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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货车一直在南行,白路就一直追在后面,看其方向,好象又要回去左爱东的那间大别墅。
这时候,王某墩打来电话:“靠,又回来了,折腾一晚上,早知道来这里守株待兔多好。”
白路问:“去那间别墅了?”
“不是,前面有个小区,他们把车停在车库门口。”
“你出来了?”
“恩,他们进小区的时候我下来的。”王某墩说:“别急着过来,我往回走点儿。”
“看清楚是哪间车库了?”
“恩,你快点开。”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俩人会面。王某墩指挥着白路停在道边,指着前面个小区说:“就那。”
俩人再等上半个小时,从小区里开出来一辆黑色轿车,朝城区方向驶去。白路眼尖:“好象是那俩人。”
等轿车消失不见,王某墩开车门下车:“我去看看。”没多时走回来:“我靠,把货车停车库门口了。”
白路笑道:“有点意思啊。”
“怎么弄?硬破坏?”王某墩上车翻找工具。
白路说:“找工具干嘛?咱把车拖开,完事再推回去就是,为什么要开车?”
王某墩停住动作:“我去,你还真是贼胚子。”又说:“下一个问题,小区有保安。”
白路说:“打昏。”
王某墩哈哈笑道:“我喜欢,开车。”
白路发动汽车开去那个小区,到门口发现大门敞开,保安室里黑暗一片,没有动静。
王某墩说:“已经打昏了,监控也搞定了。”
白路摇摇头,开车进入小区后说道:“你去关门。”
王某墩下车关小区门,再上车指引道路。
车库在两栋楼中间夹着,一辆厢货的车头正顶着车库门停住。
白路在路口停车,走过去看看,连车带车库门都看过一遍,回来说:“拖出来一点就成。”
那就拖吧,王某墩和白路装大力士,把里面的货车拖开一米多距离,然后演习开锁技巧,轻易打开垂着的卷帘门。可没想到里面还有道小车库门,就是那种带个小门的折叠门。
这道门,连外面的卷帘门一共有四道锁。
白路一一打开,推门进入,然后笑了:“真是精彩。”
王某墩走进来看:“我靠。”这家伙很是感叹一下,跟着说:“把车屁股挪过来,开始搬。”
白路去倒车,王某墩往门口倒腾东西。
他俩是健将,比司机和秘书的组合专业太多太多,体力又好,将将半个小时,车库里的东西已经换了地方。只是感觉比左爱东家里的东西要多出许多,有很多箱子好象一早放在这里。
现在没时间看战利品,白路下去关门,里里外外恢复原状,再把原先的货车推回去,蹭去拉拖痕迹。开着他们的大货车离开小区。
出去后又是番忙碌,比如把大门关好,恢复监控等,当做完所有工作,俩人开车上路。
现在的问题是开去哪里。
这么多玩意,无论藏去哪都不方便。王某墩思考再三说道:“放我家。”
白路气道:“放你家用的着想这么久?装相是吧。”
王某墩说:“必须得思考这么就。”
放小王村路?根本不可行!现在已经五点多。再熬一会儿天亮,难道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搬这些东西上三楼?
白路忽然想起放酒的那个院子,加快速度,趁着这会儿时间赶紧开车进城。
可汽车又是个大问题。
白路开的是工地拉土方的大车,只能后半夜几个小时进城,孙望北给白路送车也是选在那个时候。除此时间外,禁行。这辆车除非停去院子里,否则停在哪都得被处罚。
另外,这个车箱没顶。如果是装沙石这些易飞扬的东西,上面会加盖子。但这个盖子不是密封的。里面有什么东西。一眼就能看见。
由此可见,偷东西也得适可而止,不然没地方存放。
现在,我们的白大先生紧赶慢赶。总算在禁行前开进酿酒别墅。院门一关。白路说:“继续搬。”
王某墩郁闷死了,说就不该进城,在城外随便找个地方挖个坑一埋。不是比什么都快乐?
白路反驳道:“这大亮天的,这么多东西,你说吧,得挖多大的坑?等你挖出来,再把东西埋进去,得不得明天?”
