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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比芮雪、莘楚她们还美吗?
魔多情道:殿下带来的美人也很美,但与庄姜比起来还是略有逊色,奴婢也不知怎么形容她,反正很美,殿下要是看到她就会明白奴婢说的没错。
我点点头:那么看来我们在美人方面也比不过东海侯了,真是难办呀。
魔多情见我皱着眉,赶紧说:殿下,要不奴婢悄悄潜回去将那庄姜杀掉,看那东海侯有什么办法!
我微笑摇头,我心里已经有了计策。
从魔多情的马车下来,天色已经昏黑,我骑上坐骑踏雪乌骓,赶上前面的南宫乙,我对他说我要赶回京畿辅城,我将一件重要的东西遗失在鹤藏锋的府上。
这里离京畿辅城有七十多里了!南宫乙不解道:那派一名军士回去取便是了,何必殿下亲自奔波!
我也不想多解释,握了握南宫乙的手,说:南宫,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我这么做是有我的道理的。
南宫乙现在对我除了有深厚的友谊外,还有深深的敬服,他不再多说,只是道:好,殿下快去快回,我们慢点赶路,明日寅时若不见殿下回来,小将就亲自赶来辅城。
我笑道:不用劳你大驾,我会在寅时之前赶回来的。说罢,掉转马头,望空一甩马鞭,脆响声中,踏雪乌骓撒开四蹄,往来路飞奔。
踏雪乌骓是日行千里的神驹,七十里的路程对它来说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脚程,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就已来到京畿辅城高峻的高墙下。
城门已闭,我不能去叫门,这样就暴露了身份,而我近来虽然身轻体健,可这高达六丈的城墙却不是我能飞上去的。
我策马绕着城墙转悠了一会,来到城南,能望见不远处高耸的水源阁,东海侯的人马就住在水源阁附近的金乌别馆。
城南外就是淇水,地气潮湿,树木丛生,我发现有不少爬藤攀附在城墙上,跳下马,过去用手扯扯,结实得很。
我在踏雪乌骓的脖颈上拍了拍,叫它在这等我。
我双手抓住爬藤,脚蹬在粗糙的城墙上,轻捷地向上攀去,眼看就要爬上城楼,原本绷得紧紧的藤条突然一松,竟然断了!
百忙之中,我还有空扭头朝下看了看,惨呀,那么高,摔不死也残废!
城墙坚硬我手指抠不进去,我的身子已开始下坠,危急时,我口里突然爆发出一声闷吼,震得自己的两耳都嗡嗡,只觉得身子霎时间变轻,象是有云雾托着,右手在城墙中一撑,身子凌空一翻,竟翻上了城楼。
我发了一会愣,不明白自己怎么飞上来的,就听到有脚步声过来,赶紧找了个隐蔽处躲好。
两个巡夜的士兵执着矛走过来,一个说:刚才是什么东西在叫?虎豹?
另一个说:不是虎豹吧,象是龙的叫声。
那个说:胡说,你又没听过龙叫。
胡扯了几句,拖着矛走了。
我下了城楼,找到金乌别馆,馆舍门开着,有军士把守,还有两队青盔青甲的东海郡的士兵绕着馆舍围墙不停地巡逻,可谓警备森严。
围墙不高,不过一丈,我找准机会,飞身攀上,轻轻跃入。
好险!好险!两步外就是一个池塘,今夜无星无月,池水黑沉沉的,我从围墙跳下时差点掉到水里去。
我将手洗了一下,刚才爬城墙、爬围墙弄得两手又是青苔又是泥土,我把手洗得干干净净,为我即将的行动作准备。
我今晚来这里是为了采花,哈哈,采花贼、采花大盗,我要让幽帝发现东海侯献给他的绝色美女竟然不是处女,哈哈,幽帝一怒之下敖氏父子就倒霉了,最好是砍了她们的脑袋,哈哈。
二十六、窃玉偷香(下)
金乌别馆占地颇广,房舍一间接一间,东海侯这次来朝歌浩浩荡荡带了五、六百人,那十个美人住在哪些房间呢?
现在大约是戌夜时分,敖行云父子应该还在鹤藏锋府上饮酒吧,这馆舍得很少有人走动,我躲在暗处等了一会,才看到有两个侍从打扮的家伙提个灯笼过来了。
等他们走过,我跳出来拔出青铜剑捅死一个,一手抓住另一个的后脖子,低声喝问:进贡给幽帝的美人住在哪里?
