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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问谁,到医院以后随便走上一圈就找到住院部,按照住院部大楼的标牌找到外科病房,然后就去看吧。
王某墩在车上收拾坏人,一共有俩人受刀伤,司机是肩膀被砍,抢匪是肩膀被一把刀射中。这就容易找了,看谁肩膀上缠着绷带就成。
在整个外科病房区走上一圈,一共也就看到俩肩膀受伤的。心说还真巧。有心多看看,兴许能看出谁是谁,也是当侦察情况。
警察替他省去这些麻烦事情,四个抢匪不管是不是起诉王某墩,身份毕竟是劫匪是罪犯,被单独安置在一个病房里,门口守个警察。
按说应该每人一个病房被隔离开才对,防止串供。不过像他们这种案子,又是在小县城,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判是一定要判,他们怎么串供都没用,司机和乘客、还有王某墩都是证人。事实上,像他们的案子,甚至不需要证人就可以判,这属于证据确凿,由公诉人念上一堆文件就成,基本上没劫匪什么事。
何况小县城也没有那么多警力和房间安置四个人。
加上四家人要起诉王某墩,简单说就是要钱,索性连严密控制都不需要,留一个警察,再加上四个手铐足矣。
因为这种宽松状态,家属甚至可以给四个犯人送午饭,也是可以说上几句话。反正他们的目的是要钱,知道肯定要进局子,就尽量多要点钱吧。
白路从病房前面经过,警察坐在门口低头看手机,屋里面四个人居然在抽烟。白路很生气,也太悠闲了吧?
脚步没停,从走廊另一头下楼,离开医院。
在来之前,他想的是弄死着几个家伙得了,简直是坏到骨子里。问题要怎么弄?
一个个的装病,居然还住在医院不出来?
沿街走到尽头,窝在个没人的地方坐下。不论他想怎么做,都不能给王某墩打电话,否则就是留下线索。
那么,真要直接弄死在医院?
刚才去医院走一圈,没看到家属。既然家属也挺混蛋,就应该一起收拾一下。
在这里窝上一个小时,重又回去医院住院部,这一次看到家属,四个抢匪,一共才有俩女一男三名家属,正在病房里收拾饭盒,没多一会儿离开。
允许家属给病人送饭已经很难得了,其它事情都不允许,停留时间稍长,警察就会请人离开。
白路跟着三个人往外走,结果三个人居然住很远,硬是一路走到县城边上的一间小旅社。
三人一路说着家乡话,白路费好大劲儿才听明白这三个人属于两个家庭,也就是说四个人住院,只有两家人过来照看。而且这些人都不是本地人,瞧穿着打扮,家庭条件不好,看手脸皮肤,应该是出大力的农民。
眼看三个人长吁短叹的走进旅社,白路打车去停车的地方。
坐进车里思考整个计划。
从现在看到的情况来说,没有四个家庭的家属,只来了两户,且是贫困人家。估计是得到某些“聪明人”的提点,知道讹诈王某墩要钱。
也难怪,穷都要穷疯了,都出来抢劫了,能有个找钱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白路本来是想把四个家庭一起收拾掉,可一是人没来齐……也许是来齐了,但是分批去医院看病人呢?
