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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局笑着点头。
任强和王东一看,事情要搞大啊,任强冲王东使个眼神。王东走开,给领导打电话。
第四十九章嚣张何山青
有了局长命令,办事员开罚单,限时整改。倒是没贴封条,屋里还有许多人,真要封了,她们若是不出来,兴许会闹出大麻烦。
白路感觉特没劲儿,都是些什么破事?从饭店开业到今天,除去装修和停业时间,一共营业十来天,各种事情就是没完没了,到底在搞什么?什么猫猫狗狗的都敢上门炫耀下牙齿,欺负一下自己。
我只是想过段悠闲rì子而已,难道这么点要求都做不到?
如此看来,必须要变强大,强大到没有人敢来找麻烦,才能拥有随心所yù的悠闲。
老爸让他来北城出人头地,张沙沙想让他帮助小女孩,白路自己的追求是悠闲,在这一时间,三个目标统一到一处,成名,壮大自己。
在今天以前,他的打算是买个门市房,一楼开店二楼住人,随着要求慢慢增多,那个门市房的计划略微有些不适合。
王东打完电话回来,跟白路小声说话:“要不要打电话?”
领导给建议,让他们折腾,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别给自己拉仇恨就成。
不拉仇恨?哪有那么容易。
王东只好尽力表现友好,给白路提供方便。
听到王东问话,白路有点无奈,给高远打电话还是给何山青打?难道打给总理秘书?
他不想找高远和何山青;也不能因为饭店一点破事,就去麻烦总理、用掉好大一个人情,只得笑着拒绝“没什么好打的。”
他的无奈,给两名jǐng察看来,好象有恃无恐一样,分明是想搞大事情。俩人心下暗叹,得势不让人,又有人要倒霉。
饭店里面,丫头们小声议论。jǐng察来的时候,她们想出去做证,卫生局开罚单的时候,她们又想出去理论。一群丫头早已七个不忿八个不满。
好在乐苗苗比较清醒,拦住大家:“现在出去也没用,等下,如果有人敢欺负白路,咱再出去。”走到门口,一面看外面情形,一面给何山青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何山青依旧不耐烦:“又有事情?”
“三哥,有人来白哥饭店捣乱。”
“我靠,我这刚走呢,什么事?大不大?”何山青有点小吃惊。
“有人吃饭,和白哥打起来,jǐng察来了,又来人封店,好象是卫生局的。”
“告诉白路,我就回去,哪也别去。”何山青挂电话。
乐苗苗开门出去:“白哥,三哥说马上回来,让你哪儿也别去。”
白路冲她点点头,看得出来,乐苗苗努力想和他、和何山青搞好关系。
五星大饭店门口又出事端,街坊已经习惯了,远远站着看热闹,慢慢地越聚人越多。再加上排队等吃饭的一群人,少说六、七十口子,任强一看,这可不行!要么回所里,要么进饭店,总之不能在外面吸引眼球。问白路:“回所里,还是进饭店呆会儿?”
对于jǐng察来说,回所里是最正确、也是唯一正确的选择。不过任强想和白路交好,不介意在外面多耽搁一点时间。
白路回话:“进屋吧。”何山青不让他走,那就不走。
任强马上跟单学封五个人说:“先进屋,看看能不能谈?”
这句话是说给围观人群听的,单学封却是冷哼一声:“谈什么谈?”
他不是笨蛋,眼见jǐng察一再给白路面子,加上电话里邵成义劝他放手,单学封隐隐有点儿不安感觉,不会真撞铁板上了吧?琢磨琢磨,招呼胖子们进饭店。
办事员开好罚单,回来问王局:“还封店么?”
“这怎么封?”眼看这帮人又回去饭店,王局动了心思,已经报jǐng了,为什么不带回派出所?琢磨好一阵儿,决定暂时留下,吩咐办事员:“进去看看。”
他想把人情做大一些,让单学封记住自己的好。不过,若是发生突然情况,他会马上离开。
办事员进入饭店,发觉没人说话,气氛很诡异,便在门口站住。
两分钟后,何山青开着大红跑车嗷嗷的停在街上,下车冲进店里:“哪个王八蛋要封店?”
没有人说话,都吃惊看他,这家伙是谁?怎么这么嚣张?
