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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察板着脸问:“是谁?”
“警察,破案子的,你先接个电话成不?”
听说是警察,那名警察想了想,好象有点不对?不肯接电话。白路很郁闷,把电话递给身边一个少年:“告诉他,这是哪儿。”
少年接过电话,哇啦哇啦一通说,三分钟后,警笛声再次响起,烤肉店门口又停下一辆车。巨大的刹车声音很闹人,跟着是很响的关车门声音,两秒钟后,邵成义快步冲进院子,一手在腰间做按枪架势,其实哪有枪啊?
警惕看一遍周围情况,走到三名警察面前出示证件:“我是东三分局邵成义,从现在起,这案子由我们负责,你们可以离开了。”
大家都是警察,谁也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是在抢功。三名警察不肯离开,一人解释道:“邵局,您得体谅体谅我们,我们接到报警,说有严重的打架斗殴事件,这才赶过来,可是刚来就走,回去怎么交差?”
另一个警察悄悄出门,给所长打电话。
听小警察如此回话,老邵有点无奈。没错,他是官,可遇到这种事情,当官的说话也未必好使。
大家都想抢功,小警察顶撞一下老邵不算事情,反正不归你管,正经在上司那里留下好印象才最重要。
邵成义琢磨琢磨,知道说不动他们,无奈之下,把主意打到白路身上,指着光头沉声说道:“这是我们的卧底,在侦破一件大案,卧底半年才有收获,这些人,我必须带走。”
“邵局,七人重伤,有两人尤其伤重,我们觉得应该先送医院。”小警察回道。
邵成义一听,怒瞪白路一眼,这个王八蛋下手从来没有轻重。走过去看两个伤最重的倒霉蛋,只看脸色就知道。这俩人肯定要留在这里了。再看其他人,得,一个都带不走了,全是骨折。
在等救护车的时间里,老邵的精干手下终于抢先一步到达。老邵电话告诉他们详细地点,在五分钟内,一共来了两辆轿子,一辆面包。这帮人一下车就带少年上车,然后请示邵局,伤号怎么办?
“能怎么办?当然是送医院。”老邵很气。这么大的案子。居然要从手里溜走了?
白路冲他使个眼神:“猪啊,搜。”老邵猛地一惊,马上指挥手下进行搜索。
大家都是老手,打开所有灯。一个屋子一个屋子排查。先来的三名片警很郁闷。这算怎么回事?想阻止。没权利,人手也不足,只好祈祷领导快来。
只一会儿时间。刑警们搜出七个笔记本电脑,二十几部手机,一包钱,五个房本。再加上院子里的一大箱手机,偷盗罪是没跑了。老邵接过房本看看,郁闷道:“这家伙够有钱的,居然买了五套房子?”
白路很纳闷:“不是说外地人不让买房么?”
老邵随口说道:“以前买的。”把房本丢回一堆证据里,让手下拿车上。
就这个时候,救护车到来,当地派出所的所长和教导员也是先后到来,见老邵的手下往车里装证据。他们不让了,赶忙阻拦。
老邵知道不能再呆下去,越呆下去越麻烦,出面说道:“这是我们跟踪的案子,当然要带走,就看你们谁敢拦我?”说着话让手下开车,他断后,带白路和小奎尼离开。
当然没人敢阻拦,第一职位低,第二没借口。人家就说这案子是他们破的,神仙来了也没办法。不过还好,七名伤号全部送进大丰区公安医院,这件案子就有他们一半功劳。
刚一开动汽车,邵成义是郁闷加气愤,直接骂道:“王八蛋,好好的一件案子,让你弄成什么样?”
白路不屑道:“别不知足,我不告诉你,你连屁都不知道。”
老邵被噎了一下,叹口气:“怎么发现的?跟我详细说说。”
必须要说清楚,得做报告。
白路没有回话,反是让老邵停车,他抱着奎尼下车,站在大街上扯脖子喊道:“西日,西日。”
老邵听的郁闷:“你日什么日?”
遭到白路鄙视:“是名字,名字你知道么?”然后继续大喊:“西日,奎尼和我在一起。”
喊了好一会儿,西日没出来。
白路上车,让老邵慢点开,他则是放下车窗,继续大喊:“西日。”
直喊了两分多钟,把老邵都喊迷糊了,气道:“你疯了?”
