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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警察打算劝双方和解。
白路很给面子:“成,和解,把电话给我,我打个电话。”
白路不是犯人,可以打电话。事实上,如果不是那四个人受伤太过严重,警察也不会没收电话。
警察以为他找人说和事情,还过去电话。白路当面给柳文青打电话:“中午给沙沙送饭。”挂上电话,问警察:“怎么个和解法?”
警察说:“除医药费,修车费,损失费之外,你还得赔偿他们四人,每人两万五千块钱人民币。”
“他们要疯么?老子两万七买的自行车被撞坏了,平个圈你知道多少钱不?要三万,日本原装的绝版车,现在价值起码五万,你让他们赔我十万,这件事就算了,不然我要告到他们连内裤都赔光。”白路义愤填膺。
这家伙说一句话,自行车的价钱连续翻番。俩警察长见识了,见过凶狠的,见过强大的,见过不要脸的,但是一个人又强大又凶狠还不要脸,这绝对是极品人渣啊。
一个警察建议道:“我带你去医院,你自己和他们谈。”
“我可以谈,白雨怎么办?”
“我问过了,她不是你妹妹,你们俩根本就是一般朋友的关系。”警察指出其中问题。
“我俩都姓白,我就说她是我妹妹不行啊?”
警察知道这家伙贼皮,不能按常理来,所以不理他说的话,继续说:“他们对白雨造成的伤害,自然要赔偿,你赔偿他们,和他们赔偿白雨是两回事。”
“这样啊?我直接赔给白雨成不?”
“你再胡搅蛮缠,信不信关你二十四小时?”警察又怒了。
“你再跟我玩横的,信不信打你个四破蓝得的。”白路骂回去,然后解释道:“不懂了吧,好好学英语,是金光灿烂的意思。”
第二百零四章提问不回答
这个时候,有人轻轻敲门,俩警察回头看一眼,起身出去。片刻后再回来,完全无视白路方才的不礼貌,问道:“现在去医院么?”
“白雨怎么办?”
“一起去。”
白路问:“那四个家伙是不是不够判的?”肯定不够判,抢人的只有那个青年,一口咬定认错人了,且没有构成犯罪事实,又说不认识另外三个人,警察也没办法。
俩警察对望一眼:“你想怎么办?”
“让他们养伤吧,等伤好了再谈,我得回家。”
俩警察一听,这家伙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这里是派出所,他居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过呢,斗殴双方有意私谈,他们也不会多事把所有人弄进派出所。更何况,他俩已经知道白路是谁,更不愿意多事。
方才那会儿,把白路的名字报出去,让同事帮着查背景。
白路这个名字太响了,随便一查就查到他在派出所打人、还有抢枪的事情。闹出这么大事情,不但是不了了之,甚至还拽下来一批同事,或批评或免职的。
既然知道这个光头的伟大战绩,俩警察不想拉仇恨,越早送走他越好,在留下白路的电话和五千块押金之后,放人离开。
白路和白雨站在派出所门口,白雨拎着琴,低声说谢谢。
白路摇摇头,他其实挺好奇的,刘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敢明目张胆的盯着美女下手?而且绑的都是大美女?
派出所门口停着那辆白色面包。车里面是自己的自行车。白路笑了笑,走回派出所,找到方才两名警察:“我那个自行车价值二十万,一定要看好了,不能丢。”
俩警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辆破自行车,二百块不知道有没有买的,在他嘴里呼呼的涨价,从两万七开始升值,一不小心升到二十万。
好在事情和他俩无关。一名警察说道:“派出所只能暂时保管。希望你们能尽快达成和解,取走自己的东西。”
“成。”白路潇洒离开。
再出来时,看见白雨拎着个吉他盒慢慢往前走。
白路追过去:“去哪?”
