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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山青替他回答:“接传奇妹子去。”
说起传奇妹子,白路想起付传宗的案子。问道:“付老大没事儿吧?”
问的是弄断宫有腿那件事。何山青回道:“能有什么事儿?宫有是活该,被自行车在人行道撞断腿,顶到天是个交通事故。”
白路笑笑,宫有还真有意思。摆明和老高家老付家做对。想来又是一个强大纨绔。
晚饭时间。老邵主动打过来电话。
事出反常必为妖,老邵一定有事情。白路接通直接问道:“什么事?”
“你忘记件事情。”
“什么事儿?”
“王子那件事。”
“没忘啊,下午还说这家伙怎么还没死。”
“不是说他。是那件事里面,你答应的事情没做。”
“我答应什么事没做了?不许造谣污蔑。”白路提高音量说话。
老邵叹口气,低声说道:“你们打架把派出所砸了,你赔偿两百万。”
“钱早给了。”白路说。
“不是钱的事,是你答应在派出所那个地方拍场戏,这都快一个月了,也没见你过去。”
去派出所拍戏是为掩盖王子的暴力事件,因为白路不配合,警方已经打算把这事忽略过去。只要白路低调过上一段日子,大家忘记此事,便万事大吉。
可从目前状况来看,这个孙子是低调不下去了,从看守所出来就大闹四方镇,市局领导综合过老邵、林永军等人的意见,决定给这个喜欢惹事的孙猴子找点事儿做,让他去派出所拍戏,最好老实拍上一个月,先把四方镇案子结掉再说。
于是,可怜的老邵同志又一次充当说客,郑重其事说道:“人无信不立,你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派出所那面已经打好招呼,随时过去随时开拍,希望你抓点紧。”
白路想上一会儿:“我还答应过这个事情?”他打算赖帐。
“你说呢?”老邵说:“王子那件事,你前面事情做的很好,可别最后一下掉链子。”
“你就算计我吧。”白路挂电话。
这时候,明臣敲门而入,站到白路面前问:“什么时候开机?”
这家伙说话语气特别沉重,有种荆轲刺秦王的架势。
白路问:“干嘛?你要和我同归于尽?”
“恩。”明臣重重恩上一声。
白路高举双手:“怕你们了,随便你,你说什么时候开机就什么时候开机,不过得先把派出所那个场戏给拍了。”
“派出所哪场戏……好,没问题。”不管哪场戏,就算没有也可以现加,反正一定要把白路弄过去。明臣当场电话通知导演李森,由李森通知剧组工作人员。
没一会儿,白路电话响起,是丁丁打来:“你终于舍得拍戏了?”
“恩。”白路有气无力回道。
“很好很好,等我,我现在回家。”
……
这天晚上的大房子很热闹,原因是很多妹子围着明臣要角色。本来先围住白路,机智的白路振臂高喊,我是演员,到现在都没看剧本,啥都不知道,你们问明臣和导演,然后跑上楼顶,把自己关进老虎笼子里面。
明臣瞬间体会一次白路的生活,身边这个闹这个乱。
第二天上午。白路一早被挟持到片场参加开机仪式。照例请些记者过来。
因为主演有白路一个,很多记者感到好奇,昨天参加葬礼,今天开机演戏?到底是怎么个节奏?
享受同样待遇的还有影片主演明臣和丁丁,因为有疑问,很多记者早早赶来。
开机仪式没什么可说的,无非是放鞭放礼炮,剪彩揭红绸,然后象征性的拍一个镜头,就算正式开机。
主要事情是应对记者采访。明臣担纲弄出这么一摊子事。虽然白路不在意钱财,也不在意他怎么折腾,可明臣有压力,就目前来说。他把目标定在保本。刨除掉各项开支。只要不赔钱就成。他宁肯一分钱不赚也不能让电影亏了。所以特别在意每一次宣传机会,他要努力用最少的钱办最多的事。
没料到才一开始接受采访,记者们就乱问一气。第一个问题是昨天你们去参加谁的葬礼。
这问题一出,把明臣闹愣了,葬礼和拍戏有什么关系?
白路拿过话筒酷酷的回话:“你猜。”
下一个问题,白路第一次演戏就狂卷十三亿票房,据说投资不过百万而已,请问这次投资多少钱,预计票房是多少钱?能不能超过前次?
