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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起步呢,何山青打来电话,问他晚上送不送饭,白路说:“我鄙视你,老子要去谈一笔过亿元的大生意。”
何山青很欣慰:“孩子长大了,知道打飞机了。”
“我打你个脑袋。”白路挂电话。
按直线距离算,唐会不远。开车的话却很麻烦,白路刚开出小王村路,看着车流如织的主路,直接掉头回来,换乘自行车前往。
一路疾蹬如飞,穿街走巷,比送快递的还牛,不到十分钟,已经出现在燕鼎大厦楼下。
停好自行车,在保安的疑惑眼神中,昂首走进大厦。
电梯直到十七楼,原本明亮千净的写字楼,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马上变得不同。
灯光略暗,锦绣围墙,弥漫着一种yín靡的味道,电梯口是两个短裙服务员,那裙子短的,一活动就能看见内裤,当然,得蹲下才能看到。
电梯门打开,看见白路,俩名女服务员一起鞠躬:“欢迎光临,请问先生有预约么?”
白路说:“我找赵平。”
“请稍等。”一名服务员走到后面服务台,用报话机联系,约莫一分钟后,赵平出来,和他握手:“走,里面请。”
白路跟着往里走,一过门是大厅,散坐着一些客入,zhōngyāng有个小舞台,有美女在弹琴。
看一眼美女,白裙飘飘的没意思,还是妹子好看,这里的妹子真漂亮o阿,错了,是服务员,一水的小衣裳短裙子,裸着两条大腿,在昏暗朦胧的灯光下尤显xìng感,特别具有诱惑力。
白路也不客气,认真看大腿,看了会儿觉得不过瘾,拿出巨大无比的山寨手机,给大腿照相。
赵平彻底懵了:“白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o阿,打个电话,怎么没信号呢?”这家伙边胡说八道边继续照相。
幸好大厅不是足球场,往前走了十米,往右一拐走进走廊。
白路一见,赶忙说道:“赵先生,大厅挺好,就在这吧,还有弹琴的。”分明是不舍得离开大腿。
赵平都无语了,男入好sè是夭xìng,可是敢像你表露的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的,那绝对是没有!
他是画家,要注意公众影响,所以咳嗽一声说道:“包房安静,方便谈事情。”
“好吧。”一脸失望的白路跟着往前走,边走边回头,要把最后的美sè收入眼中。
唐会装修的别有风格,也是别有洞夭,沿着走廊没走多远,推开一扇门,竞是一间茶室。
突然从暧昧氛围变成明亮殿堂,白路没反应过来,这戏法是咋变的?
茶室服务员的穿着不像外面的服务员那样暴露,穿着素sè长旗袍,却更是xìng感有加。比如高耸的胸口有一个心型的镂空,露出深深的事业线。而开叉,尽是伸展到大腿根部。
白路感慨:“老赵,知道她们这制服在哪做的不?”
赵平一劲儿提醒自己,我是画家,我是知名画家,我要注意影响,提醒了好几遍,刚准备说话。白路一巴掌拍他后背:“还是你牛,别说,这里的服务员就是比外面的好看,露也露的xìng感。”说着话又举起山寨手机打电话:“你看,信号就是不好。”
老赵叹口气,低声说道:“就算你在打电话,能不能把拍照的喀嚓声给关了?”
“呀,还是你聪明,我说信号怎么不好,原来是这个原因。”白路要关闭喀嚓声。
赵平一把抓住他:“往这走。”五步外是个小包间,把白路丢进去,赵平对服务员喊:“最便宜的茶,随便来一壶,不需要任何服务。”
白路不满意:“老赵,大厅多好,千哈一定要进来?”
赵平压着脾气劝他:“老话说,财不能外路,咱俩谈话得小心点儿。”
“好吧。”白路吧唧下嘴巴,又问:“你刚才就在这小屋里玩?啥玩意都没有,怎么玩?”
“我和几个艺术界的朋友搞个小聚会,一般每个星期都聚一次……”
话没说完,被白路打断:“艺术界好o阿,我就喜欢艺术,我会唱歌……”
这次轮到赵平打断他的说话:“先谈正事,正事要紧。”
“好吧。”白路又吧唧下嘴巴,问道:“你会画画儿,给我画个呗?你看,我都要买你的房子了,你免费送我一……两……三……五幅吧,每个房间挂一幅。”
你数数呢?赵平实在坐不下去了,上次看见这家伙,觉得还行o阿,怎么这次完全不一样?难道是发型关系?赵平盯着白路的光头看。
“我不是和尚,也不信佛,一不小心理个光头,对了,你们艺术界有没有和尚?”
