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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说:“比我强。”跟着问道:“丹妮说想请我吃饭是怎么回事?”
昨天宴会,丹妮离开时跟白路说上几句话,珍妮弗翻译的就是想请白路吃饭。
听到这句问话,珍妮弗随口说道:“不用搭理她,现在天天想着超过我。”
白路笑道:“那你俩见面的时候还能说笑?”
珍妮弗说:“我说的是不用搭理她,又没说和她闹翻了,说说笑笑不很正常?”
白路点点头:“我懂了。”
“懂什么懂?”珍妮弗又说:“还一件事,达伦想见你。”
达伦和丹妮都是宴会宾客,一个是歌手,达伦是著名导演,奥斯卡常客,就是比较悲剧。每当拍出好片子,就被当年更好的片子击败,只拿了几项无关紧要的奖项。
白路问:“不是想找我拍戏吧?”
“达伦说先见见你,如果可以就让你演男二号,是个华人厨师,对你在美国市场树立形象有帮助。”停了下又说:“男一倾向于基奴。还没定下来。”
只这一句话,就说明达伦很看好白路,否则不会说出主角信息。
白路说:“我只是个厨子……”
“是啊,所以让你本色出演。”停了下又说:“其实你运气超好,真的,你一共没在美国呆多少天,又没拍过美国电影,可你看看身边的人,茱莉超红。这两年的丹妮也超红,温顿是爵士乐艺术家,基奴更是超一流巨星,还有我,现在连达伦都想找你演戏。”停了下说道:“我们的身价都特别高,现在的电影市场,没有一个公司能同时请得起我们这些人拍电影,除非是低片酬加盟。否则我们这些人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合作,太贵了。”
“那请我的片酬?”白路随口问道。
说话间电梯门打开。俩人进入,等电梯门关上,珍妮弗接着说:“比基奴低不了多少,达伦其实挺郁闷的,想拿奖,又想要票房。如果没有意外,找你加盟的这部戏,应该还是要票房。”跟着又说:“不过你放心,他从不拍烂片,几乎所有大明星都愿意接他的戏。”
白路说:“可我没时间。”
珍妮弗气道:“你是白痴么?看看你们国家的明星。哪个不想来美国拍电影?就是没电影拍,也会想办法花钱参加各种活动,今年的慈善宴会,你们国家愣是组团过来,其实谁认识他们啊?不说别人,我这个中国通都不认识他们……”
“你只是会说汉语,不代表是中国通。”白路打断道。
“我说是就是。”珍妮弗说:“说句不好听的,美国才是主流,不论你在你们国家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只有被美国人民承认,才能被全世界承认,才算真正具有国际影响力。”
白路叹气道:“你真的不能再学汉语了,除去口音问题,这汉语说的比我还溜。”
珍妮弗说:“别转移话题,我觉得你应该接下这部片子,兴许对基奴也是个机会。”
那个跟白路一样喜欢不务正业的基奴,曾经连拍过许多大卖特卖的影片,可从那以后有段时间拍了几部烂片,又有段时间没拍片子,尽是折腾不赚钱也不出名的乐队,后来还长肥了,直到前年才开始转变,来中国拍了两部合拍影片,回美国后也是接了两部片子,一部反响平平,一部还没上映。总之一句话,跟以前的自己比起来,差上很多。
白路想了想:“明天的首映礼有他吧?”
“谁?达伦还是基奴?都有。”珍妮弗说:“告诉你个好消息,所有昨天参加过宴会的明星,明天还会继续捧场,还一个,汤姆大神也会来。”
白路疑问道:“既然能邀请到他,昨天怎么不请来吃饭?”
“不是邀请的,是人家自己打电话,说明天来参加首映礼可不可以?那还有不可以的么?”珍妮弗说:“我猜他是想认识你,否则就算想看电影,在哪不能看,何至于打电话?”
白路对明星所知不多,但知道大汤同志,大汤同志比他大三十岁,成名也差不多这么多年,在基奴最火的时候,大汤也不遑多让。只是后来基奴自己瞎折腾,渐渐脱离超一线红星的行列,大汤却一直傲然在列,这么多年就没掉过队。
今年,元龙拽白路来美国拍戏那会儿,大汤在英国拍他自己的戏,那家伙跟元龙一样疯,坚决不用替身,在高空中的飞机外面拍戏,因为不好架机位,大汤同志硬是连拍五次,只为多拍几个镜头。那是在运输机的外面,虽然系着保险带,可万一出意外呢?
