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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拍电影,配音演员要找专业的,否则担心配不出那种感觉。可传奇妹子很敢冒险,其中两个台词比较多的小孩都是原声配音,据说效果不错。
吃过晚饭,白路回房间拿出十万块钱,给霍震送过去:“这次拍戏没给劳务费,这些钱拿回去给孩子们改善生活。”
霍震知道他有钱,也就没矫情,说句谢谢收起来。
白路多聊上几句话,回去给珍妮弗打电话。两边时间差十二个小时,他这面刚吃过晚饭没多久,美国还是大早上,珍妮弗接通电话就是抱怨:“干嘛啊?”
白路笑道:“汉语说的真溜。”
“废话,还不是因为你?说吧,什么事儿。”珍妮弗的汉语原本没有丽芙说的好,经过这段时间的加紧学习。两者在伯仲之间。
白路说:“主题曲,我唱不了。”
珍妮弗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你能唱。”
“开什么玩笑,我自己能不能唱还不知道?”
“相信我,我是专业的,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珍妮弗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说道。
“大姐,咱不闹了好么?”
珍妮弗笑道:“明天买票过来,我用三天时间就能教会你唱这首歌。”
“老大啊,我过不去,高远那个王八蛋结婚。要我做伴郎。高远你知道吧?就是长的巨丑,还特别骄傲那个白痴。”
珍妮弗笑道:“你说的不是你么?”
“揍你顿好啊?”白路表现凶狠。
珍妮弗嘿嘿笑了一声,问话:“高远哪天结婚?”
“干嘛?你要过来?”
“不知道,现在还说不准。”说是说不准。但是说话语气已经是十分肯定。
白路叹道:“别折腾了。工作要紧。”
“又没说不工作。”珍妮弗说回唱歌事情:“一会儿挂电话。你上楼顶跟着我的声音去喊。”
白路找理由推脱:“你喊的是英文,我喊中文,不一样。”
珍妮弗站在白路的角度思考事情。直接说道:“有歌词了吧,传给我。”
“怎么传?”白路问。
“怎么都能传,现在传。”珍妮弗挂上电话。
那就传吧,白路去找传奇妹子:“把歌词传给珍妮弗,能成不?”
传奇妹子看他一眼:“我真佩服你。”从白路手里拿回那张白纸,看上一遍,用手机快速记录,发给珍妮弗。
珍妮弗马上回消息说:“等我一会儿。”
真的是一会儿,半个多小时以后,传奇妹子收到珍妮弗的消息,让她上网收刚录好的新歌。
传奇妹子找白路要回mp3,将珍妮弗传过来的歌拷进去,丢给白路继续学习。
好吧,继续学习。白路拿mp3上楼学歌。
珍妮弗确实有才,用汉语重新演绎一遍歌曲,在很短时间内就可以完成,效果还不错。
白路在楼顶看着歌词跟着唱,连续尝试过几遍,依旧觉得不行。
这时候,珍妮弗打来电话,问他学的怎么样。
白路回话说:“我会做曲了。”意思是凶猛跑调中。
珍妮弗哈哈大笑,笑上一会儿才继续说:“释放自己,跟着我的声音喊。”
“你这个语气不对啊,什么是释放自己?”白路跟着mp3开始大喊。
喊上几句,问电话那头的珍妮弗:“怎么样?够难听吧。”
“你没放开,要上下贯通,大声喊,就是拼命时的那种感觉。”
“拼命时我只动手不动口。”
“能不能不贫?按我说的做,先打个哈欠,好好体会那种上下贯通的感觉。”
白路有点纳闷:“你怎么可能学会这么多汉语?”
