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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瞪眼道：“不会自己找个老婆？”
白路说：“就找你老婆咋的？气死你。”说完去客厅，等付传琪出来后，把电话交给她：“聊吧。”说完回去自己房间。
付传琪跟丽芙用英语说话，就是确认下手续问题，不到一分钟上来还手机，说谢谢。
白路一本正经说道：“从此后，你盖的就是我的楼，必须得好好盖。”
传奇妹子笑道：“想什么呢？我还是大股东，再见。”放下手机回去房间，看脚步，明显轻盈许多，这是解决一件大事。
这一晚这样过去，隔天一早，扬铃拽着白路去山河大厦，今天是白大老板检验妹子们的光辉时刻，为了有最好表现，妹子们昨天都在练习。
考试现场在小会议室，搬走桌椅，空空一块场地，啥都没有的进行表演。按白路说的那样，上来得先讲话，然后唱歌跳舞，每人两分钟，超时扣分。
虽然包括白路和扬铃在内都不知道这个扣分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这么说了，妹子们就得认真去听。表演序号按照档案表顺序来，意思就是完全无序。
许多妹子站满走廊，编剧室和宿舍也等着许多人，有工作人员提前念号，前面二十个人等在小会议室外面，后面还跟着二十多人，放眼看，如此多的青春美女，当真是蔚蔚壮观。
房间里就白路自己，大门一开一关，就是走进个青春女孩，真的很青春，最小的有十三岁，最大的不过二十三、四。
白路心下叹口气，开始板着脸当老板，让妹子们一个个进入，正对面是个电脑屏幕，接上计时器，白路手动计时。
他前面桌子上摆着厚厚两大摞档案，另一边还有几叠白纸，白路说开始，于是就开始了。
整整一天，从早上七点半到晚上十一点钟，除去上厕所，白路就没离开过这个屋子，午饭和晚饭是面包汽水，边吃边看妹子们表演。
事实是白路的运气真不错，这一次全国招募女子天团真的是网络到许多优秀女孩，各地有才的漂亮妹子齐聚这里，大部分是班花校花，让白路瞬间拥有选择困难症。
到晚上十一点钟，扬铃进门说：“今天到这儿，明天继续。”
白路看看时间，只能说好。
妹子们是忐忑的，不知道这次考核的目的是什么，私下里有诸多猜想，是不是最终考核？其实不用猜，白路上次说过，再来到这里是要开除人的。没有人希望被开除的那个人是自己。
离开山河大厦，扬铃说：“我请你吃饭。”
白路笑道：“拉倒吧，回去睡觉。”在街上拦出租车。
他本来的想法是一个人两分钟，算上进出时间，一小时解决二十五个人。拼着熬夜也要在一天之内搞定这项工作。可惜不能，人与人之间的衔接不可能像机器那么严丝合缝，总有许多意外，比如某个妹子紧张，你得安慰几句；某个妹子激动，一不小心超时；某个妹子表演一半说重新开始……
白路不想开除每一个人，在娱乐圈混这么久，对里面一些陋习颇多了解。当你进入这个圈子后，里面的习惯就是这样，里面的人是这样，里面的环境也是这样，你就得变成这样。
想要从低往高处走，先得让自己适应这个圈子，等你适应了，也就变成圈子里的那些人，不再是从前的自己。
说起陋习问题，不光是演员这样，比如以前说过的编剧也是如此。除非是著名大家进入，才会在片子里署名，对于大部分新人来说，多半先从枪手开始干。不要觉得自己有才，也不要觉得自己写的好，北电那么有名的学府，毕业生一样要从枪手干起。
说起枪手，很伟大的古龙大侠也做过枪手，刚出道时给台湾一些著名武侠作家代笔，那些作家忙着凑一起打麻将。
有句话是大环境如此，改变不了只能去适应。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你我，当我们踏入社会，自然不自然的要变得烂俗市侩，自然不自然的会拥有所谓成熟，许多年以后朋友见面，最大的一句赞美话语是：你怎么一直没变啊！
