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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张,鸭子还真敢折腾,你怎么想的?”
“我想把钱赢回来。”何山青说。
“万一输了呢?”
“怎么可能输?”
“怎么不能输?鸭子都输了,昨天林子没在?”
“上个月,林子看电影,看中一个明星,现在正追呢,好象泡在无锡。”
高远想了想:“算了,这事就这样了,让鸭子长点记xìng。”
“老大,五张啊,这教训贵了点儿吧,其中还有我一张。”何山青叫道。
一张是一百万。
二环常有人赌车,不过一般都是五万、十万的玩一玩,输了赢了不过是几顿饭的事,不算太心痛。可是,昨天一场一张,赌注很大,鸭子输了五场,五百万没了。
高远说:“越贵的教训记得越久。”说完挂上电话。
白路问:“一张是多少?”
“一百万。”一起玩的伙伴被人坑了,高远有些不开心。
“吃饭吧。”白路不知道怎么劝说,干脆玩食疗。
白路的厨艺绝对是巧夺天工、神仙手段,丁丁一动筷就不想停下,吃的非常过瘾,边吃边称赞:“这手艺没治了,比第二公馆好吃多了。”
这时候,高远电话又响,依旧是何山青:“鸭子想借钱借车。”
高远叹气:“五张的教训还不够?”
“他给林子打电话了,林子明天回来。”
“好好玩自己的不行么?一定要扯这么大,舒服啊?”高远有些怒了。
白路想起老爹常说的一句话,轻轻嘟囔:“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高远瞪他一眼,用眼角扫了下张沙沙,提醒白路,是因为这个小丫头,导致你乱来,才惹得于善扬下手yīn鸭子。
只是扯的稍微有点远,因为沙沙,先扯到白路身上,再扯到何山青身上,最后将怒气发到和何山青一起玩的鸭子身上。
何山青问:“少爷,怎么办?”
高远叹气:“带鸭子来小王村。”
“好嘞。”何山青挂电话。
第二十一章何山青赛车
收起电话,高远看着饭菜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丁丁换话题宽解他的情绪,小声问话:“还上班么?公司怎么样?有没有人排挤你?”
高远怔了一下,没回答丁丁的问题,转头问白路:“商量件事,我出钱开饭店,你一个星期去一天就成,利润分你三成。”
“不干。”
“你知道是什么档次的饭店就不干?你要疯啊?”高远骂道。
“什么档次都不干,老子很忙。”
“你怎么不去死?”高远放下筷子:“有烟么?”
听到这句话,白路有了新发现:“你不抽烟?”
丁丁说:“女士烟行么?”
“行。”
丁丁去拿烟,高远点着后往肚子里吃烟,然后烟从鼻子里冒出来,如此一口口乐此不疲的和烟做斗争。
二十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高远跟丁丁说:“我先走了,一会你自己回去。”
丁丁说是。白路琢磨琢磨问道:“你想干嘛?”
“我去做善人,劝解世人不要做傻事!”高远没好气说道。
白路再琢磨琢磨:“我想旁观。”
“你死不死的。”高远出门。白路叮嘱沙沙一句,跟着出门。
俩人上了高远的黑sè桑塔那,开出住宅区,停在五星大饭店门口。
现在的五星大饭店锁着卷帘门,门口残存一点儿建筑垃圾。
等了十分钟,路口开过来两辆跑车,一辆是何山青的,一辆是司马智的。
车停下,下来三个人,除何山青和司马智外,还有个壮实青年,叫刘亚龙,外号鸭子。
他们下车,高远也下车,看到鸭子一脸丧气样就不高兴,直接说道:“听我的,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五百万而已,就当股票赔了。”
“不是就当,我股票也赔了,所以才赌这么大。”鸭子说话。
“所以你还想继续赌?”
“不赌怎么办?得还小三钱。”
“小三的钱不急,不赌行不行?”高远难得有耐心劝人。
鸭子犹豫再犹豫:“我不服,昨天差点能赢。”意思是还想赌。
白路听了半天,插话问道:“你和于善扬比?”
“不是,是和于善扬赌。”鸭子不知道这人是谁,不过能坐在高远的车上,应该有些来历。
白路吧唧下嘴,离开沙漠以后还没开过车。不过在沙漠的时候,长长的沙漠公路是他的乐园,开着大解放飚车,很酷。
高远一直没问飚车的详细情况,听到这句话,问道:“车手是谁?”