就这时候,看到路边墙角站个小小少年,白路赶忙说:“停车。”然后下车跑过去:“跟我走,上车。”
西日不干:“我不上警车。”
白路气道:“我还在警车上呢,先离开这里再说。”一手抱住奎尼,一手拖着西日上车。
等他们上车后,老邵问话:“到底怎么回事?”
白路还是没回答问题,想想说道:“这俩孩子,晚上我带回家。”
“你要疯么?”老邵瞪眼道。
“少废话,给你个面子,一会儿我去做个口供,然后带人回家。”
邵成义气道:“知道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私自拐带孩童?你想进去就直说,不用犯罪我也能送你进去。”
“你才要疯,这么小的孩子关进去?”白路不屑道。
老邵发狠:“就带俩?有本事都带回去,靠。”可怜的老邵,被白路逼得说起脏话。
“都带就都带,吓唬谁?”
“……”老邵不知道说什么了,想想说道:“你这样不行,咱得按规定做事,他们先在局里呆一晚上,明天……”
不等他说完,被白路打断:“少跟我说你的规定,别人我不管,这俩孩子,我一定要带走,另外还有站在我身边那俩少年,我答应过他们,要把他们送回家。”
第三百八十四章流浪的小孩
邵成义很气:“你以为公安局是我家开的?瞎胡闹!”
白路刚想说话,电话响起,高远问他有事没?白路回话说没事。高远“哦”了一声挂上电话。
又过一会儿,邵成义电话响起:“老邵啊,没你这么办事的。”
是大丰分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楼恒。
邵成义笑道:“是没跟你招呼一声,我不应该,可事情紧急,实在来不及。”
“少玩那些虚的,说吧,是怎么回事?”
大丰分局辖区,救护车带回去七个伤号,一个比一个嘴硬,没有人说话,肯定是有内容,下面警察把消息汇总到分局刑警队那里,刑警队不愿意放过功劳,又没法和邵成义联系,只好汇报给楼恒,拜托他打电话询问。
楼恒也想手下人出彩,于是帮着问下具体内容,可惜邵成义同样不清楚,笑笑回道:“一会儿和你说,现在正突击审问,一会儿说啊。”说着挂上电话,然后跟白路说:“说下详细经过。”
他这面挂电话,电话另一头的楼恒嘟囔一句:“抓了一群小孩,你也突击审问?问鬼呢?”再打电话给刑警队,让他们找轻伤者问口供,一定要问出来是怎么回事。
他们这面在问伤号,东三分局在问被带回去的少年。
这些孩子年龄太小,没法定罪,只能吓唬吓唬套口供。
可是话说回来,如果一吓唬就能问出口供。祖国各地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边疆流浪儿童到处偷东西了。
刑警队带走六个少年和一堆证物,包括地上的匕首、砍刀以及铁锹。
大家临时加班,或一人或两人,盘问每一个少年。
只是无论如何问讯,没有少年回答他们的问话,问的急了,那个年纪最大的少年甚至玩自残,拿脑袋撞墙。
刑警没有好办法,用去二十多分钟,连个名字都问不出来。
幸好有白路。他在车上跟邵成义简单叙述事情经过。然后到分局,抱着奎尼、拽着西日进到会议室。
听过白路的叙述,邵成义心里迅速勾勒出整个案件的犯罪过程,猜测这帮少年都是被拐骗出来。被黑帮挟持、殴打。迫使其犯罪。
可问题是这帮小孩完全不配合。无论警察怎么劝,他们都不说话,还没有白路问话时说的多。相比较来说。凶残的白路比正义的警察更要吓人。
警察也有点见怪不怪了,单说北城,任何一个派出所,任何一个公安分局都曾经抓过维族嫌犯,更抓过维族小偷。每一次抓到后的结局基本一样,问什么都不说,问急眼了,维族少年就自残,有人舌头底下藏刀片,拿出来割胳膊、割头皮;或者直接撞墙……总之是拿自己不当人,好象没有疼痛一下折腾自己。
警察怕出人命,遇到这类不足十四岁的少年实在是没办法,这帮人就是滚刀肉,什么都不怕。偷人东西理直气壮,去派出所好象是回家。无奈之下,警察只能关几天就放人,所以祖国各地的维族不法分子才能这么嚣张。
现在,这帮家伙继续嚣张,邵成义出去走上一圈,回来跟白路说:“你的口供不用录,不过得重说一遍,说细一些,就说是我们的线人,帮我们破案。”
白路无所谓。今天晚上他一个人重伤七人,如果那七个人想要告他,不管能不能告成,总是个麻烦事。现在把身份一变,就是伤了人也可以说是正当防卫。
不一会儿进来俩三十多岁的大个子警察。白路以前见过,前次绑架妇女案件,邵成义请客感谢,其中有他俩。一个是刑警二队副队长,一个是重安一组组长。
老邵也不容易,多年打拼才有区区几个人信得过。
“你好,我是栾建。”副队长说话。
白路笑道:“我认识你们,这位是朱警察吧?”