白路在监狱长大，见惯坏人，可以这么说，整个监狱就没几个好人，张老三是难得的例外，另外还有几个老头也算不错。
正是因为见多坏人，白路心里固有的要守着一方纯净天地，不光是守着自己的天地，如果可以，会很善良的不计报酬的也替别人去守，比如曾救下来许多人，比如给很多妹子安排工作，最明显的就是冯宝贝。
白路很喜欢冯宝贝，原因就是她也在固守着自己的一方纯净天地。相比较她而言，乐苗苗更像是一个添头，在给冯宝贝等很多同学创造条件的同时，顺便加上她，也不差多一个。
刘晨是另一回事，是可怜她。幸好重获新生的刘晨很让白路满意。
白路不给人任何枷锁，也不管制你，就是这样的世界这样的条件，怎么选择在你，主动权其实在你手里，你得做出让我另眼相看的事情，我才会帮你。
检测的手段就是去黑标做服务员，去孤儿院献爱心，还有今天的面对面考核。
白路眼睛很毒，尤其对上一群未谙世事的小妹妹们，多能看个差不离。经过这一天工作，再跟扬铃给的名单对上，肯定有人要被淘汰。
因为要开除人，白路坐在车上没说话。扬铃看看他，问话：“在想什么？”
白路沉默好一会儿才说：“四百个有些多了。”
扬铃吓一跳：“你要开掉四百个？”
白路说不是，他说：“我是说，最初就不应该留下这么多。”
扬铃说：“你也是同意了的，现在说这个没意思。”
白路恩了一声，想想问道：“黑标那些妹子怎么安排？”
扬铃回话：“这才过去多久？时间是考验人的最好工具，慢慢来，不着急。”
白路恩了一声没再说话。
第一千五百零五章我都当真了
扬铃又说：“等公司搬去大厦，第一件事就是开大会，所有黑标妹子，还有李可儿她们，包括留下来的天团妹子们，都要开大会，得好好做做思想工作。”说到这里问道：“这个活儿你来？”
白路摇头：“不来。”
扬铃笑道：“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努力偷懒。”
白路想了会儿说道：“我特想在大夏天的沙滩上躺着，头顶是遮阳伞，下面是躺椅，身边有海风吹，可上次出海硬是没机会享受。”
扬铃问：“谁让你不享受的？”
白路叹口气：“那么多妹子，万一哪个沉海里怎么办？我得盯着啊！”
扬铃听了沉默片刻，轻声说：“人多了是挺累。”
白路说声是啊。前面的司机师傅忽然插话：“我就知道明星累，也知道老板累，其实谁都累，你们这样的最累，想得到更多东西就得付出更多努力，你们说对吧？”
白路笑着接话：“师傅，您开车前是不是哲学老师？”
司机师傅切了一声：“什么是开车前？我现在就兼着北大的心理学课程。”
啊？白路愣了一下。
司机师傅说：“看着不像吧？”
白路说是。
司机师傅笑道：“我看着也不像。”再问白路：“你信么？”
“信，必须得信。”
司机笑道：“我不信，哈哈”
白路这才知道师傅在开玩笑，跟着笑道：“我都当真了。”
司机师傅说：“可以当真的听。”
说话间，汽车停到小区门口，跟司机师傅告个别，俩人往里走。司机师傅突然探头说道：“你们不能这样大大方方的走。有记者，容易被拍。”
白路笑着挥下手：“就怕他们不拍。”
走进家门是晚上十一点半，城市一片寂静，家里也一片寂静，柳文青却依旧在工作。
白路坐到对面：“就不知道歇歇么？”
柳文青指着大茶几上一大堆文件说：“这么多事情，怎么歇？”
白路拿起份看。是酒厂的业务报表，所谓业务就是免费往黑标运酒，以及存下大量酒。在酒厂下面有个巨大地下室，有用大缸存的，有用酒桶存的，反正满满的都是酒。
另外还有个专门存酒的库房，一切都是为了未来做准备。
本来有人建议酒厂单列一本帐，就是像个正常公司那样运做，有现金结算。被柳文青给否了。包括服装厂也是，全是变成专用车间，东西不售不卖，全部免费转到公司其它部门使用。比如服装厂最近的大单子就是给员工做职业装。
这也是白路的意见，没必要再去折腾什么服装和酒水生意，又不想赚那份钱，自己过自己的就挺好。
但不管你是不是要做这些生意，单就加工车间来说。投入就要有产出，数据得对上。这些事情都得由柳文青把关。