“车手是大拇指。”
大拇指?高远沉默片刻:“如果是以前,我一定和他赌,十张我也赌,不过现在,算了,你比不过大拇指的,林子回来也没用,这事算了吧。”
“那家伙是车队淘汰下来的,我感觉很一般。”鸭子说。
“一般?一般的车手连车队都进不去,又何来淘汰一说?再说了,你只知道他被车队淘汰,可是你知道他为什么被淘汰?开车不要命,哪个车队敢用这样的人?”高远再一次说:“算了吧。”
“五张啊,咱就认了?”鸭子不甘心,事实上没有人会甘心。
对于这些公子哥们的是是非非,白路不想参与。他之所以陪高远出来,是因为于善扬,如果双方真的发生冲突,如果有机会,白路不介意踩那个混蛋几脚。
正这么想着,街角轰轰开进来一排跑车,足有七、八辆。
停下后,下来十几个男男女女,打头的是昨天吃饭时见过的两个人。
昨天见到三个公子哥,柴老七一个,于善扬一个,还有一个是欧阳。
于善扬和欧阳走过来:“比不比?”
白路一看,这帮家伙挺神啊,居然能找到这里,莫不是使用了传说中的特工手段?
高远冷冷看眼俩人,一句话不说,开门上车。他认为这俩人没有资格和自己说话。
可是在于善扬看来,这是怕了自己。不禁暗笑,一副怂样,真不知道柴老七为什么那么怕他。
欧阳稍微稳重一点儿,不想得罪高远,所以只跟鸭子说话:“给你翻本的机会,一圈两张怎么样?”
鸭子没钱,不好说话,何山青鳖的脸都红了,怒气冲冲瞪着于善扬。倒是司马智,笑嘻嘻看着他俩,好象无事人一样。
“两张都不赌?五张怎么样?只要你赢了,昨天输的可就全都回来了。”于善扬继续挑衅。
这会儿时间,白路一直在琢磨,这帮家伙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很多事情必须得搞清楚,他们能找到高远,就有可能找到张沙沙,所以问高远:“他们怎么知道你在这?”
高远看鸭子一眼没说话。
白路明白了,应该是鸭子说的,不过不能肯定,下车问鸭子:“你告诉他们,我们在这的?”
鸭子稍微红了下脸,回话说:“是,我想把车赎回来继续比,让他们等我,他们问我在哪,我就顺便提了一下。”
啊,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特工没有神通就成。白路缩回车里。
可是被于善扬看到他,岂能善罢干休?一想到这家伙是个小厨子,偏能有个小萝莉陪伴,心里就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被小厨子当众打脸,此仇岂能不报?
于是走到桑塔那车的另一边,弯下腰,笑着冲白路说话:“还记得昨天吧?”
“你是谁?别跟我说话。”白路把车窗摇上,边摇边跟高远说:“别的都挺酷,就这窗户,累啊。”
“你懂个屁,这叫品位。”高远把握一切机会教育白路。
“下车!”于善扬叫道。
白路挠挠头,又把车窗摇下来:“干嘛?摇车窗很累的,知道不?”
眼看于善扬要发飚,而那个小厨子身边是高远,欧阳扯了于善扬一下,冲鸭子努努嘴,又小声耳语几句。
于善扬被劝住,决定趁胜追击,一个一个收拾。笑着走到鸭子面前:“商量好了没?还比不比?如果不比,我们就走了。”
鸭子没有钱,无法回答问题。
看到于善扬这么嚣张,何山青忍不住了:“吓唬谁呢?不过是请个车手而已,嚣张个什么劲?你敢下场么?”
“我?”于善扬笑了下:“你想和我比?”
“就和你比怎么了?你敢不敢?咱俩比,一圈一张。”
“好啊,老规矩?”于善扬说完这句话,看了眼高远,心里是一点都不服这个人,不过柴老七不敢招惹他,欧阳也让自己小心,于是决定暂时放过他,目标改成他身边的人,一个个慢慢打击。
“成,十二点见。”于善扬说完话,转身就走,片刻后,一排跑车轰轰开走。
“你真要比?”高远皱眉问话。
“比不过大拇指,还比不过那个sè鬼?”何山青说。
“那就比吧,你有现金?”高远叹气。
“路子,借点钱用用,大晚上的,懒得回家拿。”
“成,要多少?”
