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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可怎么拿?
想着找空姐帮忙,一转头,看见赵平推个行李车过来。边走边冲他笑。
白路大怒:“不知道拿俩啊?”
有了行李车的帮忙,出站要容易许多。白路推着行李车来到出站口,看见林子一脸坏笑的看着他,身边是柳文青。
白路很警觉:“你怎么来了?我没给你带东西。”
林子鄙视道:“瞧你那点出息,走吧,送你回家。”
“拿行李。”白路把行李车推给林子,陪在沙沙身边慢慢走。
看见五个崭新的名牌皮箱,柳文青眼睛发亮:“全是名牌啊,哪个是我的?”
白路现学现用:“瞧你那点出息。”
林子把车开过来,奈何后备箱太小,装不下这么大这么多的箱子,到了还是得打车。于是,白路一个人坐出租车回家。林子送沙沙回去。
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分赃,大半夜的,柳文青特兴奋,打开一个大行李箱就开始乱叫,一个品牌一个品牌的看过,脱口而出都是英文单词,白路很怒:“我在美国饱受摧残,回到家,你还拿英文吓我?”
林子拽白路到沙发坐下:“告诉你个好消息,于善扬被捅了。”
“这算什么好消息?好消息是被捅死了。”白路有点不屑。
“好吧,你牛,再说一个不好的消息,何山青也被捅了。”
白路听的一惊:“太劲爆了,我才离开几天啊,就发生这么多大事。”
“事情多了,这几天你不在,第一食堂被泼粪两次,五星大饭店被泼粪一次……”
“等会儿,我关门歇着业,咋还有人泼粪?”
“你问谁呢?”林子继续说:“鸭子炒股你知道吧?”
“上次不是说不炒了么?”白路问。
“不管炒不炒,反正前天让他赚个狠的,一单砸下去,赚了一千多万。”
“哦。”白路对炒股不感兴趣。
“你不问问原因?”
“没什么可问的,文青,你说房东找我,什么事?”
柳文青和李小丫一起看新买的衣服,一大堆又一大堆的,看的俩女人眼花缭乱。听到白路问话,柳文青随口回道:“涨房租,房东说都三个月没涨了,明年开始涨价,问咱住不住,不住的话,早点通知她。”
“涨房租?五、六千一个月,她还涨?要疯么?”
“房东说了,再想住的话,七千一个月。”
白路有点儿小郁闷,问林子:“你们北城月平均工资是多少?”
“问谁呢?我上哪知道?”
柳文青说:“大概三千五到四千吧。”
“就算四千一个月,房租要七千,郁闷个天的,房东都是黄世仁转世么?”想了想又问:“饭店装修的怎么样了?”
听到这句话,柳文青把衣服一丢,走过来坐下说:“老板啊,这才几天工夫,我长老了见识了,你是不知道那帮工人有多狠,包材料的就坑你,不包材料的就领你去买回扣材料,你不同意的话,他就怠工,老板,你看我都瘦了,明天给做点儿好吃的成不?”
白路有点不明白:“你不是包给装修公司了么?”
“全包给他们,咱就太亏了,再说,就算全包给他们,也得跟着买材料,不然买些破烂回来找谁?”
“你懂么?”
“我正在努力学,程经理还算不错。知道我开饭店,给我的建议是简单,越简单越好,花钱少,上档次,他还说如果钱没问题,不用工板,所有木料都用实木,做一个会呼吸的餐厅。”
白路笑笑:“无本之木,如何呼吸?不过他说的对。简单。才能显得大气。”
“那好,给钱吧。”
“什么就给钱?”白路吓一跳。
“如果是全木的话,一平米怎也得五、六百,六、七百的。咱那房间。你算算要多少?”
“你抢钱啊。谁敢卖这么贵?”
“还没买红松呢,那玩意都得好几千,我就是取个平均值。”
“你牛。”说到钱。白路跟林子说:“明天还你钱,把卡号给我。”
林子拿出张银行卡:“存这里吧,有空找你拿。”
“也成。”白路收起银行卡又问:“何山青是怎么回事?”
“运气不好,活该倒霉呗,走大马路上,遇见抢包的了,一刀下来,胳膊差点没了,把他妈吓的,严令和小慧分手。”
“不会又是和小慧在一起吧?”
