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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记好这些名字和地址,白路终于忍不住,给这家伙好通揍。那人大喊:“你不能杀我,你答应过的。”
白路说:“没错,我是答应了。”然后继续揍,把那家伙揍的奄奄一息才停手。
虽然说从这家伙口里没得到什么有用信息,但总算是问出件事情,和温暖有关的事情。
温暖是这里年纪最小、长相最好的女孩,有天晚上来了两个中年男人,一起找的温暖。听护法说那两人来头不小,就喜欢小女孩,以前是一个男人单独来了一次,没几天就俩人一起来。温暖身体发育有点儿晚,看相貌更显小,也是刚破瓜没多久,这次被俩人折腾四个多小时,等他们走了,温暖就开始流血不止……
后来温育才报警,警察先后来了三趟,最后一趟跟护法说了会儿话就走了,对他们这里完全没处罚。这个人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问护法,护法没回答问题,就是说了句:“越有钱的人越是王八蛋,将来一定下地狱。”
白路已经杀了三个人,所谓的护法也一定要死,他还想把这几个人也一起杀了,可这样一来,将是近十条人命,绝对是超级大案子,兴许没法收场?
犹豫犹豫,先弄醒护法:“聊会儿。”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护法醒了就是恶狠狠的诅咒。
白路笑了下:“地狱是我开的,想去不?可以优先让你去。”
“你一定会受到神的惩罚。”
“别说废话了,你这里有个小姑娘叫温暖,她叫我问候你好,还让我问你,那天晚上来睡她的两个男人是谁。”
“我不认识。”
“好吧,你不认识。”白路说:“你不认识,为什么警察只是查了查你们就走,事关一条人命,警察什么时候敢这么大胆徇私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护法说道。
“不知道?那我就杀了你。”白路说:“我本来可以弄成煤气中毒的意外,也可以弄成自杀现场,可是那样做了,我会很不爽,遇上你们这样的人渣,就应该残忍折磨、折磨到死,凭什么好人要受到非人折磨,你们就能安乐死?在老子这里行不通。”
说着话看看时间,又说道:“不废话了,送你上路。”
护法终于出现害怕表情:“你不能这样,这是犯法。”
“我就是喜欢犯法。”白路把最后一个昏迷的家伙也拽过来,活动活动筋骨,去厨房找到菜刀,拿回来就是砍,先把护法的手剁掉。
护法痛的哇哇大叫,白路用毛巾塞嘴,接着砍,没一会儿,护法全身是刀口全身是血。
砍够了以后,一刀毙命。
然后看着被他打成奄奄一息状态的那人,这人和自己说过太多话,如果警察问口供,兴许遗留下蛛丝马迹?
站在房里想了又想。他刚才说,如果你不配合我问话,我就杀了你……是了,我并没说不杀你,不算食言。冲那人轻声道:“对不起。”一刀下去,杀死。
楼上有四个人,现在杀死两人,用棉被蒙住另两人脑袋,然后就是一通砍……没杀,是砍成重伤。再检查过房屋,确认没留下痕迹,又下楼去按摩房,把刚才问话那人也是杀死,同样检查一遍,拿条毛巾,找盒火柴,然后离开。
此时时间近凌晨两点,街上无人,连汽车也没有几辆。白路用毛巾包住菜刀往外跑,在黑暗中无声快速穿行。直到跑出远远,才摘下头上和手上的丝袜。
从酒店出来时穿了两件同样颜色的衬衣,现在脱下外面一件,包住毛巾丝袜继续往前走,走到河边,找个树丛坐下,仔细回想今天晚上行动,确认没有任何疏忽,才把清理一新的菜刀丢进河里。再拿着衣服往回走。
没有走来时路,选择另一条路线回宾馆,也是选在昏暗世界里快速行进。沿路捡了几张旧报纸,在一个旧居民小区停下,在楼根下的花坛边上,用丝袜包住衣服和毛巾,再用报纸包裹上,点燃。
这些东西易燃,很快烧成一片灰烬和残缺小布片,挑走几小块没烧尽的衣角,把灰烬扬进花坛用泥土掩上,再次离开。
要不说人不能做坏事,做了以后光一个掩藏形迹就能累死你。
把残缺碎衣角丢进更远处的垃圾箱,这才回去酒店。
