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地产公司的税特别多,不能说每个地产公司都逃过税,反正肯定有过类似想法或行动。
白路不想做地产公司,他只想建好这片地方就得,除去交付给部队的四栋大楼,其余房产全部归到公司名下,不卖只租。好比盖个菜市场,收摊位费,用这些收入交税。
这片地方就这么大,卖不卖的不重要,反正白路撑得起来。可如果拍下别的土地,十万平方米的地方,你盖起来自用?得多大公司才有这个实力?
有个税种是土地使用税,就是俗称的地皮税,你用了这块地方,每年就得交钱。
部队这块土地暂时不用给钱,钻个盖家属楼的空子,名义上还是部队用地,即便交钱,也是交给部队。
当然,等大楼盖起来之后,想正常经营,必须办理土地使用证,还有一些其它手续,到那个时候,该交的钱总是要交。
单就目前而言,很多事情都是推到部队身上,相关手续也由部队出面办理。
比如今天是八月七号,那块土地在做搬迁动员,预计九月初动工,此时的动员工作就由部队在做。
不过做为建设方,扬铃总要出面解释拆迁补偿标准,所以很忙。
如今的的她大权在握,和当初的柳文青很像,天跟天没完没了的接电话。
可有一点,她没怎么在社会打拼过,这点和柳文青不同,也和陶方冉不同,为保证标准大厦能够建起来,真真儿的礼贤下士,给同学打电话,到处找关系,想寻几个人才过来。
她有一点好处,知道能做多少事,不乱做决定。只要涉及到大宗钱财,一定找白路商量,不管白路有多厌烦,反正必须得问。
在她的概念里,超过一百万算大宗。
扬大小姐是这样认为的,她觉得凭自己和白路的关系,凭一早和白路打江山的经历,一百万以下的亏损,白大先生一定不好意思为难自己。可超过百万不成,数目太多太恐怖。
她怕自己会迷失。
说起扬铃缺少帮手,额外多说个人,童安全。自单位辞职后,被白路介绍去扬铃那里面试。可这位大神在面试过后居然回家了,说是参加国考,如果失败再回来上班。弄的扬铃跟白路闹意见,说不靠谱。
白路倒是能理解童安全,这是认清自己后做出的正确选择。
每年都有无数追梦者来到北城,厮混几年后,大多数人到底要回去家乡讨生活,这是现实。而梦想,毕竟是做梦时的想法。
反正童安全走了,扬铃最大的帮手是从柳文青那里抢过来的李小丫,每天忙成热线电话一样,开始时候还甘之如饴,得到承认,证明自己有能力。可长久下来,终于感觉到厌烦,又没办法把事情推给别人。
因为她的忙,连李小丫也特别忙碌,扬铃就是想把工作推出去都有难度。
可就在这么忙的时候,白路跑了。
八月初,在她的一再要求下,白路出面解决两件大事。一个是买建筑公司,买东西简单,问题是房地产这么好干,够资质的建筑公司都不肯卖。
听马战说的轻松,随便买个公司就成,真正操作起来特别麻烦。相比较而言,成立家地产公司倒是简单,可白路不想搞房地产。
最后商议的办法是白路成立一家商业集团,投资大型写字楼,工程交由部队的基建单位来做。为补偿白路,白路拥有否决权,只要有任何地方不满意,说出正当理由,可以让建筑公司离场。
按常理来说,白路得到这么大一块土地,肯定有许多人过来分肉吃,比如建材,或是工程二包、三包什么的。
现在盖楼多是一级建筑公司出面拿合同,回头转包给二级或三级公司,然后这些公司再进行三包,找包工头带人来干活。
为什么常有农民工拿不到工资的事情发生?因为承包环节太多,只要有一环出错,最底层的农民工就是最倒霉的人。
武昌盛家里很有实力,他老爸亲自跟白路谈:“这块地是你的,如果建筑方面出现问题,告诉我,我替你解决。”
言下之意,肯定是要军队里的基建单位包下整个工程。
对于这一类事情,白路是真不在意,谁爱干活谁干,谁爱赚钱谁就赚,只要活儿没问题就成,于是随便同意下来。然后在大家的帮助下,用两天时间注册标准商业公司,和部队的建筑公司签定建设合同。
之所以要多成立个公司,是因为演出公司和饭店的经营范围有限,没资格承接建设业务。
这是一件事,算是成功解决。另一件事是部队那块土地的转让协议。
协议也很麻烦,要先上报给市规划委员会变更土地用途,纵然是军队,也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在这些事情由军队出面去办,白路更是直接通知马战,赶紧搞定它。
等规划委员会批复下来,再去国土局报备,一样由马战出面解决。
第六百零八章火车上的事
白路把事情都推给马战,一方面是懒,另一方面是不想在这件事上瞎耽误工夫。
有位港台巨星说他买到块土地,因为没走后门,七年没批下建设手续。
白路没那么多时间瞎折腾,该走的后门让马战去走,让他去找关系请吃饭,自己在签好该签的合同之后,买张火车票就跑了。
把马战气得,狂骂这个混蛋玩意太不是东西了!
