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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说：“你们十个人的关系还真好。”
赵平说：“没有十个人了，还能见面的就那么三、四个人，戴鹏都很少和我们联络。”
白路说：“你倒是够意思。”
“不够意思不行啊，老戴七十多了，再把胳膊打断，他一个人怎么过？”赵平说：“我们可以赔钱，他们花七百万买画，我们赔一千万，不过要等些日子，我们多联系一些画家，到时候搞个大画展，拍得所有现金全部给戴鹏。”
白路道：“一千万美圆？六千多万人民币？你们得凑出多少个人才行？”
赵平说：“那个经纪人会退一部分钱，画廊也会退钱，我们加把劲，希望能够。”
白路摇摇头：“那你们凑吧。”
“别我们啊，你帮着联系下柴定安好不好？”
白路建议道：“你们可以直接找柴定安小姑，找当事人啊。”
“找不到。”赵平叹气道。
“贵圈真乱。”白路说：“我想想吧。”停了下又问：“那个姓戴的真不知情？”
“应该是。”赵平回道。
白路笑了下：“连你都不能肯定，我怎么帮忙？”
赵平说：“不论他有没有参与做假，出了事情，我们总要帮一下。”
白路道：“也是。”跟着又说：“想想别的办法吧，我和柴定安有仇，如果我去说情，你们那家伙只会更倒霉。”
“啊？”赵平有点郁闷：“那不早说？还问这么多做什么。”
“浪费你点电话费。”白路又说：“我可以给你个建议，柴定安小姑花七百万美圆在美国买画，很有文章可以做。”
赵平苦笑道：“做文章？谁敢啊？”
“戴鹏敢，他都七十多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让他跟柴定安说，只要手断了，就把事情传回国内，如果想要杀他，他会把证据放到信任的朋友那里，比如说你，只要造假画的戴鹏出事，你就把资料发给记者。”
赵平问：“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有用么？还有，戴鹏不是造假画的。”
白路说：“我管他造不造假画呢，反正七十多了，孤家寡人，又是个穷人，还有什么可怕的？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
“这主意真馊，我想想吧。”赵平问：“还有别的办法没？”
“打听到他家住址，上门跪求原谅。”白路轻飘飘说上一句。
“这不可能。”赵平说道。
“世界上就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白路说：“我要吃饭了，你想到什么再给我打电话。”
赵平说好，结束掉这次长途通话。
何山青凑过来问话：“谁的电话说半天？”
“一个没出名的老艺术家无意中得罪到柴定安，有人找我帮忙。”
何山青说：“帮啊，这个忙必须得帮，只要和柴定安不对付的，就是咱们朋友。”
白路说：“那你去帮吧。”
打过这一个电话，大家已经回到宾馆，白路快走两步，招呼妹子们先回房休息，五点下楼吃饭。保安们自由活动，到点吃饭就成。
何山青追过来说：“我知道什么啊就帮？”
白路不理他，可巧又有电话打进来，是丹尼斯，英国皇室御用大厨，皇室厨师俱乐部会员，上次跟着女王来北城，由此认识白路。用英语打个招呼，然后把电话交给翻译，让他说话。
丹尼斯说来北城了，要白路请喝酒，顺便邀请白路去参加俱乐部活动。也就是最后半天的厨艺交流。
白路说：“我没在北城。”
翻译替丹尼斯说：“知道你在纽约，我看过你的新闻，真厉害，什么时候能回来？回来见见世界中最顶尖的厨师，大家交流一下厨艺，该有多好？”
“再说吧。”
“不能再说，我只能待六天，来北城一次不容易，你总得请我吃顿饭才行。”
白路说：“尽量。”
“好吧，注意安全。”老外挂上电话。
白路则是先去点餐，让饭店做好准备，待五点钟一到，开始上菜。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吃饭，饭后保安们回去自己宾馆休息，妹子们上楼换衣服睡觉。白路则是坐在楼下大堂，胖子熊的事情还没解决，必须得小心一点儿。
