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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来拱手道:“在下胡来!”
这时余微微亲近道:
“岳伯母!我们……”
“别讲!”岳夫人立即拦住她说下去,轻声道:“有话到我石室讲!”
大家跟着,转了三间石室,岳妇这才道:“北极派不会没有人在暗中。”
她向胡来道:“他们三个不是花漆帮人吧?”
她指余微微、姜瑛姬和车战。
胡来点头道:“是的,这年轻人叫车战;那是你知道的青冥上人弟子余微微!”
又指姜瑛姬道:“她是无上陀罗大师弟子,那边青年叫巴力克,都不是外人。”
岳妇道:“年轻人我都不认识,车公子一定与我佛儿很要好吧?你懂得‘十三奇门’阵势?”
车战道:
“令郎是我好友,现在伯母可以出去了,十三奇门阵不难破。”
岳妇道:
“不!达不花加了邪门进去,必须先破邪法才行。”
车战笑道:“我虽不知是哪种邪法,但无法拦阻我们,不过我得知道这洞中共有几间石室?”
岳夫人道:“你已猜出了,一共是九间,有些石室,只怕你们已走过五六次了,因有十三奇门之故,每走一次都看出形势不同,那就是奇门变化。”
微微走近向岳夫人轻声问道:
“伯母,武林中真有五金隐形药丹?”
岳夫人道:
“有!共十三份,其中有最重要的药三份,一份已经近于失传,那是隐形草,要在月全蚀之夜才能看得到;一为玛瑙髓、一为金蝉蛹。”
姜瑛姬急急道:
“玛瑙是结晶物,哪来髓?”
文不名接道:
“石头被结晶形成之前,其中就包着有髓,经千万年而不干,这不为奇。”
车战道:
“闲话不用谈了,我们出洞要紧,这次能找寻到岳伯母,我算了却一半心愿啦!下次再探另外四洞,微微,你运起五雷心法,在后提防达不花的邪门,我在前面破小奇门,其余的保护岳伯母,当心突袭。”
在七个人连成防守之势准备出洞时,他们哪里知道,居然有个中年埋伏之人在暗中急急逃走,首先奔出,全力奔向天牢谷的西北角。
这时在西北角的一处林中,正坐着两个老人,二十几个高手,洞中人一奔到就喘声大叫道:“禀大先生,不好了!”
原来那两位老者一为达不花,他旁边坐的是第二号谋士柯哥林,他们一见那人神色不对,同声问道:
“没有困住他?”
那也是个中年人,只见他还是喘气道:
“进去的有六个,四个鬼脸人,一为文不名,还有巴力克,现在他们要把岳老婆子带走了,看情形,他们对阵势毫无畏惧。”
柯哥林急急道:
“首座!我们怎么办?要就只有堵。”
达不花急急摇头道:
“不行!他们还会前来查探另外四洞的,只要进入苦洞,那就难逃我们的大搬移阵。”
忽然冲出一个中年人道:
“大先生,我们让他白白地救走岳婆子,以我们的力量,难道怕他们六七人?”
达不花道:
“何堂主,问题不在对方的力量大小,我们要证实的是花面人中有没有车战在内,这是主人最重视的。”
达不花的话,等于是命令那个何堂主唯唯而退,但在这时忽然又有一个中年人走近急急道:“大先生,刘香主来报,北面谷内有两个人影逃出。”
达不花带怒道:
“何堂主,他们把禁地视为普通山谷了,你火速带领十个香主去追,不要问是哪一方的人物,也不要活口。”
何堂主连声应是,立即带领十个同手抄追而去。
这个北面壁上两条人影在月光下去势如飞,而且是两个女子,何堂主当然追不上了,在一个时辰之内,二女到达一处林中,只听其中一女叫道:
“大姐!天牢谷确实非常危险,刚刚进谷就被发现了。”
原来这个女子竟是风流寡妇齐丰姿和怜怜,她们不知因了什么离开金银岛了,只见齐丰姿道:
“这里不是停留之地,我们快去会殷爱奴和白姣姣。”
穿过一片大树林,庄怜怜轻声道:“在天牢谷找不到阿战,难道他们已经入洞了?”
