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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点头了,说:一定要帮的,三公主肯下嫁给我,我当然要尽力了。
寿阳公主笑着啐道:那我要是不嫁给你,你就不帮吗?
我说:那可难说,没点好处谁会愿意和皇后作对呀。
寿阳公主就过来拧我,我呲牙咧嘴显得疼痛难忍的样子。
清阳公主笑道:好了,寿阳别闹了。原少师,你肯帮我们,你说怎么帮?
清阳公主可不象寿阳那样好糊弄,我想了想,说:现在妲姬势力很大,朝中掌握实权的大臣都与她关系密切,最重要的是陛下很宠幸她,所以我们不能与她对着干,我们要暗箭伤人。
寿阳公主忙问:怎么样暗箭伤人?
我说:我们要想办法追查妲姬入宫的目的,我想她的身份绝不会是南夷公小女儿那么简单,这点就交给我,我会找机会查出来的。
清阳公主赞许地点头:说得对,妲姬绝不是普通人,去年有一次我在鹿鸣宫御花园,看到她走着走着突然消失不见,过了好一会却又突然出现,象鬼一样,当时我在一座紫藤花架下,她没看到我。
寿阳公主惊道:那她不是想害父皇呀?
清阳公主说:父皇有镇国神器护身,没有人能伤得了他的。
我问:那镇国神器到底是什么宝物呢,这么神奇?
清阳公主摇头说:我们也没见过,就连我兄长安阳太子也没见过,父皇只有在传位给安阳时才会把镇国神器传给他,这是我们大胤帝国最大的机密,除了皇帝,谁也不能知道。原少师,请继续说对付妲姬的办法吧。
我说:我们要设法离间妲姬和毕仲、尤昀这两个权臣之间的关系,逐步削弱妲姬的势力。
寿阳公主叹气说:这个难,毕、尤二人是妲姬一手提拔起来的,对她是死心塌地的。
我笑道:总会找到办法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要让陛下不专宠妲姬,我觉得东海侯这次帮了我们大忙,据说他献上的那个美人庄姜,美貌不输于妲姬,陛下很是宠爱。
清阳、寿阳一齐点头。
我说:然后我们再联合朝中忠义之士,比如韩琦相爷他们,然后一举扳倒妲姬,为齐皇后报仇雪恨。
我的话很有煽动性,把两位公主听得欢欣鼓舞。
寿阳搂着我就亲了一下,说:原澈你真好!
清阳公主别过脸去,含笑道:好了,酒足饭饱,让清阳见识一下原少师的非凡琴艺吧。
清阳公主府的后园极清雅,有小桥流水,弱柳杨花,假山怪石嶙峋,亭台小巧精致,好似图画一般。
那座小桥是廊桥,曲曲折折,横亘在一条清碧的小河上,在河的中央,廊桥突出一块平台,红木护栏,平台上铺着细毡毯,我跪坐在上面,清阳、寿阳两位公主分居左右,二人身后各有一名婢女侍立。
一具琴,三盏茶。
随着我的琴声,色彩斑斓的禽鸟远远飞来,大大小小,锦带一般在廊桥上空翔集,小河两岸花香飘荡,各色花儿不分季节一齐绽放,就连不会开花的小草也努力开花了,不知开的是什么花?
我侧头凝视清阳公主,见她容光焕发,深深的注视着我,我们目光交碰,不约而同的微笑,清阳公主低下头去。
曲终群鸟散,岸边草青青。
寿阳公主鼓掌说:好好,弹得真好,我也要学,我也要引来飞鸟,然后弯弓搭箭射之。
清阳公主笑道:寿阳专爱干煞风景的事。命侍女抱来两具琴,她要和寿阳一起向我学琴。
这次教琴比较沉闷,没有上次教皇后娘娘那样香艳旖旎,教了小半个时辰,寿阳公主没耐心了,说:原澈,你这老师怎么当的,教这么繁琐的指法,想累死人家呀。
清阳公主嗔道:寿阳,这是琴艺的基本功呀,你难道想一下子就能弹出美妙琴声吗?
寿阳公主嘻嘻一笑,起身说:我真傻,我费这么大劲学这琴干什么,有原澈在呀,我想听琴想射飞鸟,就叫他弹,嘻嘻,好主意。
清阳公主笑着说:嗯,这倒是,原少师是你的驸马,你可以随时听,我可不行,还得自己学会了才好。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怎么不行,二姐姐叫他来弹琴,他敢不来吗?
我眼里放射出魅力,注视清阳公主,说:二公主相召,原澈不胜荣幸。
清阳公主白皙的面庞微现晕红,垂眼抚琴。
寿阳公主是不肯安静的人,她说:二姐姐慢慢学吧,我回宫中一趟,看父皇怎么样了?