“学的不多,很多时候都是靠猜。”
“好吧,你还是真谦虚。”白路开始练习打呵欠。
珍妮弗说你先练,一会儿聊。挂上电话。
那就一会儿聊吧,白路一会儿练打哈欠,一会儿跟着mp3喊歌。
想把一首歌唱好真的很难,在不修音的情况下,很难有人能毫无瑕疵一气呵成。
很少唱歌的白路自然更是困难。这一折腾就是俩多小时,珍妮弗又打过来电话询问练习情况,并让白路唱一遍。
白路说:“跨洋电话教学,学费很贵的。”
“你先好好练,过两天我和佼佼回去。”
“回来干嘛?”白路问道。
“参加婚礼啊,你朋友就是我朋友,咱不能失了礼数。”珍妮弗笑道。
不怕累就来吧,白路靠在铁丝网上望天。
“好好练,每天都要练。”珍妮弗挂上电话。
好的,好好练。白路再喊上几句歌词,回房拿小号,在楼顶吹上一曲,试着掌握唱歌的呼吸发声方法。
第六百二十二章地铁里的事
吹小号和唱歌一样,有呼吸技巧。可以这么说,只要是能用到嗓子的玩意都得练习呼吸,播音、唱歌、吹小号、笛子啥的,都得经过大量练习,时刻保持状态。
有句话是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同行知道,一个月不练,大家就都知道了。
像丁丁、白雨、周衣丹几个人,不能说每天都练习呼吸发声,反正经常练,和冯宝贝她们一样,那些丫头每天早上会压腿、做些舞蹈练习动作,白雨她们是练声。其中学习最多的是沙沙,跟周衣丹学声乐、跟冯宝贝学舞蹈、还要努力学习文化知识。
因为放假,花花住过来几天,便也跟着沙沙一起练习,很有劲头,瞧那意思大概是想在这方面有所成就。
甚至于懒人白路也是一样,在外地时不说,只要回来大房子,每天会上楼打拳,抽空练练呼吸,在沙漠里就这么过,多年来形成习惯。
吹小号最好的呼吸方式是胸腹式呼吸,唱歌亦然。有句老话是使用丹田气,就是胸腹式呼吸,反正要上下贯通,张嘴让气息自然流出,而不是喊出来。
白路对呼吸方式了解一些,练上几遍,又学会儿歌曲,一个小时后,似乎觉得唱歌不是很难听?
为了求证已经得到歌神传承,白大先生下楼找何山青:“我给你唱首歌。”
何山青用仇恨的眼神看他:“没得罪你吧,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白路过去踹一脚。离开找鸭子,鸭子认真想上好一会儿,抬头道:“说吧,是谁逼你做出这种恶毒事情?有什么大仇不能化解,咱好好商量商量。”
白路过去踹两脚,再去找林子。
林子没在家,白路感慨,还是这家伙聪明。
至于高远,白路直接忽略掉这个人。
第二天起床,一大早。霍震来找他说话:“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白路笑道:“用不用这么客气?”
霍震说:“还真得客气。”
“说吧。”
“你和西日他们配过戏。觉得演的怎么样?”
“我不懂这个,具体得等电影放出来看效果。”白路想想说:“就现在这种情况来说,还成吧,没受过训练。上来就演。我觉得还成。”
霍震说:“我觉得这几个孩子算是有艺术天赋。想送他们考艺校,如果能考上,也能拢拢心。让他们改邪归正,你说呢?”
“我觉得挺好。”
“好是好,在少管所,我可以管他们,也不收费用,不过读艺校要花钱,你知道的,西日还没找到家人……”霍震有点儿不好意思,这种行为等同于吃大户一样。
白路笑道:“让他们随便考,只要能考上、好好学、不做坏事,考上大学我也供。”
“真的?”
“真的。”白路赞扬霍震:“你真不错,对这些孩子真不错,以后想来北城玩,尽管找我。”
“谢谢你,谢谢,太感谢了。”霍震说道。
“客气什么,叫齐孩子们,出发。”
白路开大巴车亲自送行,路上照旧买上许多礼物,直送上飞机才回来。
往回走的时候,想起李莹的爱心之家,便又买上许多东西,开车送去。
很巧,郑燕子也在。自从知道爱心之家后,她会尽量争取每个月来上两次。不是不想多来,是实在太远,她行动又不方便。
郑燕子在,小白当然也在。大家伙欢实跑上两步迎接白路。不过也就两步而已,再远就不走,要陪在燕子身边。
白路看见这家伙就开心,蹲下去抱抱,然后招呼李莹和几个志愿者出去拿东西。
一名女志愿者笑着说:“你这日子过的好,天天就是花钱。”
白路叹气道:“你不知道,花钱很痛苦的。”
“让我们也痛苦痛苦吧。”又一名志愿者说话。
“不可以,苦难当由我来背。”
大巴车里是全新被褥和许多衣服,拿出去发给孩子们。李莹问:“很贵吧?”
白路笑笑没说话,回车里拿些食物去厨房。
外面在发衣服,郑燕子帮不上忙,来厨房和白路说话:“电台老有你的消息,真厉害。”
白路笑道:“我厉害什么,是你厉害才对,最近活儿多么?”问的是调音师的工作。
“还行,就那样。”
白路说:“最近在盖楼,运气好的话,来年会有个演出中心,到时候你来弹琴。”
“真的?”
