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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暴君一说到酷刑,两眼放光,极度兴奋。
毕仲附和说:陛下英明,先得把敖广关押起来,等想到了绝妙的酷刑再提他出来受刑。
幽帝便命武士将敖广押入天牢,严加看守。
毕仲话锋一转,矛头指向了我:现在该原少师来自表清白了,原少师,请吧。
我一惊:这毕仲是东海侯的死党,他先稳住了幽帝,使得敖广不至于立即被处决,再来揪着我,没想到我左绕右绕还是躲不过!
幽帝虽然查出敖广有大逆不道的居心,但淳于香究竟被谁破的身,却还是没查出来,怒气冲冲地说:原澈,赶紧说,你一直在推三阻四,不要以为朕没看出来,朕要看看你背地里又是一副什么嘴脸?
我笑道:臣的忠心,朝野上下都知道。
硬着头皮走到流光镜前,有气无力地说:镜子镜子,大胤土德十三年三月十四日亥时我在做什么?
流光镜暗下去,然后亮起来,镜里显现的图像既不是我潜入金乌别馆杀人,也不是我闯进淳于香房中采花,而是蒙蒙一团雾气,什么也瞧不清。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窃喜:哈,好运气好运气,刚好碰上流光镜出故障了。
雾气中突然传出一个极娇极媚的女子的声音:原澈,你可真乖呀,今天又长大了不少。
镜中那一团雾气忽然旋转起来,朝某一处汇聚,象是被吸入一个器皿,不一会,雾气就被吸光,现出一个西瓜大小的绿光莹莹的玛瑙珠,玛瑙珠放置在一个水晶台架上,台架边上立着一个红裙少女。
我大吃一惊,这红裙少女就是那个用销魂咒害得我差点一命呜呼的虞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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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琴心暗挑(上)
幽帝诧异道:这个美人是谁?她可比淳于香美丽十倍!
我没空回答幽帝的话,因为我在那颗硕大的玛瑙珠中看到了令我震惊的景象:一个鲫鱼般大小的男子蜷缩在玛瑙珠中,浑身赤裸,双目紧闭,那张脸英俊不凡。
凑近观看的尤昀奇道:这玛瑙珠里的人不就是原少师吗,真是奇怪,怎么缩小了十倍!
幽帝不管我缩小了多少倍,他只对镜中的绝色少女感兴趣,追问道:原澈,这个美人是谁,是你们西原的吗,为什么不献给朕?
我定了定神,说:陛下,这女子不是西原的,她是南海逍遥岛三妙仙子的弟子,名叫虞媚儿,是臣的仇敌,臣赴朝歌途中遭她暗害,差点丢了命。
这时,镜中的虞媚儿又开口说话了,那声音真是娇媚动听,她用柔荑般细嫩的手指轻轻触摸玛瑙珠,一边说:原澈小乖乖,快点长大,快点睁开眼,快点陪我说话,我很喜欢你呀。
说着还嘟起可爱的红唇在玛瑙珠中吻了一下,格格一笑,向玛瑙珠摇手说:原澈,我明天再来看你,我走了。
虞媚儿走后,玛瑙珠又释放出大量雾气,什么都看不清了。
幽帝看得莫名其妙,问:原澈,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得那么小,缩在玛瑙珠里,莫非你是妖人?
我自己也是脑袋发晕,说:陛下,臣怎么会是妖人?臣是被这妖女所害呀,三魂六魄被这妖女拘了好几个去,臣得赶紧回去请神巫招魂,臣告辞了。
毕仲冷言冷语说:原少师就用这种鬼话搪塞陛下吗?
幽帝正要发怒,忽见殿外走来一个清丽女郎,盈盈拜倒:儿臣参见父皇。
幽帝问:清阳,你怎么也来了?
清阳公主说:儿臣求父皇一件事,请父皇恩准。
何事?你说吧。看来幽帝对清阳公主颇为宠爱。
清阳公主瞧了我一眼,说:儿臣听说原少师琴技无双,儿臣也想向原少师学琴。
幽帝说:皇后这几日身体不适,都没学琴了,你要学就学吧。眉头一皱,好象是记起了什么事,从龙座上起身说: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毕仲,你会同大司马全城严查淳于香的下落;尤昀,你派人赶往西原,捉拿原岐,押解到朝歌来,朕要亲自审问,看看他和敖广想怎么平分天下!朕还要派人到各大诸侯国视察,有敢结交仙道妖人立斩不赦。
两个内侍抬着流光镜随幽帝一道步入后殿。
毕仲斜了我一眼,大步出殿。
尤昀朝我拱拱手,也走了。
我还想着虞媚儿和玛瑙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清阳公主打量着我,微微一笑:原少师,可愿意收下我这个女弟子?
