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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无奈做这种下贱勾当。
沉思间,已经到了余伟的营帐门口,两边守卫的士兵翻了翻眼皮便将卢飞燕放了进去,隔着数丈距离都能听到不设防的营帐内传来浓厚的男性气味,粗狂的笑声传出去很远。
巫仇天被拦住,两个侍卫冷着脸不屑的看着他,扬了扬手里的武器,无声的告诫他再前进就血溅当场。
卢飞燕巴不得巫仇天不进去看她强颜欢笑的丑态,连起码的停顿都没有变快速进入了营帐之中。巫仇天不以为意,对那两个守在营帐门口的士兵就没了好脾气,双手往上一抬,直接将两个士兵手里的武器给打飞:“不要试图对我动武,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里头余伟见卢飞燕来了,哈哈大笑:“来来来,小美人,今天我这几位老兄弟过来,你可要陪好了。我这有衣裳,你先换上。”
说着,他从座位底下拿出一套看上去遮不了多少肉的纱衣,竟是让卢飞燕当着七八个大男人换装。
卢飞燕面无表情,捡起地上的纱衣就开始卸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以前这王八蛋不知道多少次这样做过,她已经习以为常。
营帐的门帘被拉开,走进一位不速之客,卢飞燕停下动作看着来人,余伟蹭的站起来,眼睛紧紧盯着来人,来人视而不见:“你要是把铠甲给剥了,就连最后的机会也被你丢掉了。”
卢飞燕彻底停下动作,回头看了看余伟,开始将已经脱到一般的铠甲重新穿上。
余伟怒火中烧:“你是何人,可知擅闯本将营帐乃是死罪!”
巫仇天撇了撇嘴:“我是谁不重要,死罪活罪我不在乎,你要是觉得你有本事杀了我,大可以马上让外面的人进来,亦或是在你这帮狐朋狗友的见证下亲手将我击杀。说废话于事无补,反而会让我看不起你。”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余伟反而犹豫起来,对方胆识过人,面对在座**个玉虚境修士,此人浑然不惧,这也就算了,还出口威胁。这样的人,来路一定不小。
巫仇天乜着眼看向余伟:“怎么,堂堂侯府禁卫中一个弓兵大统领,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若这样的话,天傲可真是瞎了眼,以前穆随雨在的时候还能有那么几个做人如剑锋的硬骨头,他意思,这侯府禁卫都成软脚虾了。”
“放肆!”余伟不曾发怒,却有一虬髯汉子路见不平。
大部分军人的集体荣誉感还是很强的,譬如眼前这位虬髯大汉,修为乃是九人之中最低的,偏生就他站出来反驳。
巫仇天笑眯眯地道:“不错,总算是有个男人出面了,好好好,来,咱们过过招。”
角落里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神秘人从巫仇天进来之后就一言不发,直到那虬髯汉子准备出去跟巫仇天动手,他才干咳两声制止:“慢着,徐威,你不是他的对手。”
虬髯汉子极为不满:“军师,此人辱我禁卫,徐威不才,却也不是任由什么阿猫阿狗侮辱之辈。”
那黑袍人淡淡道:“此人乃是巫仇天,现在的破天王,短短数百年时间从青华境到达如今连老夫都看不透的境界,你觉得你会是他的对手?破天王,老朽说的可对?”
巫仇天淡淡道:“没想到这新军之中竟然也有明眼人,不错,巫某便是。”
“你深入我侯府大军之中,孤身一人,就不怕被围攻?”那黑袍人淡淡道。
巫仇天道:“怕,巫某最怕死,不过有些时候怕死也于事无补,墨苍穹还在,尚且有墨羽卫和你侯府大军周旋,墨苍穹一旦不在,我平阳落日两城便是你侯府大军砧板上的肉。唇亡齿寒,巫某不来,天傲也会让你们这些没用的士兵去找我,既然早晚要相遇,还不如我来。”
黑袍人突然摘下斗篷,眼中寒光闪烁:“将军果然是将军,某,佩服。”
看到这黑袍人的真实面目,倒是让巫仇天大吃一惊,他竟然是孙一山,不过他脸上多了几道纵横的刀疤,也不知是怎么来的。难怪他在第一时间看破了自己的身份,原来还是个认识的人。
“孙某难道比不上卢飞燕这人尽可夫的女人?将军来侯府大军中应该不是一两天了,第一时间找的竟然是卢飞燕。”孙一山语气中有些埋怨。
巫仇天笑道:“我倒是想找孙军师,可惜,我破天军的池塘太小,怕是容不下孙军师这样的大人物。本以为以前的旧部能有百万大军供我驱使,现在看了,除了卢飞燕之外,怕是很难请动你们其余三人了。”
童莫成了禁卫军统领,张超是骑兵统领,孙一山成了弓兵大军师,只有卢飞燕不得寸进。
孙一山慢慢走出角落,站在余伟身边,将身上的斗篷彻底剥掉:“如果孙某说将军一日是孙某的将军,将军是否愿意给老朽一个机会?”
