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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战说:“再念经我跳车。”白路说:“别逗了,你这一身伤……干嘛不去医院?”
一帮公子哥里面,马战伤势最重,不过也真能坚持,坚决不肯去医院,回话说死不了。
见马战坚持,白路想了想,又继续念经:“我想揍左爱东。”
从这里到东三分局没多远,只是要绕下路,多费点儿时间。
因为人数众多,一辆接一辆大巴车把他们送过去。在途中,他们的电话又是接连响起,其中,高远给白路带来个好消息:“我爷爷找了几个人,正在联系宋老爷子。”
“宋老爷子?是谁?”白路问道。
“宋立业。”
白路一副懵懂无知的表情问道:“是谁?”
“服你了,大哥,曾经的领导人都不认识?”何山青抱双手表示钦佩。
高远说:“你那个电影,就是他说句话,才会在全国同时上映,老爷子在对待边疆问题上向来持强硬态度,你好我好,咱们就大家都好;要是你不想好,那你就不用好了,宋老爷子曾经派兵解决过一些麻烦事情。”
“比如?”白路说道。
马战说:“没什么比如的,就是派小分队跨境作战,不过用处不大,要考虑国际影响,不能公开身份,就起不到震慑作用,无非是抓几个人回国。”
高远说:“这已经起了很大作用,曾抓过几名首领一类的人物。”
“首领还几名几名的抓?”白路表示不解。
“又不是大首领,小首领有的是,而且抓了一个又出现一个不是很正常?”马战说道。
这时候,付传宗又打来电话,跟白路说:“你可能会没事儿?”
白路自己都有点儿不敢相信:“用不用这么夸张?”
“我是说可能,所以还是想和你做生意。”
白路叹气道:“你真是白痴,只要你妹妹活着,我能眼看她出事不成?再说你妹妹那么聪明,她不害别人就行,谁还敢折腾她?”
付传宗想上一会儿:“我帮你搞定左爱东。”
“为什么?”白路问道。
付传宗没解释,直接挂掉电话。
白路拿着电话想上一会儿,问高远:“你大舅哥上次体检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
“身体怎么样?”
“你担心他出事?不用你担心,我和传琪同样担心,可又不敢说,万一闹得付家人都知道,反是更乱。”高远说道。
白路点点头。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三份传真件
按警察要求,应该先去医院检查伤势。白路不同意,他不想浪费时间,又说自己是明星,去医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少些麻烦比较好。
警察知道在找借口,但他就是不想去医院,也不能强逼。没想到这家伙又要求去药店买酒精和创口贴,这是他的医疗手段。
大家实在看不下去,说不能大意,万一破伤风怎么办?万一感染怎么办?万一有内伤怎么办?
可白路就是执拗不去医院,警察在请示过领导后,决定先带去分局。
此时分局里有特别多的人。因为人多,大多数涉案人员多是蹲在院子里,汽车只能停在院子外面。
下车后,白路等人往里走,顺便迎接了许多人的许多种目光。有满怀恨意的,有无所谓的,有好奇的,也有满是疑惑的。白路全当不见,径直进到审讯室。
然后就是录口供,大家分开,各自接受问讯。其他人还好,问过一遍放行。可白大先生玩个性,在问讯室里洗酒精浴,脱去不像样子的上衣,拿棉棒蘸着酒精擦啊擦。
这景象,让两名问案警察十分无奈,只好傻坐着看白路用酒精洗澡。
白路倒是无所谓,边擦边说:“问吧,别浪费时间。”
这也能问?俩警察犹豫犹豫,那就问,于是古往今来最古怪的一次问案过程诞生。
在问案过程中,白路一次又一次的用丝丝声表达疼痛的剧烈和难耐。
俩警察听过太多次。忍不住问道:“你不是挺坚强么?”
白路说:“坚强也怕痛。”然后又丝了一下。
胳膊和身体上的伤口还好说,脑袋上怎么办?浓密头发遮挡,没法处理伤口?最方便的办法是理光头,可还差着元龙一部电影,现在理成光头,曾经拍过的镜头怎么办?
