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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出手么?”
见对方不为所动,武阿眼神变得冷厉,盯住那人看。
那人由着武阿看,轻笑一声往前慢行。
因为龙套退下,空出战场,白路等人终于能够清晰看热闹,何山青举着手机说:“有点意思啊,像香港电影里的情节,尽是大侠风范,你说这几个人真有武术在身么?”
白路没回答,对于他来说,所谓武术就是抗打、跑的快、反应快、动作快、体力好,什么武术什么拳击,又这个道那个道的,全不在意,能打倒人就行,哪怕累倒对手也是胜利。
眼看那人越走越近,武阿身后大汉猛一跨步,站到武阿身边,跟着朝前冲去。不抬脚不打拳,用身体直冲过去,把双拳护在身边,蓄势待发。
豆子手下那人理个平头,眼睛不大,见大汉冲过来,脚步往右一点,站到两米开外。
大汉已经冲过来。想要继续攻击小平头,就得转方向,冲劲必然要消去。
大汉眼睛盯住小平头,身形猛地停下,前腿弓,后腿支地,静立当场,没有继续攻击。
小平头冲他笑笑,学大汉方才那样猛然冲过来,双拳握住蓄势待发。
从俩人动作可以看出来。绝对练过。
俩人之间也就两米多远。小平头一步冲过来,眼睛盯住大汉的眼睛看。
大汉也在看小平头的眼睛,当小平头即将近身的时候,右拳抡圆挥出去。
小平头抬拳去挡。右腿踢出。从这一刻开始。俩人上演疯狂格斗。不到半分钟,俩人不知道打出多少拳,彼此距离从没远过半米。一直是硬碰硬打在一起。
小平头是生力军,又比较灵活,从场面上看占优,所以打的不急不躁,不紧不慢。
对方这么多人欺负他们,大汉早打出火,把身体当作武器,好象不是自己的一般,一拳一脚全是硬碰硬战术。
小平头同样强悍,绝不轻易避让,这一番打斗让旁人大呼过瘾,尤其是何山青这帮专业看热闹的家伙。
何山青拍的很专心:“过瘾,这才是打架,就这镜头可以直接用到电影里,太爽了。”在表扬那俩人的同时,顺便批评白路:“路子,看你打架巨没意思,一拳一脚结束战斗,让观众怎么看?多没劲啊,以后要向他俩学习,真过瘾。”
白路鄙视道:“不懂就闭嘴。”
正说的热闹,街外面响起警笛声。何山青有点失望:“谁这么没劲,报什么警啊?”
虽说有警察到来,场中俩人却不受影响,继续打他们的。豆子更是酷,听到警笛后,大喊道:“一起上。”
金主发话,那就一起上吧,十几个受伤半受伤的钢管男,加上两名暂时充当观众的生力军,同时冲向对面。
对面的大汉被小平头缠住,无暇顾及武阿,只能任由这些人从身边冲过去。而这些人也真缺德,仗着钢管比较长,在冲过去的同时还扫向大汉,让小平头得了机会,连续打中他好几下。
于是下一刻,场面变混乱。前面是大汉和小平头对打,后面是十几个人围攻武阿的三名手下。
虽说处于劣势,可武阿真像条汉子,面色平静笔直站立,好象在看别人的热闹一般。
他们越打越热闹,警车停在路口,走进来三名警察,为首是个大胖子,看到标准饭店门口有两帮人凶狠打架,这帮家伙声势隆隆的,又招招狠毒,真下死手干,让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大胖子喊道:“别打了。”
声音虽大,没人停手,继续凶狠拼杀。就这一会儿时间,双方全打出火,地上已经倒下五个人,有一人是武阿手下,另四个都是豆子手下的钢管男。
武阿的手下已经抢到钢管,有兵器在手,将将挽回一点劣势,起码不像方才那么狼狈。
大胖子警察猛喊几声别打了,可那些人还是不听。大胖子就左右看,一眼看到白路,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白路冲他笑道:“你值班?”
大胖子警察有点无奈:“怎么总是你们饭店出事?”
“不许胡说,我们饭店好久没出事了,他们跑来打架,我有什么办法。”白路不认同警察的说法。
大胖子警察叫武元,是军体路派出所警员,管辖十八中及和盛小区这一块。因为白大先生精擅惹事,彼此打过几次交道。武元对这个背景强大又不安常理出牌的疯子明星甚是头痛。此时听白路说事情和他无关,武元说:“在你家店门口打架,就不怕砸了玻璃?”