我巴不得寿阳快走,我说:是呀,赐婚的事还没着落呢,我可是很心急呀。
寿阳笑着跳过来拧了我一下,然后风一样跑走了。
清阳公主笑着对我说:寿阳是一匹野马——忽然闭上嘴唇,不说了,脸慢慢红起来。
我心知寿阳把我们在马背上交欢的事都告诉了清阳公主,所以清阳公主一说到野马就联想起来了。
我就故意说:二公主会不会骑马?哪天我也带你去城南园林骑马打猎吧?
清阳公主脸更红了,声音却是冰冷,说:原少师,请继续教琴。
我碰了个钉子,不免讪讪的,只好老老实实教琴。
夕阳西下,我向清阳公主辞行,公主命侍女送我出府。
过了廊桥我回头望,廊桥两岸,青草如茵,被我琴声催发的各色鲜花摇曳芬芳,清阳公主立在琴台上,风鬟雾鬓,月色丝袍迎风鼓荡,勾勒出曼妙身姿,真如图画中人。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个清阳公主搞到手。
一、尤夫人(上)
薄暮时分,我回到少师府,还没进门,就见毗邻的尤府侧门里走出一个提着灯笼的小丫鬟,小跑着过来,施礼说:少师大人,我家老爷有请。
我之前找过尤昀,他不在,去毕仲那里了,想必现在回来了,就派人来请我过去。
我和南宫乙打了声招呼,便跟着那个小丫鬟从侧门进了尤府,穿过一条两面高墙的长长甬道,又进了一个小门,踏上一条走廊。
我发觉这次和前两次进尤府的门路不对,便问:你家老爷在哪里呀?
小丫鬟提着灯笼在前面碎步走着,回答说:马上就到了。
走廊尽头是个小院,小丫鬟在院门外停下,躬身说:少师大人请,我家老爷就在里面。
我迈步入院,心想这尤昀定是知道我有事求他,还摆起架子了,竟不出来迎接,真是个势利的家伙!
院中空无一人,迎面珠帘低垂。
我正在纳闷,就听得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帘后传出来:少师大人这边请,我家老爷等你多时了。
我听出这是尤夫人的声音,心下诧异:尤昀怎么把他夫人也请出来了,难道是要感谢我的壮阳方让他们夫妇琴瑟和谐了?
掀开珠帘进去,只见室内红烛高烧,四壁装饰精美,一个身穿黑丝长裙的妖娆美妇盈盈独立,云鬓高挽,肌肤胜雪,明亮烛光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摄魄,左颊上有一粒小小的黑痣,更增妩媚,那裙子是低胸的,都能看到雪白的乳沟。
我脱口道:尤夫人——
尤夫人格格娇笑,声音清脆无比:少师大人好眼力,只那次远远的在秋千架上见过贱妾一面,就记得贱妾的样子了。
我四下一看,婢仆也没一个,更不用说尤昀了。
尤夫人乜斜着那双媚眼,说:尤昀在毕仲府上,说是喝醉了,就是毕府留宿了,我就知道他留在毕府没干好事。
我一听尤昀不在,就知道我有好事可干,那眼光立马就不同了,雄性魅力四射,富有挑逗性。
尤夫人掩口媚笑,莺声历历道:上回多谢少师大人赐葯,贱妾一直想找机会亲自谢谢少师大人,今夜聊备薄酒,请少师大人不要推却。
我笑道:夫人美意,原澈怎会推却,哈哈。
心里说:皇后我都敢上,还怕你尤昀夫人不成!
尤夫人朝里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少师请,贱妾领路。
说罢转身袅袅而行,黑丝长裙包裹着细腰丰臀扭来扭去,让人看了火冒三丈,绮念横生。
我这才发现尤夫人的黑丝长裙是两边开叉的,走动之时,两条美腿时隐时现,这是什么奇装异服,我还真没见识过!
