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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好像有一团粘液上下转动,想咽又咽不下去,王午剑发觉自己心跳快的出奇,全身上下都有一种巨大的骚动感,而这种感觉在看小甜的时候尤为强烈。
小甜同样注视着王午剑,只不过眼神更加迷离,含水带波,楚楚动人,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泛起柔美的春光,勾人心弦。
被桌子半挡住的硕大淑乳随着心跳而狂上下狂抖,每一次跳动都让王午剑感觉到自己的心要冲出喉咙,冲过去将它占为己有。
朱唇上泛起红润的光点,犹如初晨荷花上凝结的露水一般,晶莹闪烁,令人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狂吻一番。
小甜的喉管微微颤抖着,仿佛痉挛一样,嘴角抽动似乎要说话却说不出来,冰肌莹彻的酮。体上披着一层圣洁的娇光,含春的美眸就像两只无形的大手一样,将王午剑勾引过来。
王午剑不止一次想要起身离开,可每当他想抗拒那种思想的时候,都会感到骨质酥软,全身乏力。
很快,小甜再也无法静静地坐着,病态奄奄地扶着桌子朝着王午剑走过来,口中的粗气随着靠近他而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胸前傲然挺立着一对碗口大小的淑乳,两颗红嫩嫩的小蓓蕾犹如新鲜的草莓一样,泛着一点诱人的春光。
珠圆玉润的身体柔弱无骨地倾倒在王午剑的怀里,迷离的秋水眸子半起半合,吐露着万点风情,性感的双唇仿佛干咳欲裂一般,粉嫩的舌尖一伸一伸,似是在挑逗王午剑。
尽管隔着厚重的战甲,王午剑仍旧能感觉到那对淑乳下勃然狂跳的心,触摸着柔软滑腻的蛮腰,扫视着完美无瑕的线条,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积郁已久的欲望了。
四只眼睛含春微闭,两条饥渴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是不是发出啧啧的声音,甚至还有勾人魂魄的娇。喘魅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午剑已经将紫炎烙装收回,仅有的两层衣服很快脱落在地上。
两条一丝不挂的身体彼此缠绵在一起,从椅子上转换到圆桌上,再到宽敞的地面,仿佛整个世界都宁静下来,避免打扰他们的雅兴,靡靡之音时高时低,时急时缓,不绝于耳。
房间内充斥着各种体液的味道,汩汩幽香从小甜粉嫩的酮。体上散发出来,仿佛是催情的药剂般,几度都让王午剑不竭余力地舞动枪棒。
但铁人也有磨坏的一天,此刻,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回味刚才的癫狂之举。
“圣王……”小甜轻吐香气,柔声叫道,“你会抛弃我吗?”
王午剑弯起一抹甜蜜的微笑,一手搂紧珠圆玉润的躯体,一手游走在她平滑的小腹和弹性十足的娇臀上,笑道:“不会,只要你肯听话,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嘻嘻……”小甜天真地笑了笑,将头紧紧埋在他的怀里,认真地数着他的心跳。
然而王午剑的心潮却没那么平静,刚才的冲动绝非偶然,仔细一想,该是与魔仆首领临走时洒下的烟雾有密切的关系,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如果是为了取人性命,完全可以在刚才忘乎所以的交。欢时下手,可他的目的显然不是这个。
脑海中闪过一个激灵,王午剑有些震惊地做起来,把怀中享受幸福的小甜吓的轻叫一声。
“圣王,你,你怎么了?”见屋内并无异象,小甜稍微松懈下来,关切地问道。
“紫炎烙装不见了!”王午剑有些失魂落魄地说道,双目中吐露出来的呆滞绝对不是做作出来的。
“啊?什么?怎么可能?紫炎烙装怎么会不见了呢?”小甜表现的更为激动,连忙爬起来把屋子前前后后扫视了好几遍,结果除了两人滚打的痕迹外,别无其他。
“难道,有人给我们……做了手脚,然后我们不备,偷走了紫炎烙装?”小甜含羞带怒地说道。
王午剑点点头,召唤出斥天镜,将半间屋子彻底笼罩起来。
看着小甜那具春光外泄的躯体,王午剑僵硬的脸上又涌起几分亵渎的邪笑,在怨恨下毒者卑鄙的同时,心中也有几分感激,没有那种药,他绝对不会领略到,原来男欢女爱居然如此让人欲生欲死地迷恋。
“嘿嘿,如果能与我的甜宝宝相欢,区区一件紫炎烙装算得了什么?”王午剑谄笑着将她按倒在床上,身体一倾,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如此往复,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两人不断地从床上飘到虚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仿佛是两块磁铁一样,一经相吸便难分难舍。
缠绵三天三夜之后,两人彻底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在这期间,王午剑已无数次运转浊气术来转化能量,否则身体早就垮掉了,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虽然此刻全身软弱无力,可体内的魂力却充盈的很,大有再次突破的迹象。
小甜被王午剑彻彻底底的整垮了,如霜似玉的肌肤上凝聚着晶莹剔透的香汗,纤细精致的身体无力地平躺在床上,如果不是那双丰满圆润的淑乳尚在砰砰舞动的话,一定会有人以为她是一具陨落的香颜。
王午剑扭过头,目光顺着小甜米粒的双眸一直游过莲藕般白嫩的脚趾,最终又停留在那对无比诱人的傲峰之上,两颗鲜红的小蓓蕾闪烁着暗红色的春光,仿佛镶着两颗罕见的红宝石。
“怎么样?我的甜宝宝,本王待你不错吧?”王午剑抬起手,肆无忌惮地放在她傲然挺立的淑乳之上,左右把玩着。
“讨厌!”小甜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娇滴滴地撅着粉唇嘟哝道。
“咔嚓”一声门窗破碎声响起,紧接着听到木屑砸落地面的琐碎声音。
陷入欢爱中的两人均是一震,小甜像只乏力的小羔羊一样,娇弱地扑在王午剑怀里。
王午剑摸了摸她酥软而极具手软的香肩,微笑着吻了吻她闪着银光的粉唇,说道:“不要害怕,有人要把紫炎烙装送还给我们了!”