白路说:“砸呗,一块一万,砸完给钱,随便砸。”说话间看到人群后面笔直站立的武阿,再转头看武元,小声问话:“认识那个人不?”
“哪个?”
“最里面,站得跟冰棍一样那家伙。”
“不认识,怎么了?”武元问道。
“那家伙叫武阿,我以为是你亲戚呢。”
武元说:“按你这么说,我家亲戚多了,武松、武则天都是。”
白路说:“美得你,还想当皇亲国戚?”说完后想了想,看向武元的肚子:“你这么腐败,搞不好真和武则天有关系。”
武元无奈了,我是来出警的,不是和你聊天的,不再理会白路,冲人群大喊:“停手,停手听不见么?”
两帮人继续打架,经过这会儿时间的战斗,双方又倒下几个人,武阿一方只剩下俩人,豆子一方还剩下七个人,但生力军都在。
七打二,有三个生力军高手,结局可想而知。
白路感慨连连:“真专业,棍棒满天飞,没打坏一块玻璃,这才是打架。”然后捅武元一下:“看见那根冰棍没?去保护他,搞不好开春就能升职。”
“啊?”武元想了一下,跟两名警察说:“过去。”
大过年,又是大晚上,值勤上岗的一定是协警,武元是正式警员,不管说什么,这俩人也得听,于是和武元往前走。
就这时候,一根钢管飞向粉标的大玻璃窗,结结实实砸上去,发出喀嚓一声响,裂缝瞬间布满玻璃,同时掉下几块受力大的碎玻璃。
白路很气愤:“太不给面儿了,刚表扬你们专业,就砸我玻璃?拍下来没?是哪个混蛋干的?”后面那句话问何山青。
何山青回话:“别烦我。”
白路往里面紧走两步,这一块玻璃一万块,可得找到凶手。
武元在前面开路,虽说双方人都不鸟他,可毕竟是警察,也没人敢打他们。白路跟在后面,找到砸碎玻璃窗的那根钢管,大喊道:“谁砸的?谁砸的?”
两帮人忙着打架,哪有心思理他。于是白大先生不高兴了,冲何山青喊道:“别拍了,老子要收拾他们。”
窦成突然喊道:“路子,别闹!”
听到这一声喊,白路眨巴眨巴眼睛,走回到方才位置,一把搂住窦成肩膀:“豆子啊,钢管是你们带来的,把我们家玻璃砸了,问别人要一万,给你打个对折,五千块,现金结算,我够意思吧。”跟着又说:“刚才可是要十万,你也听见了,我这是疯狂大降价。”
窦成重复一遍:“别闹,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什么是别闹,玻璃被你碎了,总得赔偿吧?”
“赔,打完一起赔。”
“有这句话就成。”白路冲战场里大喊:“水晶玻璃疯狂大降价,随便砸,加油砸,原价十万,现价一万,再打个狠折只收五千,一砸就碎,让你砸倒爽,爽到爆,爆到继续砸……”这家伙喊的正爽,电话响起,柳文青让他制止这帮人,说别瞎闹了,再闹下去玻璃全得碎。
白路说:“反正有人赔。”
柳文青说:“今天是粉标第一次聚会,你看着办。”挂上电话。
这是生气了么?白路走到粉标门口往里看,一眼看到二十多个女人。
经过这会儿持续不休的打斗,屋里的精英女人们不在假装淡漠,全部站起来往外看。不过依旧保持身份,没有一个人凑到窗户前面,都是隔着几米远静静站立,耐心等待外面战事的结束。
见白路往里看,那些女人的目光齐刷刷在白路身上打个转,丽芙指下外面,做个停止的手势,再朝柳文青那面歪了歪脑袋。
看她的意思也是要制止打架,白路冲丽芙笑了下,弯腰拣起根钢管,大步走近战团,边走边喊:“给老子停手,在我家门口打架,交场地费没有?”
