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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外,他又特别忙碌,经常去外地,还经常去派出所,闹出许多事端,很多人的生日宴会没去参加。
另外有些人不过生日,像扬铃、柳文青、丁丁、何小环、李小丫这群妹子,好象约好了一样,从来没说要过生日。
高远也没过过生日,倒是何山青那几个不要脸的,每隔一、两个月就要过次生日,借口让白路下厨。
仔细想想,虽说参加过一些生日聚会,可郁闷个天的,除去沙沙,竟然没记住任何一个人的生日?
白路有点紧张,偷眼看柳文青:“那个那个,那个……你今天生日?”
“那个什么那个?别瞎琢磨,不是谁过生日。”柳文青说道。
白路长出口气:“这就好,告诉你,我都害怕过生日了,一过生日就出事,你看去年乐苗苗和冯宝贝的生日,还有……”话说一半停住,应该问中心思想才对,马上坐的笔直板正,小声问柳文青:“那什么,你是哪天?”
柳文青笑着看他:“不告诉你。”
白路心下暗打主意,现在的自己和以前不同,应该活的像个正常人一样,从明天开始统计身边这些人的生日,比如说冯宝贝……郁闷个天的,明明一起过的生日,忘记是哪天了。
丽芙的呢?和她过过两次生日,好象是……
没和珍妮弗过过生日,那家伙在美国,有个美好借口。可文青呢?关系这么好,特体贴照顾人,白路咳嗽一声再问一遍:“那什么,你生日是哪天?”
柳文青微笑不说话。虽说白路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天,她却有点小高兴,因为这个白痴终于打算关心自己,能问生日是哪天,就有给过生日的打算,就是关系又近一步,当然要高兴。
白路接着说话:“你看啊,饭店那帮妹子总过生日,我也去过几回;可你们的生日,你一个,丁丁一个,还有好多人,怎么也没个人通知我?你们过生日没?都认识一年多了,你们是不是不过生日啊?”
柳文青不回答这个问题,说回最初话题:“不是过生日的事。”
“那是什么事?”白路问:“除去生日还有什么大日子,过年?不对啊。”边说边开动脑筋思索。
柳文青提醒道:“大年初三那天。”
“大年初三?不就是大年初三么?”白路摇摇头:“咋的?大年初三咋的了?”
柳文青叹气道:“今天几号?”
“今天是初六,好象是十七号,是十七吧?”
“那初四是几号?”
“今天十七,昨天十六,前天十五,初六初五初四,初三是十四号,怎么了?”白路认真计算日期,然后说:“我很聪明的。”
柳文青挠挠头:“没事了。”
白路也挠挠头:“发什么神经?”刚说完话,突然跳起来:“呀,锅上还坐着炉子呢。”嗖的跑出去。
他记起来是什么日子了。
对于善于装糊涂、善于逃避、并且特别没心没肺的白大先生来说,记不住日期是最大的幸福,尤其是情人节这样的重大日子。
情人节那天,白路在高速路和饭店里度过,后来发生翁一的打架事件,闹得不可开交,身边又没人提醒,鬼还记得什么情人节?
可现在想来……现在想来,幸亏是没记住日子,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别人不说,柳文青、珍妮弗、丽芙都对他表示过好感,想要在一起。他该如何应对?
在他心中,三个女人几乎是一样的,都是一样重要。如此一来,让他怎么过情人节?让他和谁过二月十四?
咱这是和谐社会,必须要一夫一妻,不是后宫小说。退一步说,即便白路有这个伟大想法,可这些女人愿意么?每一个都是独立女性,凭什么给你做后宫?
杰出男人不愿意和别人平分天下,杰出女人不可能和别人平分男人。
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每个人都有思想。现在这些有思想的独立女性对白路好,是因为认识时间不长,是因为白路身边没有人。可若是再过几年,若是白路有了女朋友,你猜谁还会留在身边?
