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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合作出片,分出一些利润,咱可以省许多事。”
白路真想停车,回头看她俩一眼:“你俩是不是精力特充沛?总想着干活?”
“废话,当谁都跟你一样像个老头子?”孙佼佼想想又说:“你要是拍电影,我是说在美国拍的话,我可以投点钱,但是呢,我得当女主角。”
“当你个大屁丫子。”白路喊道:“去后面呆着,老子要开车。”
在他的大声怒吼中,两个大个子美女去后面坐下,又过上一会儿,汽车开进小区,白路喊俩保安帮忙拿东西,每人给五十块服务费。
珍妮弗特有精力,完全不受时差影响,到家先洗澡,然后拽白路上楼练歌。
大明星教白路唱歌,沙沙和花花跟着凑热闹,加上孙佼佼一个,俩大俩小四个美女围坐在琴房,琴旁是站立的白路同志。
珍妮弗双手按键,随口说声开始,美丽的乐曲便从她双手中流出,也就一分多钟时间,珍妮弗停手问白路:“熟悉了吧?”
“啊?熟悉什么?”白路很有些不明白,在看到珍妮弗满含怒意的眼神后,赶忙拍马屁:“你弹得太好听,我都忘了要做什么。”
“再说假话揍你。”珍妮弗瞪眼道。
白路琢磨琢磨,小声问孙佼佼:“怎么是你说话的口气?”
“废话,她天天跟我学汉语。”孙佼佼骄傲回道。
珍妮弗喊白路:“赶紧点儿。”重又弹一遍方才弹过的曲子,边弹边说:“我先给你唱一遍。”
这个大个子美女真是厉害,用汉语演唱,轻轻松松唱过一遍歌曲,沙沙和花花凶猛鼓掌,纷纷表扬说好听。
下一刻轮到白路演唱,珍妮弗说:“按你吹小号那么唱,别的不管,只管大声喊。”
从某种程度来说,珍妮弗写的这首主题曲属于摇滚乐一种,需要狂嘶热吼,凶猛迸发。白路试上两次,都是很不满意。
珍妮弗说:“你没学过唱歌,唱歌基本是原声,我就是要你用原声唱出来喊出来,和呼吸配合好,就会是一首很好的摇滚歌曲,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这些话,珍妮弗说的是英语,等孙佼佼翻译过来以后,白路说:“我有信心,可是信心不能当歌唱。”
珍妮弗说:“少说没有用的,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如果三天时间里教不会你唱这首歌,我退出歌坛。”
白路有点郁闷:“用不用玩这么大?”
“不是玩,是对你有信心。”珍妮弗冲他轻轻一笑:“咱这样,三天之内学会,我让你亲一下,两天之内学会,亲两下,一天之内学会……”
白路赶紧打断疯婆娘的说话:“你要疯。”
有四位美女坐镇,白路只好努力学习唱歌。
唱歌有多种发声方法,什么这个共鸣那个共鸣的,白路统统不会。珍妮弗也买要求他会,只要求他跟说话一样唱歌,要很轻松。另外要气息流通,然后就喊吧,把感情代入歌声里,用你的感情去喊。
不得不说传奇妹子也很厉害,珍妮弗写出个大概版本的英文歌词,传奇妹子翻译成汉语歌词,配上乐曲,竟是特别合拍,特符合歌曲意境。
在把感情代进去之后,只管按照节奏来走,没有夸张的变音,不需要假声,也没有忽快忽慢的个性延长,歌者要做的就是字正腔圆唱出这个字,很流畅,即可。
写歌很难,或者应该这么说,写一首好歌很难,非常非常难,可以遍数天下音乐奇才,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一直长胜不衰的创作下去。
写歌和写诗一样,需要灵感,需要情绪,需要那一瞬间的感触。普通来说,一首歌曲时长四分钟左右,可若是想写出首好歌,即便是在灵感特别迸发的时候,也要折腾几个小时以上,你需要修了又改,改了又修。
而这样的歌曲只能算是初创做,只是有个框架而已,可以拿着吉他滩唱而已。后面还要做更多工作。
