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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摆平这件事情,老妈要赔很多钱。回家后,老妈哭着骂他,边骂边哭,越骂越哭,黑狗一言不发。隔天起,开始监视何山青。
监视了许久,终于等来机会。今天上午,何山青没开车,搂个xìng感妹子逛街,黑狗冲过去,噗噗噗连续三刀,捅完就跑,回家收拾东西,跟老妈说去外地打工,跑去海南。
可怜何山青白白挨了捅,甚至不知道是谁干的,想报仇都找不到正主。身边的xìng感女子更是白费,只知道扯脖子大喊大叫,完全没看清凶手模样。气得何山青骂道:“闭嘴!报jǐng!给鸭子打电话。”他也就能说这么句话,然后感觉肚子里有气往外泄,于是昏了。
鸭子接到电话,第一时间通知高远,说小三被捅了,我先去医院,然后再通知大家是哪家医院。
高远自然把这个消息告诉白路。
白路听得愣了一下,低声道:“以后再不给别人过生rì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可怕的木牌
高远不明白,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给别人过生rì?”
白路吧唧下嘴巴,这玩意有点儿迷信,没法解释,只好忍住不言。
二十分钟后,鸭子打来电话:“友好医院,外科手术室。”
白路跟李小丫交代一句,又跟林妈妈说了声,和高远去医院。
手术室门口全是人,和电影里演的不同,电影里只有一家亲人在门口焦急等待。事实上,只要手术室的灯还亮着,门外就挤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许多病人家属挤满外面的走廊。
人多,自然喧哗。在一片喧哗的人群中,面沉似水站着个中年人,微微发福,短发,方脸大耳,看起来很有自信。在他身边是一个保养很好的中年妇人。他俩是何山青的父母。
他俩身边围着许多人,有亲戚,有秘书,有jǐng察,还有个医生,显然是为老何家而来。再外面才是鸭子和林子等人。
手术室大门不时推开,有护士大声询问:“谁谁谁的家属在不在?去重症监护室。”
随着一声声喊叫,手术室门外的病人家属渐渐减少。
两个小时后,护士开门出来:“何山青的家属,去重症监护室。”
经医生诊断,何山青没有生命危险,三刀,胃一刀,肠子一刀,还一刀刺歪了,把肚皮挑开个大口子。
听到这句话,一群人呼隆呼隆往重症监护室跑。
监护室外面同样人满为患,很多外地来的病人家属霸占上下楼梯。他们的亲人在里面养伤,他们只能守在外面。
中年人挤到门前,跟门口护士说:“我是何山青的父亲,可以进去么?”
护士翻了翻单子,把大门打开条逢:“进去看看就出来。”
何山青的母亲也跟着进去,其他人全部关在门外。
约莫过去一刻钟时间,房门打开,何山青的父母出来。
何山青父亲跟何山青母亲说:“你先回家,起码要观察二十四小时,我让小刘留下来,有事通知你。”
小刘是他手下的工作人员,说声是,何山青母亲想了想,带着一群亲戚离开。
何山青父亲看下高远等人:“你们几个跟我过来。”转身下楼,一直走到停车场才站住。回头问高远:“是怎么回事?”
高远太冤了,苦笑着说:“何叔,我是真不知道啊。”
“你们谁知道?”何山青的父亲叫何长安,目光凌厉,扫过众人面庞,包括送何山青来医院的xìng感女子和白路。
一堆小青年,只有这俩人是生面孔,何长安重点看看他俩,尤其是xìng感女子,问道:“你和山青是什么关系?”
xìng感女子直感觉压力扑面而来,一时竟说不出话。
鸭子说道:“何叔,早上我找山青谈事情,他说一会儿就到,那知道会遇到这样事情?刚才我们也问了,jǐng察也问了,她说没看到凶手。”
这时候,刚才和他们一起站在手术室外面的jǐng察小跑过来:“何部长,我们局长到了,在和何夫人说话。”
何长安想了想,冲高远等人冷着脸说了句:“以后注意些。”跟着小jǐng察回去医院。
等何长安离开,高远沉着脸问xìng感女子:“怎么回事?”
