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给小道士打个电话:“你那面怎么样?”
小道士的声音很小:“还好,估计再有三、四天就好了。”
“三、四天?不止吧。”白路说。
“不管那些,不止就继续住下去,你是不知道,小家伙巨可爱,白白的小小的,可惜不敢太接近,都是送饭时偷偷看几眼。”小道士说:“咱先说好,你得当儿子养,以后要是敢虐待它们,我弄死你。”
白路嘿然一笑,这家伙到现在都没明白他自己有多么喜欢那几只白狐,还总惦着送人。问话道:“你舍得么?”
“不舍得,可是我师兄说的对……”
白路打断道:“这种事情跟你师兄无关,要问你本心,你想要什么。”
小道士说:“我想要的东西多了,有用么?”跟着又说:“不说了,我得做饭,晚安。”
白路恩了一声,结束通话。
白路被叫去协助调查,是件大事,很多人知道消息,也通过各种渠道查是怎么回事。可是,尽管白路被关了一个白天,大多数人什么都没查到。少数人知道些情况,却也是讳莫如深,闭口不谈。
林子跟何山青也是没查到什么消息,在知道白路出来以后,何山青打电话问:“谁整你?怎么关了一整天?”
白路说不清楚。
何山青又说:“出来了怎么不打电话,我都是通过别人才知道你出来了。”
白路说:“屁事没有,有什么可说的。”
何山青说:“来烤肉,安慰安慰高远受伤的心。”
白路问:“他怎么了?”
“调去东北,这是开始铺路的节奏,不过高老大不爽,赶紧来吧。”何山青说。
白路问:“他现在的级别,调出去有用么?”
“有没有用不重要,赶紧来喝酒。”何山青说道。
白路骂道:“老子被关进去,你们居然在喝酒,太不够意思了。”
何山青骂回来:“鄙视你,我们凑一起就是在研究你的事情,顺便提了下高远的事,赶紧来吧,废话真多。”跟着说出饭店名字。
在北二环外一家小饭馆,过了河没多远就是,周围高楼林立,可并不太宽的街道,道两旁的绿树,硬是让街道有种奇怪的古旧感觉。
白路下车后左右看看,真不错。
饭店很小,一进门就能看到何山青几个人,还是那么无奈的喝着二锅头。鸭子冲白路招手:“这儿。”
白路过去坐下,林子起身去拿餐具,果然是小饭店,需要自食其力。
等酒杯斟满,高远说:“去年我在下面任职一段时间,你说给我投资,我没要,现在我去外地任职,你看着吧。”举杯向白路。
白路喝口酒:“什么就看着办,小三有钱,找小三。”
何山青叹气道:“我那都是辛苦钱,不能乱来。”
白路气道:“你辛苦?你辛苦个屁。”
林子赞同白路的意见:“就是就是,你要找别的借口,我还能帮着抻抻,可你说辛苦,让我这样做实业的怎么活?”
白路给高远倒酒,顺口问话:“东北什么地方?”
“一个县级市,先去做副手,估计有的难了。”高远说:“我决定去了以后大力发展农业,像你的食品集团那么搞,全绿色无污染,然后呢,种出来多少,你给我收多少,就这么定了,来,走一个。”
白路笑道:“运费不花钱啊。”
“那都是小钱。”高远说:“喝。”
白路问:“你不想要孩子了?”
“能不能聊点有营养的?”高远问:“你到底喝不喝?”
“喝。”白路喝口酒,想了下说道:“小齐调回来,你调出去,你们几个人是不是犯冲?永远不能一起呆着。”
小齐说:“我俩不是一回事,我出去是避难。”
高远沉默片刻,再次向白路举杯:“如果我需要钱,你就得上。”
白路马上掏兜:“多少?一百够么?”乱掏一气,摸出一大把,抓着给高远看:“要不,都给你?”
