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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闷的将车里的冷空调关掉,玄锦研才感觉慢慢的舒服了起来。可是因为第一次开车,她还是紧张得手心都在发汗,她不敢将速度放得太快,顾惜年又因为药性发作的原因开始在座位上坐立不安。
此时车里面的的冷空调也关了,顾惜年觉得说不出的热。他声音沙哑的跟玄锦研说:“你开快一点。”
玄锦研也感觉到了顾惜年的不正常,她听到顾惜年沙哑的声音开始害怕,万一他一会控制不住自己兽性大发怎么办?她想着手下就用力的将速度提高再提高。最后到顾惜年家楼下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背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将发动机关掉后就去扶身边的顾惜年,他身体烫得吓人。她来不及多想,直接扶着他往他家里走。顾惜年意识开始涣散,他嘴里不停的喃昵玄锦研的名字。
玄锦研将顾惜年扶到他的公寓门口,问身边的人:“你钥匙呢?”
顾惜年糊里糊涂的,不知道玄锦研说的是什么。玄锦研就伸手开始在他的裤子兜里面找钥匙,可是却碰到了某处,那里此刻灼~热无比。
玄锦研立马吓得缩回了手,可是却惊动的旁边的人,顾惜年抬起头来看着玄锦研,看着看着就将玄锦研拉进怀里,然后再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这是三年以后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温度,他拿出钥匙开了门以后拉着玄锦研就往沙发倒去,玄锦研吓坏了,待她意识回转过来时已经被顾惜年压在了沙发上,她开始奋力的挣扎。
“顾惜年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无耻下流!”
“你说谁无耻?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顾惜年听到玄锦研说自己无耻,他顿时火大起来。
“你放开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不要碰我,我嫌脏。”
“哈,你嫌我脏?!你自己又高尚到哪里去?那好,那我就让你一起脏。”顾惜年眼睛通红,或许是忍得太久了,又或许是刚刚玄锦研无意识的动作激发了他最原始的欲~望,现在已经是在家里面,他也不用顾忌那么多,又或者是他本来就在等着这一天?
可是看到玄锦研的反抗,他心里某处还是柔软的。
“乖,给我,锦研。”说着就是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玄锦研的脖子上,锁骨上。这幅身子他已经有三年没有碰过,应该说他已经有三年没有碰过女人了。
“顾惜年我真恶心你。你都有了未婚妻了你还想怎样?!你给我放手!”
“恶心我,好!反正你也让我这么难受,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们大家都互相伤害好了!”
玄锦研开始哭了起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她想起了那天见到他们时顾惜年说他和觅夏从来不避~孕,怀孕了就要生下来。
她越想越恶心,可是身上的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她开始抬起身来咬上顾惜年的肩膀,用尽了所有力气的咬他。很快就感觉有血腥味蔓延在自己的口腔里。
顾惜年也不反抗,就让玄锦研咬。他此刻**正浓,待玄锦研松口以后他双手捧着玄锦研的脸:“玄锦研,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我恨不得掐死你。”
玄锦研眼泪打湿了整个脸,她看着顾惜年,慢慢眸子里面就生出了恨。
“我也恨不得你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你给我滚,顾惜年我恨死你了,你好脏,你不要碰我。”
顾惜年听到玄锦研这样恨恨的看着自己,他从她身上起来,连拖带抱的将她拉进卧室里,然后反手将卧室门锁上。
屋里面一片黑暗,玄锦研心里说不出的害怕。她暗暗的开口:“顾惜年,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说着就又覆上玄锦研的身体。可是玄锦研还是拼命的抵抗。她接受不了,她只要一想起这个男人每日穿梭在另外女人的身体里,现在又来碰自己,她就觉得恶心!
顾惜年的耐心耗尽,她直接将玄锦研和自己身上的障碍剥掉,然后下身一个用力就贯~穿了她的身体。
玄锦研因为几年没有经历过这事,顿时疼得喊了出来,顾惜年听到玄锦研喊痛,也停了下来。
“痛?”