巫仇天眉头微皱:“哦···机会当然有,但是机会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权衡清楚。”
孙一山突然出手,手中多了一柄猩红色的匕首,匕首的刀锋上还泛着蓝幽幽的光芒,一看就知道喂有剧毒。他手掌一翻,那猩红色的匕首没入余伟腰侧,手腕旋转,一块肉便被孙一山彻底搅碎。
余伟捂住伤口,满脸难以置信:“你···你···”
孙一山闭上眼睛淡然道:“余伟,你待我还算不错,但是孙一山当兵不是为了搜刮民脂民膏,也不是为了高官厚禄,只不过是想为家人朋友创造一个相对和平的环境。侯爷逼我站队,我现在做出选择,你走吧!”
说罢匕首又是用力一绞,余伟瞪圆眼睛死去,死不瞑目。体内真灵化作流光钻进巫仇天鼻孔之中,吸收了一个玉虚境修士的真灵,巫仇天感觉肉身内蕴含的能量充实了不少。
第570章 :站队
其他人显然都被孙一山这个举动吓到了,全部瞪大眼睛看着孙一山,而始作俑者孙一山,却是单膝跪地看着巫仇天。
良久,巫仇天将孙一山扶起来:“为什么这么做?”
孙一山冷眼看了看其他几个玉虚境的修士,答非所问:“将军,这些人该怎么处理?”
巫仇天道:“卢飞燕,先把这些人控制起来,谁敢反抗,杀无赦!孙一山,你的投名状够了,我不需要那么多,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孙一山道:“孙一山是个老实人,不知道什么尔虞我诈的手段,也不懂得勾心斗角,孙一山每上一个台阶,靠的都是兄弟们拼命作战。进入禁卫军没有五千年也有八千年了,从来没有一个上司和将军一样体恤下层将士,从那一刻起,孙一山就决定跟随将军。
可惜侯爷不让,回到禁卫之后受尽冷眼,还是大管事看得起才保住职位。
将军率领平阳落日二城揭竿而起,孙一山便想要投奔将军,手下儿郎拖家带口,这才让孙一山不得不选择成为弓兵军师。
再次遇到将军,是上天让孙一山选择,既然要站队,孙一山宁可选择一个值得自己拼命的人效忠。”
巫仇天缓缓道:“那你手下那些拖家带口的士兵呢?”
孙一山惨然一笑:“被打散到其他人手下,他们的安全是不是能够得到保障孙一山尚且不知,就更不要说他们的家小能不能安全了。”
不知为何,孙一山的投诚总让巫仇天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正皱眉思考,卢飞燕的传音便;落入了耳中:“孙一山一家九百余人全部被来历不明杀手杀死,除了他之外,满门被杀,侯府找不到真凶,孙一山怀疑是侯爷让人做的。”
有了卢飞燕的解释,巫仇天这才释然,如果说这是一个等待自己的圈套,那是不太可能的。毕竟卢飞燕和孙一山都不知道自己会来这里,而且如果真的要下套子,最适合的人也并不是孙一山和卢飞燕,而是童莫。
而今童莫身居高位,孙一山虽然成了弓兵的军师,但卢飞燕依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先锋将军。这样的陷阱,太不够看了。
真气的波动孙一山感觉到了,他没有说什么,卢飞燕如果说出真实情况,也不过是让巫仇天对自己少几分亲近而已。
只要跟着巫仇天,以巫仇天睚眦必报的性格,绝对会跟天傲死磕到底,他要的是天傲死,不管死在谁的手里,只要死了就行。
巫仇天点点头道:“好吧!孙一山,联系你的旧部,看看有多少人能够进入破天军,我要求不高,不需要能征善战,但是要绝对的忠臣,卢飞燕,带着你的弓兵做好准备,今夜我便要在这侯府大军之中,来一个直捣黄龙。”
孙一山卢飞燕齐齐应声:“是!”