“回家。”
“哦,送你吧。”白路伸手拦车。
白雨摇头:“我要回家了。”家字说的略有点重。
白路明白过来。她是要离开北城。回家。那四个流氓可能给她的赔偿已经不重要。如果能舍弃梦想,也就能舍弃那点儿赔偿。
白路想了想:“给你搞点路费。”拦车,带白雨上车。告诉司机去公安医院。
白雨有点木,挺伤心的,伤心到面无表情,心中也没有想法,由着白路带她去哪。
白路就是有这么点本事,能让很多女人信任她,相信他不是色狼。
很快到区公安医院,门诊室前面有好多人,连亲属带伤者,足有二、三十人,都是外伤,来来往往无一例外,拿着ct单子或是x光单子。
来这里看病的伤者,多准备打官司,验伤报告就是呈堂证供,无非是要钱与反要钱的过程。医院收费也比外面的医院要贵一点儿。
白路带着白雨上楼,四楼是住院部,有铁栅栏把门,门口坐着一名保安。白路说:“我来看刘刚。”
保安看看他俩,二话没说开门放人。
因为双方打算私了,送他们来的警察也走了,病房里躺着刘刚四人。
四个人都是外伤,刘刚双手骨折,另外三个家伙,有一个左臂骨折,全身是划伤,另外俩比较省事,是脑震荡,这会儿时间早缓了过来,在病房里抽烟,骂着白路。
白路在门口听了会儿,主要内容是弄死弄残自己,再弄些钱花。
走廊里,走过来一个护士,打量下白路:“你俩干嘛?”
白路笑笑,推门而入。
这间病房正好住四个人,吞云吐雾的,把病房变成烟房。
白路走到窗口开窗,有个没怎么受伤的家伙指着他骂:“孙子,你干嘛的?”
这家伙比较背,别人在打架的时候,他忙着拽白雨,没看到白路。白路开窗后,走到他身边就是一个大耳刮子:“闭嘴。”
“我靠你大爷。”那家伙想冲过来。
白路见一巴掌打不醒他,贴身过去一个勾拳,那家伙直接被打岔气,捂着肚子慢慢瘫倒。
另三个人本来还想骂话,见到这一幕,很配合的闭上嘴巴,都是阴冷表情看着白路。
白路笑笑:“很好,很好,都是老江湖啊。”走回门口,把白雨拽进来,然后关上房门,拿把椅子给白雨坐下。他则是走到刘刚床边坐下:“小刘,问个事儿呗。”
刘刚不说话,继续冷着眼神看他。
白路吧唧下嘴巴:“劝你一句,别用这个眼神看我。”
刘刚没理会,继续冷冷看这白路。
白路笑笑,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极响亮。然后说:“你信不信,我能用你的脸奏出一曲将军令?”
这家伙在街上一挑四,现在在公安医院也敢出手打人,刘刚知道遇到狠人,可是仍不愿意跌份儿,光棍道上混,不就混口气么?
白路叹气:“不听话的孩子是没好下场的。”甩了甩双手,开始拍打将军令。不过只稍微尝试了片刻,发觉鼓点很不好掌握,于是改成某年世界杯的主题曲,就是那个传奇的“够够够,哦类哦类哦类”。这家伙认准这一句,先是右巴掌三个重拍,再双手齐上,演绎出下半句,拍的那叫一个过瘾。
开始时候,刘刚还想闪躲,还想拿胳膊去挡,可是胳膊受伤一动就痛,而身体也摆动不便,硬是避不开白路的巴掌。
到了这个程度,另两个家伙知道这次撞墙了,决定忍一口气,有人说话:“大哥,这次我们有眼无珠,请大哥指个道,放过我们。”
白路收起巴掌:“早这么说不就好了?”看了刘刚一眼,摆出个温和态度说话:“没打好,右手比左手有劲,脸都打偏了,用不用正过来?”
刚才说话那人赶忙说:“大哥,你提条件吧,能做到的,我们绝不含糊。”
“这就对了么,来,看看这个丫头,这是我妹妹,谁能跟我说说为什么要绑她,她是有钱啊?还是得罪谁了?回答的好,有奖,回答的不好……你们不想回答不好吧?”
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被打岔气的家伙缓过来,站起身操着凳子冲过来。
他一动,另一个四肢健全的家伙同时跳下床,抓起凳子同样冲过来。
白路轻摇下头,按住刘刚的脑袋,纵身一跃跳到床的另一边,跟着玩个飞起大跳,直接把那人踹倒,撞的铁架子床咣咣直响。
这时候,另一个拿塑料凳的家伙再转方向冲过来,白路快速蹭过去,横着手肘对准他的脖子就一下,那家伙咣铛一下,身体后倒,脑袋砸在地上昏迷过去。
与此同时,房门推开,走进来一个护士,大声喝问:“怎么回事?”