说白路是疯子拍戏,大汤同志也差不多,都是玩命博个影片的精彩度。
如今这样的明星越来越少,大多镜头都可以用电脑特技完成,反正做出来以后,你也分不清真假,看着还更震撼,又减少了成本、降低危险度。可就像元龙追求的那样,大汤同志也是尽量使用真实镜头。修出来的电影已经出脱于电影本身,更考验的是电脑技术人员。只要修的一手好图,就会有一部精彩影片。
从这点来说,跟歌手修音类似,哪怕唱的乱七八糟,只要修修音,就是天籁之声。
大汤同志有亿万身家,又年过半百,拍起电影还这么拼,白路喜欢这样的人。听珍妮弗说想认识自己,白路说:“他住的远么?咱过去送邀请函来得及吧?”
珍妮弗说:“他已经说要来,多麻烦一次做什么?”
白路说:“也是。”
电梯门打开,俩人往外走,珍妮弗又说:“时报的头版头条,回国以后可以吹牛皮了。”
白路说:“说多少次了,你不能再学汉语,怎么什么话都知道?”
“赶紧换衣服吧。”跟着白路进入房间,珍妮弗看看表问道:“晚上,丽芙来么?”
“不知道。”白路说:“她公司的事情还没完结,说是起码得折腾一个月。”说的是黑帮暴动那件事。
珍妮弗说:“她要不来,你就跟我走,带你找个地方吃晚饭。”
白路说不去,还说沙沙一会儿回来。
珍妮弗就笑:“你好象沙沙他爸一样。”
白路没接这句话,问道:“穿正装?昨天那件?”
“恩。”珍妮弗回道。
白路说:“你看电视。”拿着衬衫裤子进去卫生间。
正洗澡,王某墩打来电话。珍妮弗举着电话喊:“你二叔来电话,拿给你么?”
白路应声好,把卫生间的门开个缝,接过电话。珍妮弗则是笑嘻嘻的把门推开,看着里面的光屁股白路。
白大先生赶忙推上门,大喊一句:“别闹。”再接通电话问:“你这是起早了?还是一宿没睡?”
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想起小道士,小道士是下午打来电话,在国内是凌晨,说明他一夜没睡,不由暗叹口气。
电话里,王某墩喊道:“什么起早了?我刚下飞机,来接我。”
白路大惊:“居然能办下来护照?你不是国家通缉人员么?”
“你才被通缉,我和美辰一起来的,参加你那个狗屁首映礼,跟你说,要不是美臣想来,我根本不带尿你的,赶紧来接我。”王某墩喊道。
白路叹口气:“没带翻译?”
“我堂堂王某人闯荡江湖还要带翻译,开什么玩笑?赶紧来接我。”这是他第三次说接他的话。
白路说:“打车吧,到酒店通知前台一声,让他们付帐。”
“倒是个办法,可我不会跟司机说英语。”王某墩跟身边人说话:“我侄子说咱俩打车去酒店,他付帐,你会说英语不?”
不知道张美臣回了什么话,王某墩又跟白路说:“那行了,一会儿见,你跟服务员说一声,别到时候拿不出来钱,丢人。”
白路说:“你可以上车后再给我打个电话,我这有人能说英语。”
王某墩说知道了,挂上电话。
王某墩的到来是个意外,不过也可以理解。自从他跟张美臣大姐勾搭上以后,便是处处为女方考虑。不过张美辰也不错,没说利用他,也没有斤斤计较,俩人在一起很搭。
这次在美国搞首映式,是全球好多个国家同时上映,依照白路和元龙的影响力,首映式一定很精彩,张美辰想趁这个机会多在人们面前露个脸。其中更有王某墩的作用,这家伙做好当电影明星的准备,可惜影片没开机,他只好剑走偏锋。
第一千五百七十三章十一月三十
放下电话继续洗澡,其实就是大略冲冲,擦干身体穿上内衣、衬衫,出来问珍妮弗:“怎么样?”
珍妮弗把他拽到镜子前面,用手帮着理理发型,边弄头发边小声问话:“晚上要不要陪你呀?”