刚要走出去,目光落在其他几个统领身上,孙一山马上道:“这几人都是忠心于天傲的死忠份子,不能留下。”
巫仇天看了眼卢飞燕:“孙一山的投名状已经交了,这些人你搞定。”
为了避免出问题,他还特地亲自将每一个人的嘴给封住,随手布置一个阵法,困住几人,不让几人逃脱。
这时候那几个人心中的侥幸心理才算彻底消除,之前不敢动是因为孙一山说巫仇天修为很高,现在他们想动都懂不了。
机会已经失去,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不用想都知道。
卢飞燕对这几人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她甚至想亲手杀死给过她无限耻辱的余伟,只可惜,余伟已经让孙一山当做投名状交给了巫仇天。
既然要改弦更张,那必须要有东西掌控在新主子手里,投名状必须要纳,这几个人又着实该死,她很痛快的从孙一山手中夺过匕首,将几人全部抹了脖子。
真灵便宜了巫仇天,等一切做完之后,巫仇天率先走出营帐。
有阵法掩饰,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没有受到召唤,外面的守卫也不敢进去打扰统领大人的快乐时光。
倒是两个守卫感到很奇怪,统领大人每次有这样的聚会都会玩得很嗨,这次怎么这么快就放这荡妇离开了?
他们也不敢问,巫仇天身上的气势让他们感到窒息。
等巫仇天等人走远了,两人才开始窃窃私语:“老何,你说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童大人那边来的人?”
右边的护卫双手一摊:“我哪知道,可能是童大人看上了这荡妇吧,怎么说他们都是跟着巫贼一起征讨过平阳城的人。”
“算了,别想这么多了,免得大统领知道后又要挨骂。”左边的护卫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是夜,月黑风高,千人队的送死冲锋依然在继续,五十万女子弓兵全部做好动手的准备,秀气的女子们将毒药抹在箭头上,不求杀伤,只求杀死。
孙一山的几个旧部全部收到了孙一山的消息,被分散到个先锋将军麾下的人人没有得到重用,反而因为平阳战争的大捷在军中混得很不好。大部分人都愿意跟着孙一山反水,却有少数人保持中立。
在乱世中活着不容易,这种明摆着送死的行为,在他们看来是疯狂的。
尽管保持中立,这些人却没有选择出卖孙一山,实在是孙一山以前对他们不错,这些铁血汉子修为不高,却还保留了人类最起码的一点点良知和道义。
三更时分,士兵们最困顿的时刻降临,千人队的冲锋暂时放缓,其他地方的士兵却是蠢蠢欲动。
卢飞燕所部营房位置灯火通明,一应女子全部没有睡觉,这让其他人感到有些奇怪,鉴于她夜晚时分刚去了弓兵大统领余伟营帐,不少人虽觉得奇怪,却没人有遣人来询问。
一切准备妥当,已经换了军服去北门口的巫仇天从储物戒中拿出传讯烟火,一道绿色的光芒在夜空中升起,不少北门的精锐都感到奇怪。
不等他们心中疑惑褪去,被巫仇天从小世界放出来的八百万破天军如虎狼一般扑向了北门精锐。精锐终究是精锐,被突然袭击之后并没有出现应有的慌乱,虽然有不少人乱了阵脚,在上面军官不停吆喝下,只是几个呼吸时间,这些人便稳住了阵脚。
八百万铁骑冲击,如同洪流降临,普通人根本无法抵挡。
最前面的步卒将厚重的盾牌竖立在地上,身子倾斜,盾牌的高度正好能够躲避天马的飞跃。后面的弓兵弓箭上弦,只等那突如其来的骑兵进入射程之内。
就在这时,一阵箭雨从本阵中射出,一些凝神对待外面敌人的侯府士兵被自己人直接给射杀了。
东门处传来了喊杀声,不好女子在高声吆喝:“新兵不想死的给我杀!”
亲自坐镇北门的童莫听到喊杀声心道不好,马上组织人去东门方向营救,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北门这边也出了乱子。
步卒阵营突然分出一条道路,足以让敌人通过,后面的弓兵首当其冲,面对天马强大的冲击,他们成了活靶子。
天马速度飞快,一个眨眼就到了眼前,射了第一波弓箭无法再进行第二波射击的弓兵方阵被天马冲击得七零八落。前面得弓兵挡住后面骑兵得脚步,侯府骑兵完全无法发动冲锋,而对面的敌人正在宰割弓兵方阵,更有步卒在前面替敌人开路。
南门方向墨羽卫打开城门,突然开始了进攻,龟缩不出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