“苗苗,哪个王八蛋要封店?”何山青再问。
乐苗苗指了下门口的办事员。何山青过去就是一脚,办事员背后是玻璃门,他往后退,撞到玻璃上面。何山青下脚不留情,狠狠踹在肚子上,于是就听喀嚓一声,玻璃门碎掉,稀哩哗啦响成一片。
何山青不过瘾,扯着办事员的腿往外拽:“就你要封店?”
这家伙太猛了,当着jǐng察的面公然打人?
街上本就有人看热闹,见到这个场景,更不肯走了,拿出手机拍照。
任强跑出来大喝:“住手。”
何山青yīn着眼睛看他:“你让我住手?”
这时候,白路已经跑到店外面,拽住何山青:“打错人了。”
“什么?”何山青问道:“是谁?”
“你先歇会儿吧。”白路去扶办事员。那个倒霉蛋一脑袋血,被玻璃砸的,衣服多处破损,手上、屁股上多是伤口,在地上拖的。
办事员懵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啊的发出一声大叫,哆嗦着拿手机要报jǐng。
白路按住他:“进屋坐。”胳膊使力,轻轻架起办事员,送进屋里。招呼何山青:“进来。”
何山青进屋,瞪着俩jǐng察问话:“谁让你们来的?谁报的jǐng?”
jǐng察当然不能告诉他。
何山青又问乐苗苗:“是谁报jǐng?”
乐苗苗看向单学封。何山青yīn笑着走过去:“你报jǐng?”
这家伙太猛了,单学封往后退:“误会,误会。”
“我误会你妈。”抄起凳子砸过去,单学风用胳膊一挡,转身就往外跑:“杀人了,杀人了。”
白路一看,我去他二大爷的,这帮渣滓典型的欺软怕硬,和我打架,冲出来三个。何山青来了,这孙子转身就跑,就因为他开跑车来的,我开个小饭店?
何山青追过去:“跑什么跑?”
王东是jǐng察,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也得阻拦何山青:“冷静,冷静。”
“我冷静你大爷。”何山青怒了,谁都骂。
就这时候,街上传来马达声响,嗷嗷的开过来一串跑车,停车后,下来一群青年,或冷酷或不驯,只看表情,没一个好相与的。
这帮人下车后往五星大饭店走:“三儿,在里面么?”
饭店门口围着许多人,又有一地碎玻璃,肯定是这里出事。
人多了,何山青反倒不动手了,松手退到门口,和那帮人打个招呼,冷着声音说:“出来个人,跟我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我要报jǐng。”办事员终于清醒过来,突然大喊一声。
“jǐng察就在这,你报什么?白痴。”何山青不屑说道。
“注意下啊,你想干什么?还有你们,看什么?出去。”王东冲一帮公子哥喊话。
没必要为难jǐng察,白路跟单学封说话:“给你个机会,把门赔了,还有他的医药费,再跟jǐng察说,你报假jǐng,这事就这么算了。”
他不想让何山青乱来,这家伙没事都得找点事出来,现在逮到机会,还不得折腾死单学封?
“什么?凭什么我赔?”单学封喊道。
白路笑了:“那就不用赔。”跟任强说:“回派出所吧。”
任强叹口气:“上车。”说着话,看了单学封一眼,心里话是,你是白痴么?给你退路都不走。
单学封身边一个胖子拽了他一眼,小声嘀咕两句,单学封面sè变得更难看。那人劝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在不了解对手的情况下,千万别yīn沟里翻船。
单学封知道他说的对,可是在朋友面前丢脸,又有许多人围观,怎么可能马上拉下脸赔钱?
正犹豫呢,何山青冷笑:“不赔?不赔钱好啊,走,去派出所。”
“我赔。”单学封身边另一个人说话,从兜里摸出一沓钱,也不点,搁到桌上:“这里有两千多块,赔门够了吧?”
“两千?五千!”何山青说道。
“就这个门怎么值五千……”单学封急道。
“一万。”何山青冷笑看他,满脸都是挑衅的模样。
单学封还想再说话,边上有个人打开手包,拿出一叠没开封的新钱,放到桌上,换回刚才那些钱:“这是一万,我们可以走了吧?”又跟jǐng察说:“这位先生的医药费,我们付,我们回去自己协商,可以么?”