世上有许多音乐人,可再好的音乐人也只有那么几年的辉煌时光而已。等这段时间过去,他们将缺乏创作灵感和创作动力,这也是很多音乐人酗酒、滥情、甚至吸毒的原因之一,不甘心平庸,想要再创辉煌。
和他们做比较,演员占很大便宜,演的越多越有经验,尤其男演员,越老也就越值钱。
珍妮弗出道十几年,最开始一些年是依靠音乐撑起不败战绩,到得后来,在音乐灵感不是那么繁盛的时候才转行拍戏。而在她拍戏后的许多年里,一共只过出两张唱片,其中有一张是别人的词曲。
不是不想多出,是不敢冒险,成名不易,不能自毁前程。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珍妮弗却是帮白路做了一首非常非常棒的歌,只能说情绪到了,灵感到了,时机到了。
好歌难得,对于知名音乐人来说,好歌代表的不是金钱不是名气,是持续下去的能力,是要告诉世人,我还在,我还能继续创造辉煌、继续写出好听的歌曲。
可珍妮弗竟不在乎这些,心甘情愿将一首好歌拱手让出,并特意跨越半个地球来教白路演唱。
只能说,她真的很在意白路。
现在,珍妮弗一遍又一遍纠正白路的发音,更纠正发声位置,让他按照本性、像吹小号那样唱歌,帮他一句一句扣下来。
等到珍妮弗满意之后,时间是下半夜两点半。
这个时间段,孙佼佼和沙沙、花花早已回去睡觉。其他诸如何山青、扬铃、柳文青等观众换了一拨又一拨,直到把大家都熬回去睡觉,白路终于功德圆满。
凌晨两点半,北城东三环外龙府别苑一号楼楼顶某个房间,流畅的钢琴声带出一首疯狂呐喊的摇滚歌曲,歌曲冲破窗户向外面流传,满满的都是嘶吼呐喊,是不甘不服,有委屈有愤怒,质问老天为何如此对我?
珍妮弗写的曲子非常好,传奇妹子配的歌词非常好,写出了边疆被拐流浪儿童的心声。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触动了白路的心灵。
第六百二十五章白路的初吻
一,他是孤儿;二,帮助过奎尼、西日等流浪儿童;三;见过爱心之家的可怜孩子;四,小弯弯故去;五,地铁中有无数可怜小孩被大人拐带着进行乞讨。
这五件事,每一样都让他颇有感触。五种感触累积一起,配上《流浪鱼》的故事情节,再有如此触动心灵的乐曲,促使他轻易掉进歌曲的意境之中。
两相一结合,在自身感情的推涌下,把这首歌唱的特别完美。
待最后一遍唱过,白路怔怔不动,好似沉在音乐中、沉在《流浪鱼》的故事中还没出来,静静站立。
珍妮弗轻轻起身,走到白路对面站住,温柔看过去。
白路笑笑说:“谢谢。”他没想到自己会唱好这样一首歌曲,也没想到会唱的这样流畅,就目前来说,是他听自己唱过最好听的歌曲,没有之一。
这一切都是珍妮弗的功劳,从作曲到教唱歌,完全不考虑自身,把最好的一切都奉献出来,只为白路可以唱的很好,他当然要说谢谢。
珍妮弗微笑看他,轻声说:“唱的真好。”慢慢抬起双手,环抱住白路,轻轻一拥,俩人身体贴到一起。然后以更近距离看着白路,眼中满是笑意,再然后,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更靠近白路,最后,俩人贴到一起,嘴唇碰到嘴唇,珍妮弗在亲吻白路。
珍妮弗之所以动作缓慢,是想给白路思考时间。她不想让白路觉得为难。
她不想让白路为难,白路也不愿意让她难堪。
他的这个不愿意可以理解为不舍得,可以理解为不忍心,也可以理解为不敢。他知道珍妮弗对自己好,就不忍心让她伤心,在珍妮弗慢慢接近的时候,他在不停思考该怎么办。
待俩人嘴唇碰到一起之后,白路抬手轻轻环住珍妮弗的腰。
嘴唇碰嘴唇,轻轻接触,很轻很柔。很温暖很激动。
第一次接吻总是很让人激动。
珍妮弗很调皮。在嘴唇碰触几秒钟之后,轻轻吐出舌头,扫在白路嘴唇上。
却是吓白路一跳,微一错愕。珍妮弗的舌头送进他嘴里。轻轻搅动一下。马上收回去。
珍妮弗脸色微红,推开白路说:“我困了,晚安。”走出琴房。
“哦。”白路愣了一下说:“我的初吻。”
珍妮弗轻轻一笑:“你的初吻早没了。上次送我和茱莉走,我俩每人亲你一下,忘了?”