这类问题比较好回答,说上几句谦虚话,来个太极推手,东一句西一句,把话题引开,不直接回答问题,却已经回答完毕。
不料明臣还没说话,白路抢先说道:“没有可比性,比这玩意干嘛?很多艺术大师的电影卖不过一个动画片,所谓票房不过是个数字而已,拿新闻来说,你们用心写上一百个,未必比某些人随便放个屁的效果大,所以这类问题就是个伪命题,咱问点高科技的问题成不?比如今天晚上会不会有月亮。”
有记者马上问话:“今天晚上会不会有月亮?”
白路摇头道:“你还有点智商没有?就这等雾霾天气,现在看不到太阳,你觉得晚上能看到月亮?”
一句回答引起全场笑声。
记者可不是好相与的,指着众人背后的横幅说话:“我记得上个月,你在派出所拍过一组镜头,前些天又去看守所体验生活,请问……”
“是秘密。”白路抢先回道。
“可你进看守所并不是秘密,当时开过新片发布会。”
白路琢磨琢磨,点头道:“你说的对,以后尽量不开发布会,低调点儿好,保持神秘感。”
问话记者很无语,你还能再曲解我话语的意思么?
整个上午,大家都在胡说八道,记者胡问,白路代表大家进行胡说。明臣不在意白路说什么,只要说出的话有新闻点、能吸引人注意就成。
新闻点越多,越有人关注,就预示着影片《迎战》会有一个好未来。
中午,明臣请记者们吃饭,并且送上红包。这才是一个合格电影人该做的事情,否则记者凭什么帮你吹牛皮?
下午去派出所拍第一组镜头,这是市局强烈要求的事情,并愿意提供场地、器械、车辆、甚至部分群众演员,只求白路老实呆着,一定一定别去四方镇瞎折腾。
有句话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估计是缺少一个臭皮匠的原因,明臣和李森加一起也比不过一个付传琪,第一天的拍摄总是出错,一直拍到半夜才不得不收工,明天继续。
警方一直有人呆在剧组,当晚把消息报给市局主管四方镇案件的领导知道,那领导很开心,让手下告诉派出所所长,一分钱不收,努力提供帮助。
于是,白大先生成功被剧组拴住,不过这家伙的电话巨多,拍戏时专门找个人帮忙接电话。从第一天拍戏到第二天,连续接到元龙、丽芙、马战、珍妮弗、白鸟信夫等人的电话。
元龙是催他去美国,丽芙是聊天兼催他去美国,珍妮弗是纯聊天,马战有事找他,要介绍个小演员加入剧组,被白路骂一顿、挂电话。
白鸟信夫从日本打来电话,继续罗嗦去日本的事情,说如果白路不过去,他就再过来,白路借口拍戏暂时推掉。
第七百七十七章音乐节打架
这几个人的事情还好解决,麻烦的是高爷爷的电话,让他做好准备,十一月一号到十号之间一定要呆在北城,有重要事情找他。
“我的时间这就不属于我了?”白路这样问话。
高爷爷的回答是:“是大事情,临时征用你,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白路不服:“别逼我,逼急了我自杀。”
算上这次一共是两次提醒电话,都是提醒白路要呆在北城。他想问清楚是什么事,高爷爷不说,他只能继续糊涂下去。
戏拍到第三天,原本说是只借用一下派出所,拍几个镜头得了,可没想到能拖上三天。第三天早上,白路手机响起,是一个美国号码。白路以为是元龙,接通后是个女孩,用鄙视的口气说话:“真鄙视你,真鄙视你。”
白路想上一会儿问道:“满快乐?”
“废话,当然是本大小姐,除了我,谁说话这么好听?”
白路吧唧下嘴巴:“长途挺贵的,没事儿挂了。”
“我没事,是你有事,真鄙视你。”
“打越洋电话鄙视我?挺贵的。”
“你的影迷因为帮你说话被揍了,你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真鄙视你。”满快乐挂上电话。
白路闹个乱模糊,我怎么就有影迷了?怎么就因为我被揍了?
不由暗叹一声,满快乐得多无聊啊,在大美国不好好学习。瞎看什么新闻?
拿起电话想了想,给何山青打电话:“网上说,有影迷为我说话被揍了,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等事?我去看看。”何山青去开电脑。
十五分钟后打回来电话:“是云恩惠被人打了。”
“怎么回事?”云恩惠很乖巧很听话一女孩,怎么会惹事?