他本来想跟去拍卖会现场，跟踪胖子熊，可拍卖会全是人，吃饭时也有许多人，无论做什么都不方便，白路打消这个念头。
他在楼下坐着，何山青、马战等人只能陪着坐在周围。
胖大海说：“来海口六次，这次最无聊。”
何山青说：“你懂个屁，跟路子在一起就享福吧，这是拥有健康生活。”
“我宁肯不健康。”胖大海拿手机找附近的人，举给何山青看：“看看，全是八分妹子。”
何山青拿过手机看上一会儿，笑着跟白路说：“你的妹子全在网上，这个是，这个也是，还有这个，全都在附近一百米之内。”边说边点开资料看：“头像还真好看，估计没少被人骚扰。”
白路说：“你无聊不？”
“无聊，所以在找乐子。”何山青开始加好友，打了一半字想起来不是自己手机，丢给胖大海：“自己玩去。”
胖大海拿过手机看一眼，上面有何山青打了一半的话：“我是你们老板白路……”
胖大海笑道：“没用的，我用过这法子，妹子们根本不通过。”
何山青骂道：“真鄙视你。”
白路说：“你们干嘛？我坐着练功，能不能不打扰我？该干嘛干嘛去。”
何山青说：“叔叔不放心你啊，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天，得看好你。”
白路正想说赶紧滚蛋，一抬眼，从电梯方向走过来个妹子，不由暗叹口气，又一个。
第八百九十六章有人跟踪你
妹子打扮的很好看，换掉名牌工作装，穿一件及膝连衣裙，肩上挎个小包，虽不是什么大牌子，却穿得别有风采。
走出电梯间，一下看见白路等人，脚步一滞，跟着快步过来说话：“老板，你干嘛呢？”又冲何山青等人微笑致意。
白路问：“出去？”
“有个朋友找我。”
“恩，去吧。”白路点点头。
“那我走了。”妹子走出宾馆。
何山青说：“这个是最早那批吧？”问妹子是什么时候来饭店上班的。
白路淡声回话：“不是。”
“还好不是，不然扬铃得气死。”何山青说：“最早那批都挺塌实，也有前途，扬铃早早说过给她们开电视剧。”
白路说：“她来的也不晚，和可儿她们前后脚。”
何山青打了白路一下：“再叫你护着，全便宜外人了！”
白路说：“我没护着她们。”
胖大海一拍脑袋说道：“我说怎么眼熟呢，昨天看游艇，有个大胡子还记得吧？那个大胡子说三百万包养妹子，不是真去包养了吧？”
鸭子问：“你听到他说三百万了？”
胖大海说：“不是和她说，是和沈悦说的，就是那个漂亮可爱那妹子，眼睛弯弯，脸上有酒窝，先说五十万包养，一点点加价加到三百万，问沈悦要电话号码，沈悦没给。那个大胡子转身就问刚才那妹子要电话，那妹子给了。”
胖大海说过一次这个事情，白路拿起电话打给李可儿：“叫沈悦下来。”
“出什么事了？”李可儿问道。
“没什么事。”白路说。
李可儿说好吧，去找沈悦。
八分钟后，李可儿和沈悦一起下楼，出现在白路眼前。
白路看看何山青这帮家伙，起身道：“过来。”带沈悦去咖啡厅，李可儿想要跟过去。白路不让，李可儿根本不管他说什么，跟着沈悦过去。坐到一旁问：“什么事？”
白路看看她。笑了下：“你爹想把你许配给我，有什么想法没有？”
“才不嫁你！你是个花心大萝卜！本小姐貌美如花，朝气蓬勃，拥有美好未来。岂能与色狼共舞？”李可儿说道。
白路呵呵一笑：“这我就放心了。”
“你什么意思？本小姐配不上你么？”李可儿起身欲施展拳脚功夫。
白路说：“别闹。说正事。”问沈悦：“展会上。有人问你要电话是吧？”
“很多人问我要电话。”沈悦回道：“老板你放心，我都没给。”
白路挠挠头：“很多人？”
李可儿说：“有什么奇怪的，很多无聊男人说请吃饭什么的。还有说自己是经纪人是星探是广告公司的，变着法要电话，我站大门口，那么多人看着，他们都敢凑过来，男人就没个好东西。”
白路说：“打击面太广了。”
李可儿说：“这倒是，更正一下，除了我爸以外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白路郁闷道：“老子给你开工资呢。”
“我还给你干活呢。”李可儿针锋相对。
白路叹气道：“你爸要不是李秃子，我能把你打去美国。”
“现在打也来得及，正好省签证。”
越说越离谱，就不能和这个疯婆子说话！白路问沈悦：“有个大胡子记得吧，说三百万包养你。”