白路姓白,不是白痴。知道这是一道最难的选择题,所以从来不去回答。
另外,除去这三个女人外,丁丁、白雨、何小环,最近又多个孙佼佼,分别在不同时期表露过对他的好感。
丁丁不说,直率可爱大女孩,想到什么说什么,单就性格来说,和白路比较搭。其他三个女孩都是抱着感恩的心接近白路。
总有故事说英雄救美女,然后美女就喜欢了英雄。翻译成汉语是女人感恩,一不小心奉献出自己。
白雨感谢白路救过自己照顾自己、给自己机会追逐梦想。何小环也是感谢白路救过她照顾她。除此外,俩人喜欢白路还有个原因,白路把她俩当成正常朋友,对她俩的过去完全不在乎。
孙佼佼是感谢白路救出他爸。
幸好在前面有柳文青珍妮弗丽芙三个人,像三盏明灯一样挂在前方,而白路又一无表示,让妹子们克制住某些想法。
然后呢,再有扬铃、李可儿、满快乐、冯宝贝等丫头。
在后宫故事里,这些女人必须且只能喜欢白路,一定要心甘情愿入了后宫,才算是完成人生大事。
当然,现实不是后宫故事,可公平说一句,对上一个长得健壮有型、不说脏话不抽烟、人善良、很帅气、会做菜、特别特别有钱的单身好男人,你会不会有想法?
有想法是正常的,对他有好感也是正常的。
于是,慢慢出现的越来越多的妹子让白路的选择题增加难度。好在白路不用回答,在这些妹子前面还有个张沙沙。
最开始,白路的想法很简单,只想照顾沙沙,带她长大。到后来,沙沙变成挡箭牌,不管能不能骗过柳文青等人,反正是成功骗过他自己。
现在这一刻,被情人节三个字吓到的白路快速跑出黑标,跑到外面街上,抬手虚抹额头,太紧张了。
找个台阶坐下,回想初三那一天发生的事情,车上的每一个女人一定都知道那天是情人节,却没和自己说,不过也幸亏没说……
拿出手机做备忘,记录二月十四是情人节。
跟着又想起妹子们的生日大问题,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
他坐在外面发呆,路旁停下汽车,何山青和鸭子等人来到。走过来问:“嘛呢?”
“逃难。”白路说:“几位大侠带我回火星可好?”
“我还带你去月球呢。”何山青左右张望:“人呢?”
白路知道他在问谁,回道:“武阿在黑标,带着四个人。”
何山青说:“人手不够啊,要是豆子真有埋伏,肯定吃亏。”
白路说:“鬼知道豆子来不来,几点了?”
“五点半,晚饭怎么解决?去黑标吃?”何山青问道。
“随便,反正我不做。”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精英女人们
“你不做?”何山青走去小卖店,没一会儿抱着面包汽水回来:“吃不?”
林子拿过个面包:“这日子过的,大过年的在街上吃面包,够酷。”
鸭子问:“有辣酱么?就那个一块钱一袋的蒜蓉辣酱,以前骑车子去水库玩,中午了没钱吃饭,一群人凑出二十块钱,买上堆面包再有两袋辣酱,把辣酱挤在面包里,那味道真是……”
“没辣酱。”何山青说:“想吃自己买去,要求还挺多,还有,早涨价了,现在一块五一袋。”
鸭子看看不远处的小卖店:“算了,你这面包有奶油,不是以前的大面包。”
看着几个公子哥站在大街上啃面包,白路问:“高远呢?”
“不知道。”何山青拿着面包走向几米之外的一名特警:“吃一个。”丢个过去。
便衣特警接过面包,略一犹豫说声谢谢,撕开塑料袋开吃。
何山青左右看看,回来问白路:“还一个呢?”
白路说:“今天就一个。”
何山青哦了一声问道:“不进去?”
他刚说完话,通往标准饭店的道口停下辆出租车,下来个大个子年轻女人,目测和孙佼佼差不多高。
女人眼光扫过白路等人,走进胡同。
何山青问:“这也是粉标的?”
林子笑道:“你是不是只对大个子女人感兴趣?”