“我是朱勇。”一组组长笑着说话,俩人坐到白路对面,看看两个小孩,主勇问:“让他俩离开一会儿?”
“不用。”白路直接说出当天发生事情的全部过程。
二十分钟后,两名警察离开。白路也想离开,给邵成义打电话:“老邵,把那俩少年带过来,我要回家。”
“你能不能不疯?”邵成义气道。
他们在问少年口供,奈何什么都没问出来,邵成义有点头大。
“我就要疯,怎么的?”白路才不管那些。
邵成义想想:“成,你不要疯么?那帮孩子什么都不说,你给我问出口供,爱带谁走带谁走。”
“好,把他们全弄会议室。”白路挂上电话。
五分钟以后,六个少年一一被带进来。
看着少年身边还跟着好几个警察,白路说:“都出去。”
警察们互相看看,邵成义发话:“出去。”
片刻后,房间里剩下白路和八个少年。
另六个少年进会议室看到西日,有三个眼露凶狠之意,意思是敢出卖我们,等出去再说。
西日被看的一哆嗦,不自主的后退一小步。
白路看在眼里,笑笑放下奎尼,轻声说道:“喜欢玩游戏不?”拿出山寨手机,调出坦克大战让小奎尼玩。他走向个子最高的少年面前站住。
那个少年十三岁年纪,身高已经超过一米六,满脸的桀骜不驯,眼露凶光。
白路盯着他的眼睛看,少年不含糊,瞪着看回来。俩人就这样互看。
少年是眼中有凶意,看着吓人;白路没有表情,就是看。一眨眼过去一分钟,少年开始坚持不下去,眼神开始闪躲。
白路突然问话:“你杀过人没?”
少年被愣住,想了又想,没有回话。
白路笑笑,突然打出去一拳,狠狠打在少年肚子上。同时左手一抓他身体,少年才没有倒下去。
“我不想和你说废话,也没时间和你玩游戏,我只希望你们配合警察问话,他们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别想着自残,如果有谁一心想死,我成全他。”白路的声音很冷,眼神更冷。说完这句话,冰冷眼神看过一众少年,少年不敢和他对视,都是低头看脚尖。
白路松开左手,轻声说:“站住了。”退后两步,认真想了想,转身问西日:“你是不是害怕找到你家?怕他们找你家人麻烦?”
一个少年被训练的不害怕警察,不害怕坐牢,只有一个原因,他们有更在乎的东西。
只是他们更在乎什么?要么是怕挨打,要么是怕家里人受伤,仅此而已。
西日下意识地点了下头,白路明白了。
转身跟六个少年说话:“我担保,那七个人一个都出不来,即便警察放掉他们,我保你们和你们家人的平安,好不好?”
听到这话,有一个少年想了又想说道:“艾尼说,我偷够一百万就放我回去……”
白路笑道:“不用理艾尼。”
“艾尼说,他在家乡有朋友,那些人认识我家,如果我做错事情,他们不但要杀我,还要杀我全家。”那少年继续说道。
白路笑了:“放心,我替你们出气,今天是断他一条腿,明天如果我有时间……反正这几天吧,如果我有时间,会再断他一条胳膊,你出去录口供,警察问什么说什么。”
那少年不肯出去,他们害怕白路,是因为白路很危险,有杀气,说打就打,完全不留手。可警察不敢这么做。
白路摸摸鼻子:“非逼我揍你?”左右看看,这么大的会议室没什么便宜玩意,只好熄去炫耀武力的想法。跟一堆少年冷着脸说话:“现在你们出去录口供,十分钟以后回来,如果有谁不配合,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