“那不算。”白路看过很多电视剧,学会很多知识,亲脸不算初吻,所以辩解的理直气壮。
珍妮弗却是不说话了,回去房间睡觉。
在她走后许久,白路一直站着没动,想了又想,认为亲嘴真舒服。
有句烂俗的话是,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
对于白路来说,他到现在都没有恋过,那是更加不懂。这倒不是说他是太监或是喜欢男人,是因为不懂,才不敢轻易接近。
毕竟只是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大男孩而已,他想有一个特别美好的爱情,结婚生子,能够安稳快乐过一生。可他发现一件事,似乎对每个女生都有好感。
比如丁丁、柳文青、珍妮弗、丽芙,他觉得喜欢每一个人,而她们对自己也都很好。可爱情只能喜欢一个人,所以不敢乱想。
他觉得男人应该对女人负责,也应该对自己负责,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欢而耽误别人一生。电视剧里总有已婚男人喜欢别的女人,然后闹出一大堆事,每次看这样的电视,他都认为男人有错,既然如此,又如何肯让自己去犯这个错?
呆呆站上好一会儿,在纠结于初吻事件的时候,突然想起件事,今天没去地铁站工作,这是极大失误啊。
又呆上一会儿,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上午,马战打来电话:“我知道你有个性,可个性不能过日子,你要是想让那块地顺利完工,今天中午过来吃饭,有几个人必须见一下。”
“好,告诉我地点,我自己过去。”
“别,我不信你,你一上午哪都别去,就在家呆着,我去接你。”
“好吧。”
二人说定以后挂电话。
没过多久,珍妮弗又来找他,让他继续练歌。
初吻被这个女人拿走,再看见她以后,白路有点不适应,觉得心脏跳的有点快,这是怎么个情况?
珍妮弗好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大声说话:“快点,别耽误时间,下午就进棚。”
“哦。”白路跟她上楼继续练歌。
《流浪鱼》这首歌真的很震撼,用一种青春男声的嘶喊来控诉世界,用呐喊来表示委屈和愤怒,强烈表达生来的所有不甘,轻易把听众带进歌曲之中,带进那种悲难生活中。
不过,这时候的白路突然失去那种悲难情绪,唱上两遍都没找到昨天半夜时的感觉。
本来就不太会唱歌,当感觉消失之后,声音变得很干,没有感觉,没有灵魂,只能说是坚持唱完而已。
连续两遍过后,珍妮弗生气道:“怎么回事?昨天折腾了十多个小时,你就唱成这样?”
一抬头,发现白路在看他的,气道:“看什么呢?”
白路在看珍妮弗的嘴唇,在今天以前,他从没发现一个人的嘴唇可以很美很吸引人。此时听到珍妮弗问话,回话道:“没什么。”
珍妮弗瞪他一眼:“歌手和演员一样,要会控制自己的情感,否则就不是个合格的艺人,先停一下,好好想想昨天唱歌时的感觉,一会儿继续。”说完起身离开。
十分钟后,珍妮弗回来:“继续。”
白路想了一下。转身背对着珍妮弗,脑中想起前天地铁里的几个乞讨小孩,轻声道:“开始吧。”
于是重新开始,这一遍唱过之后,珍妮弗很满意,稍稍纠正一下吐字和气息问题,让他再唱一遍,然后不再弹琴,把歌曲伴奏用音响放出来,让白路跟着唱。
照例是珍妮弗先唱一遍。再由白路来唱。有了前面一天的疯狂折腾。配上电声伴奏,一共只试上三遍,大功告成。
珍妮弗很满意:“我太厉害了,连五音不全的人都能培养成超级歌手。我真佩服我自己。也真羡慕你有个好老师。”
白路甚是无语。
中午。马战来接他去吃饭,叫上扬铃一起,两位经济狂人去赶饭局。
无非是认识几个人。喝上一些酒而已,白路懒得认识那些人是谁,不过为了那块地,也是给马战面字,硬拿白酒打了次通关,跟没人碰一杯,然后再继续喝。
这顿饭吃的大家都满意,惟有扬铃有点儿小意见,掐着他胳膊小声说:“下午要录歌,要录歌知道不?”
不管怎么说,既然喝了酒,只能带酒去录歌。
等酒席散去,扬铃和白路回家接上珍妮弗、孙佼佼,四个人去录音棚。
在西四一条胡同里有家很出名的录音室。扬铃早打好招呼,四个人去到就可以录音。
珍妮弗在看过录音间之后,小声跟白路说:“你新盖的大厦,一定要弄一件特别好的录音室,我从美国买设备。”
白路说好,一个人走进录音室。录音师让他带耳麦先试录一遍。
这家伙喝成这个德行也来录歌,录音师有点不高兴,略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