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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马上说:“才不是,他是跟王老师学琴。”
王老师?白路看眼王织,笑着冲齐守摇头,意思是你没戏。
齐守当没看到,跟王织打招呼。
白路笑笑。跟王织说:“我走了。”
王织说:“晚上电话。”说着挥挥手。
白路离开艺术教室,下楼去小黑那里,一进门好象看到了鬼一样,问话:“你这是什么打扮?”
小黑的穿着有阶段性,很早以前是工作服,被白路收编以后是西服,长久不做改变,代表着人生的不同阶段。可现在一身奇装异服,这是代表什么阶段?
小黑指着裤子说:“不认识吧。大牌子,一千八一条,鞋三千五,就连这发型都花了三百五。”
白路沉默下问道:“我能开除你么?”
小黑说:“你这是不懂审美,年轻人都这个打扮。”
白路说:“好吧,我确实好几个月没在街上溜达。不知道年轻人穿什么,但你这个发型花了三百五?是你被驴踢了还是理发店被驴踢了?”
见过七、八十年代美国小混混的发型么?就是那种脑袋两边溜光,脑袋当中用发胶固定住一把扫帚,对,就是类似于《街霸》里美国大兵的发型。不过比那还夸张,发尖高高挺立,一低头就是武器,能扎你一身血。然后呢,还是多彩的,跟彩虹差不多。
小黑切了一声:“还美国回来的呢,美国有个球星就我这发型。”
白路点点头:“好吧,咱不聊头发,那什么……你能不能换套衣服,看见这身衣服,实在说不出话。”
小黑不光发型酷,打扮也酷,见过马裤吧,七分长的马裤,大裤裆巨大,里面藏只猫都没问题,小腿肌肉那块紧紧收着裤腿,下面露出半截小腿,再下面,不穿袜子套了双锃亮锃亮的黑漆皮鞋,上身穿红色紧身体恤,真的是紧,隔着衣服能看到肋骨。
小黑低头看看自己:“挺好的啊,他们都说好。”说着话指了下在旁边看热闹的员工。
白路说:“你是让何山青上身了?还是被何山青踢了脑袋?那么多颜色不穿,非穿一身大红?赶紧换了。”
“红色好,红色吉祥,旺命。”小黑问:“啥事?有事说事。”
白路闻言稍一沉默,问话:“分手了?”
小黑愣了一下,跟着呱唧呱唧拍巴掌:“牛,真牛,不过猜错了。”
“猜错了牛个屁,你脑子确实被驴踢了。”白路气道。
“不是分手,是我把她甩了。”小黑一扬扫帚头,说的很骄傲。
白路吧唧下嘴巴:“咱聊聊开除你的事,我需要补几个月工资?”停了下补充道:“补一年的都行。”
小黑哈哈一笑:“给钱给钱,先给钱再说。”
“神经。”白路抬步往里走,走进小黑办公室左右看,小黑跟进来问:“你找什么?”
“你衣服呢?以前不都是放一身西装?”白路问。
“啊,收起来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全新的我,告别过去,跟以前说再见……”
白路听不下去了:“你是逼我开除你啊。”说着话坐下。
小黑走去镜子前面左右看:“我觉得挺好,整个人起码年轻五岁,也许还更多,你应该跟上潮流……”
小黑在说话,办公室电脑还在响着音乐,白路说:“你听的什么玩意?”握住鼠标晃亮屏幕。
“好听不?听好几天了,都挺好听。”小黑走过来说道。
看到屏幕上的播放列表,白路吧唧下嘴巴,甚是无语。整整一屏幕的歌单都是《一个人》。
拿鼠标拉下滑动块,上面下面居然也还是《一个人》,整个播放器里只有这一首歌,都是《一个人》,可是又有许多歌,因为每一首《一个人》都是完全不同的歌曲。
看了下演唱者,居然有许多大名鼎鼎的人物,回头问小黑:“你打算进军歌坛?”
小黑说:“其实,我是一个诗人。”
“恩,失恋的人都说自己是诗人。”白路暂停播放,起身道:“再见。”
“别啊,你也知道我失恋了,还不安慰安慰我。”小黑问:“喝点儿?”
