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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我们看到某些创作类的选秀节目后,才会惊叹还有很多好歌没被发现。
是没被发现么?有的不是,有很多歌曲早已出现在某些地方,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公平说一句,如果白路不是火的乱七八糟,别说他出一张专辑,就是出十张也未必有人知道。
关于这点,最明显的就是很多大火的选秀冠军在节目结束后都有录制唱片,一张一张又一张,很多歌手都录制过,也是摆上货架卖,可我们听过几首?
用音乐人的话说。国内没有适合流行音乐生存的环境。
在这种环境中,走在穆城火车站附近的街上,突然听到有人唱自己的歌,白路很是惊喜。
慢慢从歌手身前走过,这地方没有人,只有摊开放在地上的吉他箱。里面有十几块零钱,再有靠着墙单腿站立、并唱歌的年轻歌手。
白路走的很慢,眼睛盯着歌手看。可歌手没抬头,低头看左手按弦,用近似慵懒的状态演唱白路的《喊》。
这首歌长近十分钟,中间有三段间奏。青年就那么唱着。
白路走的很慢,可再慢也足以走向街道另一边。一会儿时间,歌手才唱完两小节,白路已经走到十米外。
白大先生不甘心。也许是喝过酒,热血沸腾,又倒退着走回到歌手面前,站住了。
歌手这才抬头看他。
天黑,又有角度问题,歌手没认出白路。看过一眼,只觉得眼熟,双手却是没停。歌手也没停,继续歌唱。
于是。在穆城火车站的街边,一个酷酷的流浪歌手在专心唱歌,一个酷酷的白路在专心听歌。
五分钟后,这首歌结束。歌手看眼白路,放下蹬在墙上的右脚,站直了朝白路微微鞠躬:“谢谢听我唱歌。”
白路说不客气。
歌手愣了下。跟着笑了下,这次换左脚蹬在墙上继续弹唱。一个是没认出白路,一个是觉得他的礼貌没被人尊重,也就不想理会白路。
这次唱的是民谣风的歌曲,白路听了会儿。确认自己被无视掉,于是大笑一声往前走。
夜晚不光有流浪歌手,还有小偷。白路是漫不经心的乱走乱看,有人是有目的的乱走乱看。
白路前面有两个穿短裙高跟鞋的女孩,一个女孩拿着手包,另一个背个大挎包,俩人边走边说话,偶尔看眼手机,也是偶尔看看街边店铺。
在她俩身后跟着两个四十多岁有些壮实的男人,彼此不说话,一个低头看手机,一个眼神平视。
俩人跟上一会儿,对面走过来一拨人,大概七、八个大学生样子的男生,边走边大声说笑。他们人多,走到对脸时,两个短裙美女只好稍稍停下脚步。而对面的青春男们都是毫不顾忌自己的眼神,那是刷刷的从俩女身上刷过。
双方一站一过,用不上几秒钟,就这么短的时间,跟在二女后面、低头看手机的人动手了。另一个壮实男人站的稍微接近一些,尽量挡住别人视线。
可视线这玩意,一个人是挡不住的,除非能完全无死角遮挡。
白路在后面用牙齿咬着冰淇淋的甜筒部分,不用手,用牙齿一点点蚕食。咬一点儿吃一点儿,甜筒依旧被牙齿咬住。
这东西很好吃,加上有人唱他的歌,这会儿白路的心里那叫一个爽。正美的鼻涕都想冒泡的时候,看见前面有人偷东西。
白路懒得提醒,突然想胡闹一下,于是快走两步,抬脚就踹。
白大先生出脚不留情,一脚踹在那人腿弯处,这家伙正偷东西呢,突然身体前倾,呼通倒下去。
前面是二女,他这一倒,脸和鼻子正好砸在一女人的屁股上。
短裙紧身,很滑,小偷的脸被女人屁股顶一下。力是相互作用的,女人被顶地往前跨一大步,好玄摔倒。等站住了回头看,便看到地上爬着个人。
那可怜家伙的脸顺着女人屁股下滑,重重砸在地上,牙齿掉了几颗,鼻子也在出血,只是面朝下还看不见,右手往前伸,手边掉了个引亮的大镊子,足以说明情况。
第一千四百九十五章小道士来电
ps:
白路很满意自己的战斗成果,不等另一个小偷反应过来,跳起来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拳。那家伙也是摔倒在地。
然后呢?白路低头抬脚猛踹,快速踹上七、八脚,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是转身就跑,瞬间消失无踪。
至于俩小偷,倒在地上完全发不出声音也站不起来,都是勾着腰呻吟。
白路一点都不留情,每脚都踢在肋骨上,两小偷加一起最少被踢断六个肋骨。
白路一通长跑,乱拐一气,不知道跑去哪里。最后停在条昏暗胡同里哈哈大笑。
这下终于爽了,在派出所里受的那点儿委屈完全释放出来。
在大笑中,又接到个报喜电话,扬铃打电话说十一月十一日,标准大厦正式开业。
白路问:“光棍节开业?”