俩jǐng察不置可否。何山青不屑的看看他们,转身出门。
何山青肯离开,说明事情可以这样解决。
付钱的胖子把任强拽过去,小声说道:“单先生是市招商局的,我是客商,叫张文武,有些事情,我们可能不明白,麻烦您给指点下迷津。”说着话奉上名片。
这是查底细呢。任强略一核计,自己一个小jǐng察,哪面都不能得罪,于是小声说道:“就在这跟你说一句,出了门,我绝不承认。”
“明白,明白,麻烦您留个电话,改天登门拜谢。”不愧是商人,就是会做事。
任强摇头:“电话就不说了,我跟你说三个人名,老板叫白路,穿红衣服的叫何山青,还有个人没来,叫高远。”说完话,招呼王东:“走吧。”
第五十章欢乐的笔试
“谢谢,谢谢。”张文武拱手相送,等jǐng察出门,又跟卫生局受伤的办事员说话:“用不用去医院查查?”
办事员真迷糊了,怎么回事?我挨打了,怎么没人理我?不但不理我,jǐng察还走了?心中委屈,想给家里打电话,这时候,听到张文武说话,办事员很怒:“查!一定要查!我要告死那个王八蛋。”
张文武看看外面,卫生局的车还在,当时摇了摇头,什么狗屁局长,手下挨打,他在车上装瞎子。招呼单学封:“单科长,你看这孩子的伤势?”
单学封正憋屈呢,满脑子都在琢磨如何报仇如何解恨,听到张文武说话,才想起来还有卫生局的事,心道这次面子丢大了。扶起办事员:“先去医院,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五个胖子,饭没吃成,反是惹了一身麻烦,却也莫可奈何。上车后,张文武跟单学封说:“查三个人名,白路,何山青,高远。”
单学封挺高兴:“行啊,这就套出底子了?”打电话联络人。
不管他们怎么查,等jǐng察和胖子们离开,白路看着碎玻璃叹气,何山青趾高气昂说话:“看看,离不开我吧,我才走,就有人来捣乱。”又跟乐苗苗说:“这次做的不错。”
乐苗苗挺高兴。
白路问何山青:“上次玻璃碎了,在哪做的?”
何山青指着街口:“往右拐有家建材商场……得,我跑一趟吧。”
那些开车过来的青年里面走出个小胖:“三哥,干嘛?”
“等我。”何山青扔下句话,开车离开。
有排队的客人来问白路:“晚上营业么?”
“营业。”白路回话。
那人回去跟大家一说,都很高兴,重新排队。
没多久,何山青回来:“工人一会儿就到,我走了。”
“干嘛去?”白路问。
“今天车展最后一天,刚看中个妹子,你个猪就给我打电话,晚上约好了,你去不去?有酒有女人,很happy。”
难怪有一大排跑车过来,敢情在车展玩。
白路拒绝:“我拒腐蚀永不沾。”
“你赶紧去死。”何山青招呼那帮人上车,轰轰的离开。
没多久,工人到来。在加钱后,工人保证今天一定完工。
张沙沙拿笤帚扫碎玻璃,白路抢过来:“我干。”
经过一番折腾,晚上照常营业。饭后,乐苗苗请白路出去玩,白路不去,和沙沙回家。
第二天是十月八号,艳阳高照。
早饭后,白路送沙沙上学。临出门,跟丁丁说:“午饭自己想办法,我回不来。”
“送沙沙上学有那么远么?干嘛回不来?”丁丁正要上楼回自己的家。
“有事。”白路下楼。
丁丁追下来:“什么事比我吃饭还重要?”
白路有点无奈:“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强大了。”
“少废话,快说什么事。”
“上个月报名厨师大赛,今天初选。”
“我去,一堆破厨子比做菜,还搞初选?是不是还有复活赛?”丁丁鄙视道。
白路认真回话:“我不知道。”
“赶紧比,对了,把牌子带上。”
“什么牌子?”
丁丁说:“等着。”嗵嗵嗵上楼,又嗵嗵嗵下楼,丢过来一个小木牌。
白路接过一看,一面写着三个字,免战牌,一面写着四个字,今rì歇业。都是不干活的意思。
“哪来的?”
“拣的。”丁丁上楼。
白路和沙沙先去饭店,挂上免战牌,今rì歇业。然后送沙沙上学,在学校门口,白路有些不放心:“有钱么?中午在学校门口买着吃,别回家了。”
沙沙说:“你把我当小孩了?”
白路笑笑,挥手告别,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