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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山青看看他:“跟我说实话,你是故意的还是特意要气我?”
白路问:“有区别么?”
“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弄死你。”何山青也发觉语病,转身就走。
白路追过去:“应该没这个可能,你看啊,我比你年轻比你健壮,不论老死还是病死,我只能在你后面……”
经过喋喋不休般的废话,终于问清楚冰雕是怎么回事。
简单那一句话,因爱生恨,有个巨喜欢传奇妹子的人使坏,在冰雕做好后,夜晚时派人强行进入,给冰雕做了手脚,打算让冰雕在婚礼现场坏掉。
这是高手做的活儿,外人看不出毛病。等使坏的人离开,制冰厂保安赶紧进冰库看,没发现问题,便藏下这件事不说。
可巧不巧的,第二天运冰雕时出现意外,在饭店大堂磕坏一角,只好把冰雕送回冰厂,倒是因祸得福躲过一劫。
婚后,高远简短过了几天蜜月,然后去冰厂看冰雕,发现冰雕没了!仔细一问,说是有天晚上有几名贼人来打劫,进冰库一堆转悠,然后冰雕就碎了,他们就给处理了。
打劫进冰库?只毁掉自己的冰雕?其中必有问题!
找人仔细一问,问出结婚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故。问到这里,整件事情特别明显,就是有人来搞破坏。否则为什么要两次进入冰库?
然后就查呗,查来查去锁定在一个人身上,宫有,这家伙人如其名,该有的东西差不多都有了,曾追求过传奇妹子,而且是持之以恒的那种追,咬定青山不放松咬出肥肉不松口的死追。
奈何只是怀疑,不能确定是他。
这事情,高远对谁都没说,哪怕是查了一个月没有进展也什么都不说。可宫有不安分啊!
以前传奇妹子没有公司,住在白路家,宫有想找人都找不到。现在,传奇妹子弄了好大一块地盖房子,天天要去公司,宫有就经常去公司送花。
这是打脸啊,打高远的脸,高远很气愤,琢磨着要收拾那家伙的时候,又有消息传来,王子出狱了。
在大北城这块地界敢叫王子,这家伙得多狂?
北城新一代,高远这一辈有六个了不得的年轻人,高远,付传宗,马战,罗天锐,柴定安,这是五个人,第六个是王子,三年前被柴定安、马战、高远、罗天锐四家联手把他弄进局子判五年。
第六百九十九章天生的反派
这个人太狠了,有句话是六亲不认,说的就是王子这样的人。小学没毕业在家打母亲,初中时横扫一条街,然后就不读书了,专心打架与杀人。
这家伙搁到任何故事里都是天生的反派,专做坏事。
而且不给任何人面子、满天下都是仇人。偏偏人聪明,功夫好,谨慎,被警察盯上三年都没抓到把柄,反让他接连不断犯案。
和这家伙一比,柴定安干净的像个小孩一样。
这家伙家世不错,是自己玩个性脱离家庭关系。不过再脱离也还是留着老王家的血,只要没确实证据,警察甚至不敢对他动粗。一个原因是家庭背景,另一个原因是这家伙太狠了,因为查他的案子,有两名警察失踪,一名警察死亡,到现在也没个交代。
王子就是条疯狗,谁都咬,同期六个人,除找不到付传宗的麻烦,另外四个人全部得罪过,而且不是简单的得罪,每次都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四个人当然要反击,这四个家伙没一个笨人,虽然没明说要联手,但都懂得借势,高远先动手缠住王子,罗天锐自动跟上。
马战一看,这个是机会,从军队那面使力,自己也花大钱进行第三波发力。
柴定安最后收尾,于是王子进去了。
既然发力,目的是除去王子,绝对不会留手。
四个人从发力开始就是全力以赴,高远做为主攻手。从开始坚持到最后,动用许多人手弄王子。后面又加上罗天锐的力量,再有另两人的力量,四个从没合作过的人一起发力,这股力量很强大。
可毕竟没有联络过,也没有合作过,全是凭着推断和猜测做事,致使中间产生漏洞和错误,被王子寻到机会,保住性命。只判了五年。
可是才关三年。这家伙就出来了。
平时,马战、高远他们四个人也是相互不对付,难得心有灵犀合作一次,却是没能成功。那时候何小环还没跟柴定安。俩人能勉强联手一次。
现在情势不同。不知道还有没可能联合起来再弄王子一次。
王子特别狂。不知道在哪找来俩疯子,全是和他一样的疯子,三人在一起整天逍遥作恶。更有一帮小喽罗助纣为虐,着实害了一批人。
在王子进局子之后,俩疯子不见了,完全不谈报仇的事,王子更是安心坐监,可谁都知道没那么简单。
如今王子出来,鬼知道会搞出什么事。
怪物出狱,为保平安,高远只好把宫有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必须先把这个不合规矩的家伙除掉才成。
上次虽然没有明说,可毕竟是四个人联手坑人,王子肯定报复,在这种前提下,连定安和罗天锐也不会感到轻松。
王子出狱是大事,何山青等人知道消息,在找高远商量对策的时候,发现宫有给传奇妹子送花,就又知道了宫有的事情。
何山青知道高远不会告诉白路,所以由他来说。
听何山青说完这堆事情,白路说:“明明不是冰雕的事情,是王子的事情。”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你说,我改名叫王子好不好?”