白路说:“大哥,我得有多大勇气才敢跟你坐一起喝酒?还是放过我吧。”说完就走,那是一点都不带停留的。
小黑追出来:“别啊,你应该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咳咳。”门外几名员工一脸好奇表情看他,小黑迅速转身回去办公室。
白路从修车厂出来,在路边琢磨琢磨,去画廊呆了会儿。
这等地方从来就是客人稀疏,尽管不收门票,尽管展厅里有很多大师的作品,可国内大师的名头实在不值钱,没几个人参观,倒是有俩学生模样的女孩抱着画架在临摹。
这就有点意思了,只有大师作品才会有这个待遇,近距离观摩大师的画法画技,如果真能领悟什么,都是自身的提高……
白路走近看眼俩女孩临摹的那幅画,作者是是国内名家,也是他们那个标准艺术家俱乐部的一员,心说还不错,这就是得到承认了。
如今画廊里多是新人作品,这是当初建立这个艺术品展厅的目的,扶植新人。大师们的作品起引子作用,非宣传期和非拍卖期,只会放出很少几幅画,价钱定很高,轻易不卖掉。
看过俩妹子临摹作品,又去别的地方转转,刚想出门,赵平从门外进来:“你可算回来了,走。”
白路问去哪。
赵平说:“当然是说事情。”拽白路去旁边办公室。
艺术家的办公室很有风格,大的可以充当画室。墙边是书架和文件柜,满满都是跟画画有关的物件。
赵平说:“他们都没在,就我一个人。”说着去倒水。
白路问:“什么事?”
赵平说:“你该交作业了。”
“交什么作业?”白路问。
赵平说:“别装糊涂,这都几月份了?你就开始时候交了三幅画,再就没有作品送上来,这不行,不合规矩,你是会长,得做表率。”
白路说:“我一直没尽过做会长的职责,你们把我撤了吧。”
“那不行,撤会长得大家通过,可没人提议,就不能发表意见。”赵平说:“画画耗时间,按你这种状态,过年也画不出来,这屋里什么都有,没事多来坐坐,起码弄幅油画出来,或者水墨画也成。”
白路说:“那个,我提议撤我的职行不行?”
赵平气道:“咱说画画的事,不许转移话题。”
“怎么是转移话题呢?”白路说:“没转移,咱聊的都是正事。”
“正事就是你得画画,我们可都是真金白银砸出一百万,你不能收了钱就撒丫子。”赵平说:“还是画画吧,随便画一幅就好。”
“随便画一幅?”白路说:“别逗了,要是画的不过关,你肯定能把画撕了,怕我影响你们的声誉丢你们的人。”
赵平说:“那不会,我不可能随便就撕画,会叫齐大家一起讨论,如果大家都是这个意见,到时候才能撕。”
白路说:“有区别么?”
“区别总是有的。”赵平说:“你有素描底子,画什么都不难,我相信你。”
“你真容易相信别人。”白路说:“我最近得拍戏,没时间做画。”
“挤!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我相信你。”
“这一会儿,你信我两回了。”白路说:“我尽量,走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七十七章有人开枪了
白路离开画廊办公室,想去老虎园子转转,边走去停车场边给王织打电话:“我去下老虎园子,咱那顿饭回来吃。”
王织说不行,又说已经约好了,不能反悔。
白路说:“明天要面试演员,明天一准儿回来。”
王织想了下,同意下来。于是白大先生南下,去看大老虎。
老虎住在大房子那会儿,每次白路离开的时间稍长点儿,等再见面,那种亲热劲儿,让人不敢相信它们是百兽之王。
后来把老虎送来这里,白路经常会长时间的不出现,老虎们慢慢习惯下来。不过,这一次离开的时间实在有些长,即便是再习惯,也会有老虎很生气。
等进到老虎园子,汽车停下,打开车门,白路刚往外走两步,起码有十几只老虎呼呼跑过来。那动作快的,吓住院子里的人,赶忙躲去一旁。
白路站着没动,大老虎跑过来轻轻一扑,他就倒了。大老虎很有些不高兴,大脑袋猛往身上拱,好象猪一样的动作。白路大喊:“痛。”可惜老虎不管,用它们的方式表示过亲近之后,像在大房子时那样,一个肥家伙转过身体,一屁股坐到白路身上。
白路是连蹬带踹地才逃过这次迫害,起身抓住老虎就是揍,可惜那种力度,老虎全不在意,反是很舒服的打个呵欠。
