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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医生?”刘子妍满是好奇。
白路笑笑:“你妈一定很惯你。”
“当然,我妈就我一个闺女,我是她的大宝贝。”
白路笑笑:“大宝贝就不能替你妈妈考虑一下么?”
刘子妍沉默下来,过了会儿说:“是两回事。”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事情是两回事。”白路放下二十块钱:“一会儿打车回去,我走了。”
他不想做圣人,遇到事情偶尔劝两句尚可。绝不会一直耐心劝说。见面是缘,在我很闲、很有善心的时候,说我该说的,做我该做的,仅此而已,听不听在你。
出门后,白路快速走到楼后,拿出手机打字:人,不抱希望是很傻的。
记好以后,屁颠屁颠往家走。这句话说的太好了。太有感觉了。正高兴,忽然觉得不对劲,好象拉了什么东西?在身上仔细搜寻一番,家钥匙、钱包、手机都在。衣服……
郁闷个天的。外套呢?赶忙回去找。
饭店里。刘子妍在看白路画的素描,画的真好,头发丝一根是一根。十分细致,琢磨着如果白路愿意,应该能画出黑白相片一样的图画。
正看着,白路回来,拿起外套就走。
刘子妍说:“你的画。”
“给你了。”
“我是说这两张。”刘子妍给白路画的素描。
白路随手接过来:“走了,你早点回家。”这一次是真正离开。
出门后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半了,赶忙回家给沙沙做饭。
吃饭的时候,白路拿出手机看一眼,认真跟沙沙说:“教你一句话,记住了,是我原创,经过一下午的辛苦琢磨,终于想出来的,很有道理……”
“哥,你到底说不说?”
听到白路要讲很有道理的话,整个饭桌的人都在看他,包括俩老外。
白路咳嗽一下,深沉说道:“人,不抱希望是很傻的。”
“白痴。”高远直接评价道。
何山青举双手说:“我顶。”
林子哈哈大笑,笑的都看不到眼睛了。扬铃把这句话翻译给俩外国美女听,珍妮弗听后想了想,吧吧吧的说出一大串话,付传琪和她讨论了几句。
白路问扬铃:“她们在说什么?”
扬铃还没回话,沙沙拽了他衣服一下,小声说:“吃饭。”
白路不明白是啥意思,好不容易偷来一句很有哲理的话,咋就没个掌声呢?
扬铃在听珍妮弗和付传琪的对话,然后说:“就丢人吧你,在老外面前说外国名言。”
“啥?这是外国名言?”
“你说的那句话是书里的台词,是海明威说的。”
“海明威是谁?”白路一如既往的那么无知。
高远冷笑道:“海明威是唱歌的,还是学法律的,那歌唱的老好听了。”
白路想了想:“这话听着耳熟。”
沙沙又拽一下白路,贴过去小声说话:“海明威是美国作家,刚才那句话是《老人与海》里的台词,《老人与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说到这里停了下,小声问道:“哥,你知道诺贝尔吧?”
“这个知道,前些日子电视演了,说是谁谁要得诺贝尔奖。”白路的大量知识都是从电视上汲取而来。
说完这句话,白路认真琢磨琢磨:“就是说,我随随便便想出来的话,可以拿诺贝尔奖?这个好这个好,不过我为人谦虚,不在意名利,就给诺贝尔省点钱吧。”
何山青伸出两个大拇指叹道:“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小生甚为佩服。”
高远继续冷声表扬白路:“白痴。”
扬铃拿出手机搜索一会儿,笑道:“我也刚想到一句话,送给你了,人不是为失败而生的。”
白路怒道:“当我瞎啊,明明看你用手机搜出来的。”
然后小声问沙沙:“也是那个海里面的话?”
沙沙点头。不得不说这丫头学习真好,记忆力也好。
白路想了想:“我去厕所。”进厕所后,赶忙用手机记下这句话,人,不是为失败而生的。
记好以后,感慨连连:“海明威这家伙真厉害,说的话太对胃口了。”
他在感慨,客厅里传来何山青的呼唤:“白大文豪,过来过来。”
一听这家伙的张狂劲儿,准没好事,白路横着晃回去:“小三子,怎么个意思?”
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听出白路语气不对,何山青马上转变口风:“是这样的,海明威抄袭白先生的文句,不知白先生欲告否?”
