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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毕图老人也站起身平端手中的酒碗,一口喝干,连小森格也不例外。这或许是塞外牧民欢迎客人的礼节,凤天赐等人见状,纷纷举起酒碗向他们回敬,然后仰头喝干
这马奶酒入喉后清冽甘甜,味道极好,只是有一点点腥膻的味道。凤天赐一向不喜饮酒,即使是像猴儿酒那样绝世灵酒,他都不怎么多喝,今天尝到这马奶酒,感觉口感还不错,而且喝到嘴里似乎没有什么酒劲。于是,他随后也倒了几碗回敬毕图老人和察合他们。
至于木盘中的牛羊肉,四人中除了金富贵,其他人只是稍微品尝了一点。至于胖子,他也不用盘中的小刀,直接伸手拿起一块足有五六斤中的羊后腿,抱在怀中大啃起来,吃相无比难看
反观毕图老人和察合他们对胖子的吃相似乎一点不介意,反而脸上露出欣赏的神色。在鞳挞族有一句谚语——想挤狮子的奶水,要有狮子的食量。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想要成为能够跟狮子搏斗的勇士,必须要像狮子一样能吃,这样才会有无穷的力量。
所以,在鞳挞族不管男女老幼对能吃的人一向都抱有赞赏的态度
得知这个典故后,凤天赐和一茅、吴庆生三人脸上露出失笑色,而胖子则更加努力,双手齐下,一盘牛羊肉几乎被他一人解决了大半。
这时,帐篷外的毡垫被打开,朵玛端了一个铜制大锅走了进来。
“朵玛做的‘辣血肠’可是我们鞳挞族中的一绝,贵客们赶快品尝一下”待朵玛将铜锅放在桌上后,毕图老人站起身热情介绍她现在做的菜肴名称。
随后朵玛用勺子替众人都盛了一碗,凤天赐手捧铜碗一看,这‘辣血肠’实际上就是小羊羔的肠子跟草原上盛产的一些香料在一起熬制而成,辛辣鲜香,味道极美,在如此寒冷的天气只要吃上一碗立刻浑身便会觉得暖洋洋的,是鞳挞族招待客人必须上的一味佳肴。
凤天赐尝了一小口,发觉这‘辣血肠’味道独特,不由食欲大增,将碗中血肠连汤带水全部吃了精干。在此同时,胖子口中大呼味道好极了,已经连续又添了五六碗,看情形,仍然意犹未尽,到最后干脆将铜锅摆到自己面前,方便用勺子添加。
朵玛此时也坐了下来,端起手中的马奶酒,连连向四人敬了好几碗。别看她是一介女流,酒量似乎比她的丈夫察合还要大,连续几碗喝下去面不改色心不跳。反观凤天赐等人,除了胖子来者不拒,还不时抽空回敬对方,至于其他三人明显酒量不佳,已经满脸通红,隐有醉意
特别是凤天赐,这马奶酒入口甘甜酒味不是很大,可是后劲却极大,他现在已经有招架不住的感觉,只感到自己面红耳赤浑身烧得慌,而且还伴随着一阵阵头晕
“看来我还真不是喝酒的人”
凤天赐脸上泛出苦笑,无奈端起酒碗,将碗中马奶酒一饮而尽。这碗酒他必须得喝,因为敬酒的居然是察合跟朵玛四岁大的儿子察里格,这小家伙仿佛跟凤天赐过意不去,已经连续敬了他三碗酒。
小家伙这么点大的岁数,喝起酒来极为老练,而他的父母包括毕图老人见状不但不阻拦,脸上还露出赞赏的神色。对于鞳挞族人来说,能够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孩子日后长大绝对会成为一名勇士
察里格这小家伙似乎瞅准凤天赐不胜酒力,他偏偏三番五次端起酒碗敬酒,这让凤天赐很感到无奈,自己总不能向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低头认输吧
他们俩一直喝了七八碗之后,凤天赐再也支持不住,开口求饶道:“察里格,哥哥实在不能喝了”
小家伙听后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姿态,鼻子一翘,大声道:“按照我们鞳挞族的规矩,在酒桌上认输的人可要满足对方一个要求?”