办手续很麻烦,马战也不喜欢麻烦。他本打算先斩后奏,让白路和部队随便签个协议就开始盖楼,谁也不能瞎了你的地不是?等盖到差不多的时候,顺便往上一报就得,凭马战、高远、武昌盛、传奇妹子这帮人的家世,办这点儿事情还不轻而易举?
可白路不干,问他:“往上申报不用花钱吧?”
马战说不用,白路说:“那就办吧,要花钱的先停一停,比如土地使用证啥的。”
马战琢磨琢磨,好吧,反正迟早得办。
按他的设想,办这么大的事,你不能光指望我,好歹出点力气不是?可没想到,白大先生还真是只指望他,办好后就跑了,连顿饭都不请,马战不生气才怪。
和马战有相同想法的还有元龙一个,堂堂天王巨星免费为白路拍一场电影,甚至主动帮忙配音,等做完该做的工作,想找白路谈谈《一个警察》那部戏的时候,白路先是借口搞公司。办手续。等公司搞好、手续办完,这家伙直接跑了。
除他俩外,扬铃也很生气。她有很多事要做:装修山河大厦的摄影棚和工作间,搞定南四环那块地的拆迁工作,应付很多想在那块土地上赚钱的各种商人,还得搞定《流浪鱼》的发行渠道……
这几件都是近期必须要做的工作,其它诸如某宴会的邀请函,某经纪人打电话联络感情,某些厂商打算在电视剧里植入广告……另外还有厂家想找标准公司的艺人做广告,找明星做商演。反正种种事情没完没了。忙得扬铃想辞职不干。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白大先生甩开双手,走了。换成谁也会不高兴。
白大先生的目的地,广南省大义县。
老邵特不讲究。给他看的档案只是很少很少一部分。那么多犯罪嫌疑人。怎么可能只有薄薄一沓案件资料?而就这么点儿口供,还把名字遮挡上。
不过对于白路来说足够了,他在口供里看到大义县的名字。还看到个人名,孟风。
白路很着急逃跑,为避免被人强留北城,连飞机都不敢坐,快速跑到火车站,随便买张南下车票,在第一时间逃离。
临出发前给沙沙打电话,说出去办事几天,你在家没意思,可以把花花叫回家陪你玩。再给柳文青打电话,要她照顾好沙沙。
一个小时后,白路连续表扬自己真聪明,办事真果断。就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马战,扬铃、元龙纷纷打来电话。又有高远、何山青打电话找他。除元龙外,白路都是一个回答:“我要去拯救世界,明年见,照顾好沙沙。”痛快挂上电话。
十分钟后,白路的大山寨手机震动个没完。何山青那个变态玩意上网找个发短信息的软件,复制一堆消息连续发过来,让白路欣赏各种疯狂的骂人话语。
电话一再闹动静,引起别人注意。
白路着急离开,买的是靠过道的硬座票,等于处在众旅客的眼界之中。此时电话不断响起,引起大家注意,有人看了又看,好奇问道:“你不是明星吧?”