那侍从见同伴倒地死了,吓得魂飞魄散,脖子被我卡得紧,说话不利索:在在,在左边——那个院子里。手还往那方向一指。
我一剑从他后心刺入,这人哼也没哼一声便死了。
两具尸首被拖到一座假山后藏好,我便朝左边那个单独的庭院中轻快地奔去,心里有点奇怪,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怎么一点也不觉得慌张?难道我生性残忍嗜杀?
这庭院无人看守,院门是紧闭的,不过拦不住我。
院中三面房子,有十余间,有两间房子还有灯光,我想找庄姜住的那个房间,蹑手蹑脚凑到一间有灯光的门缝向里觑看。
两个美女在下棋,还有个侍女坐在她们腿边的矮凳上打瞌睡,不时的传出棋子叩击棋枰的脆响,美女支着下巴思索的样子真美,不过应该不是庄姜,因为这两个美女美则美矣,却并不能胜过芮雪她们。
我又走到另一间有灯光的门外,凑眼一瞧,见房内燃着一支素烛,烛光昏黄,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房屋西侧的那张床罗帐低垂,我聚起耳力,听得床上有轻微的鼾声。
哈哈,这个美人怕黑,睡觉也要点着蜡烛,进去看看,会不会就是庄姜?
我推了推门,门从里拴着;推了推窗户,吱扭一声开了,推窗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生怕把床上的美人惊醒,过了一会,见没动静,才从窗子轻轻跃入,落地无声,看来我已具备一个采花贼的条件了。
我走到床边,撩开罗帐往里一瞧,先是看到一枕黑亮如缎的长发,脂粉香还有少女诱人的体香沁我心脾。
这美女拥着绣衾向床内侧卧,身子在臃肿的衾被包裹下依然显示曲线的轮廓。
我的心跳跳的,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脱掉马靴上床,揭开衾被与美女并排躺着,在她披散的长发间嗅着,她后颈的肌肤真白嫩,我吻了一下,又细腻又温暖,真让我冲动呀!
美女睡得很香,一点也不知道身边躺着个采花贼。
采花贼这么远的路赶来,当然是不肯安安分分躺着的了,手在被子底下四处活动,最后停在美女的胸脯上,薄薄亵衣下那隆起的双峰随着呼吸而起伏。
我对女子的亵衣很了解,什么款式、扣结系带在哪里一摸就知道,我迅速松开美女的亵衣吊带,慢慢扯开,从美女白玉般的肩头剥落。
刚剥到一半,美女忽然身子动了动,嘤咛一声,身子一侧,变成与我面对面的姿势,依然闭着眼,一只手还搭到我身上。
我们几乎脸贴着脸,美女温热的鼻息呼在我脸上,撩动着我的情欲。
不知是我的鼻息太重,还是别的原因,美女突然睁开眼,眨着可爱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
我在她发出尖叫之前捂住她的嘴,一手抓起放在枕边的青铜剑,压低着嗓门,恶狠狠地说:别出声,不然一刀杀了你!
青铜剑散发着血腥气,把个小美人吓得浑身发抖,眼睛睁得老大,满是惊恐之色,嘴被我捂着,唔唔唔地点头,表示听话。
我将青铜剑放下,一脚蹬掉盖在身上被子,跪起身来,依然横眉立目地说:采花,知道吗!乖乖的给我躺着,若敢吭一声,卡也卡死你!
我松开捂着她嘴的手,美女果然咬着嘴唇,一声也不敢出。
我很是得意,双手将美女身上那件半脱未脱的亵衣剥下,两只小白兔裸露在我眼皮底下,让我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
美女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那眼神真让我有点于心不忍呢,但想到她是要送进宫里给幽帝糟蹋的,我就心安理得了,和幽帝暴虐的相比,我原澈世子是出了名的温柔呀。
这美女虽然美丽,但还略有些稚气,和芮芮差不多,小嘴特别可爱,总象是嘟着,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颤声说:我,我叫淳于香。
哦,那庄姜住在哪一个房间?
淳于香脑子不笨,赶紧说:庄姜姐姐住在左边第二个房间,你,你是来找她的吗?
