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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拿着饭盒回来,何山青很是不解:“出去一趟,就做了碗汤?”
“不然呢?”白路把一个饭盒递给司马智:“凑合吃点。”
司马智说谢了,问老虎吃的是什么。白路说和你一样。司马智说:“让我和畜生一个待遇,你就不能再做一份?”
他刚说完话,白路电话响起,是刘扬,笑着问话:“大明星,来大平区也不找我喝酒?”
白路一听就明白,问道:“老邵把案子交给你了?”
刘扬说是,又说:“大晚上的也不让我安生,明白天实施抓捕行动,不过我不用出面,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一起坐坐,周局还说了,眼瞅着过年,什么时候找你喝顿酒。”
白路笑道:“我也想喝酒,可没时间啊,天天忙的跟陀螺一样,就是个转。”
“哈哈,我们更忙,年根儿了,牛鬼蛇神也多,天天跟外面跑。”随便闲聊几句,刘扬说正事:“明天抓人不晚吧?”
“不晚不晚,我就是看见了顺便举报一下,抓不抓的在你们。”
“那成,谢了啊。改天喝酒。”刘扬挂电话。
他一个堂堂区分局的副局长,这类案件根本惊动不到他。不过既然是白路报案,虽说是老邵转过去的案子,但彼此关系不错,当然要打电话通通气。
听白路说完这个电话,何山青满脸不相信的表情:“你真让警察抓人?自己不处理?”
“处理什么处理,我是良好公民,不能做……那什么的事情。”厚脸皮如他,到底也不好意思说不能做坏事这句话。
何山青做个鄙视手势,跟着说道:“小家伙在里面闹。文青来了。”
啊?白路赶忙进入病房。
这个时间段。能走的人都走了,病房里只有俩女人,一个是文青,一个是刘晨。白路进门问道:“这么晚还来?”
“恩。”俩女人都是恩了一声。
小老虎趁机叫上一声。白路端过去饭盒。拿碟子盛汤喂老虎。
许是突然遭遇生死危机。小老虎十五很是黏白路,轻易不愿意离开。此时白路回来,又奉上美食。小家伙颇为开心的大吃大嚼。
小家伙的伤情在逐渐恢复,晚上比早上时候要好许多,也多吃些东西。等老虎吃好饭,白路说:“你们回吧,让小三他们送你。”
“你还留在这里?”刘晨问话。
“恩,放心,我没事。”说着话去推开房门:“你们送她俩回去。”
“送谁回去都没问题,我就是想不明白,你真不动手?”何山青说:“你要不动手,我们替你动。”
白路点头:“成啊。”在身上摸摸,掏出来折叠好的几张纸,打开后指给何山青看:“就是这俩家伙讹我,你俩去动吧。”
看他说的一本正经,林子几人完全搞不清状况,难道白路真的认栽了?何山青接过纸看一眼:“先走了,明天再说。”
白路说:“明天警察就抓人了。”
“爱抓不抓。”何山青嘟囔道。
柳文青嘱咐说:“你多注意些,晚上凉,别冻到自己。”白路说没事。柳文青又说:“许再兴把酒拿走了,一共十二桶。”白路说知道了。
柳文青稍微想想,再没有别的事情,于是挥手告别。五分钟后,病房里只剩下小老虎和白路。
这几天事情多,最近两天又一直在病房里。当房间里没有别人的时候,大老王打来电话:“几天没回来了?”
白路解释道:“不是不想回去,有人偷老虎,在处理这事情。”
一个偷老虎的案子居然好几天没消息,大老王问:“很严重?”