“开什么玩笑?你见过明星坐硬座?”白路戴着压的特别低的大帽子回话,帽子上还架个大墨镜。
“也是,不过你和那明星真像,那个人叫什么来着,经常上头条的。”和他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学生模样的青年。
“都教授。”
青年笑道:“拉倒吧,那是韩星,你去哪?”说完再看看白路:“真像,你应该参加明星模仿比赛。”
“参加过,第一轮就被刷下来了。”白路开始胡说八道。
这家伙表现的如此坦然,又穿身很普通的牛仔裤白衬衣,发型更是不像,附近旅客聊上几句话之后,便认为只是像而已。
有道是发型可以改变一个人,他的发型在拍戏时理成剧中角色的样子,和以前上新闻时不一样,看着楞楞的,有点二的感觉。
既然不是明星,大家也就不再注意他,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打发时间。
坐火车很增长见识,尤其在硬座车厢,常有业余专家学者出现,上说天文下说地理,抽空还能聊聊政治……不过这玩意真不能聊,一聊到政治,瞬间爆出个历史学家,间或性讲讲领导人坏话,并佐以许多未经证实的事例证明自己没有造谣。
有了一个人开头,开始有别人接话,没多久就把所有干部都聊成坏人……反正聊的很过瘾,这类话题太有共同语言。
一个人开聊,另一个人接着聊,从单聊聊成对口聊,再变成群口聊,把白大先生听的,太长知识太长学问了。
待聊兴方尽,有人喝酒有人打牌有人睡觉,倒是蛮自在。
白路左看右看,终于有点无聊感觉,拿出大山寨手机玩游戏。
看到如此夸张巨大的山寨手机,再无人怀疑这家伙是明星,不但穿的朴素,连手机都如此有个性,怎么可能是明星?
有人觉得有意思,给白路照张相,发到微播上,问大家像不像白路。
如此玩上一会儿,边上走过来个农村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瞪大了眼睛看。
见小家伙感兴趣,白路把手机递过去:“玩么?”
小孩摇头:“我不会。”
“很简单,用手指点着就成。”屏幕是飞机大战,一直不停放子弹,用手指触屏控制飞机前进方向。
小孩犹豫一下,回头看一眼,在后面椅子上坐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得很朴素,双手环抱个女包,靠在椅子背上睡觉。
白路转头看去,见女人在睡觉,于是小声说:“没事,玩吧。”
妈妈在睡觉,小孩接过手机学习玩游戏。
刚玩两分钟,还不怎么熟练呢,妈妈醒了,用带着乡音的普通话说:“建扬,回来。”
小男孩吓一跳,赶忙把手机还给白路,跑回后面。
这趟车全程对号入座,大多是卧铺车厢,只有四个车厢是硬座。
妈妈和孩子只买一张票,坐在三人长椅的最外面。
见小孩回来,妈妈朝白路歉意一笑,让小孩坐到里面,自己再往外挪一下,一手搂包,一手搂着孩子。
许是太累,搂上一会儿,妈妈又睡过去。小男孩倒是动来动去的很不舒服。
大人的胳膊沉,小男孩动了几下,见妈妈没有反应,就把胳膊从身上拿下去,睁大了眼睛左右看。看了会儿觉得无聊,见白路又在玩游戏,便又轻轻跳下椅子,轻轻走过来。
白路就再把游戏机给他玩。
没几分钟,醒过来的妈妈又把小孩叫回去,然后再不肯睡觉,虎视眈眈盯住白路,惟恐遇到人贩子。
白路背朝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看眼窗外,天色转灰,难怪有点饿,感情晚上了。
没过多一会儿,常为人津津乐道的列车售货员喊着“香肠瓜子烤鱼片,啤酒汽水方便面”出现,走过白路身边时,买上两瓶水加俩面包,又一堆烤鱼片香肠啥的。
在售货车过去之后,很多人拿碗面去接开水。
小孩妈妈从地上的行李包拿出个碗面,背着身上小包,带小孩去泡面。
过会儿回来,把面放在小桌上。
座位最里面是个青年,从上车开始就拿着手机看书。他边上是个中年男人,手里是本杂志,桌子上有他的两份报纸。
等小孩妈妈泡面回来,中年男人问:“水开了么?”
“好象开了。”小孩妈妈回话。于是,中年男人也去泡面,过不多时回来。
火车座是对面而坐,过道全是腿,中年男人小心往里进。
小孩腿短,见他进来,好心往妈妈那面蹭了下,意思是让开座位。结果这一蹭,不小心踢到中年人腿上,中年人正往下放面,被踢后略一吃惊,面洒了,洒到青年腿上。
夏天穿的少,青年只穿条薄裤,便是被烫到,幸亏火车上的水并不特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