我居高临下,双手握住她的两只小白兔缓缓揉弄,脸上露出王者的微笑:我先找你,然后找她。
淳于香被我的笑容迷惑了一下,随即感觉酥胸被侵犯,就来扳我的手,低低的说:不要不要。
我嘴巴朝枕边那柄出鞘的青铜剑一呶:看到剑没有?别乱动,我是采花的,和我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
我料她不敢抓剑刺我,放心大胆地逗小白兔。
淳于香起先因为害怕,呆呆的任我摸,但我是谁呀?我是身具《黄帝御女经》第四层境界的调情高手,芮芮姐妹说我是魔手,片刻功夫,淳于香身体就有反映了,小脸红扑扑的,身子很不自在的扭动,樱桃小嘴不时发出一声娇吟。
小白兔的眼珠瞪了起来,我俯下脑袋,啜弄得小白兔两眼发直。
淳于香是葳蕤处子,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浑身发烫,两只手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头,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往下按,娇吟声越来越大。
我一看不妙,这会吵到邻室的人,赶紧上去吻住她的小嘴,趁她樱唇微分,我的舌头就游进去了,淳于香傻了,唔唔唔的三下两下被我撩拨出丁香小舌来。
我欲火已炽,一边与她亲嘴,一边脱下自己底衣。
淳于香上身赤裸,下身是一条又短又薄的粉红色亵裙,裙边还绣着几只维妙维肖的蝴蝶,裙腰上松松的系着同心结,我拈住那裙结,轻轻一扯,亵裙就松了开来,被我剥到膝弯处。
淳于香痴痴如醉,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我在她身上做什么她都没反抗,我分开她的两腿,刚健之物如青铜刀般剖入。
淳于香痛得一缩身子,香汗顿时浸出,想要叫,舌头却被我含着,缩不回去,叫不出声,只好将身子乱扭想要摆脱,可我压在她身上,顶住了她的要害,她越动就越是——
二十七、爱恋淫贼(上)
烛火摇曳,罗帐如水波般不住荡漾,良久良久,才平息下来。
罗帐里、春床上,淳于香象只小白羊一般伏在我怀里,星眸迷朦,脸上红潮未退,她问我:你——你到底是哪个?
我如实说:我是采花贼。
淳于香轻笑了一声,粉拳在我胸膛上擂了一下,娇声道:你是采花贼,把人家的心都采去了——说到这里,忽觉害羞,把脸埋进我怀里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又抬起头说:可采花贼也是有名字的呀,你告诉我吧。
告诉你干什么?你好叫人来抓我?
不会不会,我发誓,绝不会对别人说。
我想起我是来采花的,东海侯的最倚仗的最美丽的庄姜还在那等着我去采呢,我不能和这个淳于香在这缠绵太久,生了情意不好摆脱。
我硬了心肠,将她推开,坐起身来,抓起枕边的青铜剑,在她眼前一比,恐吓她说:少啰嗦,我就是采花贼,没名字,我警告你,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不然我就把你砍成一块块的!
淳于香惊呆了,不明白我刚才还那么温柔,怎么一下子就变脸了?我虽然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痛楚,但那种如登仙境快乐也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过的。
淳于香跪起身,看着我说:采花贼,我不问你的名字就是了,我也绝不会对别人说这事的,你不要这么凶,我很害怕。
淳于香头发凌乱,神情更是楚楚可怜,我这个人在女人面前容易心软,真想抱着她抚慰一下,不过若真那样就很不妙,她就会缠上我,还会让我带她走,那我岂不是作茧自缚,还怎么去对付敖行云父子呀!
我冷哼一声,一边飞快地穿好衣裳,一边斜瞅着她说:知道害怕就好,给我老实躺下睡觉,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本来我想杀了你或者把你绑起来,堵住你的嘴免得你叫,但想来你也不敢叫,让东海侯知道你失身了,他会杀了你。说完就跳窗而出,随手关上窗户。
我在窗下等了一会,没听到她喊叫,从窗缝往里一看,浑身赤裸的淳于香跪坐在床上嘤嘤低泣。
没办法,我是一个采花贼,就应该这么无情的!
我转身朝左边第二间厢房走去,准备再接再厉把庄姜也给采了,却突然听到有杂沓的脚步声,不是一两个,是有十多个,距离这里百余步。
敖广的声音传过来:巡逻军士一直严密把守,并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人物进入,魔多恶,你是不是多虑了?
接着就是那个魔多恶的声音:我的紫晶貂烦躁不安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会不会是西原的人混进来了?
敖广道:不会吧,西原的人已经走了。又恨恨道:原澈小子腿脚倒快,趁我们到鹤城主府上赴宴,赶着往朝歌跑。我父亲说无妨,就让他早一天到也不能怎么样,朝里的毕仲、尤昀两位大人与我们东海的关系岂是他西原能比的!
魔多善的的声音:二弟,把你的紫晶貂放出来,让它找找,金乌别院若有外人潜入,它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