“告他?不用了吧,我很大度的,没事没事。”这家伙无耻的都不好意思继续无耻下去,招呼大家吃饭,顺便问沙沙:“那个海明威多大?”
“死半个世纪了。”沙沙小声说。
白路勃然大怒:“小三子,你敢戏弄我,他都死了的人还怎么抄袭我的文句?”
第四百零五章喜欢逛胡同
何山青开始吃饭,当没听见。
扬铃替何山青解围:“后天机票,珍妮弗和茱莉回国,你得去送机。”
“这就走了?”白路有点习惯一屋子人的热闹场面。
他说完话,扬铃翻译一句,珍妮弗回上一句,就看到茱莉、付传琪和扬铃都在微笑,这是怎么情况?白路看向扬铃,扬铃笑着说::“珍妮弗说,你又不娶她,她没理由一直留在这里。”
白路怒道:“又敢调戏本少爷?她都住这么久了,也没觉得不适应。”
何山青起哄:“赶紧求婚。”
白路愤怒的眼神瞪过去,看看何山青,左右扫视一眼,去厨房拿根胡萝卜回来,面对何山青大幅度鞠躬,起码超过九十度,双手奉上胡萝卜,好象古代臣子拜见皇帝那样的姿势,口中说话:“小三,嫁给我吧。”
何山青比他还狠,起身扑到林子身边:“你来晚了,我已经有喜欢的男人了。”
他们在胡闹,付传琪咳嗽一声:“沙沙,想拍戏不?明天让你客串。”
“这好么?”沙沙看向白路。
“没什么不好的,你想拍,让你做主角都行。”白路把胡萝卜砸在何山青身上,回来坐下说话。
“那就说定了。”付传琪又对白路说:“明天你陪珍妮弗。”
白路说知道了。
吃完饭,一群人各回各屋,或去客厅看电视。
在这个时候。柳文青等人还没下班。等大家都离开后,白路给柳文青打电话:“明天安排几个人跟我上街。”
柳文青说好,又问是什么事。
“给爱心之家买东西。”这事情没必要隐瞒。
柳文青善意提醒:“咱有个基金会,可以从里面拿钱。”
“基金会?有多少钱?”白路知道基金会的存在,但是不知道里面有钱。
十六号慈善演出,为了可以公开售票,也是为了不违法,更是为了以后做事方便,由柳文青出面,司马智帮忙申请个基金会。里面有十万块。是标准饭店捐献,其他就一分钱都无。当天收到的门票钱,当天就分发下去。
简单来说,白路不在意基金里面有没有钱。他有钱就成。想怎么花怎么花。全由自己做主,不需要接受监督。而把钱放到慈善基金里,只一个需要公开帐目就会很麻烦很麻烦。他完全不喜欢,所以完全不关心。
听到他的问话,柳文青说:“十万块,够不够?”
白路琢磨琢磨:“你先帮我挑两个力气大的,钱的事另说。”然后挂上电话。
挂电话后,白路突然想起马战的拳赛,于是去找何山青。
那家伙躺着看电视,见白路进门,随口招呼道:“坐。”
白路坐到床边问:“马战真给一千万?”
这句话一说出,何山青马上变了脸色,不对啊,光头怎么感兴趣了?犹豫下说道:“问这个干嘛?”
白路再问:“是一千万不?”
何山青咳嗽一声说道:“没有一千万,马战又不傻,如果来个人就给一千万,他能输死。”
白路琢磨琢磨:“我没明白。”这家伙说的明显和最开始不一样。
何山青真想一口吐沫喷白路脸上,该反应的时候的不反应,不该反应的时候瞎问什么?可这件事不能儿戏,还真得好好解释,坐起来说道:“那什么,马战还养伤呢。”
“是啊,养伤怎么了?”白路一根筋起来很执着。
“没怎么。”何山青发现做错事了,不想再说下去。
可惜低估了白路的好奇心,这家伙说:“坦白吧,不然我亲死你。”
何山青被逼无奈,叹气道:“什么都没什么,就是马战输了,我们想逗你一下。”
“真的?”
“真的。”
“好吧,我信你了。”白路给胖大海打电话:“马战输了,你知不知道?”
胖大海回话:“知道。”
“一千万你知道么?”
胖大海笑道:“知道,可那个钱,没人能拿到。”
“什么意思?”