“明天也得挖,扔这里怎么办?”正方辩手王某墩认定城外的世界才最美丽。
“怎么办?搬别墅里,然后你看着办吧,我一会儿去机场。”白路看看时间:“不行,现在就得走。”
“我靠,你敢走?”王某墩不再辩论,决定动手,
白路说:“先看看有什么东西。”
王某墩说:“对,这才是正事。”
然后就看吧,最外面摆着二十几个大纸箱子,胶布封的很严实,当时来不及看,现在打开个箱子,一点没有惊喜的全是人民币。
略微一数,二十六个箱子。另外还有十一个旅行袋,也全装着人民币。
王某墩眼睛放光,一再重复:“这些都是我的。”
白路说:“成,钱都归你,拿走吧。”
王某墩骂道:“废话,现在怎么拿?”
按出入顺序看,这些现金应该放在车库最里面。撇开这些现金再看其它东西,几乎装满一个大车厢。古玩瓷器,书画卷轴,金银珠宝,当真是应有尽有。几个大件瓷器包的很严实,其他小件物品全有专门箱子装存,堆在一起倒是方便搬运。另有十九个皮箱子的金条和六个箱子的现金。
看着这许多东西,王某墩叹气道:“太有钱了。”
白路也有点感慨,他能这么不在乎钱,起因是张老三留下的一棺材东西。也是有珠宝金条字画什么的,可那么多东西加一起也不过填满一个棺材,而这里居然差不多铺满一辆货车。
这就是差距啊!
搬吧,大箱子小匣子,还有许多大袋子,全部搬进别墅。正忙着,辛猛打来电话:“在家?我派人接你。”
白路说:“不用接,我直接去机场,几点的飞机?”
“不行,我不相信你。”辛猛说道。
白路说:“把时间发给我,机场见。”按掉电话。
然后继续搬。
东西好搬,大货车怎么办?白路给孙望北打电话,留下地址,让他安排人来取车。再跟王某墩说:“先在这住几天,今天后半夜有人来拿车,剩下时间,你要愿意就挖坑,把钱全埋地下,不愿意……就随便吧,我不管了。”说着话要走。
王某墩不干:“你这是不负责任,哪有这样的?”
白路说:“先别管我,你还有四个人的任务要做,一定要成功,我看好你。”出门拦车去昨天半夜开走大货车的地方,开着自己的老虎车回去大房子。
去掉装扮,洗澡换衣服,拿着充电器、银行卡什么的,打车去机场。
柳文青等到他去机场才去单位。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白路出公差
去机场的路上,王某墩打来电话,说没法处理这些钱,让他一定要留下。白路的建议是买把铁锹慢慢挖,再慢慢埋,多出来的土堆成假山。
为保住一晚上的战斗成果,王某墩从了,很认命的出去买铁锹。
没多久来到机场,给辛猛打电话,约个地方汇合。辛猛带着四名出差同事一起过来,跟白路说:“认识一下吧。”
这四个就是昨天一起开会的警员,当时白路被诸多麻烦缠身,没时间寒暄,即将出发才有时间和他们说话。
白路说:“我叫白路。”
一个眼镜男接话道:“我们认识你。”然后做自我介绍。
听完四个人来历,白路笑问:“咱这是照着老美电影抄的吧?”
“瞎说什么,去了边疆地区一定得听命令。”
白路说知道了。
这四个人,一个极擅擒拿格斗,叫蔡真;一个极擅长军火器械,叫冯北青;一个是案件分析大师,钱鑫;一个是心理专家,刘更。四个人都是正规警察编制,来自不同部门,值得一说的是刘更所在部门。
警察总要面对危险任务,可工资不高。因为工作特殊性,很难照顾家庭,常有婚变事情发生。还要面对各种凶杀现场,要见啊见的没完没了。经常遇到憋屈事情,辛辛苦苦破个案子,上面一句话,几天十几天的努力就成了肥皂泡……
当警察是种考验,或者说。当一个认真工作的警察是种考验,也是奉献。
警察也是普通人,总有人承受不了压力,有可能出现意外情况,这就需要心理医师治疗。
警察系统内,要求是各派出所都有心理服务基站,更是培养出许多心理治疗师。
刘更不是心理治疗师,他是培训心理治疗师的老师,也是市局心理服务办公室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同时还是名优秀的外科医师。
在辛猛做介绍的时候。白路就笑着问话:“心理治疗师都有?是不是该有个医生?”
