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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然点头,我曾听太玄妹说过,无忧教弟子失身是要被摘去元婴的,我的美人师父受苦了!
黑龙驮着我们五人经过一日一夜地飞行,跨越四千里,在二十九日清晨终于看到了高耸入云地方壶山。
方壶山属南夷地界,山高万仞,主峰却没有积雪,一年四季都青翠葱笼。
黑龙昂首高飞,但飞到离主峰还有百丈远的地方就怎么也飞不上去了,我知道这是仙家地禁制,便收起黑龙,准备徒步登上顶峰。
然而,明明看到顶峰上有座小小庵堂,但无论怎么走怎么飞就是到达不了!
西门望梅说:“我其实并没上过白云庵,只是在碧霄宫见过一次白云庵主。”说着纵声朝山上尖叫:“白云庵主,故人西门望梅来访,恳请一见。”
叫了好几声,那座庵堂没半点动静。
我急得团团转,问小蝴蝶,小蝴蝶也说没办法。
这时,庵前花树一分,走出一个身穿嫩绿衫裙的少女,乌黑如缎的长发用一根丝带松松地系着披在肩头,眉清目秀,红红的小嘴总是那么嘟着,象是在和人赌气,样子非常可爱。
我瞧得呆了,倒并不是因为这少女特别美,而是因为我认得她:淳于香!
那个敖广要献给幽帝地东海美女,在京畿辅城被我扮作采花贼而失身,竟还爱上了我这个采花贼,后来进宫,幽帝查出她不是处女,要严惩,被庄姜救走,我问过庄姜,庄姜说已经托付给可靠的人照顾了,原来是在这白云庵呀!
我大叫:“淳于香…淳于香…”
淳于香正是向我们走来,但似乎听不到我在叫她,也看不到我们,只见她走到离我们身前十丈的地方,做着开门的动作,然后缓缓拉开我们看不到的那扇沉重的门,好象是倚在门框上,抬眼向我们看来。
我大步上前,叫道:“淳于香,还记得我吗?”
淳于香廊着小嘴看着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惊喜道:“采花贼?”
我赶紧答应:“是是,我就是那个采花贼。”
淳于香笑靥如花,叫:“你不是采花贼,你是西原世子原澈,你终于找到我了,你找我很久了是吧?”
我微感内疚,淳于香失踪后我只是向庄姜问了一下她的消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而眼前这少女显然一直在等我来找她。
我拉起她的手,说:“是,我一直在找你,你没受苦吧?”
淳于香惊喜之后又害羞起来,缩回手说:“还好,就是在这山上太寂寞了,世子殿下…你要带我走是吗?庵主不同意怎么办?而且幽帝还在派人追杀我是吧?”
淳于香隐居世外,不知道大胤帝国已经天翻地覆了,我笑道:“不怕,我要带你走,谁也拦不住,以后也没人敢伤害你了。”
“又是一个花言巧语地臭男人!”
一位白衣美妇出现在淳于香身后,这美妇一看就知道是无忧教弟子,和庄姜一样,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泠泠的仙气,神情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西门望梅盈盈上前,笑道:“白云庵主,望梅有礼。”
西门望梅笑容可掬,白云庵主却是冷若冰霜,淡淡道:“西门师姐来此何事?白云庵一向不入外客。”
淳于香红着脸说:“庵主,这位就是香儿对你说过的原澈殿下,他不是坏人。”
白云庵主冷冷道:“只要他是男人,那就一定是坏人!”
我倒没有反唇相讥,心怀悲悯地看着这白衣美妇姿色犹存的容颜,心想:“是哪个薄幸的修真,把这样的美女弄得失了身,却丢下不管,害得她差点元婴被摘,难怪她把天下的男人都恨上了!”
我说:“我也许是坏人,但我知道爱惜自己地女人,我来这里,一是要带走淳于香,二是要向庵主借道,去无忧仙阁救出庄姜。”
白云庵主打量了我两眼“,哼”了一声,突然拽起淳于香退了回去,我伸手急抓,却抓在一堵无形的墙上,淳于香已被白衣美妇拖回庵堂了。
我扯着嗓子叫了好半天再也没有人理睬,不免发怒,取出“郁雷飚风剑”狠狠劈在无形墙上,却觉一股大力夹着风暴和惊雷全部反击到我身上,打得我差点吐血,若不是小蝴蝶及时从指环里发出一道红光护住我全身,凭我的龙甲还真挡不住这风雷一剑。
小蝴蝶叫道:“我明白了,这是第六层无忧界,没人破得了地。”
我抚着胸口,心道:“我和美人师父双舌相接,就能结出第六层无忧结界,是无坚能摧的天下最强的防御结界,据说只有她掌敖师伯才有这样的功力,她师父绝忧仙也只达到第五层,白云庵有这种结界护着,我怎么闯得进去呀!”
