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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太济,问:这牛骨是在哪里发现的?
太济说:是护送西原伯回来的军士呈递给原岐的。
我问:那三百护送的军士何在?
太济张口结舌,在我的逼问下,才说出那三百军士已被就地处决。
三百军士神秘失踪的事,南宫乙昨夜对我说过,我也隐约猜到这些军士凶多吉少了,现在得到证实,还是非常愤怒,这些军士都是随我去朝歌,又千里迢迢从朝歌送我父亲回国的,路途辛苦,奔波数月,竟落得惨死的下场!
我怒问:既然我父亲是病死的、尸解的,你们又为何要杀那些军士。
太济全推给泰宜生,他说:是泰宜生的奸计,他说西原伯既然已尸解,那么现在对原岐最有威胁的就是原澈殿下,他就设计要陷害你,怕那些军士走漏风声,所以全杀了。
我将信将疑。
云施说:殿下,我爹爹说的是实话,西原伯的确是奇异失踪的,我曾听原岐和泰宜生说起过这事,他们还派人四处搜寻呢,不过毫无结果。
我看着云施,她现在是原岐的妃子,她的话我能信吗?
云施沉静地看着我,并不畏缩。
我问太济:这事还有谁知道?
太济说:只有原岐、泰宜生、铁昆仑,还有老臣四人知道,呃,施施现在也知道了。
我把牛骨放入怀里,对太济说:那就烦司空大人请铁昆仑来这里,我要问问他。
太济愁眉苦脸说:铁昆仑刚才还在这里,被原岐急召去了,恐怕一时半会找不到他过来了。
我想了想,现在不大可能抓到原岐、泰宜生、铁昆仑来对质,只有先脱身再说,我便命太济准备一辆马车,送我们出城。
云施求我不要伤害她父亲。
我说:等我们出了城,就放他回来。
司空府的车夫驾着马车,马车里坐着我、庄姜和矮矮胖胖的太济,马车驶向城北,我要去和南宫乙会合。
凤邑城全城禁备,刀出鞘、箭上弦的军士往来巡逻,若不是太济这块挡箭牌,我们想要顺利出凤邑城还真不容易。
马车停在北门外,太济战战兢兢地看着我,说:世子殿下,老臣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我说:你走吧,进城叫人来追我。
太济连连说:岂敢岂敢,老臣岂敢!
太济走了以后,我在北门外四处寻找南宫乙,南宫乙没找到,追杀我的军士却到了,大叫着:在这里在这里,抓住他,原岐殿下重重有赏。
我对庄姜说:太济老贼实在可恶!
庄姜淡淡说:是你自己叫他进城去叫人来追你的呀,他是听从你的命令呀。
我被庄姜说得笑起来。
北门内驰出数十骑快马,呐喊着朝我冲来。
我拉着庄姜的手,说:庄姜美人,再来个空间遁呀。
庄姜想甩开我的手,我紧握着不放。
庄姜没好气地说:你以为空间遁说使就使呀,很费真元的,我一个人也就罢了,还拖着你——
我成累赘了,心情有点不爽,我说:那你独自走好了,我自会想办法脱身。
哪知庄姜又说:不行,我可不能让你死在这里。
我说:那好,我不死在这里,死在你身上好了。
庄姜嗔道:你真无赖,死到临头还要胡说八道。
庄姜一惯冷冰冰的表情,这下子柳眉微竖,樱唇半噘,轻嗔薄怒的样子真是迷人,我都看呆了。
城门内铁骑奔腾而来,将我与庄姜二人围住,领头的将领正是铁昆仑,骑在披着犀皮甲的高头战马上,抱拳道:原澈殿下,小将失礼了。嘴巴朝左右一呶,十余名军士跳下马,朝我逼来。
我眯起眼,目光严厉,扫视那些军士,缓缓道:你们想干什么!
