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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有意思的是呆呆熊,特乖特呆的表情左右看,放到哪里就坐在哪里,好象玩具熊一样绝对不会擅动一步。其它三个没这么乖,一会儿去找李小平。一会儿去找比赛选手,这个忙啊。好在选手唱歌时,它们并不出现,否则歌手容易笑场。
如此录过大半个小时节目,那三个小熊越玩越开心。也是越来越不听话,到处乱跑。没办法,白路只好使出杀手锏,拿袋肉干上台,小熊但有逃跑情况就拿吃的哄它们。很快,三个小家伙抱着白路小腿再不肯离开,争抢着要肉干,只有呆呆熊依旧极有风度的端坐不动,那家伙稳的,白路问它:“你是在打坐么?”呆呆熊只是回头看他一眼,依旧呆坐。
整个录制过程,小熊不听话,经常闹状况,刘雷声完全没意见,他认了,咱做不了最好的歌唱比赛节目,咱就做最搞笑的歌唱比赛节目,决定把所有搞笑的意外状况都留下来,剪辑到节目里播放,只为那三个字,收视率。
事实证明,他做了对的选择。虽然网上骂声不断,可收视率和网络点击都是高的惊人。似乎印证一个真理,只有骂的人够多,你才能火;越多人骂,你就越火。
在骂人这一方面,白路的白黑集团军组成几个分队,下面有小队若干,以刷屏的形式到处留言骂白路,说这个玩意不会主持节目,就会臭贫,他的出现是电视节目的悲哀,《我是冠军》大火,是整个电视界的悲哀,而他的胡说八道更是给主持人队伍蒙羞……
反正就是骂,连人带节目,骂的人无数。再有前几天在美国拍电影那件事,还有他事后跟记者的解释,在解释的那些话放上网以后,都成为白黑军团的骂人武器,说人品大大的坏什么什么的。
白路都习惯了。黑子们特意成立个白黑吧,那里面骂他的花样更是精彩,各种事情就不说了,甚至于前些日子做的演讲,就是那个长大后不要变成小时候最不喜欢的那种成年人那个演讲,也被黑子们拿出来鞭笞,说白路虚假到无极限,就是个大坏蛋。
可惜,白路几乎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电视台也不在乎。
除黑子们骂他,也有某个资深主持人说话:像《我是冠军》这样,一个好好的歌唱比赛做成闹剧和丑剧节目,是对电视行业的不尊重,这种主持方式是不要脸的主持方式,这种节目的存在根本是在丢电视人的脸。
白路和电视台依旧是不在乎,节目开播半个多月,有很多厂商挥舞支票抢着来做广告。在现今这个年代,差不多所有东西的好坏都可以用利益来体现,厂商的疯狂砸钱充分证明刘雷声赌对了,他们成功了。虽然非议无限多!
既然成功了,刘雷声当然要坚持下去,继续由得白路胡说八道主持节目。
今天的节目照例是录到半夜,此后连着录制一个多星期,每天有小熊陪伴,倒也快乐,时间过的飞快。
宇多晴极喜欢小熊,一有空歇就抱着玩。没录制节目的时候,基本都是她在带着小熊。
元龙也是服了,问白路:“下次录节目,是不是要带老虎过来?”
白路摇头道:“可惜啊,那不能。”
一个明星想红,曝光率是首要的。当初明臣突然窜红,原因是一开电视就是他,由他主演的好几部戏几乎是同时上演。
现在的白路也差不多了,超高的收视率说明有特别多的人关注他,而且是长期在电视上存在下去,曝光率相当高,捎带脚的,李小平跟着一起火了一把。
这一次,白路在江城留了半个月,差不多天天开工,把选手们累的,大部分选手基本都是两、三天比一下,从有选秀比赛开始,哪有这么高强度赛程的节目?
