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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文身男过来敲门。请大家去达昆的庄园吃早餐。
那就去吧。半个小时后,汽车重又回到昨天那座庄园。下车后,每一个人都接受搜查。然后引进大厅,坐下后,有几名好看的泰国女子端上中式早点。
在端上早点之后,后面门帘掀开,走进来六个男人,有四个武装人员,端着ak47看着客厅内众人。当中是一个小胡子男人,看面貌有四十岁。另一人是翻译。
小胡子坐到正中位置,笑着冲马战说话。翻译过来就是一些特没营养的问候话语,什么昨天睡的好不好啊,早点还满意么?
早饭吃上二十分钟,待结束后,小胡子邀请马战陪他出去走走。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完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如果达昆有恶意,昨天晚上就可以动手。
达昆不笨,抓住武昌盛两个人之后,隔不到俩小时,就先后有政府和黑道人递消息,然后又是北城的直接电联,说明他抓的是大鱼,不能随便动手。
大鱼的意思是能不吃最好别吃,否则会被噎死。
有人敢和中国政府做对么?没有,哪怕是大毒枭也不敢。
可不敢做对不代表要乖乖投降,为面子考虑,达昆提出两场赌局,想带人走,赢了再说。
当然,你完全可以理解达昆提出赌局的意思,其实就是认怂,不过是找个好借口而已。所以,想要和解的达昆绝对不会节外生枝杀害马战等人。
马战陪着达昆在庄园里到处转悠,轻易用掉一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里,白路等人只能坐着等消息。一直等到二人回来,赌局开始。
达昆很公平,让翻译带着两名车手,再带上双方的见证人员一起出发,坐车去出发点。
自来到泰国后,除去睡觉,白路都在坐车,坐的满心郁闷,很不爽的盯着车窗外面看。可怜啊,想干活就得记忆道路。
事实证明,他的记忆是多余的。从庄园往西行,开始时是柏油路,多开些距离换成土路,沿土路走上二十分钟,汽车停下。
前面是一座小山包,道路两边尽是高树和矮草。在高树中间有个小黄土平台,当中停着两辆九十年代初期的铁壳轿车。
车旁边站着六个人,有几个人拿枪,其中有个小首领,见到白路一行后说上几句泰语。
翻译跟白路做解释,从这里出发,最先开过庄园的汽车获胜。
白路听的很好奇,这么简单?
当然不会简单,翻译继续说:“两辆汽车没有刹车,你们可以随便检查,也可以先挑选汽车,红旗落下,比赛开始。”
白路直接就晕了,我爱可丝你个歪的,没有刹车的车拿来赛车?这是比赛还是找死?
翻译又说:“你先挑车。”
白路真想表示抗议,可现在的他是被赶上架的鸭子,没有资格说废话,无奈走到两辆破车前面扫上一眼。
九十年代的老破车有什么可看的?该卸的零件早卸的差不多了,就剩个破壳子,这是摆明不想好的节奏啊!
既然来了,也就别琢磨其它破事,叹口气打开左手边的红色汽车,坐进里面。
等他坐进去之后,原先等在这里的六个人中,有一个黑瘦子坐进另一辆汽车。
再有一人拿红色小旗走到车前面,与此同时,有两台摄象机在现场录制,其中一台交给白路一方的监视人员,目的是告诉马战,我们绝对公平,没有使坏。
翻译大声询问双方准备好没有,在等到确实答案后,走到路边,冲举旗那家伙示意一下,于是下一刻,红旗落下,两辆汽车轰的开动出去。
这车没刹车啊!白路是真不想开,可一想到他的输赢和人命有关,只好慨叹倒霉,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取别人的性命。
他在乱慨叹,泰国车手很明显不惧怕没有刹车的汽车,轰轰的跑在前面,让黄土地溅起一片烟尘。
这倒是不容易追丢,白路苦叹一声,耐心跟在黄烟后面。
他是真不敢开快,没刹车的汽车,就算你先开到终点,然后怎么停车,撞谁比较好?
获胜条件是开过庄园大门,达昆不让你进庄园祸害他,那去祸害谁?