十几名军士被我威严所慑,一齐站定,不敢过来。
铁昆仑骑马逼近,喝令士兵动手。
我冷冷看着铁昆仑,突然跃起,从两名骑兵头上掠过,直扑铁昆仑。
铁昆仑武艺高强,实非庸手,手中双戟朝上一搠,直指我胸腹要害,他却不知道我即便没有龙甲护身,寻常刀剑也是伤不了我的。
铁昆仑的双戟一高一低刺中我的胸膛和小腹,我若无其事,右臂暴长,卡在他喉咙上,将他揪下马来,放风筝一般团团转了一圈。
铁昆仑也是西原猛将,但在我这种身怀异术的修真面前是不堪一击的,那些军士吓得后退不迭。
我卡着铁昆仑喉咙飞转,卡得他呼吸不畅,转得他头晕眼花,然后重重往地下一顿,又摔了个七荤八素。
没等他爬起来,我一脚踏上去,踩在他胸口上,厉喝:铁昆仑,我父亲西原伯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铁昆仑目露惧色,张着嘴说:不是我害死的,西原伯是病死的,我们也没看到尸体,据说是尸解了。
这话与太济所说符合,看来父亲真有可能是尸解飞升了。
这样一想,我心里大为宽慰,也不想再多逗留,取出怀里青铜镜,触摸镜钮,叫声:神鹰救我。
铜镜射出一道青光,青光在半空中凝聚不散,转眼化作一只黑翎健羽的巨鹰。
我趁铁昆仑及那些士兵目瞪口呆之时,拉着庄姜的手跃上黑鹰的脊背,黑鹰奋起巨翅,沙土飞扬,腾空而起。
铁昆仑爬起身,气急败坏地大叫:放箭放箭。
黑鹰哪有时间让他们放箭,大翅几个扑扇,就升到数十丈空中。
我拍了拍鹰脖子,说:神鹰神鹰,往东飞。
这黑鹰果然听话,翱翔向东。
庄姜说:你宝贝倒是不少,除了黑龙还有这只大鹰。
我将庄姜的细软腰肢揽住,笑道:我现在怀里还有一个更美妙的宝贝。
庄姜要挣开,我吓唬她说:别动别动,这鹰受过伤,飞不大稳。
庄姜果然不敢动了,任凭我搂着她的腰。
我正要继续轻薄她一下,忽听她说:有人追来了。
我举目一看,就见西面一只巨大云雀、南面一条数十丈长的红鳞恶蟒,正向我飞来,已经能看到云雀上的红裙妖娆的虞媚儿,红鳞巨蟒上的五毒尊者在翻着怪眼。
虞媚儿清脆的声音远远传来:原澈,你跑不了的——
东边一轮红日喷薄而出,朝霞满天,宛若巨大的织锦铺展在天边,绚丽无比。
天高地远,一望无垠,我与庄姜骑在雄鹰背上迎着红日高飞,清晨的风拂动庄姜的黑发,白色裙裾飞扬,清艳不可方物。
我低下头,在她那白嫩的脖颈上吻了一下,肌肤真是嫩呀,似乎我呵一口热气就会融化掉。
庄姜生气说: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丢下去。
我说:这怪不了我,只能怪你自己。
庄姜怒道:是怪我来救你是吗?
我说:不是,是怪你生得太美。
即使是仙子,听到别人夸她貌美也是不好意思再生气的,庄姜语气缓了下来,嗔道:什么是不是的,你看看后面,他们快追上来了。
虞媚儿的云雀飞得极快,渐渐追近,五毒尊者的红蟒却落后了好远。
这时黑鹰已经飞过了凤邑城东门,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这黑鹰越来越不中用了,昨夜还飞了那么久,现在只不过飞了十来里路,翅膀又摇晃起来。
我叫道:不妙不妙,小心小心——
话没说完,身下蓦然一空,黑鹰就变成青光钻在铜镜里了,这只死鹰,也不知道坚持一下,昨夜还有树林可以缓冲一下,今天可是飞得高,这下子掉下去还有命吗!
我还指望庄姜有办法,却听到她大声尖叫,死死抓着我的手,两个人疾速坠落。
毕竟是女人呀,就算很有本事,遇到突如其来的危险,也会吓得手足无措。
五、元婴之境
数十丈的高空一晃而过,是眨眼间的事,我根本来不及想办法,我也没有办法,耳边是风声啸响,能做的就是抓着庄姜的柔嫩小手不放,要死也有个绝色美女陪着,不算太亏。
扑通一声,溅起几丈高的水花,我随即醒悟,我们正好掉进了邑水里,哈哈,小命保住了。
我有龙甲护身,高空坠落水面的巨大冲击并没有我受到伤害,再看庄姜,却是星眸紧闭,不知是震荡得晕过去,还是吓得晕过去的?
邑水是西原第一大河,水流湍急浩荡,惊涛骇浪裹挟着我和庄姜两个人奔流向东。
我是万年螭龙的体质,入水就象是回到了家,而且身上穿的是龙甲,水火不侵的,我双手托着美女庄姜的身体,双脚踏水,顺流而下。
抬头看,虞媚儿的雪白云雀在空中绕着大圈盘旋,正在搜寻我们二人的踪迹,随后又看到红色巨蟒横空飞来,五毒尊者也赶到了。
我赶紧抱着庄姜潜下水面,飞速向岸边游动,摸到岸边岩石,这才钻出水面。
岸边有怪石和灌木遮挡,天上的虞媚儿和五毒尊者看不到我们。
庄姜还没有醒来,鼻中有呼吸,胸口有心跳,为了确认,我把耳朵贴在庄姜隆起的左乳上听了好一会,庄姜的白丝长裙被水一浸,紧紧贴在肌肤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乳蕾的形状,非常美丽。
我听她心跳听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河岸,这边是道悬崖,不好爬上去,而对岸就是凤鸣山麓,还是从对岸登陆比较好。
我又抱起庄姜潜入水中,邑水在这一段水流相对平缓,两岸相距约五里,我用了一盏茶时间游到对岸,探出头来,正好看到空中红光一闪,那条红色巨蟒从半空中钻入河中。
不好,那黑老怪派这条蟒蛇下河来搜寻我们的踪迹了!