白路说:“你这汉语真学杂了。”
珍妮弗刚想说话,有人敲门,是柳文青带人回来了,敲门的是沙沙、花花、满快乐。
满大小姐边敲门边喊:“姓白的,开门。”
白路无奈起身,打开房门,却是换来满快乐一张吃惊的面容:“刚洗过澡?你俩这是发生情况了吧?”
白路看看自己,转身进屋:“想象力真丰富。”
满快乐拎着几个服装袋,随便丢在地上,追过来看白路,又看珍妮弗,边看边说:“不对不对,你俩一定发生情况了。”说着话连连摇头:“小白子啊小白子,枉我高看你一眼,原来也是个俗物,就知道占女人便宜,花心大萝卜。”
白路很委屈:“我怎么就俗物,怎么就花心了?”
“事实胜于雄辩,你真让我失望,我本以为你是个好男人来着,唉,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满快乐脸上是一种乱七八糟的感觉。
白路说:“再胡说八道,我给你爹打电话。”
“打呗,谁怕谁?你这是小屁孩的行为,玩不起找家长,鄙视你。”满快乐跟沙沙说:“我对你哥特失望,你也失望吧?那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大色狼。”
白路挠挠头,放弃回嘴的打算,去屋里拿起小号问珍妮弗:“明天还表演节目不?”
“表演个吧。”珍妮弗说:“就按你在日本的那个水平吹,特别走心。特别好。”停了下又说:“不过,能不能换英文歌?毕竟没多少人熟悉小小鸟。”
“英文歌?”白路说:“你帮我选个?”
珍妮弗说好,又说:“先接受采访,晚一点给你找。”
在满快乐胡说八道的时候,珍妮弗一直微笑倾听,好象不懂汉语一样。在和白路说话的时候也表现的很自然。看不出什么异状。
满快乐像黑猫警长一样盯着俩人看,看啊看的,终于做出决断:“你俩肯定有事。”说完去卧室看床单。
白路摇摇头:“这孩子疯了。”问沙沙:“玩的怎么样?买什么了?”
沙沙回道:“文青姐给我和花花每人买了两套衣服,还有鞋和包,她自己都不买。”
白路说:“她可以明天再买。”
说话间,满快乐从卧室出来,低声嘟囔着:“不对啊。”看看白路还湿漉漉的头发,赶紧走去卫生间检查,过会儿出来说:“高手啊。一点痕迹不留,以前是不是老做这事?”
白路看着她直笑:“你在英国读大学,就学的这个?福尔摩斯专业?”
“不许转移话题,我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紧交代,你刚才是不是做了那种电影不让放的事情?”
白路说:“我见过那么多纨绔、富二代,像你这种的真是极品。史无前例、绝对的独一无二。”
“不许拍我马屁,赶紧说。刚才做什么了?”满快乐很执着。
白路说:“你怎么不问珍妮弗?”
“为什么要问珍妮弗?她是受害者,是被你这头大灰狼欺负的小绵羊,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问她就是在她伤口上撒盐,我不能这么做。”
白路又是笑了下,换话题问道:“你组织的那个比赛。第一场的时间是圣诞?”
满快乐愣了下:“什么比赛?”
白路提醒道:“孤儿院。”
“啊对,是圣诞节,我要给他们一个最好的圣诞节,比赛简章早发下去,第一次没多少人。一共三十一个孤儿院、儿童村报名比赛,有集体赛和个人赛,现在有个麻烦是,有家庭打听比赛的事情,说他们家孩子是残疾儿童,也想参加比赛。”满快乐说:“这次活动弄得挺急的,铃姐和文青姐又一直忙你的事,没时间理会,等过几天回北城,再好好商议商议。”
白路说:“如果残疾儿童也想比赛,再搞个就是,专门面对他们的,反正咱们选的是有天分的孩子,只要有本事,标准大厦里总会有你的机会。”
满快乐说:“也成,就这么定了。”说着话拿出手机做备注。
这时候,珍妮弗的电话响起,接通后说上几句英语,挂断后跟白路说:“他们现在出发,估计半小时到达。”
白路恩了一声。
满快乐回过神来,问道:“谁过来?你俩要干嘛?”
白路笑道:“你爸有没有说过你是单细胞动物。”
说完这句话,又有人来敲门,白路去开门,走进来几个妹子,穿着高跟鞋裙装,说道:“老板,好看吧?”
白路看看几个人的装扮:“一年工资没了吧?”
“才没有,很便宜的,也就俩多月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