“拿一包下来吧。”巨大帆布包,一包是两百多万。
路子说好,坐何山青的车回去取钱。在停车的时候,何山青改主意:“拿两包,五百万,明天还你。”
白路没有说话,上楼拿钱,然后下楼,回去和高远汇合。
一共三辆车,开向二环,熟悉场地。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钟,路上有很多车,何山青不敢开太快,转悠了半个多小时才跑完一圈。
高远懒得陪他绕圈,问白路:“会开么?”
“会。”
“那你开,我歇会儿。”在公车站停下,俩人交换位置。
坐车的人永远体会不到开车人的那种爽快感觉。白路上手后,一脚油门,桑塔那嗖地一下冲了出去。白路感叹:“过瘾。”随即轻踩刹车,控制车速。
他说的过瘾单指汽车,十分给力,比大解放过瘾多了。边开边问高远:“什么配置?”
高远懒洋洋回话:“说了你也不懂。”
又被鄙视了?看眼仪表盘,白路问:“能上三百?”
“能。”
“这个车上三百?壳子都能抖掉了。”
“抖不掉。”
试开了会儿,因为车多,提不上速度,白路开到东直门停下。这里是比赛地点,从这里出发,绕二环一圈,最快回来的赢。
进二环的辅路路口停着十几辆跑车,是车神俱乐部的队员,红黄白银,啥颜sè啥车型都有。
在今天以前,白路从没见过这么多名车,摇下车窗,一辆辆仔细看:“这是什么车?这个呢?这个漂亮,什么牌子?”
他乱七八糟问话,高远一概不答,只闭着眼睛休息。
时间慢慢流逝,夜深后,车辆减少,跑车们陆续上路,走上一圈试路况。何山青把钱放在司马智的车上,再跑一圈,然后闭目养神,等待比赛到来。
何山青的车是阿斯顿马丁,时速三百左右。如果用来比赛,这个速度肯定不够用。不过他的对象是于善扬,那个sè鬼流氓,何山青有信心赢他。
又过去半个小时,零点钟声响起,于善扬来了。
听到发动机的巨大轰响,何山青眼睛一凝,转头一看,马的,被yīn了!于善扬换车了,现在开的是兰博基尼。
何山青骑虎难下,他本来就不是专业玩车的,和于善扬赛车的主要原因是斗气,哪里想到这家伙会换车。
这时候,走出个高大汉子,招呼何山青和于善扬过去,简单说了下规矩,然后,每人交过去一百万,比赛即将开始。
第二十二章黑色桑塔那
大汉叫黑子,收了钱丢给手下查点,一个人走向黑sè桑塔那,弯腰问候:“高少。”
高远摇下车窗点下头,没说话。黑子说:“我电话没变,有事您说话。”
高远回声好,黑子回去:“下注的赶快,三分钟后比赛,车手并道。”
黑子是个挺讲究的混子,认识很多公子哥,和高远关系很不错。上次白路收拾收保护费的小流氓,高远就想找他。
听到黑子说话,一堆车轰轰驶上二环,好象拍电影一样,有跑车去后面封路。
何山青和于善扬慢慢开上二环,并排停住。俩人没带头盔,都是yīnyīn的仇视对方。
高远开车上去,顺口问白路:“你不下注?”
白路摇头:“我从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要赌,我就自己去。”
高远瞥他一眼,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短裙的大个儿美女拿着两面小红旗走上街道。似乎是得到命令,何山青和于善扬同时发动汽车,轰轰的发动机鸣响噪燃黑夜。
现在时间零点过十分,街上几乎没有车。
大个儿美女走到并排的两辆车中间,双手分开,与肩平起,各举一面小旗。
马路一侧站着黑子,冷着脸喝道:“开始。”
大个儿美女双手往下猛挥,红旗落下,几乎在同一时间,两辆车嗖地窜了出去。
眨眼间,两辆车消失不见。
“好车就是牛。”白路挠挠光头,问高远:“你说,我理个司马智那头型怎么样?”
高远没理他,拿出手机看时间。
跑车离开,围观人群无事可干,真正是聊天打屁的美好时段。
司马智凑过来:“你叫我?”他理着莫西干发型,小贝啊,巴神啊,还有许多名人都顶过这个发型。
白路看看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