“真的,就是有点远,你住北四环,那地方在南四环……不如搬过来吧,等大楼建好,给你免费提供住的地方,怎么样?”
“会不会太麻烦?”
“不麻烦,只要演出中心一建好,随时欢迎你的到来。”白路边说话边炒菜,顺便看看小白:“没人欺负大白吧?”
“没有。”燕子回道。
似乎是知道在白路问什么,大狗用脑袋蹭白路腿。白路哈哈一笑,拿块炒好的肉喂它。小白对他极信任,闻都不闻,一口接过吃掉,白路就更开心。
人其实很简单,开心也很简单,多看一些开心的人或物,听一些开心的事情或音乐,心情自然就好。
很快做好饭菜,拽大狗去一边玩。大狗不肯离开郑燕子身边,最多走两步再就不动。白路进行美色诱惑:“给你介绍对象啊?你是喜欢沙皮还是哈士奇?”
大狗冲他哼一声,咬住他手里的大肉块,轻轻一挣,咬着回去燕子身边开吃。
郁闷个天的,这家伙要成精了,白路认真劝导它:“你这么聪明,怎么跟人做朋友?以后假装笨一些好不好?”
燕子在一旁呵呵笑:“你真逗。”
白路琢磨琢磨,又跟大狗说:“改天带你玩滑版,你这么聪明,一定玩的很好。”
大狗不理他,专心吃完肉块,才吧唧吧唧嘴,抬头看白路。
这个动作让白路很无语,当他不想说话还不得不说的时候,会习惯性吧唧下嘴巴,此时一看大狗比自己的动作还熟练,蹲下来指着它说:“故意的是吧?”
大狗很配合的点点头。
白路很受伤。
李莹过来招呼俩人吃饭,白路说不吃了,让燕子去吃,大狗做为保镖,形影不离跟在身边。
吃过午饭,孩子们午睡,白路送燕子回家,临出门,转头看这些平房,就又想起小弯弯,那个去到另一个世界的小女孩,心底喟叹一声离开。
往回走的时候,汽车经过个地铁站,看到两个外地妇女带着三个衣衫破烂的小女孩走进地铁站,白路感觉不对劲。他已经很久没坐过地铁,想起上次在地铁里遇见的乞讨女,心中一片阴影,别不是又有人带小孩来要饭?
白路很懒,可又很勤快。自己的事情能懒则懒,某些人的事情却是很勤快。
快速把燕子送到家,顺便帮着做饭,正忙着,马战打来电话:“回来了?”
“干嘛?”
“喝酒。”
“你疯了?现在是下午三点钟。”
“先谈事情,晚上喝酒。”
白路很生气:“那块地又怎么了?”
“地没怎么,有人做建材生意,把招呼打到我这了。”
“滚蛋。”白路挂电话。
没一会儿做好饭菜,跟郑燕子道别,先把车开回家,再去地铁站。
上下班高峰时间,地铁站无比拥挤,某些地段排队能排到站外面几百米远,非高峰时会好些,地铁列车会成为流浪歌手的舞台,乞讨者的天堂。
白路上次遇见一个妇女带俩孩子要饭,被他揍一顿,结果俩孩子是人家亲生的,他只能无奈离开。
再后来偶尔坐地铁,没遇到这样事情,便从脑海里淡忘掉,不想今天开车出门倒是遇见。
这段日子,白路过的很忙很乱,事情也多,好不容易去南方一次,不但没轻松成,想找的人也没找到,让他有些郁闷。
在去南方之前,小弯弯故去,甚至留不下坟墓,骨灰扬进水中。
他一直记着这件事情,很难忘记。又有西日那帮可怜被拐的小孩,再有整个爱心之家众多的可怜孤儿……白路不能替他们悲伤,只能尽量帮助一下。
因为见过这些可怜小孩,他对某些丢掉小孩、拐骗小孩、或者拿小孩当赚钱工具的行为特别生气。
溜达进地铁站,选一班列车进入,开始等待。
许是运气问题,这一等待却是等待出许多故事。估计是天气转暖,乞讨者比冬天时多上许多。白路上车三十分钟,一共见过四拨乞讨者,一个是女人带俩孩子,拿个移动音箱让小孩唱歌要钱;一个是双腿残疾,双手撑着滑轮木板车要钱的中年男人;一个是在地上爬行、带个小插卡音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