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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不省人事,后来还是他儿子丁大力将他扶回房间。
凤天赐喝得也很多,唐九龄跟石虎二人一杯接一杯的灌他,不多时,他的下场便跟丁锦一样,临醉之前,还迷迷糊糊的听见唐九龄得意的笑声。
“天赐,论功夫你比我强,论酒量你差的太多!”
老人家终于找到优势的感觉。随后,又将箭头指向金富贵吴庆生二人,一番推杯论盏之后,二人同时被唐九龄放倒。
“小子们!跟我老人家拼酒你们还嫩了!”
话才说完,他自己恐怕也喝到份子上了,酒杯一松,整个人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今天晚上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多年侵扰乌江的盗匪终于被剿灭了,乌江上又会恢复昔日之宁静,这一切,都是护卫军军士用鲜血换来,盗匪不除,乌江不宁!这句话将永远成为过去,乌江已经迎来新的开始!
第一卷乌江侠影第三十五章凤芷和紫灵
第三十五章凤芷和紫灵
灵州。勾漏山麓。
在一片连绵不绝的山脉之中,一处无名古洞前,两个身穿黑衣的中年人侧身站立在洞外。
透眼望去,古洞黑漆漆的看不清里面有多深,缕缕黑气从洞内向外飘荡,洞内不时传来恐怖的声音,似无名怪兽嚎叫嘶鸣,又似千万鬼物凄厉惨叫,整个古洞显得格外诡异莫测。
“你们来做什么?不是告诉你们不要来打扰吗!哼!”
一道诡异之极的声音从洞内传出,声音中透出说不出的阴寒味道,特别是最后一声哼字,蕴含无穷杀意由洞内发出涌向洞外二人。
无形的杀气迫得二人透不过来气,纷纷跪倒,其中一黑衣人连忙说道:“师尊息怒,徒弟们有要事向您禀告,不敢耽误,所以才来打扰师尊修炼!”
“哦!什么事如此重要?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正在修炼阴磷鬼火最关键的时候,最忌人打扰!”
气势一收,二人感觉身上一轻,原先透不过来气的感觉顿时消失,只是他们还不敢站起来,洞中人虽然是他们的师父,但此人性情暴戾,动辄杀人,连自己的徒弟都畏惧异常。
“禀告师尊,小师弟他……”说话的黑衣人知道,他们师父虽然残暴,但对自己最小的小弟子却疼爱异常,如知他已遭不幸,盛怒之下,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所以,想用委婉一些的语气告诉他。
“你们小师弟怎么呢?快说!”洞内人果然对这小弟子异常紧张,闻听黑衣人话语后,直言催促道。
那黑衣人牙关一咬,横下心来,道:“小师弟存放在门中的魂灯昨日熄灭,弟子见状急速赶到乌江乌蒙岛去察看,可是,待弟子去时已晚,小师弟已然身陨,连尸身都遭到毁灭。”
反正此事瞒也瞒不住,索性全盘告诉洞中人,该怎么处置全凭他说的算,至于,会不会迁怒到他们身上,自己心中也没底。
“嗷!……龙儿!我的龙儿!”无比凄厉的吼叫声从洞中传出,震得整座山脉栗栗颤抖,无穷的怒气从洞中涌出直冲苍穹,令天地为之变色,大地为之颤抖。
此人一怒之威居然能撼天动地,可想其修为神通到了何种境界!
绝大的气势威压将两个黑衣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重逾千钧的力道使二人口中流淌出滴滴鲜血,已然受伤不轻。
虽然他们知道自己师父疼爱小师弟,但没料到他听闻小师弟身亡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无穷的威压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在他们忍受不住的时候,募地,气势如流水般倒吸而回,二人顿觉身上一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龙儿是怎么死的?到底是什么人杀了他?”
洞内人似乎极力压制心中的悲痛,但话语中仍透出掩饰不住的滔天恨意。
“禀告师尊!”先前说话的黑衣人知道他们的最危险的时期已过,当下如实回答,“弟子赶去时,在乌蒙岛石殿中发现小师弟的残骸,细一察看,小师弟似乎死在道家天雷正法之下,魂魄消散,尸身化作焦炭,其状惨不可言!”
“天雷正法!难道……难道是…那…两派所为?不可能……”洞内人声音低不可闻,喃喃自语,募地,陡然听见他怒吼道:“你二人速去乌江查证你们师弟的死因,十日之后为师将出关,如果在为师出关之日你们还未查到真凶,到时别怪做师父的心狠手辣!”