“怎么不是?上次在服装学院门口被捅,这次在电子商城门口被砍,两次都和小慧在一起,不过也算做件好事,何公子两次受伤,加上老罗家闷头使劲,满北城的公安联防忙的团团转,这不是年根了么,要过年,很多小偷都来大城市领工资,他们这一折腾,直接打掉四十三个偷窃团伙,我靠,四十三个,不抓不知道,咱身边有这么多贼。你知道三百路车吧?就早上上班俩小时,逮到小偷三百多个,吓死老子了。”
白路点头:“这件好事做的好,我可以代表广大受益的百姓去慰问小三,在哪家医院?”
“不用去了,就是出了些血,没断骨头没伤筋,在家养着呢。”
白路恩了一声,起身去四个皮箱里扒拉扒拉,回来跟林子说:“都是些破烂,不给你了。”
林子郁闷:“你还能更不诚心一些么?”
“如果你有这个需要,我可以。”白路坐下。
“算了,走了,明天来找你。”
“明天还来?你想干嘛?”
林子根本不回话,开门下楼。
看看围着皮箱、勤快比量衣服的小女子们,白路咳嗽一声:“收拾收拾,干嘛呢这是?”起身上楼。
第二天上午,白路去饭店收拾卫生,将将九点钟,发现对面的第一食堂居然有人在排队。
白路深以为然,看来,只有被泼过粪的饭店,生意才会好。
开门进店,屋里很干净,勤快的李小丫每天都收拾。
他就是略微收拾下厨具,然后就没事做了。于是拿起手机玩游戏,刚打开游戏,忽然觉得少个什么东西,起身出门看,郁闷个天的,免战牌丢了。
“看什么呢?”高远在身后说话。
“你怎么来了?”白路走回饭店。
“来给你接风洗尘,前两天,有人送来两条金枪鱼,说这玩意生吃最好,下午让人给你送来。”
“你搞没搞错?老子刚回来……”
“你可算回来了。”白路没说完话,房东来了。
他的房东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虽然是冬天,穿的并不多,进屋就跟白路说话。
知道是问房租的事,白路说:“我考虑考虑成不?”
“可以,缓你两天,十八号之前告诉我,如果你不租,我好租给别人。”
“知道了。”白路应了一声。
谈完正事,房东打量饭店:“装修的还不错,有对面饭店好吃么?”
白路听的无语,我这饭店开了快仨月,可以说闻名海内外,你就住在附近,居然不知道?叹气道:“凑合。”
“第一食堂不错,你面积小了,又没有专业厨师,要被抢生意的。”
“没事,欢迎来抢。”白路不在意。
见这家伙完全在意,女房东也懒得劝,再说几句话,转身离开。
高远跟着往外走:“晚上来吃饭,做好一点儿。”
“到底谁给谁接风?”白路问。
高远不接话,回答他的是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第一百九十九章柳文青出事
去美国一趟,白路觉得心散了,很喜欢华纳中心的那个饭店,也喜欢罗斯的那个厨房,可自己却是有些不想干活,没有动力。
想了想,暂时关门,先去银行还钱。
在美国的时候,他的资金存进三个国内户头,有两个户头是丽芙的保险集团给办的。也不知道如何操作,那两家银行居然真的给办理!不需要本人在场,只传真身份证复印件,然后在网上设置密码即可。
看来只要钱多,规矩都会做适当改变。现在,白路要去那两个银行拿储蓄卡。
同时他还有一个外国公司的帐号,如果真的要做投资,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需要再办理一个国内帐号,方便转帐。
因为身份证是唯一的,分再多帐号也还是你自己。所以,其中有两张卡是沙沙的身份证。所以,在这个时候,他要带沙沙一起去银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沙沙继续旷课一天。
回家接上沙沙,开小面包车去那两家银行取卡。
刚开到小王村路上,看到一个拎公文包的西装男在五星大饭店门口徘徊。
白路好奇,放下车窗问道:“干嘛呢?”
“请问,你是这家饭店的主人么?你是白路先生么?”