在这种郁闷中,白路实在不敢开快。不过也不慢,稳稳跟住前面一辆车就是。
一向懒惰的白路在斗智斗勇,他认为所有人都惜命,他开慢一点,不给前车造成压力,前车也就会开慢一些,到达终点后比较容易收手。
在这种想法中,汽车很快开出土路,开进柏油马路。
这地方是郊区,路上没太多车,就目前来看一切安好。
看着前面跑的很嚣张的蓝色破车,白路很生气,嘟囔道:“孙子,要是有刹车,我拉你一百圈。”
有刹车么?没有,所以白路乖乖跟在那车后面吃灰。
他一直在吃灰,前车就没有太拼命。只在开上柏油路以后试着加速两次,每一次都把白路甩的老远老远。
可不知道为什么,被甩下的红色汽车总会在一分钟后追上来。
没有刹车的概念是不能瞬间减速,就是说你的每一次提速都是把自己更推进死神一步。连续两次提速后的前车不敢再冒险,决定用技术取胜,牢牢霸住前面位置,处于领先地位。只要白路但凡有所异动,他就会阻挡去路。
这一领先就是四十多分钟。
公平说,这名泰国车手的技术水平真不错,没有刹车,全程高速开出这么远,硬是没发生事故,足能说明车手有够牛皮。
白路不认识路,虽说是大直道,可为保险,他不敢轻易领先,只管跟着前车走。
当开过四十多分钟,看见前面记忆中的佛塔之后,白路松口气,比赛,从现在开始。
这地方属于郊区,即便是柏油路也修的很窄。白路耐心等在后面,连续打三次轮,引得前车跟着转向。
越到终点,前面车手越紧张,两只眼睛根本不够用,一边看路,一边还要看倒视镜,惟恐后车突然加速超过自己。
眼见后车有超车意图,前车司机赶忙封路,可高速行驶中岂能轻易转向?连续三次以后,发现汽车不受控制,很有要出事的迹象。
车手暗道一声不好,努力矫正方向,犹豫要不要继续加速。
就在他矫正方向、并且稍一犹豫的瞬间,身后那辆红色汽车嗖地过去了。
车手一愣,下意识猛踩油门,于是,两辆车同时高速行驶,玩命一样朝前跑去。
按普通情况来说,如果汽车刹车完全失灵,可以挂低速档慢慢耗,可现在是赛车,安全排在成绩后面,要能够赢下比赛才行。于是,哥俩就只能拼了。
事实证明,没有刹车的比赛,前车压力要大于后车许多。白路领先后,便也像方才的前车一般,一边看路况,一边看后视镜,后车但有超车意图,他就得有动作。
如此开上一分多钟,白路感觉特累,当时心下发狠,不就是比快么?吓唬谁?
他记得清迈有河,可问题是河在哪里?记得清迈有树,拿车撞树?还记得有大象,可祸害大象更是不对。
眼看身后汽车连续有超车意图,白路咬牙踩下油门,不管怎么说,先赢下比赛再说。
第五百九十章我还要打拳
能看见佛塔,预示着距离庄园不远。
在佛塔前面一些距离的时候,白路快速超车,再开上片刻时间,快速驶过佛塔,而后经过一片树林就是目的地。
后车咬的特紧,车手不要命一般努力超车。可这段距离太短,高速行驶中,又是大直道,千多米距离基本是转瞬即过。
此时庄园门大开,门口站着达昆和马战,在他们身后是各自手下,门外站着几个泰国人,马路对面也站了俩。
大多数人静立无声,不知道在想什么。达昆如此,马战如此,所有人便也只能如此。
有声音的是报话机,不时有人汇报情况:比如白路是红车,达昆一方是蓝车;开始时蓝车领先,现在是红车领先;已经开过佛塔,再有两千多米到达终点……
报话机说过之后,会有翻译和当地人分别把消息告诉马战和达昆。当最后一条消息报过之后,达昆冲马战微笑一下,转头看向汽车来路方向。
好象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前一秒刚听到报话机说话,下一秒,红色汽车已经出现眼前,在他侧面是相差半个车身的蓝车。
白路不想在最后时刻丢人,油门猛踩,大家只感觉眼前一花,红车开过大门,跟着是蓝车快速经过。
等大家反应过来之后,两辆车已经消失在长路的另一头。
这就是赢了一场,马战朝达昆微笑一下。达昆也是微笑回礼,做手势请马战进院子歇息。
马战摇头,让翻译告诉达昆,他要等车手回来。
达昆又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看达昆的笑似乎别有内容,马战隐隐有点儿不祥感觉。
马战在等白路回来,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没等回白路,倒是等回刚才去出发点的手下。那人下车后快速跑到马战身边小声耳语一句,马战脸色登时就变了。问达昆:“没有刹车?”