我们从清晨等到天黑,白云庵再不见动静。
我绕着山峰走了好多圈了,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欲海癫仙过来对我低声说:“宗主弟弟,姐姐有件事,想和你单独说说,好吗?”
第12章第五元神
癫仙姐姐这几天神情有点奇怪,爱脸红不说,还常常对我欲言又止。
我说:“好,我们到那片树林后面说话。”
我向敖飞霜和西门望梅打了声招呼,便和癫仙姐姐并肩走到左侧那片树林边,问:“姐姐有什么事,说吧?”
欲海癫仙的脸无缘无故就红,简直比商蔷还害羞了,真让我莫名其妙,就见她眼眸朝右边斜了一下,低声说:“你那个美女保镖又跟来了!好弟弟,你结个无忧界,我们在那里面说话,这事真的很重要。”
我点点头,结出个无忧界把我和欲海癫仙罩在里面。
敖飞霜走过来,朝我们隐身的这位置狠狠瞪了一眼,然后走回去了。
我笑道:“姐姐现在可以说了吧?”
欲海癫仙看了一眼我肩头的小蝴蝶,微微低下头,似乎在考虑怎么措词,那张粉嫩的脸却越来越红了,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扑闪,透露主人内心的紧张,鼻息加重,薄薄春衫下的酥胸起伏着。
小小无忧界仅容二人,相距不过半尺,我能感觉到癫仙姐姐的呼吸,还有她身上的体香,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暧昧,我的心也跳得快起来。
欲海癫仙左手指甲使劲掐自己右手掌心,一掐之下,壮了胆,抬头看着我说:“宗主弟弟,那个青莲师父不是说了利用欲望塔和离精镜可以炼化元神吗?”
我说:“是呀。可惜她也不知道究竟怎么炼化,只有冥王堡主知道。”
欲海癫仙却又宕开话题说起了天劫之事:“前日姐姐在夷州曾经向青莲师父讨教天劫之事,有莲师父说我地天劫也有三重,不出三个月就会来临。”
我笑道:“姐姐还早,不用怕,倒是你的宗主弟弟危在旦夕呢。”
欲海癫仙说:“是呀。你还要去无忧仙阁、去朝歌,哪一处不是凶险无比呀,不比渡天劫轻松呀!”
我说:“姐姐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帮我呀,快说快说。”
欲海癫仙点头说:“是。姐姐听说过一个方法可以炼化元神。”
“啊!”我惊喜地大叫,拉起她的手说:“姐姐怎么不早说呀!”
欲海癫仙俏脸酡红,咬了咬嘴唇,说:“好弟弟,你先闭上眼睛吧,还有。小蝴蝶得回指环里去。”
小蝴蝶嚷嚷着不肯回指环,被我连哄带骗总算听话了。
我闭上眼睛,心想:“癫仙姐姐真奇怪,闭眼就能炼化元神?”
过了一会,我突然感觉有炽亮的白光在闪烁,随即听到癫仙姐姐的声音:“好弟弟,睁开眼。”
我睁眼一看,眼前一团耀眼的白光。眨眨眼睛才适应过来,白光中那美妙地女体让我目瞪口呆:癫仙姐姐脱得一丝不挂了,乌黑的长发披垂下来,映在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上,白的更白,黑地更黑,腰臀的曲线既夸张又完美。胸前一对美乳丰肥白腻,乳蒂象两朵盛开的雏菊,给人娇嫩到极处的感觉。双腿修长笔直,两腿间被强烈的白光遮蔽,原来白光竟是源自癫仙姐姐的这个部位!