“啊,是我,怎么了?”哪怕是上门推销的业务员,白路的态度也是很好。
“可找到你了。”西装男无视行人,也无视大街。噌地跑到车窗前。
白路好奇,这家伙干嘛这么激动,认真想了想:“我不欠你钱吧?”
“不欠不欠,白先生太会说笑了。”西装男笑颜如花:“白先生忙么?”
“你想干嘛?”
“是这样的,我是商业银行的,你在我们银行办理过一个金卡,后来把钱全划走了,后来又转回来四亿美金,领导让我来确认一下。”
“这有什么可确认的?我的钱,想怎么花不成?”
“不是不是。白先生别误会。你是大客户,我们应该提供最完美的服务,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您可以直接打我的电话。这是我的名片。”西装男递上名片。
白路接过看了眼:“行了。知道了。还有事儿没?没事儿我走了。”
“这个,如果白先生现在没时间,您先去忙。我改天再来拜访。”
“还拜访什么?”白路有点儿好奇。
“是这样的,对于大客户,我们有大客户的服务,比如取款、贷款,都有优惠,还取消了您的年费……”
白路明白了,西装男就一个意思,和他搞好关系,务必把钱留在这个银行,如果可能,再投资做点银行的理财业务最好。
于是打断西装男的说话:“成了,知道了,我还有事,以后电话联系。”
说起来,现在的银行工作也不好干,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柜台人员有揽存业务,像西装男这种大厅经理、或者是客户专员有更高的要求。
为了完成业绩,为了讨好客户,西装男连电话都不打,因为显得不够诚心。这家伙为了给客户留个好印象,连续三天按照开户资料的地址找上门,不能不说很是辛苦。
现在,白路要走,西装男微笑说再见,然后回去银行,不管怎么说,见面了,认识了,就算是踏出美好合作的第一步。
有了西装男打底,在去另俩家银行的时候,白路显得更加平静。
贵宾室,巨大沙发,有各种不含酒精的免费饮品,有雪茄,有好茶,还有两个特别漂亮的妹子做服务员,更有一个精明能干的客户专员给他办理各种手续。这一切,只因为他的户头里有很多钱。
和西装男一样,每个客户专员都留下名片,同时要走白路的联系电话。本来要的是沙沙的电话号码,奈何白路不给,只好退而求其次。
然后询问这些钱打算存多久,建议存定期,有多少多少利息。或是建议投资,加入银行某某基金,做理财产品。
白路想了想,这些钱一时半会用不上,就存了一年的定期。然后使用自己的身份证,随便存了一千块钱进去,又办理一个帐户。
等再从银行出来之后,白路也是身上装着好几张卡的富翁了。
沙沙在背着的小包里拿出个钱包:“这是丽芙送给你的。”
白路接过来看了看:“有点儿大。”把卡和身份证塞进去,还给沙沙:“你拿着吧。”
沙沙不接:“万一丢了怎么办?”
“好吧,我拿着。”
办完这件事情,白路问沙沙:“现在想去哪?”
沙沙低头想了想,郑重说道:“我想和你说件事情。”
“什么事情?”看沙沙的表情很严肃,白路猜测发生了什么事。
“大前天,咱俩在美国的时候,文青姐出事了,文青姐谁也没告诉,回家后哭,让小丫看到,问过以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文青姐不让小丫告诉你,所以小丫就告诉我了。”
“什么事?”白路站在银行门口问道。
“上车说。”沙沙走向面包车。
等俩人上车以后,沙沙说:“大前天晚上,有客户请文青姐吃饭,是一家餐具商,吃完饭以后大约八点钟,文青姐没喝酒,坐地铁回来,在出站口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拽住,说是认识文青姐,说去文青姐家里做客,把自行车丢了,他说是文青姐偷的,总之乱七八糟说了挺多话,当时人很多,可是没有人上去劝阻,都以为那个男的认识文青姐,文青姐一直喊不认识他,也没人相信;文青姐的力气又没那个男人大,被拽着往外走,幸好遇到安检员,文青姐一下跳过去抱出安检员,说有坏人,让他报警,到了这时候,那个男人还不肯走,依旧骂骂咧咧地去拽文青姐……”
听到这里,白路有点不敢相信,北城啊,首善之都,居然发生这样事情?眼睛不觉眯了起来,其中满是凶狠冰冷之意。
沙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