老虎们跟白路特别亲,刘晨天天照顾它们都达不到这种亲热程度。
一群老虎蹂躏白路十好几分钟,等白路往里走的时候,一个个又好象保镖一样,是那种不称职的保镖,懒洋洋跟在后面。
里面也有老虎。还有大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生长,院子里再没有小熊小狗,能见到的全是大家伙,一个个面相丑陋,看着就很凶猛。吓得那些新招来的员工轻易不敢出门。
园子最近一段日子没有接受新动物。以前接受的那些动物分地域安置下来。为了保护珍惜鸟类,甚至在林场东侧建起个特别大的防护网,很大很大一片,好象穹顶一样架起高高,罩住下面树林,这一片地方的鸟类尽可以活的很安全。
不罩网子不行,白路和李大庆都想给鸟类们最宽阔的天空,可鸟枪不答应啊。大北城有一批人喜欢打猎,每天抗着枪钻山走林。看见猎物就是砰地一枪,全不管那个动物是不是珍惜动物,他们要的只是开枪时、和吃野生动物时的爽感。
没办法,饭店都是打着野生动物的招牌招揽客人,什么獐子、野猪,那都是美食,天鹅、丹顶鹤同是瓮中一道菜。特别多有钱人好这一口。真正应了那句话,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按说老虎园子这里已经是白路承包的土地。勉强算是私人树林,受法律保护。可只要到春秋两季,差不多每天都有人进山打猎,经常听到枪声,也不知道到底在打个什么玩意。
让人气愤的是,在装好防护网之后,竟然有人从林子下面偷摸混进去。摆明就是偷猎。
幸亏这片地方有监控,更有一群优秀的退伍军人,只要发现情况,马上赶去制止。才算避免大部分悲剧。
防护网是夏天建好,里面的鸟类多是以前从南面买回来的。在有了大网后。连野生鸟类都知道好坏危险,很多小鸟从林子下方主动飞进来,就不想出去了。
因为额外扩建的防护网,给卫队的防护工作又增加许多难度。
白路这面跟老虎、黑熊、笨狗玩上一会儿,顺便跟刘晨说话。
如今的老虎园子,再不是只有刘晨一个女人照顾动物,还多个帮手,刘晨能稍稍轻松一点儿。见面就说:“再招俩帮手,我可以休息了。”
白路说没问题,想起龙儿的提议,问道:“你想不想演戏?”
“演戏?我去演戏,这里怎么办?谁照顾它们?”刘晨问道。
她这样说话,说明想演戏,但是走不开。
白路说:“演戏的话,你应该不是主角,是去当几天配角,然后就回来。”
“这样啊。”刘晨想了下问道:“什么戏?”
“连续剧,扬铃弄了个百集大剧,需要很多人物。”白路说:“你要是想演的话,回头发份剧本,挑个合适角色试下。”
刘晨说行。白路说:“那就这么定了。”这才问起园子这里的近况:“新员工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有俩害怕老虎和熊,辞职了。”刘晨说:“主要是医院这块很忙,新招的人手有点忙不过来。”
白路说:“刚才看到了,外面挺热闹。”
刘晨说:“最近一直很热闹,外面开始有盒饭店,还有卖煎饼果子的,也不知道能不能赚回本钱。”
“我看到好几个地方在起楼,不是咱的吧?”白路问。
“不是,是当地村民在建旅馆。”刘晨问:“咱不能把那片地方买下来么?租下来也行。”
白路说:“道两边已经全是咱的,再远一些,他们愿意盖楼就盖吧,管不过来。”
刘晨说:“大上个月,当地干部来了,说是想在附近建个农贸市场,把这片地方的资源好好集中一下,孙叔没同意,说咱们不参与。”
“没必要参与这种事情。”白路刚说完话,外面响起枪声,听着很远,好象谁在放鞭一样。
声音太小,白路没有注意。刘晨皱了下眉头说:“又有人进山打猎。”
“打猎?”白路往响枪的方向看,有林子和防护网挡着,什么都看不到。
刘晨问:“你不知道?”
“知道。”白路说。他当然知道有人进山打猎,不过光明正大的动用枪支,还是第一次遇到,问话:“警察不管么?他们动枪了。”
“不知道。”刘晨说:“上个月差点打起来,有四个青年进山打猎,王哥他们去护林子,也是保护防护网,发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