齐丰姿道:
“达不花和柯哥林带着那么多人未采取行动,只怕阿战他们尚未到。”
庄怜怜道:
“也许是罗新民和齐天飞两个老人说话不实在?”
齐丰姿道:
“不会的,罗、齐两位是武林老辈奇人,他们的话绝无疑问,他们不但说阿战去探天牢谷,更指余微微和姜瑛姬二人也同行,甚至有文不名、巴力克,还有花面人护法胡来也在一道,这如何错得了?”
在一处谷内,二人又会到两个年青女子,那就是温情云提过的殷爱奴和白姣姣,二女一见齐丰姿,急急追问道:
“大姐,试探天牢谷有何收获?”
庄怜怜接口道:
“非常危险,我们不敢搜查,刚人谷就被发现了,好在我们走得快,“否则非被困住不可,不过我们看到北极派两个重要人物。”
齐丰姿问二女道:“姣姣,你和爱奴没追上那黑衣女子?”
白姣姣道:
“她太快了!又蒙着脸,我们追出三十几里就回到这,生怕与你失去连系。”
齐丰姿道:
“我们找不到阿战,只好去古石峰去会艾姗了?”
庄怜怜道:“纪翠羽和艾姗带着玄风和妙品只怕不会等我们了,约定昨天去,但我们昨天没有去。”
齐丰姿道:
“也许她们还有事未离开,不过离开了也不要紧,温情云怀孕的消息她们已经知道,由她们转告阿战也是一样,可是我们必须赶回金银岛去照顾倩云。”
庄怜怜道:
“这样可好,我和爱奴、姣姣回金银岛,你去会纪翠羽、艾姗。”
齐丰姿道:
“不行!你们三个去古石峰,如果见到纪翠羽和艾姗,再打发玄风和妙品去金银岛,我好动,只有玄风、妙品才能照顾倩云。”
庄怜怜道:“我们现在就分手?”
齐丰姿点头道:
“玄风和妙品到了金银岛后,我再来找你们,你的路熟,现在就走,不过当心,这是北极派的范围,你又是达不花利用过的人,再落入达不花手中就不堪设想,”
庄怜怜道:
“我们会小心的,这里距古石峰不远,不会出事的。”
分手后,殷受奴走不到十里忽然道:
“快看!那个蒙面女子又在前面闪出一下子。”
白姣姣急问道:
“在什么地方?”
殷爱奴道:
“在半里处的树林外,现在进入林中去了,要不要查一下?”
庄怜怜道:
“大姐判断她是谷不凡的三个女儿之一,当然要查一查,据罗老人说,谷天虹已经脱离北极派了。”
殷爱奴道:“这个我在场听到。”
庄怜怜道:
“我们不想知道多一点,这其中必有不同寻常的故事发生呀!”
白姣姣道:
“好!但不能出面,如是谷天鹰,她太阴邪了!
庄怜怜道:
“谷天鹰不会单独走,她身边少不了男人,如是谷天鸾,我们也就不必管,我们要查的只有脱离北极派的谷天虹。”
白姣姣道。
“谷天虹是她三姐妹中最小的,也最美,在漠北号称‘绝世奴剑’,武功比她两个姐姐更高。”
庄怜怜道:
“原来你们也知道,告诉你们,我还在暗中看到她练过双剑,她练功时,从来不给任何人看到,听说连她两个姐姐也不许。”
殷爱奴奇怪道:“那是为什么?”
庄怜怜道:
“也许是她的秘密,又说她师傅是神秘尼姑,八成与她真正的身世有关,这次脱离北极派,据说她并非谷不凡的亲生女儿。”
刚进林中,突然一个黄衫青年从侧面闪出,拦在四女前面道:
“四位姑娘,你们要去哪里?”
庄怜怜一看对方的年纪不到二十岁,长相英俊清秀,背上有剑但未提在手中,不由怔住了,问道:
“公子,我们去哪里也有见告的必要?”
青年不似一个横行霸道之人,只见他拱手道:
“林内有个人,这时心情不好,四位如进去,只伯有冲突,在下请四位绕道如何?”
庄怜怜皱眉道:
“这就怪了,人家心情不好,与你有什么关系?绕几步路没有关系,请问你贵姓?”