“是,顾惜年我很痛,你快出去。”
“装吧你就,你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会痛!”他开始不管不顾的在她身体里冲撞起来。可是玄锦研还是一如当年的紧~致,他觉得好难受,玄锦研又反抗得厉害。这样没有润滑和前戏的性~爱让顾惜年也很痛。
可是药性在煎熬着他,加上玄锦研的反抗让他更是没了理性。他在她身体里动作了几下就停下来,然后想起来某事一般开始拉着玄锦研的手摸索她的左手无名指。他开始冷冷的嘲讽:“要结婚了是吧,我看到时候你上了我的床浮生还要不要你。你的戒指呢?你把它藏在哪里去了?!”
顾惜年没有在她的手指上摸到有东西,他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阅读灯,然后拿起玄锦研的手在灯光下细细的看。
左手没有,右手还是没有。
“你把戒指藏到哪里去了?”他双手握住玄锦研的肩膀,死死的盯住玄锦研的眼睛。
玄锦研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现在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体相连的某一处,很痛,她觉得身体像是被什么劈成了两半。她用尽力气的去推顾惜年,可是男人还是纹丝不动,玄锦研觉得说不出的难过,自己辛辛苦苦的将他送回来,她收获了什么?
“顾惜年,好脏。我怎么这么脏。”
顾惜年冷笑一声:“你才知道?还好你有自知之明,你确实很脏,浮生怎么会看上你?”
“顾惜年,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也一样的脏。你这样也不怕觅夏伤心难过?”
“我怎么会让她难过?我哄她开心还来不及。至于你,不过就是我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恨你。我恨死你。每次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花那么多心思在你身上,而你竟然背板我,我就会想要掐死你。”顾惜年咬牙切齿的说。
玄锦研慢慢的放弃了挣扎,顾惜年又开始动作了起来。他用手将她的柔软馨香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将头抵在玄锦研的颈窝里,热热的气息喷在玄锦研的脖子上。过了一会又将她的双腿折叠在她胸前,狠狠的冲刺几下以后他一声低吼爆发在她体内。
☆、他有多恨她,就有多用力
玄锦研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空气中也开始散发出暧~昧的味道,有什么东西滑进了她的嘴里,咸咸的。
身上的男人紧紧的抱着她,过了一会又在她身上撑起身体,重整旗鼓。
顾惜年最后累得睡了过去,可是就算是睡着了,手还是紧紧的嵌住玄锦研的腰肢。
玄锦研只觉得说不出的心酸。眼泪流干了,她转头看着窗外,那里有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天上,恍若银盘,冬天竟然还能看到难得的月亮。冷风轻轻的吹起窗帘,灌进屋子里,说不出的清冷。
外面安静得让人窒息,顾惜年沉沉的呼吸声敲进玄锦研的耳朵里,他身上还有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她觉得说不出的压抑,她怎么就能这么悲惨,七年前这个男人突兀的闯进自己的生命里,四年前自己倾尽所有的去爱他,三年前他绝情的狠心离开,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久前他却携手佳人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云淡风轻的向世人宣告:这是我女朋友,我们现在回国订婚。在人前他装作不认识自己,在人后他对她百般刁难,挖苦嘲笑。
她好不容易又下定决心要离开,可是今天,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她才开始渐渐的去想,他可以打电话给任何人求助,却唯独不可能是自己,他可以打给觅夏,觅夏也肯定愿意为他排忧解难;他可以打给程西,程西也肯定不会对他撒手不管,可是他却打给了她。
他是故意的!他故意让她心甘情愿的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再羞辱自己。她越想越气,直接将身上的被子仍下床,然后使劲的去推身边的顾惜年,他此刻睡意正浓,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拿起床头柜上的阅读灯就狠狠的砸在地上。砰地一声,顾惜年一下子惊醒着坐了起来,嘴里着急的喊了句:“怎么了?!”
玄锦研冷冷说道:“顾惜年,你真是卑鄙!”