“柴定安请的那个人很恐怖,不光是钱的问题。”
“你说,我听。”
胖大海没说,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依着白路和何山青、高远等人的交情,这些事情不该问自己才是,所以笑道:“路子,真没什么可说的,打拳呗,要么赢要么输,你问小三,他什么都知道。”说完这话,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一句:“店里忙,得去应酬,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玩,你来多少次,我招待多少次,先挂了啊。”
不等白路回话,那面挂上电话。
白路握着电话嘿嘿直笑,在这个圈子里混的真没有简单人物。不过呢,你越想推脱事情就越说明问题,四个字可以形容,欲盖弥彰,便是握着电话问何山青:“小三,胖大海刚说了,他说不是钱的问题,是什么问题?”
何山青反应很强烈,站起来骂道:“那个王八蛋胖子从来不说真话,你什么都别信。”
白路笑了下:“他什么都没说。”
“啊?啊!”何山青发出两个语气词,琢磨琢磨说道:“咱换个话题成不?”
“有意思么?”白路笑嘻嘻问道,意思是别拐弯抹角了。
何山青低头想想,起身出门,在二楼挨个房间砸门,把哥五个全叫出来,叫到二楼客厅坐好。白路当然全程陪同,问道:“怎么个意思?”
哥五个互相看看,何山青坦白:“路子,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想逗逗你。”
一群富二代。天跟天的被白路欺负,自然会不平衡。难得遇见个什么事情能折磨一下大光头,绝对是喜闻乐见。
如今马战出事,哥五个就用这事逗弄白路。在他们印象中,没心没肺的白路从来不在意别人死活,所以才敢戏弄他,哪料到白路会追着这个问题不放。
说实话,他们五个人没有一个人希望白路去打黑市拳,万一弄不好就是一条性命。他们不认为白路能够毫发无伤取得胜利。
之所以用这个话题挑逗白路,是因为很难找到别的借口。
如今。哥五个被逼的说出实话。可白路却是摇头:“我想拿这一千万。”
“你要疯么?睡觉!”高远做出最后决断。
奈何白路不听他的,他要给爱心之家买乐器,要给奎尼等孩子买东西,又有标准饭店的营业额问题。多出这一千万。很多人会很高兴。尤其不用自己花钱。而是从柴定安手里拿钱,该有多么爽?所以重复道:“我想拿这一千万。”
“你要疯,睡觉。”高远等人终于发觉不对劲了。大光头从来对金钱无爱,干嘛非要在此时表现出狂热之情?
白路再重复一句:“我需要这些钱。”
高远说:“我给你。”
白路摇头:“你给的,和我自己拿到的,完全是两回事。”停了下又说:“再说我也有。”
“你是要疯么?”说这句话的同时,高远看何山青,意思是,再叫你瞎出主意,这个疯子要疯了。
何山青没想到会发生此事,按价值来说,他们在意白路多过那一千万。原本只想开开玩笑,气气白路那头猪,哪想到他会当真。此时便是倍加为难,看着哥四个也不说话。
沉默片刻,高远低声说:“我们是开玩笑,你别当着。”
“不行,必须得当真。”白路回话说:“告诉马战,我替他打。”
“真是要疯了。”高远五个人瞬间散开,回去房间睡觉。
他们回房,白路在客厅多呆一会儿,越琢磨越觉得从柴定拿那里拿点钱是件幸福事情。所以又去敲何山青房门:“你告诉马战,我替他打。”
何山青哦了一声,轰走白路。
第二天,白路带着珍妮弗、茱莉做回国前最后的疯狂,在扬铃的带领下,进到二环胡同里,走过一条条修缮一新的所谓胡同。
胡同是北城唯一的文化,是无数魅力所在。可惜钱帛动人心,一拨又一拨人想要赚钱,便是拆啊拆的,拆掉胡同建起高楼,加上二环里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赚取到大把大把钱。
不过,人和人的想法总是不同,按老北城人的说法,你没住过胡同,不知道有多苦,别光想着文化,应该多看看雨天和寒冬的胡同。
雨后,道路泥泞不说,多有房屋漏水,公共厕所又是恶臭熏天。冬天,小小房屋避不开寒冷,加之人丁旺盛,几口人挤在一间小屋,不方便是最直观的体现。
后来拆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