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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中下怀,却又装着恳切地说:公主也和她们一道回去吧,黑龙潭可不是闹得玩的,公主是金枝玉叶,臣保证取了宝来献给公主。
寿阳公主的胸脯又在气鼓鼓的上下起伏,眼睛凶巴巴的盯着我,说: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跟着去,然后你随便在外面瞎跑半天,你们西原的珠宝多,随便取个什么回来糊弄一下本公主,哼哼,本公主是这么好糊弄的吗,你休想捣鬼,本公主今天非跟着你去不可!
我一笑,带马出城,寿阳公主骑着她的大白马紧紧跟来。
守门的将士把我拦住,说幽帝有旨,少师不得出城。
我看着寿阳公主,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势。
寿阳公主上前对那将领说:他是随本公主出城的,有什么不可以,快让路,不然我鞭子抽得你跳。
寿阳公主的霸道刁蛮是出了名的,那将领苦着脸,望着我说:少师大人,别让小将为难呀。
我策马近前,在那守城将领耳边低声说:将军没看出来吗,我正追求这位公主呢,想当驸马爷,所以绝不舍得回西原的,将军放心,我们出城转转就回来。
那将领看看我,又看看寿阳公主,脸上浮起笑意,让路躬身道:公主殿下请,少师大人请。
我哈哈大笑,催动胯下踏雪乌骓,纵马出城。
寿阳公主在后面追上来与我并骑,侧着头奇怪地问:你对他说了什么,他就放你出来了?
我笑个不停,不说话。
寿阳公主很好奇,见我不说,更是心痒难熬,一定要逼我说,我就如实的说了,寿阳公主脸一红,啐了一声,扭过头去,胯下白马瞬间加速,把我甩在后面。
踏雪乌骓不甘示弱,奋蹄直追,两匹马一前一后片刻功夫就向南奔出七、八里地,到了皇家园林边缘。
这是一片方圆百里的的狩猎场,有林木和草原,各种各样的野兽在其中游荡生息,时不时被前来打猎的皇室贵族追得四散奔逃。
骏马狂奔,晨风凛冽,只有大声说话才能听得到,我问:公主殿下,前天敖广是陪你来这里打猎吗?有什么收获?
寿阳公主大声回答:我射到了两只獐。
我故意气她:什么,一整天才射了两只獐!公主的箭法也太稀松了。
寿阳公主本来心情不错,一头细辫迎风飞扬,容色娇艳,好似天边的朝霞,这一下子又被我气得沉下脸,怒道:敖广都说我箭法高超,你有什么了不起,敢这么说我,你射两只来给我看看。
我手一摊,说:好,把你的弓箭给我,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箭法高超。
寿阳公主怒气冲冲把桑木弓甩给我,又给了我三支雕翎箭,说:三支箭,你给我射三头猎物,少了一头,你就是吹牛的大混蛋。
我试了试弓弦,笑道:我力气大,可别把你这小弓扯断了。
正说着,东南边那上小山丘后奔出一群麇鹿,棕皮白斑,树角长腿,潮水般卷过来,领头的麇鹿突然发现前面有人,立即转向,朝西奔去。
我叫道:追!踏雪乌骓闪电般加速,向麇鹿群直追过去,寿阳公主赶紧催马跟上。
寿阳公主的大白马虽然也是万中挑一的良马,但和我这匹踏雪乌骓相比,还是稍有逊色,平时跑跑不觉得,但现在全力追赶鹿群,速度就显示出来了,寿阳公主渐渐被我甩下十余丈远,在后面一个劲叫我等等她。
我大叫:不能等,不然鹿群就跑了。
踏雪乌难奋力疾奔,渐渐追上鹿群,只差二十丈远。
我弯弓搭箭,嗖的一箭射出,射中后面的那只鹿的肚子,我这箭力道大,那鹿随即翻倒。
首发命中,我信心倍增,我以前的箭法平平,但箭法无非是臂力和眼力这两方面的功夫,我现在的臂力和眼力都远胜从前,自然也就箭术大进。
我觑准目标,又是一箭射出,一只高角大鹿应弦栽倒。
紧接着我又射出第三支箭,这箭力量很足,在穿过一只鹿的脖颈后,箭头又射中边上奔跑的另一只鹿的肚子。
脖颈中箭的鹿立时毙命,另一只鹿就肚子上拖着这死鹿跑了半里地,血流得差不多了,终于倒地。
鹿群四散逃开,寿阳公主骑着马赶了上来。
我说:公主请看,三支箭,四只鹿。
寿阳公主撇嘴说:你不过是仗着马快罢了,还有,还有是因为我的弓箭好。
我呵呵笑,也没辩驳,显得很有气量。
寿阳公主打量着我的踏雪乌骓,说:原少师,你这匹马送给我吧,我把我的大白马换给你,你们西原人不是喜欢白色吗,那这白马正合适。
我心里暗笑,口里说:那小臣就多谢公主赐马了。跳下马来,走过去伸手来扶寿阳公主下马。
寿阳公主按着我的手掌,跳下马来,在与她手掌接触的这么片刻时间,我催动御女真气,虽然只是手与手的接触,却好象瞬息间摸遍了寿阳公主的全身。
寿阳公主啊的一声,俏脸通红,赶紧甩开我的手。
我们换了坐骑,继续向南奔驰。
大约跑了二十多里,我见马背上腰肢挺拔的寿阳公主银甲红袍,腰束得细细的,很是惹火,心生一计,趁寿阳公主不戒备,探身挥拳,对着白马左前腿猛击了一拳,听得骨骼断裂的声响,白马悲嘶一声,向前冲出几步,失蹄栽倒。
我早有防备,凌空翻身,潇洒落地。
我叫苦道:公主,你这马怎么回事呀,好好的摔我一下,这不是欺负人吗!