何山青回话:“我也不太清楚,你贴吧一个女号发的帖子,说有你的粉丝被打,号召大家团结起来去人肉什么的,里面有几张照片,瞧着像是什么音乐节。有一张是云恩惠。披头散发的,你不是有她电话么,问问就知道了。”
白路说好,找到云恩惠电话打过去:“喂。组织查岗。”
云恩惠电话上存着白路的号码。知道是他。笑问:“大明星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
白路说你猜。
云恩惠说:“是不是演戏缺少女主角,一下想起我这个漂亮优秀的美女了?”
白路笑了笑,突然问道:“你被打了?”
“没有。没有的事。”云恩惠不承认。
“那个,我听说是因为帮我说话被打?”
“不是不是,没有被打,你不是要拍戏么?赶紧拍戏,我一定去电影院捧场。”云恩惠抢先挂掉电话。
白路摸摸鼻子,再打给何山青:“小丫头什么都不说,你查一下。”
“神经,老子是你私家侦探么?”何山青不肯。
“你才神经,狗屁事不做一件,你在家养蛆啊?赶紧查。”
挂掉这个电话,有助理跑过来招呼他,又到他的戏了。
午饭时,何山青打来电话,简单说下发生什么事情。
前几天,北郊草原搞音乐节,现在音乐节巨多,一年往少里说,各种名目的音乐节少说有四十几个。这还是比较大型、比较有吸引力的音乐节。至于演唱会,更多的不可想象。
北郊这次音乐节已经不知道是今年北城的第几个音乐节,取金秋之意,顺便推广草原旅游,再顺便推广一下邻近城市的影响力,比如附近某城市在音乐节之后会接着搞个中国文身节。反正玩音乐的人都喜欢个性,尤其玩摇滚、说唱的那帮家伙多喜欢文身,两个所谓的节日联在一起,一是扩大影响,二能多赚些钱。
这次音乐节来了几个小腕,是从选秀节目里走出来的男生女生。云恩惠一朋友闲得没事,撺掇大家去音乐节玩,带上帐篷睡袋啥的大爽几天,如果觉得无聊,第二天回来就是。
年轻人喜欢玩,几个妹子一琢磨,去!赶紧买睡袋帐篷,并临时征召一个有车的男青年加入队伍,五个人朝北出发。
所谓的音乐节就是那么回事,一群年轻人凑一起看别人唱歌,晚上喝啤酒吹牛,还有人带吉他过来弹,有的帐篷里会发生旖旎事情。
不过,就是那么回事的玩意却是充满激情。人活一辈子总应该做一些就是那么回事的事情,比如听你最喜欢歌手的演唱会,比如大醉一场,比如远足一次,比如坐火车去远方……人生的精彩,就在于你做过很多就那么回事的事情,那些事情会一直那么美丽的留存于你的记忆之中。
很多人来参加这个音乐节,远离城市瞎折腾,云恩惠一帮人玩的很开心。
听歌时候,舞台上一不知名的歌手唱摇滚,努力喊啊喊,调子不高,且有多处走音。
团伙中唯一的男青年撇嘴:“唱的什么玩意。”
“就是就是。”有妹子附和。几个人边听歌边说话,说着说着说起白路,有妹子说:“要是白路也来表演就好了,他唱的多棒,咱还能到最前面看演出。”她见过白路,知道白路和云恩惠关系好。
“白路来这演出?和他们一起演出?你可别骂白路了。”有妹子反驳,然后问云恩惠:“你说是不是?”
云恩惠当然说是。她从很早很早就喜欢白路,是白路贴吧的热血分子。
可她们这么一说,边上一女的鄙视道:“你们懂音乐么?不懂就闭嘴。”
那女孩年纪不大,状化的稍浓一些,穿高统靴子皮短裤。显得腿很长,用挑衅的眼神看她们。在她身边围着七、八个人,男女参半。
对方人多,云恩惠没理会他们,继续听歌。可长腿女孩却是走过来,斜着眼睛打量他们,冷笑道:“记住了,别在我面前提白路,赶紧滚蛋。”
“提白路怎么了”云恩惠不服了,我们都让你了。你干嘛说白路?咱们听歌。关白路什么事?
“反正就是不行,再比比揍你。”长腿女孩很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