“说吧,什么要求哥哥都答应”只要不喝酒,不管这小家伙提出什么要求凤天赐也会毫不犹豫答应,因为他自己深知,若是再喝的话,恐怕就要当场出丑了
察里格听后脸上露出欣喜色,跟坐在他旁边的森格对视一眼,两个小家伙同时发出一阵奸计得逞的笑声,“哥哥你必须教我和森格一样本事,就是你们杀草原狼用的手段”
原来这两个小家伙打得是这个注意,想必察里格是冲锋陷阵的小卒,而背后主使是森格这个小家伙。
“学本事?”凤天赐笑了一下,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小脸蛋,说道:“原来你们这两个小家伙打得这个主意,好,明天哥哥便教你们”
见凤天赐爽快答应,两个小家伙欢喜跳跃,高兴异常。而察合夫妇跟毕图老人脸上亦露出万分惊喜状,凤天赐四人的本事毕图老人亲眼所见,在他来看跟神山上的仙人也有得一比,自己的孙儿能够在他们那里学得本事,日后必定会成为鞳挞族中的勇士
第四卷上天门第三百八十八章祭司
第三百八十八章祭司
两个小家伙诡计得逞,自然高兴,而凤天赐此时也松了一口气,现在终于没有人找他拼酒了。
帐篷内炭火的炙烤,加上酒劲发作,凤天赐只感觉头晕乎乎的,眼皮沉重,有立刻倒地呼呼大睡的冲动。知道自己已经喝多了,可是又不想当众出丑,于是他向众人告了一声罪,起身去外面透透气。
掀开帐篷上的毡垫,迎面扑来一股寒冷的气息,让本已头晕欲睡的凤天赐感到浑身上下一片清凉,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草原夜晚气温比起白天还要冷许多,天空繁星点点,格外美丽,凤天赐站在慢坡上,双眼微闭,深吸一口冰凉透心的空气,感觉无比畅快
一阵古怪的异响声夹杂着人声顺着上风口清晰传入凤天赐耳中,极目眺望,在前方一里远处鞳挞人聚集的营地火光通明。人声,犬吠声,和一阵阵诡异像似铜铃的异响声正从那个方向传过来
心中好奇,凤天赐想一探究竟,于是抬脚向前方走了过去。
一路向那火光处走去,他发现有不少鞳挞人从帐篷内走出来,向火光之处涌了过去。他们个个脸上露出崇敬神色,有的看见凤天赐似乎忘记他这个中原人的存在,嘴里喃喃念叨向前方奔跑过去。
眼前情形让凤天赐更加好奇,他加快脚步,向那火光之处行了过去。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一处宽阔的场地出现在他眼前,场地四周全是一个个手持牛油火把的大汉,看他们的装束,似乎好像是鞳挞族内的护卫军士。
他们个个身材雄伟,腰间挂着鞳挞人独有的弯刀,面色凝重,手持火把站在四周动也不动一下。在场地中间位置有一座一人高的木台,木台上面积约有数十丈大小,有三名脸上带着金色面具身穿黑袍的人正在围着木台不断游走,他们每人手上都有一个圆盘大的皮鼓,鼓面四周悬挂这铜铃,随着他们手上做出怪异的姿势,一阵阵清脆诡异的铃声向西周传荡开来。
木台上除了他们还有三人,一名身穿狼皮大袄的中年人和一名二十六七岁的青年站在木台拐角处,他们两人五官面貌酷似,应该是一对父子。他们均用焦灼的目光注视木台中间处一块羊毛毡子上,在那里躺着一名十几岁大的少年,他双目紧闭,面色苍白,似乎像是有病的样子。而那三名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则不断在他身旁游走,做出一个个怪异的姿势,嘴里还不断吟唱着玄奥艰涩的咒语,好似是远古先民在做法祈天保佑,又好似是对神灵在顶礼膜拜,一时间,让人看之有一种古朴悲壮的感觉
木台下方四周,除了手持火把的护卫,其余涌过来的鞳挞人纷纷跪在草地上,对着上方的众人行礼膜拜,个个眼神中充满无比崇敬神色。
“他们是在为台上的那名少年施法治病吗?”
凤天赐走过来后,没有靠近木台,只是在距离二十余丈远处观看,他眼力极好,隔着这么远台上的一丝细小处都能看得十分清楚。
台上三名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此时游走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已经看不清他们的身形,只见无数道黑色身影在那躺在台上的少年四周不停虚幻闪过,一阵阵密集的铃声从里面响起向四周传荡开来。
“好诡异的气息”
凤天赐轻轻皱起眉头,旋即将自身神识散出体外向台上察探过去。此地草原营地应该没有修行者,所以他可以毫无顾忌运用神识察探,弄清台上究竟是什么情况?