白路笑嘻嘻说:“这个笨蛋自己摔倒了,我正扶他呢。”
“他说谎,那家伙在公安医院行凶,警察快抓他。”
白路笑了笑,也不辩解,抓起地上那人,随手丢到床上,又走去第一个被踹倒的家伙身边:“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把床都带歪了。”扯起那人,同样丢到床上,跟护士说:“没事了。”
护士虽然懒得理会这些破事,可是也不能在公安医院闹,冷着脸说:“你出去。”
白路笑了笑:“是这么回事,我们闹点小纠纷,他们要我赔钱,正协商呢,有点小激动,没事没事的,这里是公安医院,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在这里闹事啊。”
护士没理他,问刘刚:“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刘刚说:“他打的,我要告他。”
“好,等我叫医生过来,你,跟我出去。”
白路冲刘刚微微一笑,跟白雨说:“妹子,出去。”俩人跟着护士出门。
护士说:“在这等着。”她去找医生处理这事。
护士刚一走,白路又推门回到病房:“你说你们多余不?我要想收拾你们,你们叫谁来都没用。”
我靠,这家伙怎么又回来了?刘刚刚要张嘴喊救命,白路好象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身边掐住脖子:“叫,大点声叫。”
刘刚噎了一下,好汉不吃眼前亏,闭着嘴巴不说话。
这就对了,白路走向隔壁病床。
刚才有两个人拿凳子意图攻击他,一肘打昏一个,还剩下这个家伙。
白路走到身边,冲他笑笑:“见过沙钵大的拳头么?”话音未落,一全正打在肋骨上,只听喀嚓一声,骨裂,那家伙捂着肋骨直叫唤,嘴里是血。
“让你长长记性。”白路走回刘刚身边,轻轻说:“提问。”
刘刚没有反应。
白路又是一个大耳光扇过去:“没有童年么?你应该高高兴兴的说回答,重新开始,记住了。”
经过这会儿时间的反应,刘刚的脸慢慢肿了起来,感觉头晕眼花的,嘴角带血,可是脾气依然很犟,坚决不肯低头。
白路笑了笑:“提问。”
刘刚还是不回话,白路没耐心了:“刚才是玩游戏,从现在开始,你不让我满意,我让你后悔在我面前出现。”
第二百零五章有杀手出现
白路说完这句话,刘刚突然大喊:“救命……”
后面还想继续喊,白路直接一拳打在他嘴上,满嘴血不说,起码掉了五、六颗牙齿。
“不听我说话是么?”抓着刘刚包裹好的断手往床栏杆上撞,铛铛的很残忍。
房门再次被打开,护士走回来:“你怎么又进来了?出去!”在他身后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冲白路喝道:“你是怎么回事?在公安医院行凶?”
另一个一直没挨打的家伙突然说:“我要报jǐng。”
医生看看白路,又看看屋里几个入,尤其刘刚太惨了,脑袋肿的跟猪头一样。医生冷着脸冲白路喝道:“出去。”护士也跟着说:“快出去,不然叫jǐng察了。”
白路笑笑:“你不是jǐng察o阿?”
护士没说话,拽他出去。
白路也不反抗,对那个报jǐng的家伙说:“记住我的问题,是要听答案的。”
护士把白路拽出病房,虎视眈眈看着他,生怕他跑掉。
过了会儿,医生从病房出来,跟护士说:“安排他们拍片子,重新验伤,你,跟我过来,告诉你,别想跑。”后面一句话是跟白路说的。
白路笑着跟过去:“夭夭在这伺候罪犯,是不是挺无聊的?”
医生没回话,带他进到医生办公室,给派出所打电话。
二十分钟后,负责审问白路的两个jǐng察来了。一见面就是质问:“你怎么回事?不是回家了么?”
“没怎么回事。”白路淡声回了句话,又说:“有事没?没事儿我走了。”
“你都把入弄成重伤害了,还想走?先回所里呆着吧。”
“你确定?”
就这个时候,护士小跑过来,跟医生说了几句话,医生脸sè有点古怪,告诉两个jǐng察:“他们不告了。”
jǐng察本来就不想得罪白路,听到这句话,冷着脸说:“注意点儿,抓你进去好o阿?”连原因都不详问,直接下楼。
jǐng察离开,医生和护士去照看病入。
白路跟白雨说话:“我给你要赔偿金,你想要多少?”
“我不想要。”多年漂泊,多年付出,甚至包括身体也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