辛猛说:“刘更是医生。要是不信,你可以得个病试试。”
白路随口说句疯了,再看看其它三人,叹气道:“我有种敌后武工队的感觉。”
刘更这样的人绝对是人才。是局里的宝贝。危险之地莫入。可派这样一个人去边疆出差……白路隐隐有点不妙的感觉。
辛猛说:“从上飞机开始,你们五个人不能分开,要配合边疆警方破案。”
白路说:“你说了一万遍让我们配合边疆警方。到底配合什么?”
辛猛说:“去了就知道,有人接机。”最后补充一句:“队长是钱鑫,上飞机以后,到任务结束,任何事情都要听他的。”
白路抗议道:“我连什么任务都不知道,鬼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去了就知道。”辛猛拍白路肩膀一下:“机灵点儿,早点儿回来。”然后挥手道:“走了,你们进去吧。”
这家伙说完就走,白路愣了好一会儿,转头问钱鑫:“三个金的心?你父母一定是穷怕了。”
钱鑫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下神,居然承认道:“没错。”走向安检口。
刘更跟白路说话:“从专业角度来说,你心理有问题,等上飞机,咱俩好好聊聊。”
“我是伙夫不假,但不负责配合卖拐。”白路问冯北青:“你们四个是不是跟我一样不招人待见,被发配去边疆尽忠?”
冯北青笑了下:“你还真有意思。”
蔡真走上来说:“辛大队说你特能打,有时间切磋一下。”
白路现学现卖:“你还真有意思。”
然后就是过安检、候机、上机,整个过程中,白路又一次演绎了何为忙碌。先是丽芙打电话说自行车买好了,问发去哪?
白路问什么自行车。
丽芙说:“你要的限量版自行车,二十二万美圆,我看了图片,特漂亮。”
“二十二万美圆?”白路说:“咱退了好不好?”
“我送你。”
“你送我也不要,对了,我现在开的是四百多万的黑色法拉力,酷吧?”
丽芙问:“什么型号?”
白路说:“型号?不知道。”
丽芙笑道:“四百多万换成美圆,恩,也算是个豪车,可你们那么高的关税,我有辆车一百六十万美圆,比你那个好吧?”
白路冷哼道:“万恶的资本主义,把自行车退了。”
丽芙哈哈大笑:“那就退了,要不要把我的车送给你?早就想说,那么大一个明星,天天开大巴骑自行车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酷。”
白路说:“我有汽车。”
“知道,好几辆面包车,哈哈。”丽芙大笑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白路正色道:“严肃点儿,记住,把车退了,再见。”
见他结束和丽芙的通话,刘更问道:“你有辆四百万的跑车?”
“错,是四百多万。”
“什么玩意二十二万美圆?”刘更再问道。
“自行车,我没要。”
刘更点头道:“你知道什么是心理落差和缺乏认同感么?”
白路鄙视道:“我才不管你是否心理平衡。”说着话,电话又响起,马战问他:“你怎么就走了呢?”
“你怎么知道?”白路问道。
“很多人都知道,我这面正帮你使劲,你说走就走,一点没有思想准备。”
“说汉语。”
马战笑了下:“动萧千山是既定方针,左爱东比较倒霉。被个人惦记上了,有传言说要动他,然后呢,军队这面本来就有动向,打算借你的事情发挥发挥,正准备呢,你出差边疆,还真是有点儿意思,不过走了也好,置身事外比较安全。”
听到这句话。白路忽然明白为什么左爱东大半夜转移家中财物。这是知道自己危险了。不由笑了下,付传宗还真有本事,就是想不明白他一个小字辈儿,怎么能搞动左爱东那个级别的干部?
马战接着说:“我给张中阳打电话了。有事儿就找他。只要手续合法。他能给你弄来坦克大炮。”
“废话,有合法手续还用找他?”
马战笑了下:“反正有事儿就找他,我打听了。乐观估计,你得呆上半个月,那面可冷,多穿点儿。”
白路叹气道:“你还能再假惺惺一些么?我在机场!冷不冷热不热也不能回家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