女子连番被审问,虽然委屈,可也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得好好表现,犹豫下说道:“我俩从服装学院出来,后面跑来个人,绕到前面突然转身,对着何山青连捅三刀,那个人带墨镜、棒球帽,穿运动服,挺瘦的,然后就跑了。”
这就是全部过程,按照这个线索,神仙才能抓到凶手。
高远琢磨琢磨,问:“有没可能是于善扬干的?”
“有可能,我打电话问问。”林子说。
“问什么问,不嫌丢人啊。”鸭子说道。
“那怎么办?白捅了?”
“不白捅,你说怎么办?”鸭子说道,跟着又说:“何叔好歹也是个副部,他儿子被人捅,jǐng察比我们还着急,等消息吧。”
白路摇头:“就按这个线索查?除非是神仙才能抓到凶手。”
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希望实在渺茫。尤其何山青得罪过太多太多人,想捅他的不在少数,鬼知道是谁干的。
“回吧,注意安全,最好都开车。”高远说话。
“不等何叔了?”林子问话。
“等他回来训你?”鸭子抢先离开。
于是,大家各自回家,不多时,剩下两个人。
白路看着高远:“你怎么还不走?”
高远面无表情说话:“没吃晚饭,怎么走?”
白路琢磨琢磨:“给你买个煎饼果子?说实话,满北城,我最喜欢吃两样东西,一个是煎饼果子,一个是凉皮,真不错。”
高远气道:“你还有没有点常识?这两样东西,哪个是北城小吃?”
“我管呢,好吃就行,走,大爷请你吃凉皮就煎饼果子。”
“用不用喝点红酒?”高远无语到了极点,开玩笑问道。
白路认真思索好一会儿:“不太方便,要是吃拉面么,拍个黄瓜,再拌个土豆丝,一定很有味道。”
“我真想弄死你。”高远不想再和这家伙废话,上车道:“走不走?不走我自己走了。”
“那你自己走吧。”白路笑嘻嘻看他。
于是,高远就真的自己开车回家。
等黑sè桑塔那消失的不影无踪,白路给饭店打电话:“那帮小祖宗走了没?”
“走了。”是李小丫接的电话。
“那成,晚上我不回去了,你和文青、沙沙随便对付两口。”说着挂掉电话。
拣rì不如撞rì,既然那么缺钱,赶紧去挖棺材吧。
先去商场买登山装备,然后打车出城,一直西行,到达森林公园。后面的事情就是找到地方挖坑。
这一忙又是一夜,打开棺材后,拿着电筒仔细查看每一件物品。选来选去,最后选定真空包装的一沓债券,顺便再搬块金砖出来,一同装进大包。于是,此行目的达到,合棺上板覆土,待天亮后,下山回家。
到家的时候接近中午,刚要进饭店,门口排队的一个大爷冲他说话:“路子啊,不要灰心,好女人有的是,赶明儿个,我给你介绍个好姑娘。”
包子铺老板李黄和许久没见的王若梅同时出现,跟白路语重心长的说话:“你叔不在家,就得由我们照顾你,没事,明儿个,我也给你介绍对象。”
白路听的迷糊,什么跟什么?一抬头,看见很熟悉的木底黑字的标牌,上面写着:“东家失恋,今rì歇业。”
白路愣住,缓了一下才明白说的是自己,赶忙进屋问李小丫:“外面那牌子是怎么回事?”
李小丫小声说:“远哥要挂的,昨天他来了,听说你不回来,大发雷霆,然后就把这牌子挂上,他不同意,我也不敢摘。”
白路进屋,李黄等人跟着进来,努力安慰他一定要看开一些,说些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话。白路哭笑不得,放下很沉很沉的背包,硬着头皮听大爷大妈们说话。
这时候,高远又抱着一大堆牌子进屋,看见高远,笑着打招呼:“回来了?”
白路感觉那笑容有问题,怎么yīnyīn的?赶忙跟大爷大妈们说话:“谢谢谢谢,我得开店营业了,有时间再听你们教诲。”
大爷大妈们又多说几句话,各自离开,王若梅拖在最后,拽过白路小声问话:“你二叔还回来不?这都去多久了。”
白路有点挠头,二叔咋这样呢,一点不负责,把人家睡了就跑了,把麻烦丢给自己。正sè说道:“我也不清楚,他和我爸太久没见,也许会多住一段rì子?”