顾惜年这才看到身边的玄锦研,关于今晚的记忆也开始慢慢的回转,他好像被人下药了,然后玄锦研送的自己回来,然后自己就。。。。
他看了看玄锦研,此刻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他觉得理亏,说出的话也讪讪的“我被人下药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玄锦研听到这话却是开始笑起来。顾惜年怎么就能这般无耻,一把火在她的心里疯狂的流窜,她斜睨的看着顾惜年,然后呐呐开口:“顾惜年,你说要是觅夏知道你对我做了这事会怎样?不,不能她一个人知道,这么好的事情当然要让你的家人也知道,看看他们表面上光鲜亮丽的儿子其实内心多么的肮脏不堪!”
顾惜年看着玄锦研恨恨的样子,也冷冷的回敬她:“好啊,那你就试试看,我是不介意将事情闹大,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女人就能让我身败名裂?你也太小看我了!”
玄锦研听到顾惜年这么说,眼里生出空洞的绝望。她开始挥舞着双手去打顾惜年,顾惜年也不躲,就任她发泄。过了一会玄锦研就无力的趴在床上喘着粗气。
顾惜年伸手去拉玄锦研,刚一碰到,凉凉的触感就让他打了个哆嗦,他走下床去打开卧室的灯,将被子捡起来盖在她的身体上,然后去关掉所有的窗子,打开空调。完了以后他走进卧室里面的小浴室,很快玄锦研就听到哗哗的水声。
玄锦研看到顾惜年进了卧室后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她咚咚的走过去将卧室门用力拉开,然后又用力的甩上,顾惜年听到关门声后赶紧抓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他大步的走到客厅,果不其然看到玄锦研正在找自己的衣服。
他幽幽的开口:“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我睡那边的客房,你放心,我不会碰你。”说着还用手指了指那边房间。说完以后看玄锦研还是不为所动,他才火大的走过去将玄锦研手上的衣服拿着直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扔了下去。
玄锦研看到顾惜年的动作,大为光火。她睁大了眼睛瞪着顾惜年,顾惜年靠在窗边,将手撑在冰凉的窗台上,那凉意也就渐渐沁入掌心。他过去轻轻的将玄锦研带进怀里,擦掉玄锦研脸上的泪痕:“锦研,你不要闹脾气了,今晚的事情是我不对,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只要你不说,浮生他也不会知道。”
他见玄锦研呆呆的站着,就将她打横抱起来走进卧室里面,轻轻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关掉了灯,走出了房间。
顾惜年走出主卧后并没有去客房,而是从柜子里面拿出了红酒,然后坐在客厅里面开始喝了起来。
他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晃了晃杯子里面的酒,这个公寓没有任何一个人来过,他从法国回来前托程西帮自己买的,就连觅夏他都没有带来过。
每次回来他都感觉到说不出的冷清,这公寓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孤独,没有一丝生气。他甚至觉得这不是家,只是一个坐落在荒无人烟的岛上的可以落脚的高级酒店,里面设施一一俱全,就是没有人会来装饰它。它空落落的在那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回来会点亮一盏灯,温暖这一室的寒冷。
可是现在屋子里面睡着玄锦研,他顿时觉得也没有那么冷了。月光透过窗帘稀稀疏疏的洒进来,他想着外面的柳树似乎叶子都还没有掉光,有大风刮过时,叶子就随风飘落,踩在上面软软的。
如果现在是夏季该有多好。郁郁葱葱的绿色生机盎然,玄锦研会不会也会和自己一样,看着满园关不住的碧绿会满心欢喜。
可是,他在法国的三年,她没有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她如果真的有心,随便问一个人也会知道他的联系方式。
他挂着QQ时总是会点开她的头像,然后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出一段话后又删掉,偶尔也会进自己的空间,看看有没有她的访问足迹,可是从来没有。
忍不住的时候就会走到外面,用公共电话亭拨打那串熟记在心的电话号码,可是刚接通时他就没了勇气,又将电话扣上。
直到两年前他再次拨打那边电话时,手机里面提示自己拨打的电话是空号。他开始害怕了起来。三年前就那样去了法国后他不是没有后悔,比起每日发疯一样的想念她,其实她骗了自己又有多么的微不足道。
他甚至后悔没有看玄锦研发给自己的信息就删掉了。在巴黎的三年里,他不止一次的想,玄锦研给自己发的短信到底都说了些什么?越想越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