别的节目一周一比,平时在练习。《我是冠军》两、三天比一次,而且没有一个选手是真正被淘汰下去,不断有踢馆战让他们出来露脸,经常性的进行比赛。除非是录到最后一期,选出最后五个人才会停下来这种节奏,哪一期是整个节目的结尾。
有人说这种赛制不合乎规则,不像比赛,更像是游戏。节目组给出的回应是:把比赛当游戏来做,选手会比的轻松,观众会看的轻松。
观众们不光是看这个节目,有很多很多的民间选手去节目网站找伴奏唱歌,录下来传到网上,如果确实好听,会让你再录一首,如果依旧好听,确认后会请来节目上表演。
反正就是通过各种方法维持节目的热度,也确实请来些观众上台唱歌,分批分期录制节目。再加上四只小熊的凑趣,到得后来,《我是冠军》好似搞笑节目一样被人们喜欢。
白大先生向来忙碌,在录节目的间隙,扬铃下达最后通谍:“于红兵导演等不住了,开机,允许你两头跑。”
白路很感谢于红兵,不是因为她要自筹资金拍戏。原因是很用心的教导沙沙,连花花和满快乐俩人,这三个人好象于红兵收的徒弟一样,教了她们很多和演戏有关的事情,也教了更多和演戏无关,但是和成长有关的事情。
于红兵导演特别用心,白路已经习惯了大房子里有她的存在,好象妈妈照顾孩子一样照顾沙沙。
别的不说,只冲于红兵对沙沙的用心照顾,白路就一定会去拍这部片子。而且不用于导演筹钱,标准公司全额投资。像这类文艺片,注定不能大卖,所以白路根本不提票房分红问题,让扬铃给于红兵开了个合适价钱。
于红兵不收,说这是她想做的事,没道理让别人搭着时间还赔钱。
白路只好亲自上阵,说你这是看不起我的凝聚力,只要我出现,片子绝对大卖。
于红兵笑着说:“别说你,所有影帝、所有明星大腕,都是成名十几二十年的老戏骨,只要演了文艺片,肯定没有太好的票房。”
白路说:“我不是别人。”跟着又说:“那就降低一些,五百万可以不?”
于红兵想想说道:“去个零吧。”跟着说:“一般情况,导演喜欢拍这类影片,注重感情和演技,明星出演这种影片,基本是友情价,都是朋友找来帮忙,演文艺片有个好处,时间短,不需要太多麻烦事,如果顺利,最多四十天可以杀青,收你五十万已经很多。”
白路说:“成,听你的。”
第一千四百四十六章那年的故事
定好这些事情,于导演的电影终于开拍,名字叫《那年》,听名字就是极文艺的小众片。
可以这么说,白路拍这部影片的原因是沙沙,要捧红她。
在剧里,他和沙沙演情侣,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情侣,也就不是现在这个年代的情侣。在那个特殊年代,即便是情侣,也不能牵手,更不要说亲吻。
自从郑燕子重病以后,白路变得特别忙碌。燕子是残疾,又有病在身,却一直想着努力工作认真工作。受到刺激的白路觉得不能轻易浪费时间,应珍惜老天赐予的一切,开始认真工作努力工作。
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又唱歌又演戏又做饭还主持节目。其实,他最想做的是去大海里晒太阳。虽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不过正是没有享受过,才会格外向往。
《那年》开机有个好处,外景地距离江城不远。原本打算在电影城开机,可那里没有水,或者说是没有适合当时背景的水。因为这个缘故,于红兵曾跑来江南几次选景,首先选中山里面一个村子,又选中个镇子,其它戏份有在电影城拍摄,有在大学校园拍摄,反正需要很多场景。
于红兵在村子里呆上几天,雇专人做相关装修,就是把场景恢复成那个年代的街道景象。
这个村子是剧里的主要场景之一,白路在这里认识沙沙。
估计是没指望有个好票房,也或许是于红兵开戏就是这个规矩,开机前的放鞭炮、祭拜、剪彩仪式完全没有,一声开始,整个剧组开始工作。
先拍村子里的戏,在话剧团请来一批精英演员。添到村子里扮演当地居民。
还要说下这个本子,一般反映那个年代的片子,多是些苦情戏,比如《渴望》,包括《霸王别姬》也是。反正是不表现出苦痛磨难,就不足以证明那个错误年代。
于红兵的这部戏没有。从剧本主线来看,有些像编剧组想出来的《美好世界》,就是郑燕子参与的那部电影。