“老虎中毒,刚好一点儿。”
“那成,你多注意点儿。”大老王说:“挂了。”他其实特想说,你要是一直这样俗事缠身,没时间练功,我教给你的那点本事肯定全废了。
不过白路确实有事情在身,不是瞎胡闹,大老王就没有泼浇冷水。
挂掉这个电话,白路有愧疚感,大老王离开沙漠来北城,目的只有一个,让自己恢复到以前的身体状态。可自己总是辜负大老王的心血。
他愧疚,小老虎倒是感觉很幸福,不喜欢躺在床上,一定要钻进白路怀里才肯睡觉。这一个晚上,白路搂着小家伙一起睡。
隔天早上,主任来找白路:“你们得让出房间,这里毕竟不是住院部。”
白路说:“住院部也不收我们啊。”
主任说:“等李教授来了,我和他商议商议,如果没问题就出院,反正都是养着,靠老虎自己的抵抗力治病。”
白路说好。
这一天的上午,白路依旧俗事缠身。主任离开没多久,警察来了。还是白路打人那事,报警那人找警察去看监控,巧的是,白路打架那地方是死角,什么都没拍到,就是说没有证据。可报警那人不干,在其余家属和医院谈好赔偿条件后,这家伙带领还没解散的家属去派出所告白路,说这些都是证人。
这帮家伙铁了心,怎么都劝不走。警察又怕打电话叫不来白路,只好派个人带他回去。
搞明白是什么事情,白路说:“我还不能走,没人照看老虎。”
果然如预料中一样,白路不肯配合。警察苦笑下说道:“你就别为难我了。就一个打架案子,本来是让他们找证据直接起诉你,可他们找不到证据,反是在派出所门口扯横幅说我们贪赃枉法,我们得考虑影响,只好把你请过去和他们谈。”
白路好奇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温柔执法了?”
警察无奈道:“你是真不会说话啊,走吧,这大年根儿的,所里有任务,完不成任务就过不好年。你不会让我凄凉过大年吧?”
“干嘛说的这么可怕?”白路说:“我帮你们抓小偷怎么样?还差多少任务?”
“你见过几个小偷愿意交罚款的?”警察道:“不说那些。你先跟我们回去,把你的案子消了再说。”
白路还是那句话:“现在不行,没有人照看老虎。”
那警察说:“不带这样的……”话没说完,白路电话响起。接通后是许再兴。直接问道:“你在哪?”
“我在医院。你要做什么?”白路问道。
“医院?你怎么了?”许再兴又问。
“我没怎么,你有事?”白路也是再次问道。
许再兴回话:“我没事,是你有事。”停了下说道:“今天接孙望北出来。”
白路一拍额头:“呀。给忘了,去哪接?上次去的那个地方?”
“不用,去市纪委。”许再兴说:“你在哪个医院?我去接你。”
“大平区医院。”
“怎么这么远?等着吧。”许再兴挂掉电话。
白路拿着电话跟警察说:“好象去不了派出所了,我得去市纪委一下。”
警察看看他,面上全是无奈表情,想了又想说道:“把电话号留给我,必须随叫随到。”
白路说出号码,又说:“昨天不是留过了么?”
警察记住号码,打电话回所里说上几句话,挂电话后说道:“有记者过去了,你注意些。”
郁闷个天的,这帮家伙是真敢干啊,闹着玩下死手?白路说知道了。警察看看表,说声走了,下午给你打电话,必须得过来。
白路说尽量。
都这样了还尽量?警察摇摇头,无奈往外走。
等警察离开,白路抱着小老虎琢磨报警那人该怎么办?心说这家人钻钱眼里了?刚和医药谈好意外死亡的赔偿条件,马上就来找自己要钱?
正想着,电话响起,扬铃说有记者想采访你。
白路说:“这样事情还用问我?”
扬铃说必须用,记者希望你能解释下打人事情。跟着又说:“这两天是不是没看新闻?”
“没看,怎么了?”
“你又上头条了,拿出十个亿建立慈善基金,不论社会新闻、娱乐新闻,甚至经济新闻,头条全是你,这几天很多人想采访你,都给推了,不过现在有人说你在医院打人,且拒不承认,民政局刚打过来电话,希望你能辟下谣,解释一下。”扬铃说道。
白路笑了下:“辟谣?吃多了撑的,不用理会。”然后又问:“还有别的事么?”
扬铃说没有,于是挂电话。
这个电话之后,刘扬又打过来:“刚知道有个案子牵扯到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医院打架那事情?”白路说:“他们没证据。”
“有没有证据的,闹上新闻就有负面影响,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刚刚上头条做好人,马上自己抹黑自己。”刘扬问:“你想怎么办?给点钱算了,把事情压下去。”
白路说:“不能给钱,给钱就代表着我错了,更是个罪证。”
“那怎么办?”刘扬问话,见白路没回话,跟着又说:“已经查到贩毒那人,正在抓捕,不过另两个人情况特殊,抓回来也没法处理。”
真的是没法处理,那俩家伙是爱滋病人,抓回去还得管治疗。
可这俩家伙破罐子破摔、自甘堕落,不管送去哪里都只能闹出更多事情。更何况也没人愿意让他们就医,难道吸毒还吸出功劳了?让国家花钱给你看病?
