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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芮美人大吃一惊,颤声问:是谁?侧身搂着我,头直往我怀里钻。
我托起她的下巴,指给她看:是猴儿呀。
她格格笑了起来,拿粉拳打我,然后猫一般缩在我怀里,抱着我的脖子,两只乳房就贴在我的胸脯上,现在她是不在意了,因为已经与我有了更深的接触。
我心里大乐,轻轻抚摩她背部光如丝缎的肌肤,问:会冷吗?
小芮美人双往我怀里缩了缩,说:不会。犹豫了一下,羞涩道:痛。
我嘿嘿的笑,安慰说:你是第一次嘛,下次就不痛了,只觉得快活。
小芮美人又打了我两拳,沉默了一会,自言自语说:真奇怪呀。
我正想问什么奇怪?忽然明白她的所想了,笑嘻嘻道:好妹妹,是不是我们在一起时样子很奇怪?
小芮美人羞得脸都红了,回答得却是老实,声音象蚊子在嗡嗡:是,从没想到,还有——还有这样的事!好羞人哦。
我轻轻抓捏着她翘翘的小屁股,在她耳边说:那我们以后天天做这样的事好不好?
殿下坏!小芮美人娇嗔着,伏在我怀里听我心跳,忽然幽幽道:殿下,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不能把我送给别人了。
我早已有了打算,说:这是当然,不要说我舍不得,就算我狠着心肠将你献上去,怕倒霉的是我,幽帝见我监守自盗,动了他的美人,一定将我送上炮烙台,把我烤熟——。
小芮美人见我说得可怕,赶紧掩住我的嘴,说:别乱说话,殿下。攀着我的脖子上来亲了我一下,又担心说:那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抖开车内的薄毯,将我二人裹住,一边揉捏她的雪乳,一边说:我已有妙计,你放心就是了。
小芮美人哪放得下心,一定要我说出是什么妙计?
其实我哪有什么妙计,就是派人回西原让他们赶紧再送一个处女美人来补上呗。
小芮美人嘻嘻笑,放心了,头枕在我胸膛上,忽然又支起小脑袋,说:那我姐姐怎么办?殿下你把她也要了吧,另换一个送去。
我笑出声来,说:你愿意你姐姐可不愿意,她想去和妲姬娘娘争宠呢。
小芮美人说:不是的,我姐姐一点不想进宫,她还哭呢。现在我不去了,她肯定更不愿意去了。我明天和姐姐说说,我们姐妹都跟了殿下,殿下另选人进宫吧?
我觉得有点难办,这换一个也就罢了,捏造个理由,说小芮美人病了,另选美女代替,这还糊弄得过去,若是大芮美人也要换,辛姬那边就不好说了。
小芮美人见我半天不说话,怕我不答应,赶忙说:世子殿下,我姐姐可是大美人喔,她比我美丽十倍呢。
小芮美人急于推销她姐姐的样子很好笑,我替她理了理散乱的长发,笑着说: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大芮也是我的妹妹不是?
小芮美人这才放心了,搂着我甜甜睡去。
六、情挑处女(下)
次日一早,我下车找南宫乙说话,我发觉自己那只崴到的左脚竟然好了,看来是昨夜运动活血的功效。
南宫乙是个老古板,看我的眼神里带着责备。
我拍拍他肩膀,说:南宫,你也别怪我,这孤男寡女暗夜同车,免不了要发生点事情的,凤邑城中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谣言惑众,说我房事不举,削弱了我的威严,而昨夜之事就是对那些谣言最有力的回击,而且我已答应纳小芮为我的姬妾了。
我口若悬河,义正辞严。
南宫乙无奈地摇摇头,问我:那进贡美人少了一个,怎么办?
我说了我想好的办法,南宫乙听罢点点头:那就只有这样了。
我补充说:南宫将军,此去朝歌城一千五百多里,就算顺利,至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到达,路险日长,这些美人都是娇滴滴的,难保没个这病那病的,到时候难道把病歪歪的美人献给幽帝吗?
南宫乙沉静地听我说完,笑一笑,道:殿下不必和小将绕***,有事尽管吩咐吧。
南宫你最了解我了。我嘿嘿一笑:私心是有,不过也是防万一,我是想派人回去凤邑让他们多选两名美女来,一个是取代小芮美人的,一个嘛是备用的,有备无患。
南宫乙点点头。我立即给辛姬和司徒太颠先生分别写了封信,然后命军士骑快马兼程赶回凤邑城,尽快选送美女追上进贡车队。
目送回凤邑的士兵纵马远去,南宫乙突然向我一笑,说:殿下,若是过两天你把剩下那三个美人都给纳了,那可怎么办?