“呀，你怎么知道？”沈悦相当吃惊！
李可儿同样吃惊：“三百万？我去，这家伙是土鳖吧？三百万包养你？”说到后面，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沈悦。
白路回答沈悦的疑问：“有人听到告诉我的。”
沈悦哦了一声说道：“放心老板，我不是那样人，我连电话都没告诉他，怎么会包养？”跟着解释道：“我分得清好坏，在老板这里混挺舒服的，什么都不用考虑，每天很开心，玲姐要开戏，我都选上了，马上当明星，为什么要去被人包养？”
李可儿说：“那是三百万啊，平均一天一万，在饭店是一个月一万，多半还到不了，大小姐，你数学一定不及格。”多看沈悦两眼，叹息道：“没我好看啊，怎么没人问我呢？”
“你想被包养？”白路问。
“靠，谁敢跟姑奶奶这么说话，老子直接放白路，咬死他！”李可儿表现的很愤慨。
见疯婆娘又是姑奶奶又是老子的，白路说：“废话留着一会儿说，我谈正事呢。”
“靠，不是你问我的么？”李可儿比白路还爷们，连续说了两句脏话。
白路当没听见，问沈悦：“那个大胡子后来问别人要电话号码，你知道是谁吧。”
沈悦说不知道，我没注意。
白路恩了一声：“那没事了。”
他是想问沈悦，大胡子到底要过多少人的电话号码，有多少妹子说出电话号码。不过沈悦不知道，那就不用再问。
李可儿听的好奇：“就这个？”
“就这个，你们回去吧。”白路回到何山青那里坐下。
李可儿追过来骂一句：“你怎么像个神经病一样？”才带着沈悦回房间。
白路愣了一下，琢磨下方才行为，确实像个神经病，想来想去想到个原因，关心则乱。不由更是郁闷，我干嘛要关心她们？
在大堂坐着，白路好象个闷葫芦一样不说话。何山青受不了，去服务台问上几句话，回来说：“从这里出去两百多米有家烤肉店，有没有想喝酒的？”
胖大海第一个站起来：“必须得去，让我拥有点儿快乐生活吧。”
白路说：“你们都去。”
林子说：“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马战等人说好，出去喝酒。
白路问林子：“你怎么不去？”
“我感觉今天能出事。”白路摆出个神棍造型。
白路笑了下：“看你准不准。”
事实证明，一点都不准。倒是又有妹子外出。
晚上八点半，有三个妹子下来买吃的，白路没有阻拦，半个多小时后回来。另有俩妹子盛装打扮，也是说出去见朋友，白路问可以不去么？俩人犹豫犹豫，打个电话出去，然后回去房间。
何山青等人在十一点钟醉醺醺回来。看见白路俩个雕像。说上几句废话，回房睡觉。
最开始出去的妹子一直没回来。
不过还好，白路最担心的胖子熊没有出现。
半夜一点，林子回房睡觉。劝白路一起上去。
白路不肯。他想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半夜两点。一辆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那妹子终于回来，看见大堂中枯坐的白路。想了想，径直走过来。
白路没说话，只抬头看他。
如果是往常时候，妹子们看到白路都会笑嘻嘻说话，这个老板没脾气、好相处，说什么都不会生气。不过这次不同，妹子的表情很严肃，沉默片刻说：“老板，我想辞职。”
白路点点头：“跟文青说。”起身走去电梯间。
妹子跟在后面：“谢谢老板一直以来的照顾。”
白路当没听见，心里倒是略有点不好受。
晚间无人，电梯门一按就开，进入后关闭上升，电梯里是两个沉默不语的人。
没多久停下，电梯们打开，俩人出来，沿走廊左右而行，在即将分开的时候，白路突然问话：“多少钱？”到底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妹子犹豫犹豫，小声说道：“一百二十万一年。”
果然是被包养了，白路点点头，回去房间睡觉。
第二天醒来，先吃早饭，然后是妹子们的娱乐时间。午饭前退房，午饭后出发，包大巴车去机场，下午飞机回北城。
越到这个时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