闻听此言,二个黑衣人心中大骇,他们的师父可是说到做到,如果到他出关时自己二人查不到杀害小师弟的真凶,那么,他俩的死期已到。
当下,二人向洞内磕了一个响头,起身一转,身形化作一团黑雾,向乌江方向疾射而去。
半响,那两名黑衣人已然走远,古洞内传出那人充满怨毒之意的声音。
“不管杀死龙儿的人是什么身份!老夫誓要报此血仇,杀我袁山君的儿子,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
乌江镇,凤府后花园。
时至阳春三月,春暖花开之际,后花园一片姹紫嫣红的景象,蝶飞乱舞,蜂儿悠悠,各种奇花争相斗艳,极尽其能展现它们一年中最美丽的时刻,使凤府花园倍添美景。
凤天赐跟母亲李氏坐在小亭中正在欣赏花园美景。小凤芷蹒跚着脚步在花园中扑打蝴蝶,玩的不亦乐乎,看见她那天真烂熳的小脸上充满快乐的笑容,凤天赐心头倍觉温情。
“哥…哥!让小貂…貂跟芷儿一起玩!”
小凤芷扑在凤天赐身上,撒娇的说道。
自从将乌蒙岛盗匪剿灭之后,乌江护卫军的存在价值依然失去,经过丁锦跟镇长还有凤安如商议之后,决定将护卫军解散,盗匪既灭,护卫军如果继续存在,会让和州府卫军心中猜忌。
所以,他们公布两个方案让军士自己选择,愿意留下的进入苍龙道场还属乌江民团,不愿意留下的军士便赠予一笔不少的饷银让其返家。
护卫军自盗匪缴获的财物数量极其惊人,除却补偿给家中亲人死在盗匪手中的人外,还剩余一大笔,丁锦决定,此次战死的军士家中都能获取一份丰厚的体恤金,让死去军士的亲人这辈子不用为生计担忧,至于退役的护卫军军士也能获得一笔不少的饷银,毕竟,这些都是他们用鲜血换来的,是他们应得的报酬。
凤天赐在五日前便告别丁锦等人返回家中,毕竟,这么多天没有回家,心中颇有思念之情。
回府之后,凤夫人李氏见到自己儿子安然无恙的回家,心中自然欣喜万分,而凤安如也从丁锦等人口中得知凤天赐在护卫军跟盗匪的战斗中立下赫赫战功,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儿子立功,做父亲的脸上也有光彩。
而凤天赐却没想这么多,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陪伴家人,享受天伦之乐。
前两天一次偶然的机会,妹妹小凤芷在凤天赐的房间瞧见了正在玉床上酣然大睡的紫玉貂,小孩子家对小动物自然喜爱,立马便将熟睡的紫玉貂抓在手上一阵蹂躏,可怜的紫玉貂睁眼看见打扰自己清梦的人是小凤芷时,也只有自认倒霉,它知道凤天赐最疼爱这个妹妹,如果自己反抗,保不准凤天赐会跟它翻脸,当下,强起笑颜应付小凤芷。
可是这间事情并没有结束,自那天以后,只要小凤芷看见自己哥哥,便要他将紫玉貂放出陪自己玩耍,而紫玉貂的噩梦就此开始。
小凤芷总会想出一些千奇百怪的方法来折腾它,令紫玉貂苦不堪言。
今天小凤芷一人在花园玩耍一会儿,感觉到没什么意思,便又让凤天赐叫紫玉貂跟自己一起玩耍。
听见妹妹的所求,凤天赐当然不能拒绝,当下伸手向怀中轻轻一拍,一只小脑袋磨磨蹭蹭地从他怀中探出,睡眼惺忪,满脸不高兴,‘吱吱’向凤天赐叫了两声,好像怪他打扰自己清梦。
“紫灵!麻烦你一件事!”
凤天赐满面笑容看着紫玉貂,嘴角向它努了一下,顺着凤天赐努嘴的方向,紫玉貂看去,陡然,凤天赐感觉到它身体微微一抖,好像看见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跟着,只听‘嗖’地一声,紫玉貂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凤天赐怀里,任凭怎样劝说,就是不出来。
小凤芷见此情景,小嘴一撇,略带哭腔道:“哥哥,小貂…貂为什么不出来…来跟我玩?”
看见妹妹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凤天赐顿觉心疼,伸手从怀里将紫玉貂拎了出来,在它耳边小声道:“紫灵,求你了,我就这一个妹妹,你就陪她玩一会,待会我用十盘桂花糕来补偿你!”