“滚蛋。”何山青骂道。
又过一会儿开进来辆黑色豪车,在道口停了下。见里面还有车位,调头进入,开到粉标前面的空地停下。下来个西装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保养的不错,带副手套,走到粉标门口,用电子钥匙一刷,推门进入。
何山青说:“这个也是粉标会员?长相一般啊。”
白路语重心长批评道:“以貌取人是不对的。”
林子帮腔道:“就是,你这孩子毛病大了。也不能以个头取人。”
从这时候开始。粉标会员陆续到来,不愧是文青精心挑选出来的精英,不论长成什么样,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气质。
何山青等人边看边评论。说这个不错。那个更不错。等看到下辆汽车的时候。除白路外,其余人全被震住。
一辆很普通的银色汽车,见里面没有停车位。在街对面稍远点儿的地方停车后,下来四个一模一样的年轻女子。
四人同样打扮,都是高跟鞋、黑丝袜、短裙,上身是半大衣。除大衣颜色外,有红、粉、蓝、黑四色,其它全部一样,连妆容和发型也是一样。
这四个妹子一下车,直接吸引整条街的注意力,也太打眼了!
何山青边看边说:“文青有点儿本事,这四个妹子都能招进来?”
白路曾见过这四个人,所以不吃惊。不过也就是见过,隔着玻璃看她们四人坐在粉标里,其它一无所知。听何山青这么说,随口问道:“她们很厉害?”
“你说的厉害是什么意思?如果和我想的意思一样,那就是不太清楚,反正很多人想打她们主意,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何山青说道。听这话的意思就知道想歪了。
林子说:“以前就听说她们,今天看见活的了,有点儿意思。”
四个女人都是身材高挑,体形窈窕,脸上是淡淡自信。虽走在街上,却是象空姐那样排队而行,同一动作,响起同样的高跟鞋声,咚咚地走向胡同。
在经过白路等人身边的时候,看见坐在台阶上的白路。四个女人没有说话,也没有提示,却是同时停步,面朝白路轻轻微笑:“白老板好。”
四个字说过,重又抬步,走进胡同。
“我去。”鸭子被震的有点受不了:“用不用这么夸张?太震撼了。”
何山青问白路:“你认识?”
白路摇头:“不认识。”不过这四个人确实让人震撼,四个人好象一支军队一样统一行动,特有气势,再说道:“她们突然说话,吓我一跳。”
“也吓我一跳。”林子说:“我想起荆无命和上官金虹了,荆无命能踩进上官金虹的脚印里,那默契劲儿,这四个妹子绝对不差。”跟着又说:“这要是去拍天龙八部,虚竹身边四个丫鬟就齐了。”
“别逗了,长成她们这样去做丫鬟?就这气质,你打算让谁演小姐?谁演小姐能压住她们?”鸭子说道。
白路问:“荆无命和上官什么的是谁?”
“文盲。”何山青先鄙视白路一下,跟着感慨道:“这四个妹子真好。”然后笑眯眯看向白路。
白路说:“你要干嘛?”
何山青说:“你不是有本事么?要是能把她们四个收进大房子,老子服你,从今天开始包了你的物业费。”
白路摇头:“谈钱没意思啊。”
何山青说不谈钱,跟着伸手道:“物业费。”
“你怎么能这样?咱俩的友情难道比不过那四个女人?”白路突然反应过来:“你对她们有想法?”
何山青坦然承认:“废话,正常男人哪有没有想法的?这样四个女人睡到一张床上,不要太美好不好?”
“你真有思想。”白路鄙视道,跟着问:“你刚才说有很多人打她们主意,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吧?”
“君子好色怎么了?我没婚,她们没嫁的,想想怎么了?假正经。”何山青反鄙视道。
白路琢磨琢磨:“她们一直这样?”
“恩,好象从来没分开过。”何山青说:“你好歹算是个音乐人,听过她们的演奏没?”
“她们是音乐人?”白路问道。
“错。她们是很有名的音乐人,是世界上最小的乐团,你得看过她们的演出,才知道有多牛。”
“有多牛?”白路问。
何山青先问个问题:“知道交响乐不?”
“怎么了?”
“我要是说她们四个人能撑起一个超小型的交响乐团,你信不信?”
“这个……”白路犹豫下说道:“你得先跟我说下交响乐团最少能有多少人,有多少种乐器。”
电视上经常演,一出现交响乐就是好几十口子,再小型的起码也得三十人以上,一般都是六、七十人,大型的有九十人、或者百多人。
何山青被问住。他知道交响乐。也知道人很多、乐器很多,可最少需要多少种乐器?回避问题说道:“搞成交响乐团有点儿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