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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没用的,司马弄了两箱酒。回去喝酒。”何山青说道。
“还喝?前几天你们都吐成那个德行了,真是不知死。”白路鄙视道。
“你知道个六饼,今天喝的是好酒。”何山青反鄙视道,跟着又问:“在美国玩的咋样?和珍妮弗有啥进展没?”
白路继续鄙视:“要不说不愿和你们这帮富二代一起混,粗俗,低俗,庸俗,一张嘴就是女人,能不能谈点理想道德啥的高雅高雅?”
“咱谈的就是理想,珍妮弗一出戏能赚一千多万美子,换成人民币是六、七千万,你把她弄到手,天天在家躺着喝钱就成了。”
……
几个人很快到家,女人们坐在客厅,好象在看电视,其实在等白路。
见他们回来,沙沙起身问:“没事吧?”
白路笑道:“能有什么事?
事情由沙沙的善良引起,这样的麻烦再多也无所谓,白路不会生气。
沙沙和李小丫一样,有事情喜欢自己抗。柳文青和丁丁也差不多,同是新一代坚强女性。
沙沙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是我告诉三哥的。”
何山青一拍胸脯:“这是必须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遭到白路鄙视:“告诉他们干嘛?跟香港电影里的警察一样,事情结束,他们来了。”
“会不会聊天?”何山青瞪眼道:“喝酒,司马呢?”
“你爷爷在这。”司马和高远从楼上下来。
“酒呢?”
“冰箱里。”
沙沙皱眉头:“又喝?我哥明天要赶飞机。”
“没事,上次他也是赶飞机。”一帮人把白路拽进饭厅。
丁丁和柳文青跟过去,小声问白路:“事情都解决了?”
“恩。”白路点头。
“以后别这么冲动,你不是超人。”丁丁小声说道。
白路还没回话,被何山青拽过去坐下,司马打开冰箱:“过来个活人。”一瓶一瓶往外拿酒。
白路瞅了一眼:“汽水?”
何山青鄙视道:“和你这种没见识的实在没共同语言,你家汽水是这样的?”
白路随手拿起一瓶:“还真凉。”低头看看:“没汉字?”
“路子,商量件事成不?我出钱,你去上学吧,从初中开始读,你这知识量也就是个初中生的标准,得学习啊。”林子摇头道。
“你可别骂初中生了,初中生全是大能,咱这知识量也就小学刚毕业,路子比咱不如,应该是小三、小四水平。”鸭子说道。
林子不服:“我堂堂大学毕业生,怎么就没知识量了?”
鸭子鄙视他一眼:“一元二次方程会解不?有几种方法?有几个公式?”
林子抬头想想:“司马,我来帮你。”
白路看了会英文瓶子,问:“冰葡萄是什么酒?”
“冰酒。”高远拿过一瓶:“咱这冬天没地方挂果,不然让你也酿一些,一定比加拿大的好。”
“说了半天就是葡萄酒?”白路撇撇嘴:“这得喝多少年才能喝醉?”
何山青接着高远的话头说道:“有卖冻犁的,那玩意成不?”
高远气道:“人家用冻葡萄做酒。咱用冻梨?”
白路说:“为什么不可以?同样是水果,冻葡萄可以,冻梨就就不可以?这是什么道理?你歧视冻梨!”
高远白他一眼:“和你这种没知识的真是没法沟通,司马,你跟他解释。”
司马正拿酒呢,头也不抬说道:“我也不擅长和文盲打交道。”
“你说谁是文盲?郁闷个天的,揍你一顿好啊?”白路大叫。
“成,你有文化,你去买冻梨回来做冰酒。”司马智随口应付道。
“逼我?等我从美国回来……不用,文青。明天你就买冻梨。有多少买多少,老子要做酒。”
难得白路肯主动干活,柳文青痛快应下来:“好,买十吨够不?”
“十吨?”白路想了想。好象是给自己找麻烦。正色道:“买十斤就成。”
“十你个脑袋斤。你知道冰酒多钱一瓶?”何山青鄙视道。
“就这个?和酱油瓶子一样的玩意,能卖上二十不?”