想了又想,跟警察说:“受个累,再去买两瓶酒精,再去外面叫个人进来,要眼神好的。够仔细的。”
“你要做什么?”警察都无奈了。让你这样录口供已经是格外照顾,怎么还有要求?
白路说:“那麻烦你过来看看,我头上有多少伤口?”
俩警察互看一眼,一人起身出门。一分钟后。焦方、邵成义跟这名警察一起进来。
焦方说:“去医院多好。何必在这硬挺。”
白路说:“那不成。晚上我还有个饭局,赶紧问完口供好回家。”
“都这样了,你还想回去?”邵成义气道。
“我做什么了?正当防卫也算错?他们拿战刀砍人……战刀呢?不会又没了吧?”白路说:“昨天晚上。施展那个王八蛋拿手枪射我,等进到分局,手枪变成玩具枪,在你们这里,战刀不会变成玩具刀吧?”
邵成义喝道:“瞎说什么?赶紧去医院治疗,我陪你去。”
“不去,卖几瓶酒精,我洗个头。”
拿酒精洗头?屋里人没语言了,拿酒精洗澡还好说,毕竟身体上没那么多毛,可你洗头?脑袋上面那么多头发怎么处理?
邵成义说:“你想胡闹到什么时候?”
白路拿着棉花棒擦脸,边擦边说:“这是胡闹?你们警察的思路有问题。”
他刚说完话,外面有人敲门,开门后跟两位局长说话:“局长,白路的家属拿衣服过来给他换。”
“拿进来。”邵成义说。
白路的衣服确实不能再穿,有血渍有污渍还有破损处。
不一会儿,那警察拿进来个小包,打开后是从头到脚一套衣服,连内裤袜子鞋都有。
白路打开包看看:“不是在这换吧?”
焦方无奈道:“都出去,让他换衣服。”屋里警察应声是。可白路又在说话:“再来两瓶酒精,你们单位有吧?老邵,帮我洗头。”
邵成义气道:“老子该你的?”他确实有些生气,不过是家长对孩子的那种生气。
知道白路出事时,心里着急、担心;可知道白路没事,且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老邵就气不打一处来,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盼着你倒霉,等着你死,你还是这副懒散模样?
焦方看眼老邵,摇摇头出去。老邵则是看着白路,认真的严肃的说道:“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人一辈子,平安活着就是幸福,路子,咱以后不闹了好不好?”
这是一位老警察的肺腑之言。白路说:“我一直都不想闹,我最懒,可是懒不成,总有事情……”
话没说完,焦方突然走进来,跟老邵说:“施展全招了。”
“什么意思?”白路抢先问道。
焦方说:“医院同事传回来的消息,说施展全招了,主动招的,说所有事情都是他一个人搞出来的,他带着人捣乱打架,认罪了,现在刚进手术室,等手术结束就做详细笔录。”
听到这个消息,白路一点不吃惊。案子搞这么大,我是受害者都进来问话,做为行凶一方,施展肯定得承担更多责任,主动招认倒是件好事。
至于他身后的萧千山,用句古文说,此诚危急存亡之时,萧千山就是想捞施展,也得考虑下后果才成。
谁都懂这个道理,施展明白,所以痛快认罪。
从某种角度来说,谁要是有施展这种手下,其实也挺幸福。
他认罪认的很干脆,知道这次栽了,没想到白路这么能打,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抓个证据确凿。出现这种情况,即便是萧千山倾全力,也未必能保住自己。
在送去医院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想了又想,在进手术室之前,决定把所有事情全部承担下来,甚至于昨天晚上铁城分局的证物调换案,也是由他所为,也就牵连不到别人。
在施展认罪之前,几位警察领导曾往这个方向考虑来着。
刚才,白路在屋里用酒精洗澡,冷国有和林永军、宁成等人站在门口想办法。加上邵成义一个,这几位分局领导和白路关系都不错,所以会随着白路一起来到东三分局。
今天这起案件的起因是昨天晚上的绑架案,失败后,施展抹去相关证据,再带人来龙府小区继续进行犯罪活动。
这两件案子本就是一件案子。
冷国有想把这个案子报上去,施展能毁灭证据,是有人徇私做假,有领导干部干预司法公正,由此才发生第二次犯罪活动。
现在有规定,领导干预司法公正是犯错误,是要处分的。如果把施展这个案子当典型来抓,绝对能牵进来一些人,就能给白路减轻压力。
冷国有把这个想法跟林永军、宁成、邵成义谈过,可没想到,他们刚有个想法,那面已经认罪。
听到这个消息,邵成义想了想问道:“也就是说白路可以放出去?”