白路翻了两下，放下说道：“我就不信了，你硬是招不上来员工分担工作？”
柳文青笑道：“招再多人上来，我也得知道这些数据。”
“好吧，你知道。”白路说：“活是干不完的，休息吧。”
柳文青笑笑：“看看这个。”推过去一个文件夹。
白路打开只看一眼。马上放下：“你们定。”
文件夹里是标准大厦的组织架构以及人员名单，按照大家意见，将会新成立个标准娱乐公司，有关于电影院、酒吧、歌舞厅等一类场所都归到里面。此外还有个专门的餐饮部，负责黑标餐厅两个分部及日式料理名店街的事宜。再有个标准酒店单列。最后一个是标准物业公司。管理写字间、宿舍、摄影棚、停车场这些固定资产。
里面涉及太多人太多业务，白路完全不想经手，所以只看一眼就放下。
柳文青笑道：“别的事情不说，光这一件事就够忙俩月的。”
白路轻出口气，挠挠头说道：“我就是想不明白，我什么玩意都没干，怎么就有这么一大堆产业？”
柳文青说：“这牛吹的一点都不专业，重吹。”
白路哈哈一笑：“睡了，明天还得继续吹牛。”转身上楼。
扬铃换过衣服，简单洗把脸，抱着笔记本电脑出来，坐在柳文青边上，俩人讨论业务。
一个标准大厦，真的是有太多事情要做。比如说前期许多帐目要清，光是理清建设费、装修费、材料费、人工费什么什么的就很难，再有一些相关税费……反正就折腾吧。
不过呢，这些事情还可以稍稍拖一些，现在要做的是开业大典，策划做了许多次，包括桃子在内，三位女巨头一致决定大办，要一炮打响标准大厦的名头。
有了远大目标，过程当然极其烦琐。拿一件事情举例，那么大一栋写字楼，你都开业了，是不是应该拉些客户租用这里充充人气？不能说填满整栋楼，总得有人来上班吧，光一个寻找租户，这一项工作就够折腾半个月，每天要打电话，要带客户看房，再敲定细节签合同，半个月还是顺利的，基本每个员工都是连轴转。
再有其他其它许多业务，比如停车场，公司跟城管部门、交通部门申请过，大厦四周不允许停车，比如电影院，酒店，写字间，这都是营业场所，门口区域属于严管道路。所有来这里办事的客人，可以免费使用高层停车场。
单就停车这一件事就很麻烦，城市里除去主干道，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停车场。你这好大一片楼，楼外面都划成禁区，车主肯定不干，肯定要闹。
光是这一个想法，孙望北已经请过很多人吃饭，扬铃也是参加过类似饭局，最后总算得到个摸棱两可的答复：先试一段时间看看。
反正吧，家业越大，事情越多，没完没了都是这些事情。
在扬铃和柳文青忙碌的时候，刘旺天忽然打来电话问：“你的老虎基地有核磁共振的机器？”
“有。”白路问：“你要用？”
刘旺天说：“我是这么想的，我这总有小孩要看病，可每次去医院都是大花费，你既然有全套的医疗设施，咱就不能浪费，能省一分钱是一分钱，多省一分钱就能多帮助一个孩子。”
白路道：“完全没问题，这两天招几个医生，孩子需要检查就过去。”
“这样最好，明天可以么？”刘旺天问道。
白路说：“明天的话，那里只有兽医，再有七、八个操作仪器的大学毕业生，倒是学医的，你要是放心就过去。”
“这没什么不放心的，拍出来片子一看就知道。”刘旺天说道。
白路说好，又说：“你去的时候认认人，以后什么时候想去都行。”
刘旺天说知道了，又说谢谢，挂上电话。
物尽其用，总不能买了东西摆着看。尤其是好几千万的诸多医疗器械，只是吧，一边给人看病，一边给动物看病……
白路给李大庆打电话：“李教授，睡了没？”
现在是晚上十二点一刻，不光柳文青、扬铃没睡，刘旺天也没睡，李大庆也没睡。有个很牛的科学家说他之所以取得一些成就，是把别人睡觉的时间用来工作。还有些著名的企业家金融家也这么说，都是睡很晚很晚……只是，这样做真的很好么？
接到白路电话，李大庆特意看眼时间，问回来：“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