想想在医院看到的情形,四个病人吃的都是馒头,菜也一样,看不出什么线索。
多想上一会儿,放躺车椅开始睡觉。
开了一夜车,白天又是辛苦一上午,必须补觉。
睡到晚饭时醒来,再次打车去医院。和中午看到的情况一样,还是那三个人过来送饭,说明不是分班送饭,是只来了三个亲属。
吃的东西依旧很一般,馒头加一个菜,水都是医院里打的,连矿泉水都没有,更不要说水果。
依旧是吃饭以后,家属收拾好东西离开,白路继续跟着回去。
意外的是,三个人并没有怎么交谈问王某墩要钱的事情,表情都是很低落,估计是担心四个人会判很重。
一路跟回旅社,白路又是打车回去自己停车的地方,上车后开始吃饭。
虽然他很想几家坏人,可这种情况,像上面说的,一个是人没来齐,一个是很穷的贫苦人家,估计是被人教唆才会敲诈王某墩。
不论是不是教唆,反正现在的情况是四个家伙住在医院里不肯出来,如果自己把他们全弄死,王某墩怎么办?王某墩得有不在场证据才行,可是又不能电话通知他……
白路一声轻叹,又得多跑一趟。
第一千九百零二章肚子上开口
白路想的多跑一趟是去宾馆见王某墩,商量下怎么做。不过拦出租车的时候,半分钟没看到车,稍稍想上一会儿,决定不去了。
他是来给王某墩擦屁股的,按照来之前的想法,一定要好好收拾四个混蛋及四个混蛋更混蛋的家人,不过中午和晚上见到两次家属,就那么三个人,一脸穷苦像,白路有些不太想追究他们的问题。
抢劫当然罪不致死,开始时候让白路生气的是这些人坏着心思讹诈王某墩,甚至连家人也是如此。
实际情况是只来了两家亲属,也没有上公安局闹,和何山青从电话里打听来的情况稍有出入。就算他们真是想要问王某墩要钱,也没有电话里形容的那么强烈。
原本想好了,不是要钱么,开车撞你们,然后给医药费,当是个教训,花钱买你们遭罪。可现在这种情况……白路在车边坐下,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朋友抢劫挨打,家里又穷的话,会不会穷极生疯的问见义勇为的好人敲诈钱财?
想啊想的,估计会有很多人会这样做。
他在这坐着乱想,边上走过来三个青年,其中一个问跟中间那个说话:“把钥匙给我吧。”
中间那个说:“就这么给你?我不是白拣了?”
“咱都是同事,闹这个有意思么?”开始那人说道。
中间那人回道:“谁跟你闹了,你钥匙掉了,我拣了,想拿回去?买包烟吧。”
丢钥匙那人犹豫犹豫:“一定买烟,先把钥匙给我行么?”
“不行,先要烟。再说就是一包烟,又不是讹你。”中间那人晃着钥匙说话。
白路正琢磨怎么给王某墩擦屁股,忽然听到这几句对话,心说有意思啊,起身走过去问:“你们认识?”
三个人停下脚步,没有马上回话。都在打量他。
白路说:“你们傻了?问话呢,你们认不认识?”
看白路表现的这么横,刚才一直没说话那人回道:“我们是同事,你有事么?”
白路说:“同事,同事拣了钥匙不给,还要一盒烟?你们算他马的什么同事?”他确实是怒不可遏,这世界都疯了?打劫的被抓住以后起诉见义勇为的好人,同事拣到钥匙还要一盒烟?
中间那人说:“你是谁啊?关你什么事?”说完想走。
白路挠挠头,忽然冲过去一大脚。把那家伙踢爬下,加上王某墩那件事情的情绪,一起发泄到这小子身上,没一会儿时间把他打成猪头。
他们真的是同事,另两个人看着挨打,硬是没上去帮忙,只在一边喊别打了,又试着拉了几下。
白路出够了气。拣起钥匙丢给丢钥匙那人:“就这种孙子,以后别认识了。”说完就跑。
拿回钥匙那个青年看看挨打那家伙。转身去边上商店买两瓶水和湿巾回来,给挨打那人擦脸,挨打那家伙坐在地上完全搞不清状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了会儿反应过来,跟丢钥匙青年说:“又没多要,就一盒烟。五块十块的,咱是认识,不认识,我把钥匙丢了,你能拿我怎么的?”
那青年听到这话。笑着放下水和湿巾,从兜里摸出盒烟也放到地上,说:“走了。”一个人离开。
三个同事,最后一人看看地上这个,再看看走的那个,问坐着的这个:“没事吧?”使把劲把他扶起来,多看两眼:“我还有事,走了。”挥挥手离开。
这是这几个人之间的事情,白路不知道,一口气跑出很远,打车去医院。
医院向来睡的早,再一次走进外科病房,走廊灯光不太亮,有的病房直接黑着,不知道是没人还是已经关灯休息。
警察已经换了个人,也是坐在外面看手机,听到脚步声,抬头扫一眼,又低下头。
白路快步往前走,路过时看眼病房里面,四个人全是躺着,倒是没抽烟,不过也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过上一会儿,白路原路返回,下楼,站在门口琢磨什么时候动手。
动手未必要下狠手,他是想教训这帮家伙一顿,就这时候,对面走过来一个男人,一手拎水果,一手拿报纸,大步往里走。
白路仰头看眼病房灯光,眼前忽然一亮,我真是头猪,有现成的解决办法,何必大老远跑上这一趟?