高远白他一眼,喝口酒说道:“传宗也让我出去。”
白路马上明白过来,高远同志是赶鸭子上架,如今老付家老高家,两家人看他一个,如果不混出点儿名堂,付、高两家的资历很快会成为过去时。
司马说:“其实,即便不出去,你现在也应该混到一个很好的位置才对。”
这句话的意思是,高远荒废了太多时间太多机会。
高远没接话,何山青说:“咱们哥几个,只有高老大和小齐在体制里混,就一句话,好好混,需要钱就打电话。”
小齐说:“真的?先给两个亿,我要当市长。”
“你现在什么级别?”白路问。
何山青打断道:“他有个屁的级别。”
“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好不好?我大小也是个官,在地方上还是很有权力的。”小齐说道。
“第一次听说宗教管理局很有权力,咋的?天天给和尚道士开会啊。”何山青笑道。(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五十七章才反应过来
大家瞎聊一气,还是白路问句有用的话:“什么时候走?”
“下周。”高远说:“付老大跟我爸谈了俩小时,觉得我现在去地方上最好,他们都觉得好了,我也只能觉得好,到时候你们谁要是无聊了,去我那旅游。”
白路计算下日期:“那我可能送不了你。”
“不用送,大老爷们送什么?”高远说:“你正经八百把城中城项目接过去才是正事。”
“你是说工作?”白路问。
高远说:“废话,难道你以为把城中城给你啊?”
几个人说说笑笑很快乐,如果一生能如此度过,也算不白活一次。
正吃着饭,何山青接到个电话,说上一会儿才挂断,沉着脸给白路说:“老邵又住院了。”
白路愣了一下:“什么病?”
何山青说:“你傻啊,他要是得病住院,会有人给我打电话么?”
白路问:“又出什么事?”
何山青说:“你还记得上次老邵让人打么?”
最近一段日子,老邵绝对流年不利,先是被人报复性恶意袭警,无辜的他身中九刀,胳膊被砍断,前途基本没了。出院后遇到个前同事,前同事因为一起绑架人质案件处理不当,导致人质死亡,被处分。其实他也是替领导背锅,可死亡人质的亲戚不管那些,认准是他害死人质,动用权力欺负他坑他。
在申诉无望的情况下,老邵同事愤而辞职,结果是越混越惨。老邵碰巧遇到,好心请吃饭,结果被当年死去人质的亲戚看到。好一通揍。
揍了也就揍了,对方当场给医药费,老邵懒得追究,事情就这么算了。
可当时的绑架案是一场所谓高智商案件,凶犯的做案动机跟另一个案子有关。在录口供时提上一句,警方却是没在意。然后就没了。
那时侯,办案领导也是想赶紧结案,不想节外生枝,忽略掉那句话。
凶犯提的那件案子里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被关十几年,去年释放,没有工作没有家庭没有钱的活着,就有个老娘。然后呢,他认为自己是冤枉的。一直在上访在上告,可惜没人理会。
当时有人说,如果真是冤案,这样的人放出来,如果不给希望,很有可能往绝路上走。
不过还好,被冤枉那人放出来以后还算安稳,除去不时地上访上告。很知道伺候老娘,在家门口的两家饭店打短工。一个是早点,一个是午饭跟晚饭,很认命很努力的哄老娘开心。
可是今年刚过年没多久,老娘因病离世,这家伙就变了。先是辞去工作,然后就消失了。不再上访上告。
如果只是消失也没什么。五月底和六月初先后发生两起凶杀案,死者都是公职人员。
第一个人是个法院的退休干部,早上遛弯时被砍死。第二个人是某公安分局副局长,晚上从酒店出来被蒙面人捅死。
两起凶杀案都是没有线索,作案凶器不同。除去公职身份以外,很难往一起联系。
两件案子被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很少人知道,毕竟要控制影响。
邵成义是警察领导,肯定会了解案情,觉得很蹊跷。
两件案子的发生地分属两个区,由不同分局侦破,如果不交流案情的话,基本就是各自为政,自己破自己的。
警察办案讲究的是大胆怀疑,小心取证。也有人把两件案子往一起联系,可实在联系不到一起,两名死者除去同属公检法系统之外,平时完全无交集。
其中一件案子由东三分局侦破,两天来没有进展。老邵也是灵光突现,或者说发神经,想起自己跟前同事在饭店被人揍的事情。
他被人揍,是因为许久以前的一起绑架人质案件。当时,他那个愤而辞职的同事说,凶犯曾提过一起案件,好象是冤案。但是领导不在意。又说冤案那个人好象已经放了。
念头这东西不能想,否则就是越想越去想。老邵琢磨琢磨,难道是破案线索?