第九百五十八章去接孙望北
听刘扬说抓回来也没法处理,白路笑道:“抓贼是你们警察的事情,刘大局长,我还有事情,再见。”
刘扬回话:“抓贼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可你那个事情已经有记者参与进来,赶紧想办法解决。”多嘱咐两句,挂掉电话。
尽管刘扬说的严重,尽管报警那些人找记者做宣传,白路依然不在意。闹呗,只要我不承认,只要没有证据,你闹再大事情也不过是绯闻。
可是他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也不在意。
没隔一会儿,何山青打来电话问道:“你怎么又闹上网了?”
“什么事?”白路问。
“医院打人那事,那家人把事情发上网,又找记者宣传,正好前两天你捐了个十亿玩了场震撼性慈善,很多人都盯着你,这一下闹得天下皆知。”何山青说:“这事你别参与,我找人来做。”
白路哦了一声:“随便吧。”他相信何山青有分寸,退一步说,即便没有分寸又如何?是那些人自找麻烦,主动招惹白路,受点教训都是轻的。
何山青唠叨句废话:“低调点儿,让叔叔省点心成不?”
“滚蛋。”白路挂电话。
等上半个多小时,李大庆和刘建阳来到医院。恰巧许再兴打来电话。接过电话,白路大略交代几句,离开医院,去接孙望北。
上车后,许再兴问:“你不带辆车?”
白路说:“忘了。”给何山青打电话:“你那辆大骆驼呢?”
“什么骆驼?”
“就是昨天开的车,四个轮子老大的那个。”
“我靠。那是骆驼么?你个文盲,让叔叔……”
话没说完,白路暴喝一声:“闭嘴!赶紧把车开去市纪委。”
何山青问:“你去纪委?级别不对呀,谁抓你干毛?收拾你,随便派个小警察就成。”
白路没心情听他废话:“赶紧过去。”挂掉电话。
汽车很快开进四环,看到街边一家商场,白路突然问话:“可以放鞭不?”
许再兴说:“低调点儿吧,你要是想让孙望北以后过的好,就低调些,越低调越好。”
白路说好吧。闭上眼睛睡觉。
许再兴又说:“先别睡。有几件事给你说一下,听说你打算重建标准大厦?”
白路说:“原来的标准大厦还没建起来,哪来的重建?”
“你明白意思就成,有人让我跟你打声招呼。希望你五、六年后再建。”
“什么意思?”
许再兴玩朦胧拳。不说明白。让白路去猜:“你应该明白的。”
“我明白什么呀?”白路问道:“还有人打我工地的主意?”
“不会了,六年内绝对不会有人再以任何方式过问你的工地;就那么几栋楼,难道六年还建不好?只要建好。拿到合法手续,谁还能找你麻烦?”
听许再兴这么说,白路琢磨琢磨:“还有别的事儿么?”
“有,年后有位领导摆家宴,希望你能帮忙。”
“直说是做饭不就得了?”白路说不去。
许再兴沉默片刻,劝道:“这次孙望北能出来这么快,就是那位领导出面说话,直白点儿说,就是利益交换,代价挺大。”
这句话半真半假,真的是确实是那位领导开口要求放孙望北。但其它的话充满水分。
白路依旧说不去。
许再兴又说:“你前几天就是给这位领导做饭,大病一场,身体不好,从明天开始,你要继续给领导做饭,这个没问题吧?”
“没问题,答应的事情要做到,还做三天。”
“不对吧。”许再兴说:“应该还有五天。”
“我说三天就三天。”白路看眼许再兴:“你这人忒不真诚,说出的话没法信。”
许再兴瞥他一眼,懒得给自己辩解,顺着自己的话头说:“四天,再做四天饭,咱们两清。”停了下再补充道:“大厦那事儿,可以适当修改,加些奢华设施也无所谓,但是楼高和整体建筑风格最好不要改动。”
“直说什么事儿不就完了么?”白路皱眉道“你说话真累,说一半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