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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摸摸下巴的胡子渣,真老了。
走到外面空地,找块石头坐下,给王某墩打电话,运气还算不错,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居然没关机,甚至还接听电话。
白路问:“前几天你说结婚是怎么回事?”
王某墩矢口否认:“没有的事,你喝多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废话?”
“哦,你没想结婚?”白路淡声问道。
“完全没想过,还有事儿没?没事儿挂了。”王某墩按掉电话。
听筒里,王某墩的声音和以前一样,都是那么不靠谱。可不知道为什么,白路心中有点不妥感觉,这家伙别是出事了吧?
说起出事,白路继续打电话:“老邵,你怎么一直不给我打电话?”
邵成义叹气道:“大哥,你又想干嘛?”
白路的声音很淡:“我没想干嘛,是你少一个交代。”
听到这句话,邵成义沉默片刻问道:“你是说庐城那件事?”
“你说呢?”白路的声音依然很淡。
邵成义回道:“案子还没完,没法和你说,不过有两个好消息,一个是有两个儿童的伤势可以痊愈,另一个好消息是有四个孩子查到家属,等着做亲子鉴定。”
庐城有丐帮,被白路一力剿之。因为这件案子,当地许多警察获得奖励,也有个别警察受到处理。
听老邵这么说,白路问:“其它孩子呢?”
“有些在医院,有些确定残疾、无法医治的送在孤儿院。”
“那些人渣呢?”
“拜你所赐,在医院养伤。”老邵回道。
白路再问:“那些孩子怎么办?就丢在孤儿院?”
“不可能,首要是找家人,最好能送回家。”
“你去过庐城没?”
“还没,你想问什么?想知道这帮孩子现在过的好不好?”老邵猜出白路心中所想。
白路恩了一声。老邵说:“应该不错。”
“我不想听应该两个字。”
老邵说好,我现在打电话问。挂掉电话。
白路又坐上一会儿,给扬铃打电话:“把刘旺天的电话发给我。”
扬铃不问是什么事情,直接说声好。下一分钟,白路给刘旺天打电话。
他不记老刘的电话号,老刘却是知道他的号码,电话一接通就问:“大明星,有什么事?”
“你那个善款想怎么花?”白路问道。
刘旺天反问:“你想帮我花?”
“差不多一个意思,庐城有帮可怜孩子需要帮助,你看看你能做什么?”
刘旺天说:“等下。”拿笔记下庐城两个字,再问:“什么情况?”
“一帮被丐帮控制的残疾小孩。具体情况可以问警察。”
“我靠,真有丐帮?”刘旺天说句脏话,再问道:“知道有多少人么?你想我怎么做?”
“这些事情不用问我。”白路挂上电话。
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要么在做事,要么在打电话,生活总是如此忙碌。
他坐着乱想事情,丁丁从里面跑出来:“嘛呢?”
白路摇摇头,笑问道:“你和满快乐还真默契。”他想起昨天拍卖时的场景。
“除了你以外,我和谁都有默契。”
白路认真点头:“这个我相信,猪看到你都当作亲人一般。”
“揍你!”丁丁亮下小拳头。跟着又说:“李导找你。”
白路恩了一声。起身回去片场。
因为答应请高远吃饭,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提前回家,去市场买菜,再去五星大饭店开伙。路上接到老邵电话。告诉他说那些小孩都挺好。不用担心。
白路冷冷一笑。都残疾了,还怎么能挺好?不过既然把事情交给刘旺天去做,就淡淡说声知道了。挂掉电话。
晚饭很丰盛,荤素搭配搞上一桌子,起码十几道菜。
让高远很不适应,一进门就问:“你到底想干嘛?告诉你,我可是党员,不许腐蚀我!”
白路鄙视道:“白痴。”拽个椅子坐下:“喝什么?”
“你这有什么酒?”
“什么酒都没有。”
“那还问个屁!”高远去小卖店拿酒。等搬回两箱啤酒,问白路:“就咱俩?”
“还有林子他们。”
高远点点头,开瓶啤酒先喝。
俩人多等上一刻钟,何山青几个人才一起来到。
刚一进门,白路问话:“干嘛呢?这么晚才来。”
林子高举双手说:“事情和我无关,他们三个不要脸的泡妞去了。”
白路随口道:“泡妞有什么不要脸的?你们不一直这个德行么?”