当他的神识宛若水波般向台上蔓延过去后,骤然,只见站立在木台拐角处的那名青年眼眸精光一闪,转身向凤天赐看了过来,同一时间,在木台上做法的三名黑衣人身形嘎然停顿,其中一人的目光也盯向凤天赐。
“化神修士”
在凤天赐神识蔓延到木台上的时候,他竟然发现台上那名青年人是一名化神修士,而且跟自己一样达到化神中期境界。至于台上那三名黑衣人,其中两个都达到练气后期境界,还有一人竟然有化神后期的修为,在凤天赐的神识扫过他们身体时,立刻就被对方察觉到
“大祭司,发生了什么事?”
三名黑衣人停止动作后,站在拐角处的那名中年人上前一步,面带焦灼色问道。他只是一个普通凡人,身上没有一丝修行者的气息。
“扎西族长,有外来人扰乱了我的法术”
那名有化神后期修为的黑衣人发出一阵低沉的声音,目光紧盯不远处的凤天赐。同时凤天赐的目光也看向他。此人身上所穿黑袍跟另两人有所不同,袍角衣袖处纹绣着缕缕金丝,他脸上的金色面具极为奇特,面具上镂刻奇异纹路,形状酷似一头正在张嘴咆哮的獒犬
顺着黑衣人的目光中年人看向凤天赐,眉头微皱,手上做了一个手势,顿时有两名护卫上台将躺在地上的那名少年连着毯子抬走,旋即他对着凤天赐大声喊道:“远方来的外地人,请上台一叙”
想不到在鞳挞人的营地居然会有修士存在,既然已经被对方发现自己用神识窥探,现在也不好隐瞒。想了想,凤天赐右脚踏前一步,脚尖一点,整个人斜斜向木台上飞了过去。
在他的身形凌空飞起时,一直跪在地上的众多鞳挞人仰头看向半空中的凤天赐,脸上露出无比震惊神色。
“在下无意冒犯,还请各位见谅”
上台后,凤天赐抱拳向他们一礼,口中连说抱歉。
“少年人,看你上台时的身手以及身上的打扮,你应该是来自中原的高人”那中年人目光威严,看向他,沉声道:“你刚才的无意举动扰乱了我们鞳挞族大祭司的施法,要知道,这可是对大祭司尊严的极度冒犯,也是对我们所有鞳挞人的一种冒犯,身为一族之长,我扎西必须要向你讨回公道,否则,无法跟族人交待”
这身披狼裘大袄的中年人便是鞳挞族现任族长扎西,他身旁的青年人便是他的长子扎木寒,有着鞳挞族第一勇士之称。至于先前躺在木台上的那名少年是扎西最小的儿子乌果,他不知道什么原因感染上一种很奇怪的病,久治不愈,而且越来越严重。因此,扎西恳求族中大祭司施法救治自己的儿子,不想,在施法最关键的时候被凤天赐扰乱,因此,扎西现在心情十分恼怒,即使知道对方不是一名普通人,他也欲要兴师问罪
第四卷上天门第三百八十九章扎木寒
第三百八十九章扎木寒
“胆敢冒犯大祭司,杀了他……”
“杀了他”
……
听见族长扎西的话后,木台下的众多鞳挞族人从地上站了起来,纷纷涌上前,口中高喊着要杀死凤天赐,用他的血来偿还对大祭司的不敬冒犯之举,一时间,群情激愤,场面十分混乱
凤天赐见状脸上泛出一抹苦笑,想不到自己无心之举会惹来鞳挞人这般大的滔天怒火,估计这台上所谓的大祭司在他们心中地位十分尊崇,自己的无心冒犯等同于间接侮辱了鞳挞人心目中的神灵
看见下方一道道充满敌意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凤天赐感到浑身不自在。看眼下情形,自己只能静观其变,若是这些鞳挞人真的要对自己动手,大不了,飞身离开便是
相信以木台上几人的修为,想要阻止自己离去应该还是无法办到的
那脸上戴着金色面具的大祭司在此时将双手缓缓上举,顿时,下方群情激愤的人们安静了下来。他戴的刻有獒犬模样的面具十分大,将整张脸严严实实围住,只有眼睛部位留有两个小洞。通过小洞凤天赐发现一道幽绿色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中原人,我的族人们现在非常愤怒,若是不用你的鲜血恐怕无法熄灭他们心中的怒火,因此,你必须得死”
大祭司阴沉的话语传了过来,凤天赐听后不觉有些气愤,自己不过就是用神识窥探了一下,就算做法不妥当也罪不至死,很显然,眼前这个鞳挞人的大祭司不是善于之辈,心肠极为歹毒
眉角上扬,凤天赐正待出言反驳,只见那青年扎木寒上前一步,对大祭司笑着说道:“尊敬的大祭司,这位远方而来的朋友应该是无心之举,依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位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