寿阳公主带转马过来,着急问: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我牵着缰绳,要拽那白马起来,白马左前腿骨折了,哪里站得起来,赖在地上哀鸣。
寿阳公主不知马腿折了,下马来哄这大白马,叫它起来。
哄了两句,白马不起来,寿阳公主就没耐心了,挥鞭就打,骂道:丢脸的家伙,不争气的家伙,我打死你——
白马吃打不过,挣扎着三足站立,勉强跑了两步,忽又翻倒。
我抓住寿阳公主的马鞭,说:别打了,这马可能骨折了,要不我们就回城吧,明天换了马再去。
公主脾气倔强急躁,说:不行,非要今天去不可,你是不是巴不得不去呀,哼,就要去。
我说:我没马了,怎么去?叫我走路去?
寿阳公主骑上踏雪乌难骓,叫道:你别想赖着不去,你坐到我后面,两个人骑一匹马去。
我早有此意,动如脱兔,一下子就蹿上马背,坐到寿阳公主身后。
寿阳公主嗔道:别贴着我!
我为难地说:不贴着坐的话,我就掉到屁股后面去了。
寿阳公主偷偷笑了笑,没再吭声,一抖马缰,踏雪乌骓就象一支离弦之箭,驮着我们两个朝南飞速奔去。
十九、纵马狂欢(下)
我问:公主,敖广去过那黑龙潭吗?
寿阳公主说:前天去了,不过敖广也是个胆小鬼,不敢下水,说等过些天他父亲东海侯会请来一个道法高深的什么仙人来,那时再来降服黑龙。
我嘿嘿的笑:你们怎么去的,也是这样,同乘一匹马?
寿阳公主脸红到耳根,手肘往后一撞,娇喝道:你再胡说,我把你撞下马去。又说你别对着我后脖子说话,痒死了!
寿阳公主除了没戴头盔之外,可以说是全副武装,细鳞战甲、犀皮护肩把整个上身都包裹住,我想调戏一下都无从入手。
踏雪乌骓翻过一个小山坡时,我说:坐不稳了坐不稳了。手就搂着寿阳公主的腰肢。
寿阳公主嗔道:松手松手。双肘往后猛撞。
我反正不怕痛,让她撞,同时默运御女真气,隔着战甲挑逗寿阳公主。
寿阳公主象小兽一般乱撞了一会,身子软了,无力地说:你你真可恶!
我在她耳后根吹气,笑着说:我怎么可恶了?
寿阳公主也说不出我为什么可恶,只是重复说:你实在可恶!