在翻译说过这句话之后。达昆笑了下:“有问题?”
马战愤怒异常,他找白路开车是来救人,不是往里搭人的。
达昆看他一眼,以一副全无所谓的神情问话:“赌一下场?”
“我赢一场。人呢?”马战问。
达昆笑笑。拍拍巴掌。五分钟后,两名武装人员带回一个青年。
这是戚正,马战不认识;刘志也没见过;在场这么些人。没有一个认识这家伙。
戚正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狐疑看向门口所有人,猜测会发生什么事。
达昆说:“这人是你的了。”他说完话,自然有人给戚正松绑,推到马战一方。
戚正就是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狐疑打量马战,犹豫下问道:“我还有个同伴在他们手里,能救回来么?”
马战扫他一眼,没说话,继续等待白路回来。
现在的马战表情很冷,对他来说,武昌盛很重要,比白路要重要一些;可白路同样重要,万不能出事!
他不动,达昆就也不动,很有耐心的陪着一起等。
他们在耐心等待,被等的人却是愤怒异常,边开车边骂。
在汽车开过庄园之后,白路松掉油门,让汽车自己减速。可他身后还有个疯子,那家伙连踩油门,轰轰撞向白路汽车。
白路想拐弯甩掉后面汽车,可惜不能。所过之处,要么是热带树林,拐弯就是撞树。要么是不知道通向某处的岔路,万一拐进市区方向怎么办?
在这种无奈下,只能郁闷地享受碰碰车的危险。
尽管是郊区,可路上不只有他们两辆汽车,沿途常有人或车路过,为避免伤及无辜,白大先生又得努力控制方向。
可以这么说,自学会开车以来,今天是开得最憋屈的一次。白路把希望寄托在曾经见过的那条河上面,希望河流赶紧出现,到时候来个勇猛一跃,咱河里见。
可哪条河到底在哪啊?
正愤懑着,道边出现一个建筑工地,一堆砖后面是个沙子堆,白路大喜,可惜刚要拐弯,蓝车又撞过来。于是,可怜的白路与沙子堆擦肩而过。
这个王八蛋,白路边骂人边瞪大眼睛努力往前看,又过一会儿,终于看到希望。
就这么会工夫,不知道开去哪里,前方出现大片农田,尤其棒的是水田。
可怜的粮食,对不住了,白路一个转向,汽车咣铛咣铛开进水田,满打满算也就跑出个六、七米,汽车停下,白路赶忙下车。
开蓝车的泰国人明显想弄死白路,朝白路猛撞过来。
这里是水田,汽车发动不起来,白路轻轻闪避一下,等蓝车陷进去之后,白路笑嘻嘻走过去,拽开车门,拽出车手,按在田里一顿好揍。
揍上好一会儿,犹觉不过瘾,扯着腿拖到路上,重新再揍一遍。这一遍打过,泰国车手基本不能动了。
白路还没过瘾,连踢几脚,大骂王八蛋,然后翻出手机打给马战:“来接我,沿着路直开,有片农田。”
接到白路的电话,马战十分开心,笑着跟达昆说:“请派辆车。”
达昆有点惊讶,随即点头道:“你的车手不错。”让人开过一辆越野车,马战带名手下带个翻译上车,没多久接到白路。白路指着地上那一摊说:“带回去。”
等再见到达昆,白路从后备箱里拽出这个混蛋,咔咔咔一通乱说,翻译过去就一句话,这个王八蛋为什么想杀他?
达昆回话说是意外。
意外?白路左右看看,问马战:“你那个亲戚回来没?”
“没。”
白路点点头:“拳赛比了没?”
“没。”
“告诉他,现在开始。我来打。”白路想泄火。
“你?”马战打量打量白路:“成么?”
“没什么不成的,你,翻译。”后面那句话是跟翻译说的。
于是,翻译通知达昆,达昆看着白路直笑,这家伙真以为自己是兰博?笑着做个请的手势,当先走进院子。
庄园一侧有块空地,上方摆着两张椅子,达昆和马战坐下,其它人站在两侧。达昆拍拍手。从人群后方走出个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