“你管什么节?提前一个月告诉你就是让你早做准备,别人谁都可以不来,你必须到场,还有,丽芙和珍妮弗也得过来,再有几个老外明星,什么宇多晴的,你看着张罗,反正不能掉面子。”扬铃下达任务。
白路哦了一声,想想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不是说夏天开业么?”
“这也能忘?你要疯么?”扬铃气道,跟着又说:“少说废话,你还想九月份开三部戏呢,现在都十月了,你的戏开在哪?”
白路马上说知道了,挂上电话。
下一刻。柳文青打来电话,说米其林饭店的事情,说十一月会出版亚洲版,有咱饭店一个,邀请咱去香港参加观礼活动。
白路啊一声:“你不说我也忘了,不是说春天就发牌子么?”
柳文青问:“还忘了什么事?”
“标准大厦。”白路说道。
柳文青就笑:“你能不能忘记我?”
“这个必须不能。”白路咳嗽一声:“说正事。那个卖轮胎的到底想干嘛?”
柳文青多解释两句:“本来是打算去年就让咱们上星,不过时间没赶好,香港指南和东京指南都出版了,后来米其林做酒水版的指南,从罗斯那里传过来的意思是可能主推果酿,说是今年春天搞,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结果了,就一直拖到现在。”
白路恩了一声:“你去吧。”
“我去?去哪?”柳文青问。
“香港啊,不是请你参加宴会么?”
“哦。”柳文青问:“你不去?”
“我去干嘛?”白路说:“给个破二星已经老不爽了。还给我一拖再拖,当老子稀罕它那颗星星?”
听他这么说,柳文青犹豫下说道:“那我也不去了,他愿意给挂星星就挂,不愿意拉倒,咱开咱的饭店,凭什么要得到他们承认?”
白路说:“厉害了啊,够帅。”
柳文青笑了下。突然问道:“我有多帅?”
“很帅。”
“那你喜欢我不?”柳文青的问题很关键。
“一直很喜欢你。”白路认真说道,跟着问话:“你家人让你相亲了?”
柳文青叹道:“是啊。我妈说,我一天天不在家,让我生个小孩给他们玩。”
白路吧唧下嘴巴,不知道说什么了。
柳文青说:“要不,你帮我生个小孩吧?”
白路咳嗽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犹豫下说道:“那什么,那什么,那什么……”
“哪什么?”柳文青问。
白路想啊想的,不知道怎么接话,索性直说:“那什么。我喜欢你,可是不能跟你生孩子。”
“为什么?你身体有病?”柳文青问。
白路终于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咳嗽好几声回道:“你知道的。”
是啊,大家都知道。没有人是笨人,包括丁丁等许多人在内,都已经习惯了这一种暧昧,习惯了这一种朦胧。也是总有人想要戳破暧昧的泡沫,可惜都不能够。
柳文青笑道:“你又和特了我的哈特一次,我去疗伤了。”说完挂电话。
白路站在胡同里发呆,想啊想啊想,给何山青打电话:“和特了我的哈特一次是什么意思?”
何山青说:“你有病吧?大半夜跟我说废话?”