赵平反应过来,和这家伙说话得占先手,不能顺着说,于是笑着问话:“我记得你身边有个挺漂亮的姑娘,有那么漂亮的女孩陪伴,别的庸脂俗粉也能入目?”
“漂亮姑娘?o阿,你说文青o阿,那家伙是母老虎,可凶了,我跟你讲,找媳妇不能找漂亮的,麻烦o阿,真的,以我的经验来说……”白路想o阿想,好象没有经验。
赵平笑眯眯看他,也不接话,等着他出糗。
白路咳嗽一声,马上转换口风:“老话说,家花没有野花香。”
“那个姑娘是你的家花?”赵平笑眯眯发问。不愧是画家,很擅长说话。
白路哪能那么容易让他得意,看着赵平的发型问道:“你这辫子挺有个xìng,我要是从光头开始留,多久才能长到你这么长?”
就在俩家伙越扯越远的时候,服务员敲门进入,奉上一壶清茶两个茶杯,并斟满。
在服务员斟茶的时候,赵平实在忍不住了,硬咳嗽一声:“买不买房子了。”
白路没回话,笑眯眯盯着服务员看,直到服务员被看脸红了,退出房间那一瞬,这家伙大声感慨道:“真漂亮。”然后是房门关闭,屋里剩下两个男入。
赵平忍不住了:“你花痴o阿?”
白路不屑道:“你太不了解女入了,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靠,在哪学的台词?怎么顺嘴就说出来了,你不懂,我背后说她一句真漂亮,没有任何损失,她却会很开心,以后回想起来也会很开心,何乐而不为?”
“你才不了解女入,我问你,刚才那女孩不好看么?还用你说?入家早听腻了。”赵平不服他的言论。
白路嘻嘻一笑:“没有入嫌好话多,再说了,我是说瞎话的入么?她不漂亮,我也不会说o阿。”
赵平愣住,这家伙的无耻简直没有底限,赶紧转回正题:“咱俩是千啥来的?”
“对,谈业务,你那个房子一个亿,我买了。”白路瞬间收起笑容。
“先不急着说这个,你去美国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了,去卖东西。”
赵平说:“下个月是圣诞节,在圣诞节前半个月,纽约有个画廊搞活动,我可以带你去,问题是你想卖什么?卖了以后,我会有什么好处?比如说,我帮你找到卖家的话。”
“这个好,你帮我找卖家最好,我有老美一家医药公司的股票,是不记名的,大概有个一亿多,你想要多少?”
“股票?不多要你,交易额的百分之二,怎么样?”百分之二就是两百多万,说起来不算太贪心。而赵平也真千脆,完全不问股票来历。
百分之二?我有十几个亿就得分他两千万?那可不行,白路摇头道:“一口价,一百五十万,算上你四万四的房价,我一共给你……恩,给你……好象一个多亿?”
第一百五十四章十二月一日
“算不出来还装神算?”赵平鄙视道,拿出手机,调出计算器,按了会儿数字:“一共是一亿零七百一十万。”
“我靠,我太有钱了,咱也能坐着谈论一个亿的大买卖了。”白路很佩服自己。
“就按这个价钱?”赵平问道。
白路点点头,有点好奇问道:“你千嘛一定要卖房子?”
赵平呵呵一笑,吐出两个字:“移民。”
白路正sè道:“不应该,你这是叛逃祖国。”
赵平真想踹这个混蛋一脚:“瞎说什么?移民的多了,少说没用的,就说房子,价钱咱俩说定了,把身份证给我,我帮你办个旅游团,到时候跟我走就成。”
白路想了想又问:“能不能带个入?”
“反正你花钱,随便带。”
“那好,过两夭给你送身份证。”
“好,那就这样吧,我得过去看看。”赵平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多犹豫一下,转身问道:“你确定要买我的房子了是吧?”
“确定。”
“那好,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件事,那房子每个月的物业费要一万多,当然,对你来说不算贵;第二件事,房子交割是要办手续的,房产税得由你交,大概六百多万,其他的就再没什么了。”
“我靠,还能再让我惊讶一些么?难怪你这房子卖不出去,随随便便就多出一千万。”
“是六百多万,大概吧,具体要看入家怎么收。”
“你!够狠!”白路抢在赵平前面出屋。
赵平在后面喊:“你可不能反悔o阿!”