“你赶紧去死。”司马智站起来:“我买的比较便宜,维达尔这种两千多。赤霞珠不到四千。”
“两千多?这有十二瓶吧?一瓶两百块,真贵。”白路数学很好。
何山青笑了:“两百?我给你四百,有多少我买多少。”
“你是说一瓶两千?我去,就这么个酱油瓶卖两千?”白路马上转头跟柳文青说:“咱的水果酒一瓶最少一万。”
冰酒瓶比较小,产量也比较少,果园里的葡萄不能摘,要放到冬天,冻结实了才能采摘。制作过程也是在大冬天的室外进行,所以昂贵。
没人理会白路说什么,司马拿出全部冰酒,又去找冰槽,把酒冰在里面,然后问大家:“先喝哪个?维达尔还是赤霞珠?”
白路问:“维什么赤什么的是什么玩意?”
“葡萄种类。”林子随口说道,伸手拿过一瓶红色的酒。
白路大怒:“又用外国名字吓我?郁闷个天的,就说黄酒红酒不行么?”
何山青叹气:“好吧,红的黄的,你喝哪种?真的,去读书吧。”
两种冰酒,一种金黄色,一种暗红色,都很澄清好看。
“读你个脑袋,说的好象你们都是大学生一样。”冰酒酒精度很低,白路招呼沙沙过来:“一会儿留两瓶,下回吃龙虾喝。”
“我们还真就都是大学生。”何山青笑着回话:“除了小丫和沙沙岁数不够,这屋里面的全读过大学,就你一个文盲。”
“你,我,靠,吓唬我?我可告诉你,再用外国名字和读大学吓唬我,先揍你二十块钱的。”白路转头跟小丫说:“你先工作两年,以后怎么也得读次大学,不然会被这帮混蛋瞧不起。”
“少造谣,我们是瞧不起你,关小丫什么事?”
“成了,喝酒吧。”高远总结大家发言。
冰酒度数很低,十度左右,又贼贵的玩意,量还小,也就能附庸风雅品尝品尝,真正要喝,还得是白酒或啤酒。
所以哥几个喝了会儿,林子把上次带来没喝的白兰地拿上来,老规矩,人手一瓶。
白路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众人:“没吃药吧?”
“吃什么药?”林子边开瓶边问话。
“解酒药。”
“靠,把我们当什么了。”林子分好酒,有点不放心,问何山青:“小三,你吃药没?”
“放屁,把我当什么了?鸭子,你吃没?”何山青大怒。
“神经啊,晚上一直在一起,吃没吃你不知道?你应该问司马才是。”鸭子转移注意力。
敢情哥儿几个谁都不放心谁。
司马拍案而起:“你这是污蔑我,我保留起诉你的权利。”
看见几个傻老爷们都是这个德行,明显又要喝多,女人们去客房拿毛毯褥子,丢到饭厅和饭厅外面的客厅,她们去说话看电视。
第三百一十七章演唱会开始
这一夜果然又喝多了,没有醒酒药的帮忙,这帮家伙很快醉倒。白路酒量最大,喝倒哥五个之后,很开心、也是很迷糊的找丁丁和柳文青聊天。
客厅里,几个女人围着电脑小声说话,柳文青说:“不能像她那么瘦,她那么瘦就不好看了,我再瘦一点就成。”
白路凑过来问道:“沙沙,你同学?”
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很瘦很瘦的女孩,瞧年龄和沙沙差不多大。
沙沙回头看眼晕乎乎的白路,小声说道:“看名字。”
白路喝倒五个猛男,他也不好受,此时努力保持清醒,凑到电脑屏幕前看了好一会儿:“河北麻友子,河北人么,距离咱这不远。”
这一句话说完,几个女孩全转头看他,丁丁问:“你喝了多少?”
“一点点而已,沙沙,你可不能这么瘦,光剩骨头了,有七十斤没有?”说着话又看眼照片,确定道:“有可能是厌食症,改天带饭店来,我瞧瞧。”
“厌食你个脑袋!这是日本国民美少女冠军!人家是日本人!”丁丁气愤道。
“日本人?日本伙食这么不好?真可怜。”白路晃着回房间。
看着白路渐渐走远的背影,丁丁说:“为什么我总有种冲动,想揍这个家伙一顿?”
柳文青点头:“我也常有这种想法。”
河北麻友子,身高一米六二。七十六斤,第九界日本国民美少女冠军,在白路口中,成为患有厌食症的可怜孩子。
这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一早,白路送沙沙上学。学校门口,站着很严肃的教导主任,一看见白路,马上走过来说话:“白先生,我要和你谈谈。”
白路随口问道:“谈什么?昨天不是谈过了?”