我赶紧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爬上岸,抱起庄姜钻入河边树林,撒腿狂奔,一口气跑了十来里,来到凤鸣山半山腰,找了片青草地将庄姜放下。
庄姜还是没醒,长长的睫毛低垂,湿透了的白裙勾勒出窈窕体态,偃卧在青青草地上宛如一幅美丽图画。
我欣赏了一阵,心想:这美人怎么还没醒,她是修真呀,不会这么弱不禁风吧,该不是故意不醒好给我机会吧。
我坐到庄姜身边,看着她樱红的小嘴,想起了对溺水者的救治方法,我决定行医救人,以前我就曾以一种特殊疗法治好了小芮芮的风寒感冒。
我俯下头,轻轻吻在美人庄姜娇嫩的樱唇上,真是触口欲融,香气馥郁,让我神魂飘荡。
我朝美人檀口中吹气,助她呼吸,其实她本来就有呼吸,但助一助肯定是有益无害的。
后来,我不吹气了,我用舌尖顶开她整齐的贝齿,吮吸美女芬芳的口液,挑逗那柔软的香舌。
若问这又是一种什么治疗方法,那我无可奉告,反正疗效很明显,因为庄姜呼吸急促起来了,胸脯上下起伏。
这又提醒我得采用下一步骤了,我双手捂在美女隆起的胸脯上,轻轻挤压。
庄姜只穿了一件白色长裙,斜襟,绊扣在腋下,衣裙还是湿淋淋的,白丝裙很薄很滑,摸上去和贴肉抚摩差别不大,充盈柔软的感觉真是美妙。
初升的太阳光线温暖,透过枝叶洒在庄姜美丽的身体上,我觉得她身上这湿漉漉的裙子肯定很不舒服,不给她脱掉去会生病的,冶病救人,善莫大焉。
我一个个解开她右腋下的绊扣,屏住呼吸将衣襟掀开,顿觉热香四溢,那一对活泼泼美胸骄傲地展现在我面前,在地宫里我也见过庄姜的****,但远没有现在给我的震撼,欣赏美也是需要看什么场景、看什么氛围的。
凤鸣山麓上,青翠的树林间,身下是如茵的草地和摊开的白色丝裙,这绝色美女酥胸裸露,随着呼吸而颤抖起伏,莹白如玉的双乳间有一块小小的玉牌,赤红色,镂刻着奇怪图案。
赤红色的玉牌卧在雪白的双乳间,此情此景让我口干舌燥,热血奔流,我要破除无忧教的禁欲邪法,我要占有身下这个美女,要知道男女欢爱是天地间最正常不过的事,雷都不打做爱的人,无忧教禁欲显然不合天人之道,这么美的绝色丽人禁欲,简直是对世间男子最大的酷刑,残忍!残忍!
我手摸庄姜丰美酥胸,深感责任重大,我的手不自禁的加力搓揉。
啪的一声脆响,我脸上重重挨了一耳光。
庄姜醒过来了,坐起身,掩着胸襟,一双美目愤怒地盯着我。
我恼羞成怒,长这么大没人这么打过我,而且我也不是存心轻薄,不也是为了救她吗,谁叫她不醒来呢,睁眼就打人,太过分了!
我腾地站起身来,正要发作,脑袋却突然一阵剧烈震荡,好象有把刀子在我脑子里切割,我大叫一声,抱着头,痛得在地上打滚。
庄姜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满地打滚的我,她肯定以为我又是在装模作样。
我痛得脸上肌肉扭曲,喉咙里发出野兽垂死的哀嚎。
庄姜迟疑说:你是装的吧,快起来,我饶了你了。
我痛得狠不得把自己的头发一根拔下来,一张脸又变成了青紫色,我知道这是五彩幛的毒气又在作怪,还有泰宜生的滴髓手,现在一起发作了,真要命呀。
庄姜一看我这样子不对劲,这才有点慌张起来,说:怎么会这样,我只不过是打了你一下呀,又没使法力,你别吓我了,快起来吧,我不责怪你了。
我哪起得来呀,我的头快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