我说:好,公主既然说小臣可恶,那小臣就放肆放肆,真正可恶一回。双手从她腋下穿入,捂在寿阳公主丰满的胸脯上,一手一个,捂得严严实实。
为了能让手臂转动方便,细鳞战甲在左右腋下分别有一块空缺,我就是从这空缺处趁虚偷袭。
寿阳公主惊道:你你,大胆!一手执着缰绳,一手来扳我的手掌。
我催动御女真气,由掌心经过她胸部传遍她全身,电一般的酥麻感觉让她身子颤栗,忍不住唔的娇吟出声。
寿阳公主胸前的细鳞战甲高高隆起,那是因为我的一双手都塞在里面,我握住寿阳公主的乳房,口里还赞叹说:真大,真结实,可是又很柔软。
寿阳公主又羞又愤,从没有人敢对她这么轻薄无礼,可是偏偏又推不开,或许是她不想推开,她骂我:混蛋,我要让父皇把你送上炮烙台,烧成焦炭一样。
我听她说得凶狠,手指拈住她衣服下业已挺起的尖端一捻。
寿阳公主啊的一声,身子触电一般颤抖,骂我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细鳞甲的系带在后背,是坚韧的牛筋细索,我俯身用牙齿扯开牛筋索,细鳞甲就松了开来,晃晃荡荡的分为两片,分别挂在前胸和后背上。
缰绳松了,踏雪乌骓放慢了马步。
我双手已经攻进了寿阳公主的亵衣,公主没有系抹胸,亵衣绊扣一开,上身就完全失守了,一对滑嫩的处女的鸽乳落入我的魔掌。
寿阳公主神智有点不清,嘴里喃喃骂着我:大坏蛋,可恶,真可恶,把你炮烙,烤焦——头却仰靠在我肩上,脸红得象火,马缰也丢了,双手抓着我的大腿,怕摔下马去。
我说:公主,你这样坐,这样坐就不怕摔下马,就会很安全。双手抱起寿阳公主的丰满的臀部,给她掉了个方向,与我面对面坐着。
寿阳公主清醒了一些,抬手就给我一个耳光,被我轻轻抓住,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笑嘻嘻的看着她。
寿阳公主骂我:该死的家伙,我打死你!另一只手又猛甩过来,又被我捉住,动弹不得。
寿阳公主又急又羞,银牙咬得格格响,恨恨道:原澈,你要清楚你在干什么,我要让父皇把你全家抄斩,整个西原都灭掉。
我脾气很好,骂得再凶也不生气,我笑嘻嘻的说:我当然清楚我在干什么,我是在干你,幽帝的三女儿——寿阳公主!
说罢,一把将她压倒在马鞍上,掀开她形同虚设的护身战甲,嘴巴吻上她酥胸。
寿阳公主起先还在恶毒地骂,在我火热的舌头刺激挑逗下,就骂得断断续续了,再后来就一点也不骂了,只是哼哼唧唧娇吟,双手本来是被我抓着的,后来我松开手去搂着她的腰,她手得空了,也没再来打我,反而抱着我的头,无意识地扯我的头发。
我早已勃得不耐烦,我今天因为要骑马远行,所以特地穿了里裤,就没有平时那么方便了。
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抽出腰间青铜剑,在裆间割了一道,好家伙,就如困兽出笼,猛地弹了出来。
寿阳公主今天穿得也很麻烦,上身盔甲是不必说了,腰间系着一条大红短裙,裙下也是马裤,马裤还有护膝的坚韧牛皮,防御很严密呀。
我如法炮制,掀开她短裙,青铜剑在她马裤两腿间割开一条缝。
寿阳公主仰在马背上,两脚已经脱了马蹬,分别搭在我左右大腿上,那姿势简直就是在诱惑我勇往直前呀。
寿阳公主被那东西一触,全身一颤,慌张问:那是什么东西?
我笑道:你昨天不是看到过吗,你说就是因为这东西我才不怕痛的,你可真聪明,说得对极了。
寿阳公主脸红红的,问:你是想把那东西弄到我里面去吗?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你可真博学呀。
寿阳公主道:是我二姐姐说的。
我大奇,问:二公主怎么说的?
寿阳公主道:二姐姐说,男女婚配,男的就要把那东西弄到女的里面去。
我大笑,连连点头:二公主说得很对,是要弄到那里面去,不过二公主有没有说过会有什么感觉?
寿阳公主说:说了呀,第一次会痛,后来就很快乐。你,你也想那样对我吗?是不是想做我的驸马?
我忍住笑,使劲点头。
寿阳公主说:可是敖广也想做我的驸马,怎么办?
我一下子妒火中烧,问:他是不是也这样碰了你的身体?
寿阳公主摇头说:没有,他不敢动我,有一次想动,被我抽了一鞭子就老实了,哪会象你这么无赖,也不怕鞭子抽。
我笑道:好好,那我就是你的驸马了。屁股挪了挪,凶猛进入。
寿阳公主痛叫起来,双拳朝我乱打,大声骂我,说不要我当她驸马了。
我抵住不放,说:你二姐姐说的了,这样就已经算是婚配了,木已成舟,我已经是你的驸马爷了。同时催动御女真气,激起她的情欲,没两下她就不骂了,脑袋有些晕似的摆来摆去。
寿阳公主的脑袋枕在踏雪乌骓的马鬃上,马鬃是黑色的,寿阳公主一头细辫也是黑色的,银鳞战甲掀在一边,粉白的亵衣敞着,两峰鸽乳颤巍巍的抖动,这戎装香艳的情景令我亢奋无比,也不顾公主是初次,大力驰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