尤夫人扭头媚惑地冲我一笑,勾得我心痒痒的,真想过去一把将她搂住,抚摩她的美腿,然后剥光她,采取御女大九式中的虎步式,从后面占有她。不过这样就显得太急色了,没有品味,我是堂堂帝国少师,掌管音乐礼器,可不能这么粗俗,我得讲究气氛。
尤夫人领着我走过一间过厅,到了一间大房内。
我一看,这房内有张华丽的大床,粉红罗帐被银钩两边勾起,床上五彩锦缎的被衾叠得整整齐齐,一对鸳鸯枕,枕边还有一面小铜镜。
我故作吃惊说:这是夫人的绣房吧,原澈冒昧了。
尤夫人说:我们是邻居了,不是外人,少师请吧,这几样小菜是贱妾亲自烹制的,看看能不能入口。
我心想:邻居就不是外人了,就能跑到你卧室里来了!莫非前任那个姓商的少师也是这样,怪不得尤昀要把他送上炮烙台,绿帽之仇,不共戴天呀。
房内有一张榉木圆桌,两个锦墩,桌上摆着一壶酒、两个青铜酒盏,还有八个小碟,盛着各色菜肴,姹紫嫣红、雪白葱绿,味道不怎么怎么样,但看这菜色,实在好看。
我赞道:夫人好手艺,人美,烧得菜也美。
尤夫人在一个锦墩坐下,格格娇笑:少师真会说话,怪不得连泼辣的三公主都被你哄得服服帖帖,非你不嫁。
我也在锦墩坐下,正色道:夫人不要听那市井流言,以为我原澈只会花言巧语,其实我是有真才实学的。
尤夫人一手支颐,眼睛瞟着我,笑着说:是吗?真才实学,贱妾倒真想见识见识。
我说:夫人,我们先喝酒,等下我让夫人见识一下我的真才实学。
我和这尤夫人是一个风流、一个放荡,干柴烈火,一拍即合,打情骂俏,气氛热烈。
尤夫人酒量甚浅,没两下就醉意可掬了,眼睛里更是春情欲滴,声音嗲得发腻:少师大人,上次我在秋千架上听你说另有良方,那是什么方呀?
我察觉到圆桌下尤夫人的腿有意无意的挨挨擦擦,便悄悄伸手探下去,正好摸在她裙子开叉处,裸露的大腿滑腻无比。
我一边慢慢的向上摸,一边说:尤夫人还想另求良方,难道上次那个壮阳方没有用吗?
尤夫人很懂得风情,知道欲迎还拒,腿一缩,不让我摸,说道:那个方呀,也就差强人意,聊胜于无吧。
我手一伸,又搭在她腿上,同时运起御女真气,让这尤夫人身子酥麻了半边。
尤夫人拿腔作调说:少师大人怎么这么轻薄呀,贱妾酒醉了,都抗拒不了。
我心里暗笑:这个尤夫人比皇后娘娘妲姬还騒,尤昀可真惨,娶了这么个夫人,却又无力满足她,看来还得我这个邻居帮忙。
我说:何必抗拒,邻居通好也是应该的。把锦墩移过去和尤夫人并肩坐着,看她露在黑裙外的雪白美腿,真是白得耀眼,手摸上去,象细瓷白玉,赞叹道:夫人真是白嫩呀,怪不得我那个小妾都夸你呢。
尤夫人身子软软得靠过来,声音甜腻得象蜜:是吗,谢谢少师夸奖,少师的手有魔力的,一摸上来,贱妾身子都软了。
我干脆将她抱上身,横坐在我腿上,专心致志摸她的美腿。
尤夫人侧着身,搂着我脖子,黑丝裙下高高隆起的双乳在我胸膛上摩擦挤压,口里妖声浪语。
我问她:夫人,你这裙子是什么款式,低胸露腿,真美呀。
尤夫人胸口起伏,媚态横生,说:这是贱妾自己设计的款式,尤昀那没用的东西就爱看贱妾打扮成这妖妖娆娆的样子。
哈哈。我笑道:尤大人有品味,尤夫人有天才,这种裙子一步一露腿,神仙也动心呀!来来来,我敬夫人一杯。
尤夫人坐在我腿上与我对饮了一杯,又在自己的酒盏里斟上酒,娇滴滴说:贱妾也敬少师大人一杯——在酒盏里饮了一口酒,红艳艳的嘴唇凑过来。
我刚吻住尤夫人的红唇,她的香舌就伸过来了,连同噙在嘴里的半口酒一起度到我口里。
我将美酒一口咽下,赞道:好酒好酒,酒好,杯子更好!
尤夫人眼神有点怪,和方才那春情无限不大一样,盯着我看我脸色,试探着问:少师大人感觉如何?
我笑道:感觉好极了!怎么,难道夫人在酒里下葯了?
尤夫人眼里闪过一丝惊疑之色,不过当时我酒色攻心,没有留意。
尤夫人随即媚笑道:难道贱妾年老色衰了,还需要用春葯才能勾引少师大人吗?
我就是有一点点疑心也被她这一句话给打消了,笑道:夫人貌美如花,实在令原澈渴慕,来,我也敬夫人一杯。
我也噙了一口酒度到她嘴里,我嘴大她嘴小,有些酒就从我们唇间流到她胸脯上,把她的黑裙都弄湿了。
尤夫人显得十分好酒贪杯,酒喝了,还把个杯子舔吮个不休,媚眼要滴出水来,腻声说:少师大人,贱妾还想喝。
这尤夫人一股子媚劲让我动火,我将她身子抱高,俯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