我这才醒悟,深深施礼:多谢二公主解围,不然陛下还不会放过我呢。
殿外响起寿阳公主的声音:是我请二姐姐来的,你该怎么谢我?
寿阳公主笑吟吟步入大殿。
我抢上数步,在寿阳公主面前深施一礼,说:多谢三公主。手却很不老实地在寿阳公主的足踝上捏了一下。
寿阳公主哼了一声,退后一步,突然裙底飞起一脚,朝我当胸便踢。
她怎么可能踢到我,被我一把捞住,手顺着她光滑的小腿飞快地摸进去,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然后放下她的腿。
清阳公主走过来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一见面就打?
寿阳公主被我摸了一把,脸红红的,指着我说:你不是个好人!
清阳公主笑问:寿阳,你不是求父皇让原少师做你的驸马吗?怎么他又不是好人了?
寿阳公主问我:你说,那个淳于香是不是被你骗奸的?
我一脸无辜地说:怎么可能呢,流光镜也查过了,不是我。
寿阳公主问:那是谁,是敖广?可惜我没看到镜里显示的。说着,脸又是一红,肯定是想起刚才流光镜显示我和她在马背上缠绵的情景了。
我说:也不是敖广,镜里显示的是敖广想要造反叛乱的罪行。
寿阳公主叫道:那就是你,肯定是你干的坏事,你这人最色,是色魔!
不愧是我原澈的女人,很了解我!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摆手说:三公主,这话可不能乱说,是要杀头的,你看敖广都被下了天牢了!
寿阳公主瞅着我,扑哧一笑,上前来挽着我的手,说:算了,不吓你了,等下胆吓破了就不好了。原澈,随我到二姐姐府上去吧,我也看看你是怎么弹琴的。
我看看清阳公主,清阳公主含笑点头。
我说:两位公主,我那些手下知道我被捉拿进宫,正在焦急呢,我得先回少师府一趟,随后便来二公主府上。
清阳公主说:嗯,也好,寿阳,那我们先走吧。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你去吧,我监督原澈回少师府,让他早点去二姐姐府上。
清阳公主淡淡一笑,脸上忽现寂寞之色,衣袂飘飘出了含元殿。
我和寿阳公主乘马车回到少师府,南宫乙、黑龙,以及魔多情诸女,见我平安回来,这才放了心。
寿阳公主见了芮雪、芮芮、魔多情和莘楚,个个美艳动人,便问我:原澈,这些女人都是你的姬妾吗?语气里醋意很浓。
我大咧咧说:是呀。
寿阳公主伸手便来拧我的腰,骂我该死的家伙。
我一把将她搂过,要她耳边说:只要你能满足我,我就不动别的女人,嘿嘿,你可得想清楚哦,我有时发起兴来,是要整夜不停地交欢的哦,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吗?
寿阳公主吓了一跳,脸红红的骂道:你真是条大色狼!
我让寿阳公主先在这边等一会,我要到尤昀府上问问消息,幽帝命尤昀去捉拿原岐来京,我不知道尤昀怎么去捉?派大军去?那西原百姓可就遭殃了。
尤府也就两步路,出门就到,一问,尤府管事说尤老爷还没有回来,说是去毕仲毕大人府上议事去了。
我回到少师府,本来想问问黑龙或者魔多情关于流光镜和镇国神器的事,但寿阳公主催得紧,只好随她上马车前去八大院清阳公主府。
路上,寿阳公主气愤愤地说:原澈,你那些姬妾都好生无礼,莘楚还过来施了一礼,其余的理都不理我,真是可恨!
我搂着她的腰,隔着衣衫摸她胸前双乳,口里说:她们是在嫉妒你呢,见我这么宠爱你,嫉妒得不得了,你又是帝国的公主,她们又不敢和争宠。
寿阳公主喜滋滋说:是吗,哈哈,那就让她们嫉妒好了。说着在我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挺着胸脯,以便我更大面积地抚摩。
我说:寿阳,你二姐姐——
你也叫我寿阳呀!寿阳公主叫道:只有我父皇长辈和我的哥哥姐姐们才能这么叫,你不许叫。
我催动御女真气,说:我是你的驸马,我当然也叫你寿阳。
寿阳公主面红耳赤,身子酥软,笑道:好好,随你怎么叫吧,你刚才说我二姐姐什么呀?
