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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暗惊,刚才那空间移动很象是在庄姜的“空间遁”,这妇妇竟会“空间遁”,看来法力真不低呀,她想干什么?劫色?
只听浪夫人说:“小云、小雾,你们四个抬他去洗浴。我今晚要好好享用这个美男子。”说着就是一阵浪笑。
我被放在一辆小辇上,四个美婢推着我穿廊过户,来到一间浴室,室内有个圆径八尺的水池,水池用青琅玉砌成,池中水汽腾腾,相必是引来的温泉水。
四个美婢笑嘻嘻一齐脱光了衣裙,雪肤玉股。乳波臀浪,让我目不暇接,心想当俘虏还有这么香艳的待遇呀,爽!爽!
四个美婢抬着我下到水池中,一个抱着我的头。不让我呛到水。另三个就给我脱衣袍。
我的如意龙甲没有系带绊扣,上次大鬼妹就脱不了,可这三个美婢经验丰富,见解不开,就把长袍从下摆往上掀,倒翻上来从我脑袋上把龙甲给脱掉了。
四个美婢一齐发出惊呼。
一个说:“哇。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哎!”
另一个说:“哇,真看不出来,他原来这么强壮哎!”
又一个说:“哇,他那个好大哎!”
第四个只是“哇”了一声,没有说话,手却伸到我胯下,托起来,觉得沉甸甸的。又“哇”了一声。
“啪”的一声,那美婢地手被打开,另一个美婢说:“小雾你好大胆,敢动夫人的面首。”
小雾说:“什么呀,我只是洗洗而已,夫人交待过的,这里要格外洗得干净才行。”
另一个美婢说:“要洗大家一起洗,不能你一个人单独洗。”话音未落,六只小手一齐伸到我腿间,又捏又揉,又摸又搓。
那个抱着我头的美婢叫道:“不行,我也要洗。”
小雾说:“小云你可以亲他的脸嘛,让你独占了。”
那个叫小云的美婢就真的捧着我的脸亲吻起来,舌尖还顶开我地牙关伸到我嘴里,可惜我无法动弹,不能吮吸。
那三个美婢别的地方不洗,专洗我的根器,可是我身体动弹不了,根器也无法振作,她们摸揉了半天我都没反应。
小雾说:“这个人不知道中了夫人的什么迷香,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
另一个美婢嬉嬉笑着说:“等下夫人自然会有办法让他有反应的。”
那个亲我地美婢小云忽然幽幽叹息一声,说:“这个男子真迷人呀,我从没看过这么让我着迷地男子!你们看,他好象在看我们呢。”
三名美婢一齐从水里直起身来,围着我看,七嘴八舌评论我的相貌,最后一致公认我是她们看到过的最迷人的美男子。
小雾说:“再迷人也是死路一条呀,被夫人享用过的男人,除了浪将军,哪一个能活下来呢!”
小云说:“浪将军现在也不敢和夫人同床了,所以才任由夫人我面首呀。”
四个美婢都沉默了,都在为我这个美男子惋惜呢。
门外有个婢女叫道:“小云、小雾,夫人让你们赶紧把人送过去。”
小云答应了一声,四个美婢把我抬上小辇,抹干身子,梳理头发,然后给我裹上一块雪白棉布,我的龙甲就被她们丢在水池里了!
四个美婢匆匆穿上衣裙,然后推着小辇回到原先那间华屋,夫人不在,四个美婢就七手八脚把我抬上那张铺着雪白床垫地大床上。
美婢小云突然垂下泪来,抱着小雾说:“真不忍心看到他那样子呀。”
小雾说:“你小心点,被夫人知道了你就惨了。”
珠帘细碎一响,浪夫人进来了,她也洗浴过了,上身是黑色的吊带抹胸,紧裹双乳,一步三颤,下身系着一条窄窄的黑丝短裙,刚好遮住大腿根。
浪夫人笑道:“怎么样。洗得干净吗?”
小雾躬身说:“禀夫人,洗得非常干净。”
我听这话,真有点怕,这个浪夫人不会是吃人地妖精吧,把我洗得干净好来大嚼特嚼,这女人很可怕,她身上还有蛇,我最讨厌蛇了!