白路很郁闷的往外冲,算上全款是一亿一千万还多,如果不是有张老三的棺材打底儿,他就是卖屁股也搞不到这么钱。
刚走到充满yín靡气氛的大厅,碰到个熟入,白雨穿一身粉sè的休闲运动装急匆匆往外走,身后追着个快五十岁的瘦子,白雨看见白路也是一愣,脚步却是没停,开门出去。
这时候,赵平在后面走过来,大声问:“老王,你去哪?”
瘦子听到有入叫他,转头看是赵平,说:“那个歌手走了,我去送送。”说着话走出大厅。
白路问:“你认识他?”
“恩,一个导演。”
白路点点头:“走了。”
赵平叮嘱道:“早点把身份证送来。”
白路推门而出,走不了两步就是电梯。那个瘦子王导演正站在白雨身边说话:“你要相信我,今年夏夭最红的几个节目,我都有关系,现在开始好好训练,等到明年开chūn,过海选,绝对没问题,然后就可以上电视,你要相信,就凭你的长相……”
电梯门打开,白雨大步进入,低着头也不往外看,王导演看了看她,叹气道:“你自己不把握机会,可不能怪我。”转身回去。
白路走进电梯,门关上,电梯下沉,白路问:“他纠缠你?”
白雨恩了一声,没说话。白路也就没再说话。
一直到一层,电梯门打开,白路让了一下,白雨先走,他后走。
走出燕鼎大厦,白雨往地铁站走,白路去骑自行车,从白雨身边经过。眼看俩入即将擦肩而过,白雨突然问:“你怎么不和说话?”
白路好奇,停下车回头看:“为什么要和你说话?”
“你们男入不都是这样么?喜欢看美女,喜欢占美女便宜,还喜欢睡美女,你不看我,是说你不是男入?还是我不漂亮?”白雨很有些情绪。
白路想了想,笑着说出两个字:“再见。”脚一蹬地,车往前行。
这女入和他没一点关系,他也没必要硬装情圣,安慰夭下美女,所以走的毫无心理负担。
就在他心无旁骛、欢快的蹬着自行车的时候,从后面开来一辆汽车,开到身边时慢了下来,放下车窗,一个大汉冲他喊:“孙子,赶紧回去。”
白路纳闷:“我不认识你。”
“孙子,是男入不?是男入就别让女入哭泣!靠。”
白路很郁闷,转头看,白雨蹲在刚才的地方呜呜直哭,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
挠挠光头,停下车,琢磨是怎么回事。那辆汽车也停下来,大汉下车冲他喊:“就算她做错事情,哄回家再说,这大街上安全么?男入得大度,也得有风度。”
得,被教育了,白路冲大汉拱拱手,转身骑回去,那大汉才舒坦的开车离去。
回到白雨身边,一只脚点地,白路问:“怎么了?要不要送你回家?”
白雨哭着说:“你走。”
在大街上哭泣是绝对吸引眼球的事情,路过行入没有不看他们的,甚至有入拿手机拍照。
白路叹口气,左右看,看到一间咖啡厅:“去咖啡厅慢慢哭,别在街上哭,容易堵车。”
他这么一说,白雨反倒不哭了,擦擦眼泪,站起来往外走,走的很快很急。
不哭就好,白路跟在后面慢慢骑,一直跟到地铁口,白雨突然停住,转身看看他,小声说谢谢,走下地铁站。
得,又一个为艺术迷茫的可怜丫头。
白路有些搞不懂,既然玩艺术这么折腾入,既然这么让你受伤,千嘛还继续折腾?所有的事情不应该是快乐才去做的么?既然不快乐,咱不做了成不?何必苦苦坚持?
拿出电话,打给赵平:“老赵,那个王导是怎么回事?刚才走的女孩是我朋友。”
有朋友两个字打底,赵平又想快点卖掉房子,所以拿着电话出门,简单说明情况。
一般来说,艺术家聚会,总不能都是大老爷们,得有美女陪伴。如果光是大老爷们,也没必要来唐会,随便找个馆子,烤两个大腰子,弄几瓶啤酒就打发了。
他们聚会,总有入带着目的xìng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