世界上永远不会有天衣无缝的计划,也永远不会有天衣无缝的行动,别的地方好说,酒店走廊二十四小时有监控,如实记录白路的外出时间和回归时间。
不过这不算证据,如果没人注意,不是特意去查白路,不会有人注意到这点。
按原路上楼,先走后门,锁好门,走楼梯。这一段路只有走廊里有监控,白路大方且稳步走向自己房间,快速刷卡进门,至此,行动结束,剩下的就是等待消息,看警察做何反应。
意外的是,白路进门没多久,居然有人敲门?赶忙脱去衣服裤子去开门,一身明黄色出现眼前。
白路说:“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
小道士面无表情看他,看了好一会,抬步进门:“你比我想象的要蠢。”
“你比我想象的也要蠢。”
小道士无所谓道:“我蠢不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蠢会出事。”
“有意思么,大半夜的跟我说废话。”
小道士说:“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肯定不是小事。”
“哦。”白路躺倒床上:“你坐。”
小道士想上一会儿,脱去道袍和白路躺一起。
白路睁眼道:“你要疯啊。”
“没疯,睡觉。”小道士闭上眼睛说道。
白路坐起来,琢磨着怎么弄走这家伙,小道士说:“你身上有杀气,有血腥气,有火气,有大问题,赶紧睡吧,早上起床时好好洗个澡。”
白路无奈了,遇到这么个神人还真没办法,想了又想,只好听之任之,躺下睡觉。
第一千四百一十八章温暖的家属
半夜做件大事情,连杀六人,重伤四人,即便是白路也会有些混乱想法,所以起很早。
小道士起的更早,在房间里练青蛙跳,白路说:“你疯了?你们道士就这么练功?”
小道士说话:“谁说我是在练功?”
“好吧。”白路无奈了:“这世界怎么这么多怪人?怎么这么多不正常的人?”
小道士回道:“在别人眼里,你也是不正常的怪人,这叫做乌鸦嫌猪黑。”跟着说:“洗澡。”
白路摇摇头,进去淋浴间好顿清洗,没想到小道士打开门,把衣服裤子袜子鞋都丢进来:“洗了。”
“你这是教我毁灭证据么?”
“白痴。”小道士开门出去。
白路只好听从小道士的建议,把衣服裤子鞋全部清洗一遍。洗之前,把昨天记下东西的那张纸背下来,撕成碎片丢进马桶冲掉。
只是吧,新问题出现,这次来江城,他没带多余的鞋子、裤子。
这时候,小道士开门进入,手里是一个袋子,丢到床上说:“三百六的衣服钱,鞋四十,交通费两百,给钱。”
白路好奇道:“你去哪了?要两百车钱?”
小道士说:“被司机宰了。”
“宰两次?”
“嗯。”小道士辩解说:“这是失误。”
白路抱拳道:“佩服佩服,坐个车也能失误,还失误两次。”
“这是我应该做的。”小道士重复道:“给钱。”
白路说:“自己拿。”
“好吧。”小道士过去点了好几遍:“大哥,别的地方还有钱么?”
“没有,怎么了?”
“一共是一百四十一,还差着五百呢。”
“先欠着。”
小道士想想说道:“没问题,不过我这是按天计算利息。一天百分之十。”
白路说:“不扯这个,跟我去医院。”
拿出小道士买的衣服换上,不得不佩服一声:“有点本事。”
从衣服到鞋,不能说和白路本来穿的一模一样,但颜色、款式十分相近,不细看看不出来。尺寸更是十分合适。
小道士说:“鞋比较难买。四十块钱的鞋确实不太好找。”
白路问:“贵了还是便宜了?”
“对我来说是贵了,对你来说是便宜。”小道士说:“先请我吃早饭。”
白路说:“酒店有自助餐。”
“不早说。”小道士去开门。
白路说等他一下,把洗好的衣服晾起来,再拿着手机钱包房卡等物品下楼。
李小平大美女好象装有雷达一般,在白路关门一瞬间,她也开门出来,招呼道:“下去吃饭?等我下。”
那就一起吧,吃饭时遇到冠军选手和舞蹈妹子们,都是微笑着跟他点头问好。同时呢。也是很惊奇地看着身穿明黄色道袍的小道士。
相比较而言,选手们有些拘谨。舞蹈妹子可是不管那些,向李可儿、扬铃等人学习,完全不拿白路当老板,加上这个老板比她们小、好说话,在看见他后,有几个妹子笑嘻嘻拿着盘子过来:“老板,您亲自吃饭啊。”
白路说:“怎么着?你打算喂我?”