电影一开始,先是欢快场面,两辆大解放载着许多人进到村里,圈出场地表演节目。背景音乐是歌曲《李双双小唱》。
这是那个年代最初时经常见到的场景,大学里的文艺骨干下乡演出,也有高中学生。
不论哪个年代,年轻人总是快乐多过悲伤。沙沙、花花、满快乐三个人演文艺骨干,下乡演出节目,每天过的充实而快乐。白路在剧中是孤儿,穿的破烂衣服去看演出,然后就喜欢上看演出,尤其喜欢看沙沙跳舞。
在那个混乱年代,开始时有《江姐》《红梅赞》等歌,后来是八大样板戏。《红灯记》《智取威虎山》那些,再有了语录操。剧里面。沙沙这些文艺骨干有表演过其中的几个节目。
开始时候,她们到处演出,白路就离开认识沙沙的小村子,跟去镇子里,跟去别的村子里,去很多地方看演出。
后来学校停课。但是艺术骨干们还是要去各地演出。同时,社会上广泛成立各种宣传队,工宣队,文宣队等等。
那段岁月一开始就是各种大字报,也是各种批斗。从领导到小民都要参与其中。可做为普通老百姓,你再批斗,首先也得要活下去。除去每天都有的主旋律以外,市里居民最关心的无非是柴米油盐这些琐事。
沙沙是城里人,尽管全国人民都陷入那个“疯狂斗争”的旋涡中,可买菜买布同样要花钱,也是同样要工作去挣钱。
白路没有工作,像傻小子看见神仙姐姐那样痴迷着追着沙沙而来。沙沙外出演出,他跟着;沙沙回学校或是回家,他就躲在某个地方不露面。
花花、满快乐知道白路的存在,常拿他取笑沙沙。沙沙当然也知道白路的存在,可俩人根本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一个是孤儿,没上过学,迷糊着长大。一个是城里孩子,有闲心学舞蹈唱歌,是文艺骨干。两者间基本没有交集。
可因为白路总是跟随,一直跟随也不说话,又有花花和满快乐的一再调笑,一来二去的,沙沙也是注意起这个穿着破烂衣服的家伙。
影片节奏是轻松明快的,尽管墙壁上总有标语,尽管总有那个时代的许多歌曲演唱,尽管总有大字报和批斗现象的存在,可对于主角白路来说,贫农加孤儿的身份让他远离悲惨命运。
剧里的那些女孩尽是文宣骨干,出身和政治面貌都没有问题,也是远离悲惨命运。
所以,尽管那个年代是黑暗的,可主角总能在其中找到光明,并且快乐生活下去。
比如白路去山里抓到只野鸡,偷偷拿给沙沙。在河里抓到鱼,也是偷偷拿过去。后来,沙沙要去哪里表演节目,会偷偷告诉白路知道。
白路不认字,有时候,他们难得有时间凑到一起,便是学习认字。
能凑到一起说话,已经是影片后期的事情,前面主要是白路的各种示好,当他们终于有机会见面时,还有花花、满快乐等一些女孩陪在一起。
那个年代的孩子都是单纯的,所有孩子都是。好多次见面,却不会说一句稍微亲近一点儿的话,也不会牵手,一直到影片结束才有了拥抱和亲吻。
前面故事的发展都是轻松快乐,不但剧里的人很轻松快乐,观众同样会体味到那个年代的另一种感觉,体味白路和沙沙之间的那种什么都不说、却是有点儿暧昧的爱情。
但是,那个年代不光有学生有表演,还有坏人,有很多特别坏的人,不学无术,却是因为敢打砸抢,成为造反派的头头。甚至政府的领导干部和军队的干部里也有坏人。
那个时代没有钱,坏人的表现方式是占有女人和欺负好人。
很多好人被他们欺负成反坏右分子,天天接受改造。很多女人被他们睡过。
在那个年代里,这种情况很常见。
当时学校停课,过了一年多,知识分子上山下乡,学校里的文艺骨干面对多重选择,要么下乡,要么留在文宣队。不过不是好出路,最好的出路是进文工团,是当兵。
影片后半段,花花、沙沙这些文艺骨干开始各谋出路,这时候出现反派人物,一个很坏的所谓领导看中这些女孩,更是看中沙沙,先是利益引诱,可惜失败。后来找借口接近,被沙沙砸一凳子、踹一脚,还挠伤脸。
所谓领导恼羞成怒,向沙沙家里使坏,逼迫沙沙又去见他。
花花把这些事情告诉白路,白路疯了一样去找沙沙,正好见到所谓领导准备用强。白路杀死所谓领导,带沙沙离开。
幸好那个所谓领导想做坏事,没让别人知道自己见沙沙。如此等于是替沙沙和白路保密。
总有人知道内情,所谓领导死掉,警察对和领导有过接触的人问案,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