大步离开医院,找家饭店包房坐下,点上酒菜边吃边喝,一直吃到饭店打烊才离开。
这时候是晚上十一点钟,白路再一次进入住院部。上楼前带上胶皮手套,也是摸出把手术刀。
几乎所有病房都黑着灯,走廊寂静一片,连护士都没了。警察也没见人,门口的凳子还在,门对面还搭张行军床,应该是去厕所或者抽烟去了。
白路快步过去,站病房门口往里看。
里面漆黑一片,刚想推门进去,发现门上加着琐头,就是那种外挂的大锁头。白路不禁乐了,现在这房门还能找到挂锁头的挂钩,真是不容易。
这种锁头容易开,拿两根细铁片捅几下,一别,锁头啪的弹开。
然后就进去吧,把锁头挂到挂钩上,轻轻合上门,然后就抓紧时间揍人。
白路太擅长这项工作,四个家伙又是被手铐铐在床上,他一进门就直接上手,从第一张床开始,掀开薄被,右手从胸口往下一划,然后去第二张床。
他动作太快,划过第二个人,走到第三张病床的时候,第一张病床那人才反应过来,肚子好象有点凉、也有点痛?抬手一摸,湿乎乎黏糊糊的,拿到眼前看,黑糊糊看不清。
可再看不清楚也觉得不对,跟着又是看到病房里有人在动,那人大叫一声:“你是谁?”这一喊这一动,触动伤口,终于痛起来,不由得轻喊一声。
白路粗着声音说:“小点声。”说话间又处理完一个人,再走向最后一个人。
有了第一个人的大喊,病房里所有人都醒过来,两名受伤的也是觉得不对,一个人的床位在窗边,借着外面灯光一看,忽然“啊”的大叫一声:“杀人了。”
白路一步闪回去,右手手术刀往他脖子上一压:“闭嘴,不然杀了你。”
又转头沉声道:“都不许出声。”
不过他说话不太管用,已经有三个人受伤,也都有活动,使得肚子上的伤口被扭开,血流更多更快,有一个人吓得啊啊大叫。
白路只好过去一拳砸在脑袋上,先放晕再说,接着第三次警告:“不许出声。”重新走向第四个人。
第四个肩膀上有伤,是被王某墩弄伤那家伙,惊声喊道:“你要做什么?”
白路看他一眼,上身光着,半边肩膀被绷带包裹,便是说话:“算你运气好,就不动你了,不过要告诉你件事,老老实实认罪,老老实实进去,要是还想讹谁的话,我会再来,那时候不是捅一刀这么简单,会杀人的。”
说完又重复一遍:“我会杀人的哦。”说完出门。
他在病房里闹这么大动静,警察还没回来,不知道在干嘛。
白路想了下,大声喊道:“警察,警察。”
从卫生间跑出警察,边跑边提裤子:“怎么了?”
白路没说话,朝楼梯大步跑去。警察喊:“站住。”
白路当然不会站住,快速下楼离开,剩下的事情他就不管了。把胶皮手套跟手术刀收起来,打车去停车的地方。等出租车开走,他才上车,然后往回开。
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出城以后上高速,一直开到前次换车牌的地方,停车换胶贴,把油箱加满,上车换衣服、换装扮,戴上假发套,恢复成最开始的假面,开车回北城。
又是一路急行,隔天晚上回到老虎园子。当然,进门前先换掉所有装扮,也是去掉伪装。
进门后,很自然地去看动物。刘晨很快出现眼前,问他去哪了?说李教授找他,一直联系不上。
白路啊了一声。
刘晨又问一遍:“你做什么去了?怎么没刮胡子?”
白路摸摸下巴:“现在去洗澡,走了。”跟动物一共呆了不到二十分钟,换辆车回家。
在路上给手机开机,先打给李大庆:“李叔,你找我?”
“你去哪了?人大夫把诊断书都发过来了,一直找不到你。”李大庆说道。
白路直接问道:“多少个人住院?”
李大庆说:“有点儿多,据诊断报告看,有四个孩子可以做视力恢复手术,有四个孩子可以做人工耳蜗,这些都是五官科的,还有检查心肺器官的,大夫找同事帮着看片子,所有孩子加一起,一共有二十人适合住院,他们没有医保,保守估计,平均每人要花十五万到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