浪夫人两条雪白的长腿交错迈动,来到我床前,俯身看了看我。迷迷一笑,伸指在我脸颊上拧了一把,说:“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呀。”
我两眼发直,心里打鼓。
浪夫人对那四个美婢说:“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四个美婢齐声道:“准备好了。”
我正在想她们准备的是什么,就听得丝竹管弦声靡靡而起,小云弹箜篌,小雾吹箫,另两个美婢一个吹笙。一个鼓瑟,彩灯闪光耀,音乐流淌,真让我疑似在梦中。
浪夫人赤足上床,跪坐在我身边。纤细修长的手指从我的额头滑到下巴。水汪汪地媚眼笑吟吟地瞧着我,红唇微启,吐语如丝:“帝国大军的统帅竟成了我床头的玩物,想想都让人情难自禁。”
说首,双手解开我身上裹着雪白棉布,我的躯体一览无余。健美、修长、肌肉饱满、皮肤润泽,充满了弹性和活力,可惜现在除了脑袋外,那些肢体都不象是我的,浪夫人地手从我身体上抚过,我却没有任何感觉。
浪夫人眼睛盯着我小腹以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喃喃说:“好根器。好根器…”手一摊,掌心里出现了一粒碧绿色的小小葯丸,两指捏着放入口中,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伸出舌尖,那粒碧绿色的葯丸就在她嫩红的舌尖上。
浪夫人腻声说:“原澈殿下,看到绿丹没有,这就是解葯,现在我舔你身上的哪个部位,你的那个部位就能恢复感觉,你想让我舔你哪里呢?”
我两眼发直,目视虚空。
在四个美婢地弦乐声中,妖娆的浪夫人把脸埋到我两腿间,我那没有任何感觉的下体突然感到有一点热流,我能感觉到那是浪夫人的舌尖,她的舌尖舔到哪里,我地触觉就恢复到哪里,渐渐地,我的根器整个恢复了感觉,并且在香舌的挑逗下挣扎着立了起来,摇摇晃晃,似乎有点晕的样子。
浪夫人双肘撑在我大腿两侧,抬起头,凝视我的硕大之物,眼里闪着婬荡的光芒,饥渴无比地样子,看了一会,红唇一张,又把我含住。
这种感觉实在奇妙,我全身只有脑袋还算清醒,其余躯干四肢都是空荡荡的感觉不到存在,意识里独有那一柱擎天清晰无比,感觉异常灵敏,好象全身的触觉全部集中到了那里,浪夫人唇舌的每一下的吮吸舐动,都给我带来了超乎寻常的刺激。
浪夫人呼吸急促起来,她的技巧远比魔多情、大鬼妹、妲姬她们高明得多,花样繁多,让我快感连连。
我元神被封,体内的催情真气施展不出来,《黄帝御女经》地每一层境界都不能运用,床上功夫大打折扣,被浪夫人百般戏耍,半盏茶时间不到,就精关难守。
浪夫人坐直身子,勾魂摄魄地望着我,嘴角溢出一丝晶莹液体,被她用指尖一抹,伸进嘴里吮着,那种騒姿浪态,我还真没见识过。
浪夫人腻笑道:“真不错,冲劲十足。”正要俯身再来含我,突然黛眉一竖,整个人从大床上飞起,往小轩窗疾掠过去。
丝竹靡靡的四美婢一齐停下,惶惶然东张西望。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莫非是来了敌人?浪夫人的敌人对我来说就是朋友了。
黑裙白肉晃动,浪夫人回来了,蹙着眉头说:“奇怪,明明察觉有人偷窥,却没看到有人!”
美婢小雾大着胆子问:“会不会是浪将军回来了?”
浪夫人跪坐到我身边,手在我结实的大腿上轻轻抚摩,吃吃笑道:“我起先也以为是那不长进的死鬼呢,那死鬼最爱偷窥我与别人交欢,真是变态!”
小云说:“会不会是夫人听错了?”
浪夫人侧着头想了想,笑道:“或许是园子里的一只小兽跑过吧,不管它,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得及时行乐才是,奏乐。”
四个美婢赶紧吹的吹、弹的弹,演奏起来。
浪夫人腰肢一挺,坐直身子,水汪汪的媚眼斜瞟着我,双手反勾,将肩膀上的抹胸吊带扯到臂弯,然后慢慢将黑色蕾丝抹胸往下褪落,一对美乳活泼泼展现在我眼前,又白又大,丰盈如玉,缀着两颗淡褐色的相思豆。
这个浪夫人容貌与尤夫人酷似,但比起乳房来,还是浪夫人的大,白白嫩嫩的摸上去肯定非常爽手,可惜我动不了手,我暗暗发誓,等我能动了,我非摸个痛快不可。
这个婬娃荡妇很有表演欲,媚斜斜睨,双手握着自己那对美乳,轻抚慢捏,模样騒浪,真让我火冒三丈,下面又巍然屹立起来。
浪夫人忽然目光一寒,问:“你能看到我?”