教导主任说:“我代表学校和你谈话。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踏进学校半步,否则,我们会采取措施。”
白路很敷衍的点头:“成,听你的。”说完话转身就走。
回家收拾东西。拿护照去机场。等到达机场、进入候机大厅。竟是看到传奇妹子。
白路走过去打招呼:“你也太客气了。不用送我。”
付传琪笑道:“你见过谁送机送到候机室的?”
“干嘛?你也去la?”在洛杉矶好几天,终于学会两个很酷的英文字母。
“恩,去看珍妮弗演唱会。”
“看那个疯婆子?多余。”
付传琪笑笑。没理会白路的废话,拿出手机看书。
后面的事情就是登机,飞啊飞的飞去洛杉矶。珍妮弗担心白路迷离,让扬铃和瑞恩接机,顺便接走传奇妹子。
下机后,瑞恩开车带白路去演唱会现场,乐队在做彩排。
一座露天体育场,中间搭好高台,看座位,能容纳四万人左右。舞台上和舞台周围站着很多人,珍妮弗在走场。第二天是正式演出,她得保护嗓子,所以只唱了几首歌。
看到白路到来,白雨快速迎过来,把小号还给他。
珍妮弗也看见白路,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在舞台上挥挥手,继续彩排。一直走完一首歌,跟助手说几句话。助手来找白路:“公司想让你表演两首歌,一首是《小小鸟》,一首是《野蜂飞舞》。”
白路不干,问白雨:“你是两首歌?”
白雨点头:“两首,另外一首是珍妮弗的歌。”
“她的演唱会唱她的歌?你嫌死的不够快?”白路说道:“唱原创的,唱什么不重要,不要想着唱功,哪怕是口水歌,只好歌火,你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知道,可我不想那么做。”白雨说道。
又是个有理想的倔孩子,白路懒得再劝:“随便你吧。”跟扬铃说:“问他们,我什么时候彩排?”
“还得等会儿。”助理回话。
那就等吧,找个躺椅坐下,在温暖太阳下,没一会儿,白路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傍晚,被人推醒。白路睁开眼问:“现在彩排?”
自然是彩排,等白路站上舞台,才发觉多个中年华人,而那个人就站在舞台中央。
看那人一眼,白路问白雨:“怎么回事?”
白雨很吃惊:“你不认识他?”
“我为什么要认识他?”
白雨解释道:“他是台湾歌手,小小鸟的原唱。”
老美很谨慎,演唱会是商业性质,在不经过允许的情况下翻唱别人歌曲是侵权。老美不想惹麻烦,提前进行沟通。
因为在大陆还要继续演出这首歌曲,老美想出个省钱的方法,经过台湾唱片公司同意,让原唱一起参加演出,只需负担机票和住宿,不用额外支付费用。
听说是原唱,白路仔细看看中年大叔,也太不起眼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重新编曲,重新彩排,白路无所谓,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演出时间,能不上场才最好。
待彩排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大家各自散去,早早休息。第二天下午还要最后走一遍场,然后迎来正式演出。
白路住在上次的宾馆,隔壁房间是扬铃、白雨,还有付传琪。台湾歌手住在另一处宾馆。
彩排结束后,白路很饿,带着一帮女人去吃夜宵。十二点多才回到宾馆。
巧的很,大半夜的在走廊里,竟是再次看到上次见到的那对男女,就是很牛的女影星和很牛的男歌手,俩人很亲密、好象一个人一样挤进房间。
付传琪看到那个女人,停在走廊里不动。
白路有点好奇,转头去看,难得看见传奇妹子一脸严肃表情,问道:“你认识那个男的?”
付传琪鄙视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我心里只有高远。”
“哦,那你看什么?”白路很好奇。
付传琪看看他,没说话,转身进入自己房间。
走廊里还站着白雨和扬铃,白路问:“怎么回事?”
遭到扬铃讥笑:“你怎么比老娘们还八卦?”
“我鄙视你们二十块钱的。”白路进入自己房间。
这家伙没心没肺,回房后很快睡着。凌晨两点,有人敲门,白路去看门,白雨怯怯站在门外:“我睡不着。”
即将登上演唱会的舞台,小丫头既紧张又兴奋。白路问:“那你想咋办?”
“不知道。”
“进来吧。”等白雨进门后,让她躺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