“滚蛋,半你个脑袋夜,你现在要是不在外面泡妞,我输你一万块钱。”白路说:“快说是什么意思。”
“是英语伤心的意思,伤了我的心一次。”何山青说道。
白路啊了一声,心里话是,反正我活着就是伤别人心,那就伤吧。然后悄悄按掉电话。
时间如水流去,上一波时间流去,白路还很开心。可再一波时间流去,心理就多了点儿压抑。他在想,男女感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这个电话之后,一个人在街上溜达,溜达到好晚,终于溜达到半夜时候,盖师打电话问怎么还没回去。是担心他惹事。
白路笑笑:“这就打车回去。”于是在二十分钟后回到酒店房间,可脑袋里一直在想感情的高深问题。
很多故事里有句话,分手了还是朋友。
白路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他害怕失去,所以不敢拥有。然后呢,还有个更主要的原因,要照顾张沙沙……
反正吧……不管怎么说……就是这样了。
在床上躺好久才睡去,第二天起很晚,是被刘天成的电话叫起来的,电话里就一句话:“那几个人在十年之内别想出来了。”
白路迷糊着接电话,缓了下才明白过来说的是跟何山青、林子打架的那几个人,说声谢谢。
刘天成说不用谢,记得欠我个人情,有时间还一下。
白路说:“我现在就还,请你吃饭好不好?”
刘天成沉默片刻。无声挂上电话。白路就叹息,怎么是人不是人都这么挂电话?一点礼貌没有。
今天,剧组继续休息,白路的猴子舞继续在网上热议。
热议到满快乐打电话笑话他,说没有一点明星范儿,你应该很酷很有派什么的。只是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笑。
白路叹气道:“能不能不笑着说话?听起来让人觉得不诚恳。”
“对啊。我就是不诚恳,嘲笑你要什么诚恳?”满快乐想了想又说:“不对,我很诚恳,我是很诚恳的嘲笑你。”
白路沉默片刻,学刘天成那样悄悄按掉电话。
在这个电话之后,有个很意外的人打来电话:“我要借钱。”
白路好奇道:“你要钱有用么?”
“有用,有大用。”那人说道。
白路说:“就别说借了,需要多少?”
“两万。”
“多少?”白路惊讶道。
“干什么?是不是多了?要不一万六也行。”那面问:“能不能借给我?肯定还。”
白路挠挠头:“不是还不还钱的事儿,是我想知道你费这么大劲就借两万块?你师兄呢?上次来北城看病。高远可是没少给你们钱。”
电话那头是小道士,犹豫许久说:“不能跟师兄说。”
白路更好奇了:“你有什么事,不能给你师兄说?”
“我有孩子了。”小道士说道。
接这个电话,白路第三次吃惊,这次是直接喊出来:“什么玩意?你有孩子了?哪来的?”
“生的。”小道士说道。
“你生的?”
“我没那功能。”小道士回道。
“废话,我是说你和女人生的?”白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你能走我前面?”
“我不会死在你前面的。”小道士说。
白路说:“废话,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跟着说:“孩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的孩子?”
“以前是他妈妈的,现在是我的。”
白路说:“大侠。不兴买卖儿童,犯法啊!”
“我不犯法。”小道士说:“前几天出门遇到个孕妇。后来孩子生了,妈妈死了,我想养那个孩子。”
白路说:“少来,给我说清是怎么回事。”
小道士思考下说道:“孕妇是外国人,逃过来,我听不懂说什么。但是能看出她下面在流血,就送医院了。”
白路气道:“说汉语懂不懂!你这说的是什么玩意?说清楚!”
小道士犹豫了又犹豫,说出事情经过。
他不是出门,是一个脱北者逃跑,跑到深山老林里。身上没钱没证明,语言不通,真不知道怎么跑过来的。跑来的时候身上有孕。
跑到山里面看到道观,藏到晚上翻墙进去偷东西吃。小道士耳力好,听到动静出来看。女人急忙逃跑,被门槛绊了下,摔倒后就不能动了,一劲儿呻吟。
小道士看出情况不对,一检查发现下面流很多血,赶忙止血,再双手平托着往外跑,送去医院。
不是一定要送医院,是女人怀孕在身,万一在道观里出事,没法解释。
奈何道观距离医院太远,等他跑到,女人已经彻底昏迷过去。
女人是东面那个国家过来的,很长时间没的住没的吃,身体出现问题,原本就带着病。这次摔倒流血加重病情,让身体更是衰弱。
后来就是治疗,一共治四天,女人没熬过去,眼看不行。
没有办法,大人不行了,得救小孩!问过小道士意见,也是问过警察意见,决定手术。
发生这么大事,小道士一到医院就报警,坦白说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