我口干舌燥,嘎声道:“姐姐…”
欲海癫仙沐浴在白光里,曼妙地体态如梦如幻,一个娇羞的声音说道:“宗主弟弟,你也把白袍脱了吧。”
我象受了迷惑一般不由自主地收起龙甲,裸出躯体,奇怪的是,白光照射过来,我小腹里的欲望塔也开始灼灼放射红光。
一条柔软的手臂搭上我的肩头,随后一张五官精致、完美无暇的脸贴过来,下巴搁在我左肩锁骨上,娇柔动听的声音说道:“好弟弟,要炼化元神,就得行双修之法,让欲望塔和离精镜水乳交融,发挥最强大地威力,才能抽离那些元婴的本命神识。”
我感觉下体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那葱管一般的手指轻轻揉搓和刮搔,手法奇特,立竿见影,片刻功夫,我就茁壮坚强起来。
我喘息粗重,双手捧起癫仙姐姐的脸颊正对着我,癫仙姐姐眼波一横,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竟是羞涩如处子。
我叫一声:“姐姐…”狠狠地吻上去,真正的咬牙切齿。
癫仙姐姐激烈回应,一手勾着我肩膀,一手在我下面捋动,香舌交缠吮吸,孜孜如醉。
我双手下移,抚到她胸前,那一对腻乳尽在掌握,肥嫩无比,如玉如酥,双手拇指轻扣那两朵小雏菊,立时得到娇挺地回应,喉咙里的妖娆声嗽从鼻音泄露。
我左手绕到她背后,抚摩那曲线流畅的玉背、纤腰、美臀,五指张开,扣住那一峰结实地臀肉,缓缓挤弄,突然用劲一搂,那具火热的胴体贴了上来。
我的下面已经被癫仙姐姐挑逗得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前端触到她白嫩小腹,两下都酥麻。
欲海癫仙两只手都搭在我脖子上,在我耳边腻声道:“好弟弟,不要嫌弃姐姐,今后姐姐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我以一个深吻打消了她的疑虑,右手抚摩她白光浓烈处,早已是涓涓露滴牡丹心,便伸手抄在她左腿膝弯处,将她这条美腿架起。
可怪,欲望塔的红光和离精镜的白光相互吸引,水到渠成似的让我和癫仙姐姐结合在一起,到后来,癫仙姐姐两条腿都盘在我腰间,合不拢腿地承受着我的疯狂。
我们身体连接在一起。小腹相摩,红光和白光也越来越盛,忽然连成一片,离精镜围绕欲望塔转动起来,镜面始终对着宝塔,一道清光从镜面射出。照在塔身上,我能感觉塔里拘着地那三千零两个元婴的騒动,它们害怕了。
欲海癫仙在我耳边喘喘着问:“好弟弟,我们先炼哪个?”
我脱口说:“先炼小阮郎。”
欲海癫仙娇躯一颤。随后道:“好,一了百了。”
离精镜的清光透入欲望塔,准确地将小阮郎的元神罩住。
此时,小阮郎的神识与我们是相通的,只听他破口大骂:“婬妇,贱人。我要杀了你…”随后又苦苦哀求。
清光始终将他罩定,突然,我感觉脑海里电光一闪,一幕幕景象浮现出小阮郎出生到拜入古琴先生门下,与银筝眉来眼去,从第一次看到欲海癫仙时地惊艳,到二人私奔,小阮郎懊悔。当面笑脸,转背就对欲海癫仙鄙夷痛恨,冥王堡主的雄伟身躯出现,与小阮郎密谋,小阮郎准备在夺到欲望塔后将欲海癫仙送与冥王堡主当鼎器,用作炼化元神之用…
欲海癫仙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肩膀,那一幕幕画面则越来越快在闪现。不断飞逝,正是小阮郎地神识在抽离。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小阮郎的元神就被清洗干净。是一个纯净的元婴了,处于无知无识状态。
欲海癫仙昂起头,甩了甩黑深布一般的长发,说:“好弟弟,把你的神识复制过去,这就是你的第二元神了。”
神识复制瞬间完成,这元婴跳出欲望塔,坐在我本命元婴身旁,俨然护卫。
我兴致勃勃说:“再把独大贼道也给炼化了,炼化后送给姐姐对抗天劫。”
独大天尊跪倒哀求也无济于事,被我们冷酷地炼化,数千年修行成全了欲海癫仙,成了她地第二元神,比她本命元婴还强大。
接下来我们又炼化了三个僵尸的元婴,抽离他们神识时才知道他们当中有一个是魔道妖人,另两个是仙魔大战时身死的道林一气宗弟子,现在分别成了我的第三、第四和第五元神,众星拱月一般环绕在我的本命元神周围。
欲海癫仙还待再炼,我说:“剩下的留着以后和姐姐慢慢练吧,现在让我好好抚爱姐姐一会。”说着,撤去欲望塔的红光,吻住那花瓣一般的唇。
欲海癫仙也收去离精镜地白光,还原成一个赤裸的美艳到极点的女人,与我抵死缠绵,我们的催情真气同根同源,双通道交流酣畅淋漓,各种姿势新奇倍出,癫仙姐姐天生媚骨,其中妙处难以言说。
敖飞霜已经在我们无忧界外来来回回走了无数遍,嫉妒得要发疯,这种日子她简直受够了,前日在夷州行宫也是听了一夜风雨声,今夜在方壶山我又和欲海癫仙躲起来不见踪影,眼不见心更乱,终于忍无可忍地叫了起来:“原澈,你这混蛋,给我出来!”
我不明白我怎么能看透敖飞霜的心思,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