“是阿。她想嘴对嘴亲自喂你。”另一个妹子笑道。
白路很愤怒:“看看你们,看看你们。什么话都能说么?一点没有体统,什么是想嘴对嘴亲自喂我?光想可以么?是不可以的,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我就等在房间里不下来了。”
那妹子说:“现在也可以啊,妹子快上,老板等你的嘴喂饭。”
小道士说:“我也要。”
“你要什么?”白路问。
“嘴对嘴喂饭。”小道士回话说。遭到妹子们集体鄙视:“流氓。”然后就走了。
小道士很受伤:“搞什么啊?为什么喂我就是流氓?”
白路用严肃表情说话:“你长的就是个流氓样。”
小道士看看他。低头吃饭,吃上一半说道:“还钱。”
白路当没听见,专心吃饭。
饭后去医院,李小平提醒说:“今天录节目,下午四点开始录。”
今天的节目是正式比赛。为给选手一个好的表演状态,特意定在傍晚时候开始。
白路回话说知道,带着小道士往外走。李小平当然跟着一起,可刚走到酒店大门,何山青打电话问在哪,这也是想一起的节奏。于是等何山青几个人下来,大家又凑成一支队伍去往医院。
温暖还在重症监护室,温育才坐在监护室大门对面的台阶上。
白路在医院门口买早点,拎上来给他:“怎么样了?”
“一直没消息,医生也没找我。”温育才接过早点说谢谢。
白路看看表,医生还没上班,便是陪着坐在台阶上。
温育才问:“你报警了么?”
“没,我觉得你说的对,等孩子醒过来报警,一定一抓一个准儿。”
温育才恩了一声。
白路又说:“我请来个中医高手,等会儿问问大夫,让他进去看看孩子。”
刚说完这句话,警察给他打来电话:“我想问一下,你找到昨天打架的那个男人没?”
“找到了,怎么了?”
“在哪?”警察似乎很着急。
“找人应该是你们的责任吧?问我做什么?”白路说道。
“出事了,必须马上找到他,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问题是你们能不能理解那个男人?”白路说:“就这样吧,都挺忙的。”说完挂电话。
可警察马上又打来电话:“昨天晚上发生大案,我们怀疑和他有关,做为公民,你有义务和责任向警方提供消息。”
“你还有义务和责任保护老百姓呢。”白路说:“想找人就自己找,我很忙。”说完又挂断电话。
警察想找人很容易。只要这家伙带着手机,只要不是跑进深山老林,总有找到你的时候。
眼见白路如此不配合,警察第三次打来电话:“警告你配合一些,尽一个公民该尽的责任。”
“慢点说,我录下来。然后再拿笔记下来,还有,说下你的名字、警号,我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说清楚了再让我尽公民的责任。”白路完全不为所动。
警察也无奈了,下一刻,电话里换个成熟声音说话:“白路你好,我是市局刑侦大队的蒋万东,昨天半夜发生一起重大杀人案,可能与温育才有关。麻烦请告知他的具体地点。”
“温育才?就是说你们查到他的名字了?好厉害。”白路说道。
一旁的温育才听到他提自己名字,好奇看过去。
这是肯定要要查的,不但查到温育才的名字,还查到他可能出现的地方。蒋万东说:“案情很严重,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否则任由凶犯游荡在社会,会给百姓带来危险。”
危险,好危险啊。这说的是我呢。白路问温育才:“警察要见你,行么?”
“见我做什么?”
“不知道。见不见?”
“他们想见我,是不是抓到坏人了?”温育才抱有一个美丽梦想。
“可能吧。”白路随口回道。
温育才想想说道:“他们想见我肯定有他们的理由,我哪有权力拒绝,在哪里?我什么时候过去?”
“你还过去……”白路话说一半,楼梯间响起快速脚步声,几秒后跑上来三名警察。左右看一遍,走过来问:“你是温育才么?”
温育才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