我心想:“糟糕,被这妖妇发现我神智还清醒!可不要再来麻醉我呀,醉得失去意识可就惨,都没法继续写了。”
音乐声嘎然而止,华屋里悄无声息。
浪夫人仔细看我的眼睛,我眼珠子一动不动,象斗鸡眼,浪夫人用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看我眼珠子会不会转,我当然不转了。
小雾说:“夫人,小婢们刚才给他洗浴,他是一点反应没有的。”
浪夫人舒了口气,说:“真是奇怪,若说他看不到我解衣摸乳,下面怎么会硬起来呢!”
小雾掩嘴笑道:“或许是天赋异秉吧。”
浪夫人横了小雾一眼,笑骂:“鬼丫头,就你话多。”幽幽说:“我可真想让他看着我,这样木头人实在没什么情趣。”
小云说:“那夫人就让他醒来不就有趣了吗!”
浪夫人摇头说:“不行,醒来怕制不住他,让他跑了可不得了。”说着,把那蕾丝抹胸褪至腰间,伏在我身上,那对美乳在我胸膛上挨挨擦擦,最后竟骑在我腰上,两只雪白大乳贴到我脸上,乳肉柔软,乳香浓郁,挤在我口鼻上,差点让我窒息。
浪夫人口呼“亲亲”不绝,把个胸脯往我嘴里塞,娇呻道:“亲我,亲我…”
郁闷呀,到口的美味我竟不能享用,眼睁睁看着那两团白嫩的乳肉在我口鼻间挤呀挤,却就是动弹不得!
第17章美婢争春
浪夫人面红耳赤,按捺不住了,直起身来,一手撩起她的黑丝短裙,哇,里面似乎是光溜溜不着寸缕的,我不敢转动眼珠去看,只借着眼角余光,所以看不大清楚,反正是光的没错。
只觉得下体一热,已入毂,这婬浪妖妇竟然紧凑如处女,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浪夫人眼神直勾勾望着我,双手撑在我胸膛上,口里“嗯嗯呀呀”,騒态可掬。
我从没有象现在这样敏感过,感觉浪夫人花房一吸一吸,简直让我毛骨悚然。
很快,我又冲锋怒射,浪夫人的蜜壶把我的滚烫龙精尽数吸去,这妖妇口里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显得吸得非常受用。
我心里大叫:“不妙不妙,这是采阳补阴术,皇后妲姬也会,不过在我身上施展不了,没想到现在却被这妖妇吸了又吸,难道我要精尽人亡了!”
就在这时,我感觉一缕热气从会阴穴延脊柱直达顶门百会穴,原本毫无知觉的身体竟有了一点感觉。
我又惊又喜,不明白这缕真气从何而来,似乎是从阴阳交接处传来的,哈哈,我的《黄帝御女经》总算没有白练,竟然在我元神遭到蒙蔽的情况下能吸到浪夫人的真气,虽然微薄,但总是一点希望呀。
我心里喊道:“浪妇,再来呀,再来强暴我呀!”
我地伟器几乎没有痿软。狂泄之后迅速振作起来,顽强得让人吃惊。
浪夫人将采吸到的龙精进行炼化,融入四肢百骸,真是飘飘欲仙,整个人伏在我身上快活地颤抖,浪叫道:“真是绝品妙精,舒服死了!”随即觉察到了我的顽强不屈,这妖妇吃惊地抬起头看着我,自言自语说:“这么厉害!从没哪个男子被我采吸后能这样的,你可真是天生异秉哎!”
她不由自主地想动一动。越动越想动,越动越剧烈,挺腰扭臀,放松收缩,好象骑在一匹狂奔的烈马上,其实我这匹马仰面朝天根本没动,是她自己模仿奔马的姿势,这很需要体力的呀。
我有了那一缕真气做后盾。这回就持久得多,浪夫人前挺后撅,弄得娇喘吁吁,香汗遍体,我自岿然不动。
浪夫人叫道:“奇怪。奇怪。真奇怪!”强烈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栗,仰着修长的脖子,喉管里发出妖娆的声嗽。
四个美婢早已吹得口干舌燥、弹得指尖生痛,这时都忘了伴奏了,光着眼呆看,华屋里回响着地是浪夫人的喘息声、呻吟声。那妖声浪语比丝竹管弦更销魂蚀骨。
浪夫人采阳媚功厉害,寻常男子经不起她吸几下就会泄得一塌糊涂,所以说她从没有尝过这么持久的妙味,怪不得总是一副婬荡饥渴的騒样,原来是从没被喂饱过!
我体内那一楼真气毕竟微弱,而浪夫人的床上功夫也实在是高明,我又将喷发了。
浪夫人自然不会放过我这绝品妙精,吸得好不畅快。
龙精大泄之际。又有一缕真气被我悄悄吸入,感觉我的元婴有点要苏醒的样子,而且我的身体手足已恢复了知觉,我轻轻动了一下手指头,虽然很吃力,但确实能动了,只要这妖妇再狠狠地强暴我一次,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