“如果施展不告,如果我们认定是见义勇为,如果很快得到相关证据,白路可以离开,只是不能离开北城,要随传随到。”焦方见过更离奇的案子,对于施展的选择,他倒是没有太大惊奇。
白路问:“我现在可以走了?”
焦方说不能。
“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说可以?”白路道:“再说施展已经认罪,我是自卫。”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的你要做笔录,交代案情,可你一直在处理伤口。”焦方说道。
白路叹气道:“这样行不行?我找律师保释,然后你赶紧录口供,我全招……不对,我全交代……我坦白,靠,就没个好听的词。”连说三个词,都好象投降的汉奸在说话。
“你还是先处理伤口。”焦方说道。
“不用不用不用,我屁事没有。”白路披上外套,坐到椅子上:“开始吧。”
焦方有点无奈,见多了做笔录的人,但是像白路这么主动并且很高兴的确实少见。于是,两名问案警察重新回来,在半个小时内解决口供问题。
等签好字,白路问:“我找个律师来保我成不?”
“走吧,不用保了。”焦方和邵成义又来了,一进门,焦方马上回答白路的问题。
白路问:“又怎么了?”
焦方说:“你还真是关系网强大。”
白路问:“谁又说什么了?”
“不是说,是做,公安部下文,临时征调你加入专案组,有大案要破;军队也下令,临时征调你执行某项任务,你可以走了。”邵成义瞪眼道:“不要以为关系强硬就可以乱来,希望你好自为之。”
白路哦了一声,想了想,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使力,说声知道了,拿着衣服和包出门。
分局外面等着许多人,差不多所有人都在,见到白路出门,柳文青几步跑过来,手里是条湿巾,边小心给白路擦脸边责怪警方:“他们干什么的?不给你擦血?还不处理伤口?”
白路笑着说没事,又说:“饿了。”
“吃饭吃饭,今天我请。”张小鱼走过来说话。
白路说:“别了,这么多人。”刚说完话,邵成义又从分局里走出来,拿着几张传真纸塞给白路:“你牛,又一张。”
最上面一张传真纸,是外事办想要借调白路进行外事活动,希望警方给予配合。下面两张分别是警方和军队的传真文件,不过态度要强硬许多,外事办的传真件是询问,军方那个直接是命令,警方传真件的态度介于两者之间,也要问过白路意见。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这就没事了
白路笑着看两眼,随手折起揣兜里:“我这是正当防卫,又没杀人,所以有人帮忙;要是杀了人,你看谁还征调我?”
邵成义摇摇头,转身回去。
然后呢,就在一院子的黑西装面前,白路好象个英雄一样被许多人簇拥着离开。黑西装们大是愤慨,我靠,他重伤那么多人,居然屁事没有的就走了?我们凑热闹起个哄却被关到现在,实在不公平!深深感慨这个社会太黑了。
有个头脑简单的白痴大喊道:“不公平不公平,警匪一家,欺压良善,太黑暗了,还有没有我等屁民的活路了?”
白路好奇停步,转回头认真看看喊话那家伙,哈哈大笑起来,鼓掌道:“说的真好。”然后大笑着离开。
那家伙的疯狂喊叫让同伴都感到丢脸,一个个蹲着挪开些距离,再用鄙视的眼神看他,你一个打手喊句不公平就得了,还加上警匪一家?还加上欺压良善?你是在骂白路还是在做自我批评?
连在一旁看护他们的警察都连笑不止,有一人取笑道:“伙计,加入政工部门吧,准有前途,我看好你。”
事实上,白路能这么快离开,出乎所有人意料。不但警察吃惊,黑西装们吃惊,何山青等一群人吃惊,连白路自己都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重伤近二十人,砍伤无数人,杀了个血流遍地,然后就没事儿人一样出来了?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节奏?哪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