我靠坐在豪华车厢里,一边把玩寿阳公主的双乳,一边想着清阳公主,说:刚才清阳公主走出含元殿时,我见她似乎有点不高兴,不知是为什么?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不高兴了?哦,可能是看到我和你这么亲热,二姐姐就想起我那个短命的二姐夫,她就感到寂寞了。原澈,我把我们的事告诉二姐姐了,嘻嘻。
我问:什么事?招驸马吗?
寿阳公主笑嘻嘻说:招驸马的事也说了,还有昨天上午的事也说了。
我说:啊,连那事都说了!那你二姐姐说什么了没有?
寿阳公主说:嗯,二姐姐问得好仔细呀,问我什么感觉呀,怎么能在马背上弄呀?我都说了。
我失笑道:你怎么全说了,那可是我们之间的隐私哎!
寿阳公主被我抚摩得身子扭来扭去,说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呀,我觉得这是很美妙的事情,二姐姐又对我很好,我当然不能瞒她——又嗲声道:原澈,我今天没有穿马裤。
三十二、琴心暗挑(下)
我嘻嘻一笑,我明白她的意思,没穿马裤就是表示她裙子里面是光光的,我意念一动,如意龙甲变成开裆裤,裸出下身。
寿阳公主伸手轻轻抚摩,又握了握,说:二姐姐还问了你这个呢,我就比划给她看,还打了比方说象根大黄瓜。说着自己撩起长裙。
我忍住笑,心想:看来那个久旷的清阳公主对我动了春心了,嘿嘿,找个机会来个一箭双雕,把幽帝的这个美丽娴雅的二公主也弄上床。
马车到达八大院清阳公主府时,寿阳公主正被我弄到高潮,若不是我噙住她舌头,她肯定又要尖叫起来。
马车由侧门进去,停在院中,清阳公主的侍女迎出来,在车厢外说:三公主,请下车吧,二公主等候多时了。
寿阳喘息方定,说:稍等,马上就下车。找纱巾擦拭,整理发髻和裙裳,半晌下不了车。
马车外又响起清阳公主的笑声:寿阳,怎么了,还不下来,是不是要姐姐来抱你下车呀。
我掀开车帘,对清阳公主笑了笑,跳下马车,施礼道:向二公主请安。
寿阳公主也姗姗的下车来,发髻衣裙虽然还算齐整,但脸上的春潮却是遮掩不住,一看就知道是云雨初收的模样。
清阳公主瞧在眼里,微笑摇头。
这时已经是午时了,清阳公主命膳房摆上酒菜,请我和寿阳公主用午餐。
我喝着帝国美酒,眼里看着帝国两位娇艳的公主,心里色心大动。
寿阳公主娇嗔说:看什么看,不怀好意的家伙。
清阳公主话不多,看着我也不羞怯,眼神清亮,微笑的样子。
我叫屈道:三公主真是不讲理,我又怎么不怀好意了?
寿阳公主哼、哼两声。
清阳公主问她:寿阳,你上午去问父皇的事,父皇怎么说?
寿阳公主白了我一眼,说:父皇那时正审案呢,怀疑他强暴了淳于香,没砍他的头就是万幸了,还想当驸马呀!
我苦笑着摇头,不说话,心里说:我可没有强暴淳于香,淳于香可是爱死了我。
清阳公主看了我一眼,说:寿阳,不许胡说了,父皇已经查清淳于美人的事和原少师无关了,不过那个淳于美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风给刮走了呢?
这也正是我想问的,只听寿阳公主说:谁知道怎么回事呀,反正很多宫人都看到了,是被卷走的,那风就象一根柱子,从天上直伸下来,把淳于香吸走了。二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那个騒妲姬进了宫,宫中的怪事就没有断过。
清阳公主点点头,问我说:原少师,你教过皇后琴技,依你看,妲姬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
清阳公主一袭淡雅的月白丝袍,眉心一点美人痣,看上去既清丽又妩媚,说话也是不紧不慢,哪象寿阳那样咋咋呼呼呀。
我说:我只教过皇后两次琴,对皇后并不怎么了解,但我感觉妲姬皇后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她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对对。寿阳公主接口道:这妖姬神神秘秘的,她入宫肯定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原澈,你要帮我们对付这个妖姬,我们要为母后报仇。
清阳公主责备道:寿阳,不许胡言乱语。
寿阳公主噘着嘴说:他又不是外人,他要敢不帮我们,我拧死他。原澈,你说,要不要帮我们?
我当然点头了,说:一定要帮的,三公主肯下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