青年道:
“在下薛九令,四位如果绕道,在下非常感激。”
殷爱奴道:“林内之人可是女的?”
青年表情尴尬,点头道:“是的!”
殷爱奴道:“怜怜,他们也许是情人,我们又何必为难他”!”
说完示意,笑着侧身,又回头道:“薛公子,闹别扭是你们的事,最好不要妨碍别人。”
“怜怜!”白姣姣叫出又停,接着轻笑道:“看他情急的样子,一定是生手。”
那青年看到三女边笑离去,似感松了一口气,他却想不到三女并未离开太远,又从另外一方穿进林中,行动提起轻功了。
青年这时回到林内,但又不敢接近,他只在远远地望着一个蒙面女子,而且显出十分关心之情,甚至焦躁不安。
》第十七章 生杀予夺财色恨
蒙面女子到底是谁?没有人知道,她这时的表情如何,也无法看到,不过她那坐着不动,抬头望着黎明时的天空,显出其心事重重却不问可知。
薛九令又是什么个人呢?他又是什么来历呢?这是多余的问号,然而他对蒙面女子的关心,可说完全表露无遗。
在另一方面的暗处,庄怜怜,殷爱奴、白姣姣她们已经远远地瞄上了,她们不敢大声,生怕惊动这一对古怪的男女,但却悄悄地细语猜测不已。
过了好久一段时间,忽然那蒙面女子开口了:
“薛九令,你过来!”
青年如奉圣旨,急急过去道:
“你不赶我走了?”
蒙面女子还是坐在一块石上未动,仅仅回了一下头,道:“这几天,你没有睡过?也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青年不是那种书呆子形,居然哈哈笑道:“你也好不了多少!”
蒙面女子叹声道:“你管不了我的事,我也不想知道你的来历,何苦呢!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一刻不离呢?”
青年走近她后面,距离丈余立住,又朗声笑道:
“那些人为什么要苦苦追杀你?”
蒙面女子道:“你怕我被他们杀掉?”
青年道:
“我说不上来,我也不知他们是谁?不过我看不惯那批人的以多为胜。”
蒙面女子冷声道:
“为胜?你记得没有,他们死了多少个啦?”
青年笑道:
“死了九个,八个重伤、十五个轻伤。”
蒙面女子道:“嗯!你倒是记得很清楚,可是没有把你的算上。”
青年笑道:
“我的收获没有你多!”
蒙面女子道:“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来,我有话问你。”
青年笑道:“你要突然出手,我恐怕招架不住。”
蒙面女子忽然轻轻笑了,摇头道:
“前几次是想试试你的功夫,现在不会了。”
青年走过去,坐在另外一座石上,笑道:
“你有什么话要问我?”
蒙面女子侧着头,注视青年一会,问道:“你真是由京中来的?没有同伴?出来闯江湖?”
青年道:“前面的问题我已答过四次了,你不应该怀疑我,后面的问题不对,我是纯为游山玩水。”
蒙面女子道:“你父母住在京师?”
青年道:“是的!”
蒙面女子道:“你爹是做官的?”
青年道:“是的!”
蒙面女子道:
“我看得出,你一身都是公子哥儿气,不过你的武功确实高强。”
青年道:
“姑娘,前天那个与我打到八九十招的家伙是什么人?他带来十几个老、中、青年,一个也未带回去,他好意思逃走?”
蒙面女子道:
“那个家伙是罗刹人,名叫狐斯柯,他的武功算得上第一流,我说你武功高就在这里,当初我还替你担心哩!”
青年道:“哈哈!你也关心我呀,我太高兴了!”
他忽然乐得像个顽皮孩子了。
蒙面女子嗅道:“别得意,好在你没有遇上西域神魔,否则你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青年笑道:
“神魔?他会邪法?”
蒙面女点头道。
“哪是一个中年男子,会‘欲魔幻影’、‘魔音慑魂’,真正武功也比狐斯柯强多了,这个人是西域罗刹人,是维吾尔族,你以后要小心。”
青年道:“哈!不要紧,他敢玩邪的,我给他来正的,我曾祖母樊太夫人教了我好几套正法,我正愁着无处使用哩,对了,你怕邪法?”
蒙面女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