我脸一红,笑道:岂有此理,南宫将军说笑了。
还好这时有个军士过来禀报事情,奉上我的那具九弦琴,说是昨夜从起火的马车里抢出来的,只是琴的尾端烧焦了一些,不知还能不能用?
我接过琴一看,随手在琴弦上挑抹了两下,觉得还能用。我又问那支指挥白面猴跳舞的骨笛抢出来了没有?军士说早就烧成灰烬了。
吃了早餐后车队启程,我抱着琴回到小芮美人的马车,赫然见大芮美人和小芮美人并肩坐在车内。
小芮美人没有系面纱,一双妙目盈盈注视着我,眼里含着笑意。
大芮美人垂着面纱端坐不动,她的腰很挺很细,坐得笔直,她的身材比小芮略高,从胸部轮廓看,乳房也比小芮要翘一些。
大芮美人坐在马车靠里一侧,小芮坐在中间,外侧的一点空位就是留给我的了,这本是双人马车,坐三个人挤了一些,不过对我来说,越挤越好。
马车辚辚驶动起来了,这一路都是平畴旷野,坐在车里不觉颠簸。
我猜小芮美人已把那些事对她姐姐说过了,要不然伶牙利齿的大芮美人不可能这么乖乖的坐到马车里一声不吭。
小芮美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对我是全身心依赖了,她用肘轻轻捅了我一下,嘴角微微一呶,示意我招呼她身边的大芮美人。
我故意装作没领会她的意思,自顾招呼白面猴逗白面猴玩,说:好猴儿,骨笛没有了,我就用这琴为你伴舞吧?
那白面猴圆圆的眼珠滴溜溜转,也不知它到底懂不懂人说话?
我将九弦琴搁在腿上,铮铮淙淙弹了一曲《南山》,觉得这焦尾琴比原先音质更好,真是怪事!
而我怪的却是,那白面猴竟真的在应着节拍和着音律轻盈跳舞,把我们三个人都看呆了。
恍惚中,我竟生出这种感觉,这跳舞的不是白面猴,而是一个玉面朱唇的绝色的美女,舞姿翩跹,神态动人。
琴声铮声而止,白面猴的舞蹈也停下了,依然是只小小的白面猴,除了毛发晶莹目光灵活之外,与别的猴子并没有区别。
小芮美人见我只顾弹琴耍猴,不理会她姐姐,怯怯地问:世子殿下,你忘了昨天夜里的事了吗?说着她自己脸就红了。
我握着白面猴的一只前爪,看它直立行走,漫不经心地说:什么事呀?
小芮美人一听我这么说,以为我半点不把她放在心里,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我赶紧偷偷冲她眨了眨眼睛,又握了握她柔软的小手。
小芮美人止了泪,呆呆的看着我,不知我打的什么主意?
大芮美人本来默默的含羞端坐,心里忐忑不安不安的,她早上听了妹妹的话,也觉得跟了我总比进宫伺候那暴虐无常的幽帝强,所以羞答答的坐在这里,表示她已经愿意了,没想到我理也不理她,真是又羞又恼又气苦,呜呜哭了起来,起身就要下马车。
小芮美人赶紧抓着姐姐的裙裾,一边着急地看着我,叫道:殿下——
我大一把将大芮美人的拦腰抱住,说:大芮妹妹,你要去哪里呀?
大芮的性子比较烈,挣扎着叫道:放我下去,放我下去!见挣不脱,就扭身用拳头使劲打我,她可比小芮打得重多了。
对付这种烈女我有办法,伸手摸到她胸脯,隔着衣物在她突起的乳峰上重重一揉。
大芮美人啊的一声惊叫,不打我了,缩回手护在胸前,我正要撩开她的面纱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比小芮美上十倍,忽听马蹄声迫近,南宫乙的声音道:殿下,我有急事禀报。
我心想你小子有啥急事,还不就是想打搅我的好事嘛,只好松开大芮,探头出车窗,问:南宫,什么事呀?
南宫乙脸有深忧,在马背上俯下身,对我说:殿下,你有危险了!
我前后一望,车队稳稳地行进,没有任何危险的迹象,我不解地抬眼看着南吕乙,问:怎么,有人追来了?
南宫乙摇摇头:我是感觉有极大的危险临近,锋芒直指殿下。
我当即手掐一诀,瞑目一算,哈哈笑道:没事,逢凶化吉,我的先天神数不输于我父亲了。
南宫乙面色凝重,道:殿下千万小心,这次的危险似乎来自方外术士,不能以常理来防备呀。殿下也知道我当年随终北山炼气士风从子修习过道术,却因为与道无缘,中途下山,虽没学到什么法术,但有些感觉是比常人敏锐,对那些道法神通颇有耳闻,移山倒海、摘星换日,实非人力所能抗拒呀!