警察喊话都没用,白路喊话更加没用,七对二的游戏依然在继续,不过武阿的手下明显不成,被打的很是狼狈,仅剩下的两名高手也是全身带伤,尤其最猛的那个大汉,脸上全是血,看着很恐怖。
照目前这种状态打下去,最多二十秒,武阿手下一定全军覆没。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豆子打赢了
白路很想制止,可又不能阻拦豆子报仇。豆子被武阿砍成重伤,极是恨他,憋了几个月才找到出气机会,自己要是插手进去……
犹豫犹豫,转头冲豆子喊道:“拿棍子上啊。”
豆子一听,对啊,小怪被清除掉,该打boss了,赶忙走进战场拣起两根钢管,铛铛敲两下,走向武阿。
武阿前头站着三名警察,警察前面是七对二的战局。豆子边走边喊:“赶紧搞定他俩。”
有钱好办事,为了不菲薪酬,后加入战团的三名生力军拼着挨几下打,近乎以搏命的手段凶悍攻击对方仅剩的二人,没到三个数,武阿手下最能打的俩家伙也被放倒。然后就看见豆子手下像打死狗一样抡着钢管猛砸二人,小平头则是笑着走向武阿。
武阿前面是三名警察,大胖子武元喊道:“你想做什么?难道想袭警么?”
小平头突然做个鬼脸:“不认识我吧?”
武元有个不好的感觉,冷着脸喝道:“你想做什么?”
“让开。”小平头做着鬼脸微笑说话。
“你想做什么?”武元没走。
小平头不说话了,抡起钢管就要上。
窦成在后面走过来,冲武元说道:“我和他的私人矛盾,你让让。”
武元肯定不能让,可是看窦成的嚣张模样,不知道又是哪位二代同志出来捣乱。犹豫下问道:“你是谁?”
“你放心,我肯定不跑。大不了一会儿跟你走,现在给我让一下。”豆子一手一根钢管,脑袋略往左歪,眼神掠过三名警察盯在武阿身上。
武阿还真是个男人,不论眼前形势如何,硬是沉着脸站的笔直,不说话,但也绝对不动。
白路在后面看热闹,粉标里的精英女子也在看热闹,还好。这些女子没有傻乎乎地说什么要阻止之类的废话。知道自己使不上力,便也不出去添乱。反正警察已经到场,如果警察不能处理此事,她们出去又有什么用?
豆子请来的打手爆发出狂性。一钢管一钢管砸下去。武阿的四名手下早被打的不能动。可那些人还不停手。
而在黑暗天空中,依旧有礼花闪亮,嗵嗵嗵地一次次地诉说错误的爱意。
白路往前走一步:“停了。”声音有点不耐烦。但是很大。
豆子请来的打手愣了下,有人满脸不忿看向白路,有人继续抡钢管砸人。
白路吧唧下嘴巴,大喊道:“豆子,让他们停了。”
豆子回头看白路一眼,再看看倒在地上满身伤痕、也是泥土满身的四个倒霉蛋,冷着脸说:“停手。”
豆子请来的打手有俩人没有马上停手,在豆子说话后,又砸了几下才退后站住,歪着脑袋看白路,头套中露出的眼睛里有不屑、还有挑衅意味。
白路笑了下:“真不专业。”
“你说什么?”一打手用钢管指着白路问话。
白路摇摇头,问何山青:“哥这么能打,怎么没有害怕哥的呢?”
何山青配合道:“这你就差远了,哥不在江湖,江湖里全是哥的传说。”
白路又摇摇头:“你有项本事,老子拍马狂追也追不上。”
何山青知道不是好话,低骂声:“滚蛋。”
鸭子凑过来捧臭脚:“什么本事?”
白路说:“吹牛啊,这家伙一张嘴,吹的山崩地裂,当着警察面也敢胡说八道……诶,你说警察也来了,这些戴帽子的咋还这么嚣张?”
何山青拍他一下:“傻啊,他们是豆子叫来的人,你是哪头的?”
“哪头的也不能这么嚣张,我这么牛皮的人都连续被警察请去喝茶,他们算什么?”白路感到不平衡。
他们三个胡说八道,场中的豆子转过身体,冲请来的打手使个眼色。有人机灵,领会其中意思,反正有头套遮脸,不怕被认出来,快速跑到警察身前一抱:“警察同志,我有冤屈。”
其余几人一见,马上跟过来抱住另两名警察,大喊着有冤屈什么的。
没戴头套的三个人没参与到其中,有俩人稍后一些站住,小平头趁机走向武阿,一个字不说,抡起钢管就是一下,只听砰的一声响,武阿朝后退了两步,轰的摔倒。
小平头再没动手,冲豆子做个请的手势,丢掉手中钢管,跟两名同伴说声走,朝街外走去。
警察大喊:“不许走。”还要大喊让头套男放手,可惜分身乏术,两边都顾不过来。
豆子微笑走向到武阿面前,回头看一眼,见三名警察被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