林子说:“我没说清楚,是他们三个一起泡妞。”
何山青鄙视道:“少装好人,碰巧就三个女的,否则能少了你?”
白路猛叹口气:“我太纯洁了,听不懂你们说什么。”
人员到齐,开始喝酒,等大家坐好后,鸭子有些好奇,问白路:“为什么请我们喝酒?”
白路没回答,举杯冲大家示意一下,仰脖干掉。
喝酒就是喝酒,白路很少说话,倒是林子、鸭子四个人互相骂,说见色忘义什么的,一晃喝到九点钟,大门推开,走进来王某墩。
白路有些意外:“你没去外地?”
“去外地?不收拾收拾这小子,哪里都不去。”王某墩朝何山青走过去。
在王某墩进屋同一时间,何山青快速起身。眼见老王追过来,这家伙撒腿就跑,边跑边骂白路:“王八蛋给我设扣摆鸿门宴,阴我是不是?”又跟王某墩解释:“那天事情真不怪我,是俩妹子太主动,我又不懂拒绝,就那样了。”
“少说废话,别跑,站住。”王某墩边喊边追,和何山青俩人绕着桌子转圈。
这俩人玩的还真快乐,白路专心喝酒,忽然发现王某墩左手腕有道横切的伤疤,再抬头看看老王那张脸,沉思片刻,开瓶啤酒伸过去:“喝酒。”
王某墩接过啤酒,仰脖喝一口,放下瓶子继续追何山青。
白路问:“你能喝酒?”
“为什么不能?”王某墩又追两圈,似乎觉得这个游戏很无聊,坐到何山青位置上冲白路大声说话:“喝酒不叫我?还当我是你二叔不?”
白路摇头:“你现在要么是没钱,要么是没女人,否则你一定当我不存在。”
“混蛋小子,我有那么不堪么?”王某墩拿起何山青的筷子胡乱擦了几下,开始吃饭。
白路问:“手腕怎么了?”
“没怎么,随便划了一下。”
白路点点头:“谁划的?”
“你是病了还是疯了?喝酒。”王某墩拒绝回答问题。
第八百四十章我是大老板
白路心中有疑问,不肯放弃,继续问话:“你想和谁结婚?王姨?”王姨是王若梅,王某墩的相好之一,对王同志用情颇深。
提起那个中年女人,王某墩想上一会儿,突然骂道:“小王八羔子,你想干嘛?”
白路认真回话:“给你找个老伴。”说完这句话,白路怔了一下,接着问道:“你和我爹干嘛都不结婚?”
王某墩眨巴眨巴大眼睛,以同样认真的表情回话:“其实,我和你爹是王子,喜欢同一个公主,可那个公主花心,同时喜欢我们两个,我哥俩一琢磨,这可不行,就跑了。”
白路叹气:“你还能把瞎话编的再瞎一些么?”
王某墩回道:“时间紧任务重,凑合听吧,你要是不着急,晚上回家给你好好编一个。”
他俩说话,何山青站在王某墩正对面,衡量过二人武力值,认为投降是上策,跟王某墩说:“一会儿去夜店给你找俩……四个妹子成不?帮你开好房间。”
“这也可以?”王某墩认真琢磨琢磨:“四个啊,有点压力。”看眼白路,保持方才的认真表情说话:“像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以和你去酒色场所瞎混?那个,吃饱了,走。”说走的时候冲何山青使个眼色。
白路当没看见,一本正经说道:“吃饱了就回去好好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
“那是一定的,我回去睡了。”王某墩走出饭店。顺便地又冲何山青使个眼色。
何山青苦着脸跟上:“你们慢慢喝。”
鸭子笑道:“一会儿打电话。”这是想去看热闹。
等何山青和王某墩离开,高远看看时间,起身道:“走了。”
“这么早?”白路问。
“不早了,对了,传琪让你告诉元龙,把本子发给扬铃就成,她看着改改。”说完话往外走,临开门的时候又说:“年底了,我家老爷子让你准备几桶酒。”
“没有。”白路回道。
高远却不说话了,开门离开。鸭子几个人送出门口。然后回来继续喝酒。
酒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玩意。无论天南地北国家种族,哪个地方都有酒。男人们聚在一起,常以酒助兴。
谁都知道这玩意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可所有饮酒之徒一定都有喝多的经历。可以这么说。不喝酒的人虽然很清醒。却是少了种不一样的快乐。