相传云雾缥缈的群山之巅、海天无际的孤岛之上,有神道仙流往来,只是自从大胤建国数百年来,严禁民众修真,违者斩无赦,而仙人们餐风饮露、吐纳修真,也不管那人间凡世俗子小民的苦难和怨憎,从不介入凡间争斗,所以我长这么大也没遇到过什么仙人,南宫乙早年入山修真是极秘密的事,除了知交好友没有别人知道。
我眉头一皱,沉声道:原岐近年网罗了不少方外高手,难道也有这样的神道仙流,他不顾帝国禁令了吗?
谈论我们兄弟之争是西原朝野的大忌讳,南宫乙也不敢多说,却从怀里摸出一面小小的铜镜,说道:殿下,这是当年我下山时师父风从子送给我的护身铜镜,说可以阻截七品以下的道法伤害,殿下佩戴在身上吧。说着呈上。
七、镜里神鹰(上)
我接过铜镜,见这铜镜表面暗淡无光,只能照出模糊的人影,铜镜背面镂刻了一只黑色的鹰,尖喙利爪,维妙维肖。
我记挂着车内的美人,将铜镜纳入怀里,说:南宫,多谢了。
南宫乙微一躬身,放缓马步,不一会就落到了辚辚行驶的马车后面。
我缩回脑袋,却见车里的大芮美人脸伏在她妹妹怀里,肩膀抽动,在哭呢。小芮抱着姐姐,正低声说:殿下不是那种人——为我辩护呢,见到我,便叫了一声殿下,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我,睫毛忽闪忽闪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刚才南宫的话你们听到没有?我现在是自身难保呀,你们不怕吗?昨晚就差点被人烧死,南宫说又会有什么方外术士来对付我,你们还是离我远点好,别受连累,那些人要对付的是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小芮美人赶紧说:我绝不会离开殿下的,我已经是殿下的人了——意识到姐姐就在旁边,红着脸不说了。
我笑嘻嘻地在小芮美人小嘴上亲一下,说:小芮妹妹好,那么大芮妹妹呢?大芮妹妹肯定是怕的——
我才不怕呢!大芮美人抗议了,又觉得眼泪打湿了面纱,沾在脸上不舒服,干脆摘掉了,车厢里陡然一亮,一张清艳的俏脸呈现我眼前,光洁如玉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真如名花带露,玉盘承珠,说不出的动人。
我瞧得呆了。
小芮美人说:殿下,我姐姐是不是美我十倍?语气里竟似颇有些醋意了。
大芮美人脸一红,扭过身去,面对着车壁,低声道:你要把我送给幽帝我就死给你看!
小芮美人说:世子殿下,我们姐妹已经说好了,一起侍奉你,只盼你不要——
我一把勾过她的腰,抱她在怀,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好,放心,我会待你们好的,只盼我别被人害死就好。
小芮美人忙说:殿下是大福大贵的人,绝不会有事的。说着悄悄朝她姐姐一指,示意我去安慰。
我凑在她耳边低声问:好妹妹,我和你姐姐亲热,你会不会吃醋呀?
小芮美人俏脸一红,却把我往她姐姐那边轻轻一推,我微笑着从背后抱住大芮美人的香肩,甜言蜜语一番。
大芮美人虽不开口说话,却也不再哭泣了,我扳过她身子,让她面对着我,她双手捂着脸不肯松开,但我看到她颊边已经羞得通红,这少女平时虽然言辞锋利,此时也是一副处子的娇态,说不出话来了。
天上突然响起一阵闷雷,轰隆隆的从西边天际滚滚而来,猛地在我们马车上空惊雷炸响,震得我们耳朵都嗡嗡直响。
两个小美人都往我身上贴,我哈哈大笑,左拥右抱,问她们芳龄?
小芮美人年方十七,姐姐大芮美人十八岁,都是含苞初绽的韶华妙龄,不过芮国女子有姓无名,大芮、小芮就是她们的名字。
雷声响个不停,风也鞭子一般抽击起来,呼啸着好象冬天朔风般肃杀。
我撩起车帘看了看天色,早上晴朗的天空片刻间布满了乌云,狂风盘旋,低垂的墨墨云层翻搅涌动着,似乎云层里隐藏着巨大的神秘之物,令人感到压迫的恐惧。
我坐回车厢对两位美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