“还皇帝呢,恶心人不?”何山青说:“我可告诉你,自称皇帝是犯法行为。”
“犯法?真的假的?康熙他们都犯法了是吧?”
何山青又被白路引到偏路上:“关康熙屁事?”
“好吧,关康熙屁事。”白路问:“那关谁的事?”
“我怎么知道关谁的事?”何山青嘟囔道。
白路琢磨琢磨,好心的把话题再引回来:“你们就没想杀他?”
“那家伙比你还滑,你还中过枪,那家伙几乎没受过伤。”何山青说:“单单北城,最少有一千人希望王子死,可他就是不死。”
白路问:“他家很牛皮?”
“你说呢?”
“让我怎么说?”
何山青说:“王子进去后,柴定安找人弄王子,一起进去四个,死一个重伤一个,另俩投降了,王子还是屁事没有。”
“这分明是美国大片的节奏。”白路笑道。
“可以这么理解。”何山青说:“今天的消息,王子刚一出狱就有狙击手埋伏,不过没打中,枪手跑了。”
我去,更是美国大片的节奏,白路很好奇:“高远搞不定他?”
“不是搞不搞得定的问题,大家谁不比谁差多少,真要拼命,谁也不怕谁;上次我们几个一起做事,准备大拼一场弄死王子,被马战那几个家伙看到机会,陆续加入进来,大家想狮子搏兔弄死他算了,就没阻止,可毕竟没有联系,等于单兵做战一样,一番折腾下来,反被那家伙找到空子,只因为非法持有枪械一项罪被判上五年,说出来都丢人。”何山青重说一遍:“最丢人的是柴定安,找人进去都没能弄死王子。”
“你们不也没弄死他?”白路鄙视道:“一样丢人。”
“放屁,要不是柴定安他们瞎掺和,王子早成骨灰了。”何山青不服。
“也得我信才算。”白路继续表示鄙视,然后问道:“你们怎么起的矛盾?”
“这个重要么?”何山青反问道:“不说王子的事情,先说宫有,你想怎么办?”
“高远都没证据的事,你问我怎么办?”
“我是说这个臭不要脸的经常给传奇妹子送花,是不是该收拾一顿?”
白路问:“高远为什么不收拾?”
“要么不出手,出手就得一击毙命,远子在找机会。”
白路鄙视道:“瞎吹吧,王子不就没毙成?”
何山青怒了:“靠,老子真想毙了你。”起身就走。
刚迈脚步,电话响起,接通后说上两句,转头看向白路。
白路问:“干嘛?和我有关?”
“和你没关,是柴定安,柴定安身边有个叫小四的家伙,死了,一刀毙命;柴定安被人埋伏,身边伴当中枪,目前在抢救中,不管能不能救过来,一条胳膊肯定是废了,柴定安命大,没事。”
这消息太劲爆,白路都被惊住:“玩这么大?这是要宵禁的节奏啊。”
事情还没完,稍晚会儿时间,司马智来了,进门就说:“王子疯了,高远的汽车被炸毁,幸好人没事,远子说,让你去接传奇妹子下班。”
白路大为好奇:“是王子做的?”