现在的老邵不经手具体工作,基本是上班下班耗时间,熬到退休,完事大吉。可是个念头上来,琢磨着万一真是破案线索呢?一直想一直想的,于是去查档案。
先去查好多年前的绑架案,再去查绑架案凶犯提起的另一起所谓冤案,然后就查到那个所谓冤案里的一名案犯已经释放。
凭心来说,老邵不太想理会这些事情,谁愿意给自己没事找事?可这件案子有些太离奇,好象是生搬硬凑把几件事情硬生生联系到一起一样,正常人根本都不会往一起想。
可老邵既然把三个案子想到一起,破案的念头开始在脑海里萦绕,怎么绕都不肯离开。
念头不走,只能老邵走。老邵查到放出来那个人的家庭住址,先去辖区派出所查档案。
刑满释放者需要定期到派出所报道,老邵去了一问,说是那个人失踪好几个月,家里没人,电话打不通。跟着又说出那个人母亲去世的消息。
老邵觉察到不对,能不能是又一个恶意报复社会的凶犯?赶忙调取档案仔细对比。
亏得他是副局长,还是个等退休的副局长,大家都算是给予方便。
案犯行凶时蒙面,可蒙不住身高和身材,对比着以前的照片看,有八成可能是这个人。于是就找人吧。
找人是警察的事,邵成义无意间发现这么大线索,等于是指明办案方向,有人顺着这个方向、也是顺着当年那件冤案的线索查下去。
首先知道死去的退休领导是当时负责此案的法官,遇害的分局局长负责案件侦破,是当时的小领导。可那一件案子不是只有他们两人经手,警方调档案,把当时跟那件案子有关的人员都统计出来。
案子就该这么破,不过已经跟邵成义无关,他提供了思路和线索,就是完成任务。
当天下班时想起那位愤而辞职的同事。在当时,那位同事是警队内的精英人才,前途一片光明。就因为一件人质绑架案,从此人生变不同。
邵成义能得到两起杀人案的破案线索,主要功劳其实是这位精英同事的。又是想起有些日子没见,于是打个电话问声好,说出来喝酒。
那就喝呗,结果发生意外。谁也没想到那位被冤枉坐了十几年监牢的人,在杀死冤枉他的法官和警察之后,第三个要杀的人竟然是这位被逼辞职的精英同事。
曾经的精英同事打车来饭店,下车给老邵打电话,老邵出饭店迎他,可就这么会儿时间,道边又停下一辆出租车。
车门打开,下来个戴帽子戴口罩的男人,大步走向饭店,好象是来吃饭。就在经过精英同事身边的时候,右手从身后拿出,快速捅出,精英同事背、肋部先后中刀。
老邵反应比较快,大喊不许动,并飞起一脚……
毕竟是老了,一脚踢中却完全没用,那家伙挺刀对着他刺过来,连续两刀扎在肚子上。
凶手的目标是那位精英同事,两刀扎倒老邵,回去找精英同事在正面捅上两刀,然后才不紧不慢逃跑。
这就是事情经过,何山青是通过电话了解的情况,知道的很简单,只是说了老邵被人捅伤住院,和他一起的那个人还处在危险之中,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
听说老邵住院,白路问:“哪家医院?”
何山青说不知道,等我问问。刚想打电话又放下手,跟林子说:“问你叔。”
于是换林子打电话,过会儿告诉白路:“就在前面。”
北二环外面有好几家著名医院,白路又问了房间号,起身道:“我去看他。”
高远说:“几点了?”
白路这才反应过来,坐下说:“那明天去。”
何山青打开手包,拿出叠钱给白路:“明天替我给老邵。”
林子也拿手包,何山青说:“你们别拿了,那是一万,算咱们几个的心意。”
林子几个人没坚持,只是忽然听到这件事,加上又喝了不少酒,没心思再喝,索性散了,结帐回家。
第二天上午,白路给沙沙、花花做了饭,正打算给老邵送早饭,沙沙说:“我想去买票,坐火车可以么?”
“火车?”白路想起沙沙要去边疆种树的想法,问花花:“你放假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