“住什么住?哼。”王若梅气哼哼离开。
白路长出口气,走向高远。高远正喜滋滋的看着一大堆木头牌子。
随手拿起一个,上面写着:“东家阳痿,寻妙方去也,歇业。”
白路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怒道:“你弄这玩意干嘛?”
“放心,我自费,不用你报销。”高远乐呵呵说话。
“我靠,你还想报销?”白路又拿起一个木牌,“东家得葵花宝典,苦练之,今rì歇业。”再看下一个,“东家去泰国变xìng,最近都歇业。”“东家报名快乐女生,练歌中,歇业”。“东家变态中,歇业。”
白路大怒:“我靠,居然很连续,你写小说呢?”
“你不觉得很标新立异,很有思想么?”高远笑着说道。
“我标新你个脑袋,都烧了。”
“小丫,交给你保管,每天挂一块,如果少一块,你就得赔钱。”高远欺负李小丫。
李小丫苦着脸说:“远哥,你不是老板。”
“不管。”高远不讲道理。
白路气道:“老子罢工。”
“你爱罢不罢,小丫,挂牌子,先挂那块变态的。”高远高傲的吩咐一声,看眼白路的大书包:“打劫去了?包里是什么?”
“要你管?”把书包随便丢进衣柜,回来看着牌子发呆。
小丫没听高远的话,小声问白路:“老板,怎么办?”
“不和那个白痴一般见识,收起来,放柜子里。”
小丫说是,把牌子拢起来,塞进衣帽间的鞋柜。
高远也不阻拦,从里面抽出一块牌子,挂到外面。
第一百三十六章一个人赴约
白路跟出去看,上面写着“东家是sè狼,男xìng注意,注:本店营业中”。
我靠,我不但是sè狼,还是同xìng恋sè狼。白路倍感无力,懒得和高白痴计较,去菜市场买菜,然后回来营业。
看见他拎菜而过,邻居们和排队众人都是笑眯眯看他,眼神中有许多故事内容。白路叹息,这就是广告的威力。
饭后,白路拿着大包回家,高远如影随形。白路不理他,直接进到沙沙房间,关门,打开那沓债券。
一看之下,惊为天人。他惊的是张老三这个天人,一共十八种各类债券,每一张债券上面都有许多零,有香港的,有美国的,有rì本的,就是没有国内的。
白路不认识外语,但是起码能分辨出rì文和英语。另有三份香港债券,上面写着英语和繁体中文,给了提示。
简单来说,这些是无记名债券和无记名股票,就是香港电影和老美电影总出现的那种特别值钱的玩意。
看着厚厚一大沓子纸,白路不得不感叹,张老三真是人才,这得偷多少人家才能偷出来这么些玩意?再想一想满棺材的宝贝,如果这些东西可以示于人前,张老三绝对是超级富豪。
这时候,沙沙在外面敲门:“哥,干嘛呢?”
白路开门,让她进来:“用电脑查查这堆玩意是什么,都是有用的,自己弄,别告诉别人。”把同类债券各取一张,留给张沙沙,其余的包裹起来,放进书包,藏在床下面。
可以这么说,张沙沙的床绝对是世界上最值钱的床,高大的架子床下面有现金一千多万不说,还有无法估算价值的各种债券。
白路把事情丢给张沙沙,他去做饭,做好后吆喝一声:“我去买点菜。”
高远相信了他,没有跟往。于是,白路跑去北城大学赴约。
老规矩,打车去地铁站,换地铁,出地铁换出租车,总算在四点钟的时候赶到北城大学。
校门口人来人往,无数青chūn男女出入,白路就想起丁丁,也不知道那个丫头现在怎样。
抬步往里走,随着越走越远,白路发现个问题,他不认识路。抓住个学生询问足球场的位置。那学生问回:“哪个足球场?”
“啊?你们学校有多少个足球场?”
在白路犹如一头苍蝇乱撞的时候,罗天锐气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他从中午一点开始,就像傻老婆等野汉子一样等待白路的出现,可是等到四点钟,也没等来那个混蛋。
很奇怪,罗天锐居然很相信白路,他认为,白路说来,那就一定会来,所以等的很有耐心。可是等啊等啊等,终于磨没了耐心,让跟班打电话。
跟班没有白路的电话,只好先打给陶方冉,陶方冉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借口说没有白路的电话号码,打电话通知林子,林子一听,罗天锐找白路?不是有事吧?
让陶方冉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