“鬼知道!王子那家伙早上八点就在派出所,到现在还没出来,没有做案时间;对了,你给马战打个电话,那家伙要疯了,身边人死掉两个,现在带人堵在派出所门口想要杀人。”
“我靠,这么狠?”白路难得的说声脏话。
司马智叹道:“就罗天锐个狗命好,还没出事。”
同时发动估计?白路问:“王子有多少手下?”
“不知道。”何山青回道:“反正有那么几个人。”
“和没说一样。”白路想了想,只要人手够多,准备充足,同时对付几个人并不是难事,难的是这家伙胆子真大,公然疯狂挑衅国家法律,已经可以预计不会有好下场。不由叹道:“他是真敢干啊,昨天刚出来,今天就动手。”跟着问道:“这么恐怖的家伙,应该会被和谐吧?”
“肯定被和谐,他过界了,问题是没和谐之前怎么办?他要杀人。”这才是最让人为难的地方。
“他不是在派出所?”白路说,意思是可以抓人。
“他还没在现场呢,不也没耽误动手?”何山青苦笑道。
新出狱犯人要到当地派出所报到,王子借报到机会证明事情与己无关。只是吧,再想一想就会觉得不对,他瞎胡乱搞,上面一定会震怒,一定要搞他;而他呆在派出所,岂不是一抓一个准?
想想问道:“高远在哪?”
何山青说:“不太清楚。”司马智说:“可能去派出所了。”
白路略微琢磨琢磨,再叹一声:“我靠,比我还疯。”
谁还能比王子更疯?出狱第二天连续搞大动作,尤其在国庆节前夕行动,这根本就是不想好的节奏!
何山青说:“我带你去接传奇妹子。”
“你别去了,还没传奇妹子能打,别拖累我。”白路说:“在家多看书,我买这么多书,你要好好学习,才不浪费其价值。”
何山青鄙视道:“死文盲。”
白路抗议:“你可以鄙视我,但不能歧视文盲。”
“和你就没法说话。”何山青回去房间。
司马智跟白路打个招呼,跟着上楼。
等客厅里没有别人,白路走到窗前往外看。来北城一年多,虽然得罪许多人,却很少会不安心。他不担心柴定安,不担心罗天锐,因为这些人不论有多坏,总会守规矩,甚至包括满龙翔,即便乱来,也是乱来的很有分寸。可在何山青的形容中,王子根本就是一个疯子,疯子会让人不安全。对待疯子只有一个方法,灭掉他。
大房子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女人,白路不想因为高远的事情牵连到她们。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只要有一丝可能,就要做十分防范。
白路决定动手灭掉疯子。不问他是否是高远的仇人,只凭这家伙肆意妄为、为非作歹,白路也一定会出手。
他决定动手,不过在动手之前,有件事情需要确认一下,确认高远在哪,确认是否安全,于是打电话。
第七百章疯子的疯狂
高远在准备动手,身边是四个黑西装汉子,五个人坐在一辆面包车里停在派出所对面路口。派出所正门外,马战带着十几个人笔直站立。稍远处停着两辆中巴车,茶色玻璃中隐隐有人影晃动,不知道又是什么人。
高远很有耐心,就不信派出所不下班,就不信王子不出来。可等着等着,隐隐发觉不对,中巴车里应该是柴定安的人,王子凭什么敢把他们三组人都引过来?
正这样想着,接到白路电话:“在哪?”
“干嘛?”
“废话真多,在哪?”
“派出所门口。”高远回道,跟着命令司机:“开车。”
电话那头的白路叹气道:“真是头猪,赶紧离开那个鬼地方。”
“已经离开了。”面包车缓缓驶出这条街,就这时候,对面开过来一辆大货车,轰轰地直冲过来,然后猛一刹车一拐弯,巨大车厢横着扫过来,扫向面包车。
与此同时,街道另一边也开过来一辆长货车,同样横过来堵住街道,如此,以派出所为中心,左右两边道路都被封住。
眼见货车横过来,高远反应极快,喊声:“下车。”面包车快速倒车并停下,然后连司机带手下一起跳车,钻进货车底下。
他动作快,马战动作也不慢,见两辆车封路,十几个人毫不犹豫,马上冲进派出所。
货车门打开,下来两个穿黑背心的家伙。一个瘦一个壮,看表情都有些疯狂。每人腰间插着几把匕首,手里拎把霰弹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