也不管紫玉貂同意不同意,将它交给了小凤芷,紫玉貂正欲挣扎逃脱,看见凤天赐那充满企求的眼神,不由心一软,停止挣扎,任由小凤芷将它抱着走向花园,只是临走之前,紫玉貂脸庞朝天‘吱吱’叫了几声,如果现在有懂得貂语的高人在场,会听见它正在向天地祷告。
“苍天啊!大地呀!我的貂命为什么如此悲惨……”
第一卷乌江侠影第三十六章坊说
凤天赐跟母亲李氏坐在小亭上,看着小凤芷跟紫玉貂在花园中玩耍嬉闹。
“四儿,那些乌江上的盗匪已经被你们剿灭,乌江自建的护卫军也解散了,你以后可不要再去做些危险的事,好叫娘担心!”
李氏用嗔怪的眼神看着凤天赐,儿子一开始要去参加护卫军她就不同意,虽然在自己丈夫劝说下勉强答应,但自从凤天赐离家住在军营后,李氏的心始终都悬在胸中,日夜为他担心。
直到前几天凤天赐回府后,李氏才松了一口气。
今天,母子二人有空坐在一起,李氏怕以后儿子又去做些危险的事,所以提前给他敲警钟。
“娘!您放心,乌江护卫军都已经解散了,天赐会天天在家陪你,这样行了吧!”
凤天赐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住在军营,母亲必定心中牵挂,连埋怨的心情都出来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安慰自己的母亲。
李氏听见儿子这般回答,脸庞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她只是一平凡的女人,她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跟自己的丈夫子女好好过日子,一家人团聚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至于其他的对她而言都不重要,李氏现在心中便非常开心满足,随着儿子天赐长大他已懂事许多,不再像小时候那般顽劣,连自己丈夫凤安如现在对他也赞不绝口。小女儿凤芷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看着便惹人怜爱,有这一双儿女承欢膝下,是李氏这辈子最大的满足。
“娘亲!哥…哥!”
小凤芷抱着紫玉貂开心的走了过来。
不怪乎紫玉貂看见她就想逃跑,这才多大一会时间,它已经被这个小魔女折磨的不成貂形。
大尾巴上的貂毛被整成十几缕辫子状,每根上面还扎了一朵小花朵,五颜六色的好不怪异,小脖子上还挂着一圈杂草编织的手工项链,整个打扮想必小凤芷花了不少心思。
“小貂貂!转个身,让娘亲跟哥哥看看好不好看?”
小凤芷将紫玉貂放在亭中石桌上,示意它转一圈,为自己的新造型展示一下。
眨着无奈的小眼珠,紫玉貂勉强转了个身,紧接着,冲天笑意从凤天赐母子口中传出。
“嗖!”
紫玉貂在他们的笑声中钻入凤天赐怀里,这一刻,它连死的心都有了,它发誓,再也不要见到那小恶魔!
※※※※※※
乌江镇,醉月楼。
时至晌午,正是人们进用午膳的时间。
醉月楼不愧是乌江镇最大的酒楼,也是生意最好的一家,陆陆续续前来的食客将三层醉月楼的座位几乎坐满。
金富贵坐在一楼大堂掌柜处,正在协助他娘金翠花收银结账。
他也是前几天跟凤天赐一起返回家中,他老娘金翠花一看见金富贵回到醉月楼,便当着一屋子食客嚎啕大哭起来,嘴中还骂金富贵这小没良心的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老娘云云,总之是说多惨有多惨。
听见自己老娘责骂自己,金富贵不但不生气反而有一种久违已久的熟悉感觉,连他这没心没肺的胖子也有些许心酸的感觉。
自己不在家中,偌大的酒楼要她自己一人打理,其中辛苦可想而知。
他老娘金翠花不容易啊!
当下,金富贵向他娘保证,今后什么军都不参加了,专心专意在酒楼帮她打理生意,减轻金翠花的负担,让她多想几年清福。
金翠花闻听儿子所言,立马破涕为笑,原先脸上凄凉神色立刻一扫而光,口中还说道,你这小王八蛋总算还有点良心。
这不,自从那天起,金翠花将醉月楼一楼大堂交给金富贵全权打理,而金富贵也在那一天变成了一楼掌柜。
“掌柜!再来两壶酒!”
“掌柜!算账!”
……
听到这些声音,金富贵便觉得心烦,所幸胖子头脑蛮灵活的,将这些烦心事全部交给一名叫赵四的小二,此人颇为机灵,倒也替金富贵省了不少心。
而胖子整日眯着小眼,做起了甩手掌柜。
“老孙你可知道,那乌江上的盗匪已经全部消声灭迹了!”
靠近柜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