,一行人顺利的穿过了看似零乱,但是乱中有序的花丛,先将马匹全安置在鹿栏内,然后才行往久别的木屋处。
只见木屋经过风吹日晒雨淋之后,如今粗木树皮已然逐渐腐落,露出了内里的光滑树心,并且有些阴暗之处尚长出菇菌。
进入屋内,亲手制成的粗简家具依旧,仅增加了一些巾幔垂帘及摆饰,但是屋内已被庄秀云及小雀主婢两人布置得甚为清幽雅致。
木屋内仅有两房一厅,两间卧房较大的一问,原本是小飞与庄秀云居住的卧室,如今已添加了一具大木橱及一些被褥,另外原本堆放杂物的一房,则已成为小雀的居室。
依小飞之意,主婢六人暂时挤住两房,而自己则在客堂歇睡便可。
可是庄秀云却笑说道:“夫郎不必耽心宿房不足,你且由右侧花窗朝屋后树林内看看!”
小飞闻言,顿时好奇的行至窗前外望?只见木屋后的树林中,在浓密的枝干之中,依稀见到一些东西?仔细观望之后,似乎是一片房墙?小飞心中好奇的尚未及开口询问,庄秀云已行至身后幽幽说道:“树林中有一幢双层小楼,乃是贱妾执意返回山谷时,邱伯父甚不放心,于是吩咐邱公子率家人同行前来,尔后便在树林中建了那幢小楼容贱妾居住,可是贱妾并不喜爱,因为……这幢木屋乃是我们同甘共苦亲手所建,有夫郎与贱妾美好日子的回忆,贱妾只想居于我们亲手建立的木屋内,所以那幢小楼自建妥至今皆是空置著。”
小飞闻言,顿时内心激动无比,顾不得堂中尚有金秋雪、江天凤及三婢,双手一伸手,已将她柔弱的身躯拥搂入怀,心中愧疚且爱怜的喃喃说道:“云妹,你……是我不好,真苦了你了……”
庄秀云闻言,顿时想起夫郎留书离家,自己独居木屋时的那段悲戚日子,霎时芳心中一阵心酸,泪水已扑簌簌的顺颊而下,双手也紧搂著小飞抽搐低泣。
而此时!金秋雪及江天凤眼见之下,俱是羞笑的立即轻拉小雀、小萍、玉娥三婢,蹑足步出木屋,由小雀引领行往树林中的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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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金秋雪及江天凤借故将小雀留在小楼,与小萍及玉娥整理空置已久的卧房,以便众人居宿,只留心上人及云姊独处木屋中。
可是当庄秀云发现木屋中仅余自己及夫郎两人时,不知为何?早已与小飞同宿数年,而且行程中也习以为常同居一室,毫无羞怯之状的庄秀云,似乎像刚出阁的大闺女一般,突然有了羞怯心慌之态!如此情景看在小飞眼中,也想起了在青楼之时,她被老鸨逼胁与自己同居一屋,心慌羞怯,不敢进入卧房,夜夜卷缩在客室椅上沉睡的情景。
恍如时光倒流的情景,已使小飞心中有种欢愉且促狭之心,于是大手一伸,立即将她身躯托起,并且在她的轻呼挣扎中,将她抱入了卧室中,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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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大地寂静的二更时分,突然由小木屋中传出一声痛呼声!循声望去,只见小木屋的卧室中,全身赤裸,展现出一身炙疤,但是甚为健壮的小飞,压在全身赤裸,柔白如玉肌肤,一丝不挂的庄秀云身躯上。
此时!只见庄秀云已是发乱钗横,香汗淋漓,在下体胯间一片乌黑茸毛之间,玉露滴流的一道粉嫩肉缝中,已然包夹著一根肉疤凸棱的粗黑巨物,使得下体内有如被撕裂般的充涨痛楚。
虽然庄秀云与小飞裸体相向已有数年时光,相互抚慰也习以为常,可是如此合体的夫妻人伦乃是头一遭。
如今!终于与夫君有了全然属实的夫妻之实,白中透红的桃红色娇靥上,虽然显露出一丝痛楚之色,但是在痛楚中,也显现出一种羞喜的神色,因此一双半睁半闭的美目中,已溢出一些不知是痛楚或是欣喜的泪水。
小飞在青楼中,知晓有些喜好浪迹青楼的男子,为了整治烟花女子,或是想获得烟花女子的青睐,曾在胯间之物加装有不同之物,使烟花女子享受到极度的激狂。
也因此,小飞也知晓自己幼年遭火炙之后,不但身躯肉疤凸棱,连胯间之物也相同,因此比任何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