两个喝酒的男人凑一起。不论是否相识,只要有酒,多可以聊的很好。老话说酒越喝越厚。是有道理的。
现在走了何山青和高远,剩下四个人抱着杯子继续喝,也不用太说话,偶尔三言两语聊上几句就已足够。
一直喝光所有啤酒,林子叫白路一起去夜店,说年轻人该过一下年轻的生活,别像老头一样到点就睡。
白路起身收拾桌子:“你见过哪个老头有我这么忙?赶紧走吧。”
鸭子说:“那我们走了。”出门给何山青打电话问地址,三个人赶过去继续喝。
很快收拾好饭店,把剩下的菜倒进塑料袋,关灯后拎着出门。转头看看墙壁上的免战牌,笑着摇下头,关门,放下卷帘门,往街外溜达。
北城的冬天还凑合,不算特别冷,不过再不冷也是行人稀少。白路一个人的身影被路灯拉长又缩短,在身前身后来回交换位置。
许是一直很忙的缘故,白路喜欢一个人漫步。在夜晚的街上,车少人也少,静静的走在同样寂静的世界,心情很放松,感觉很不错。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白路沿街北行。没走多远,在道边看见只大花猫,瘦且矫健。听到他的脚步声,警惕看过来。
白路就停步看回去。
他没有捕捉惊扰大猫的打算,大猫就没有逃跑,侧过头和他对视。
白路看上好一会儿,问道:“饿么?”
大猫没有反应。
白路笑笑,从塑料袋里拿出两片肉,轻轻放到地上,然后离开。
流浪猫的警惕性比较高,直到白路走出远远,它慢慢走到肉片前面,嗅了又嗅,再看看一去不回头的白路,又看看周围,才试着舔了一下肉片。
白路一直往前走,走到百多米以外转头看,没看到猫,肉片也没了。便是笑笑,转过身继续前行。
前面靠路口位置有两栋大厦,有很多办公室亮灯。
白路过马路的时候无意扫上一眼,不由一滞,拿出手机看时间,心道,大半夜还上班,真够可以的。
过路口继续前行,一个人的嗒嗒脚步声慢慢及远,偶有汽车路过,加入新的节奏和声响。
他走的懒散,没有夜归人的焦急,象是在享受。正懒散着,身后响起急促脚步声,是一双高跟鞋在快步行走。
白路往道边靠靠,夜晚行路,该要与人方便。
可急促脚步声走到他身后反是慢下来,跟着他的节奏慢慢走。
白路好奇,转头看一眼,是一个年轻女性,下身西裤、高跟鞋,上身多穿件厚外套。脸色有点白。
在看到这个女人的同时,眼角还扫到个人影,仔细看下,十几米外跟着个穿羽绒服的男人,见前面女子跟在白路身后,那男人也慢下脚步。
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白路没有停顿,继续懒散着往前走。身后女子跟着他的脚步慢行。
相比较于一个跟在她后面的男人,女人更容易相信她跟着的男人,虽然都是陌生人。
这是条大直路,白路走的很慢,听着自己嗒嗒的脚步声,再有身后脆脆的高跟鞋声音,认为很不协调,于是拿出大山寨手机听歌。
这玩意声音巨大,于是在半夜的街道上出现支很古怪的队伍。在音乐伴奏中,前面一个拎着剩菜的家伙拿着大喇叭带路,身后跟个有些胆怯的女子,稍远些是个羽绒服男人。
女人边走路边往街上看,但凡看到出租车就招手。可也奇怪了,整整五分多钟,硬是没遇到一辆空车。
白路不理会她做什么,听歌听的正爽,兴致所至,引吭高歌。
没多久听完一首歌,换歌后继续跟唱。
他唱的爽,身后女子慢慢安下心来,脚步声渐稳。可后面的男人不高兴了,犹豫再犹豫,猛跑过来,一把扯住女人,抱住了大声说话:“跟我回家。”
女人吓一跳,啊的大叫一声,跟着才是大喊:“放开我,救命。”
白路停下脚步转过身,也不说话,走近一步,对着男人就是一脚。
这一脚力量过大,带着女人一起摔倒。
白路拽起女人,对着男人一通狠踩,踩啊踩,感觉很爽,于是专心踩下去,直到把男人踩成一堆烂泥才停下来,也不管有没有踩成骨折或是内伤。
关掉手机音乐,拎着塑料袋继续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