小甜略带惊慌的眼眸中立刻绽放出惊异的神色,紧紧抱着王午剑,好奇地仰头注视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说出此话?
第四百四十三章断头
柔情似水地摸了摸小甜顺滑的青丝,王午剑胸有成竹地冲她笑了笑。
“不用怕,你转变为灵魄体站在一旁看戏即可,其他的,就给你的王!”王午剑灿烂地笑道,说着便勾了勾她鼻尖上冒起的细汗,又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含春带雪的粉唇。
随后,王午剑不紧不慢地走下床来,尽管赤裸着身体,却也毫无羞怯之意,似乎并不在乎门外的人怎么看待他这位裸王!
他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左一件右一件地捡起来,并慢吞吞地穿好,这才慵懒地对着破碎的门户处打了一个哈切,一副吊儿郎当,精神萎缩的样子。
“欢娱三个昼夜,不知圣王身体可好?”门外一个嘶哑却十分阴霾的声音响起。
仅凭这声音王午剑也能断定他是魔仆首领,只有他那样的怪胎才能发出如此令人作呕的声音。
脸上勾起一抹不屑的神色,王午剑淡淡地笑道:“不好啊,一点都不好,被一帮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在门外偷听,我连响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怕将门窗震破,将外面偷学床技的怪胎嘣到月亮上。”
外面没有响起应答声,一切安静如初。
大半个墙壁被击毁,因此屋里屋外仅隔着一层破损的矮墙。
出人意料的是,屋外仅有魔仆首领一人,并无成百上千的魔仆包围。
王午剑淡淡地一笑,也算那血魔明智,知道魔仆早斥天镜神威的禁锢下不能发挥出全力,便也没有让他们前来送死。
“圣王,魔主请你,还望您赏个薄面,跟我走一遭。”魔仆首领不卑不亢地说道。
“既然要见本王为何不亲自前来?莫非只有血魔有架子,本王就没有?”王午剑挑眉冷笑。
“圣王不要误解,魔主知道您连日来不曾饮食,现已备下美酒佳肴恭候圣王大驾。”魔仆首领机械地说道。
“该不会是血魔布下了龙潭虎穴大阵,等我上钩?”王午剑道。
“圣王多虑了!”魔仆首领恭敬地说道,看起来是被下了死命令的,非要将王午剑请走不可。
“正如你知道的,本王阳气大损,走不了路,除非你驮着我去,否则,我无力行走啊!”王午剑长叹声,拍了拍酸软乏力的大腿。
“好,只要圣王同意去,我愿意驮!”魔仆首领波澜不惊地说道,似乎并不为此而感到羞耻。
“嘿嘿嘿,既然如此,那本王再推辞就是不给我自己面子!”王午剑可乐地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十足的邪意,“那你进来吧,地面不好走,从凳子上将我驮起。”
面对王午剑如此过分的挑衅,魔仆首领仍旧面不改色,甚至没有一丁点情感的变化,仿佛就是一具只会按部就班的活死人。
看着魔仆首领镇定自若地走进来,王午剑心中反倒有些别扭,对于这样的木头,真难以猜测他会在什么时候发动猛烈的一击!
“噗哧”一声轻响,刚步入屋内的魔仆首领的头颅顷刻飞出,砸在了墙壁上,撞出一个大坑。
“甜宝宝好手段啊!”王午剑依着桌子哈哈大笑道。
魔仆首领的头颅虽然被斩掉,但并未像正常人一样鲜血四射。
切口平滑,足见小甜出手之快,之恨,颜色如腐朽的楠木一样,漆黑无比。
“圣王,魔主可是诚心邀请,却不料你居然这般对待,纵然你有斥天镜,也不见得能目中无人。”滚落在墙角的头颅瞪着一双冷漠的目光,内涵无限愤怒地说道。
王午剑暗暗吃了一斤,想不到这魔仆首领头颅离体后还能言语,甚至表情比刚才还丰富!
砰一声,那头颅竟然被无比强大的力量踢向墙壁。
这彪悍的一脚,除了无形体小甜外,还能有谁?
然而纵然这一脚踢得小甜整条腿发麻,可那头颅不但没有爆裂,反倒将墙壁撞出一个窟窿,一直飞撞到一颗百年老槐树上。
咔嚓一声,老槐树断裂一半,木屑纷飞,枝叶动荡不安,另一半在颤抖中勉强支撑着,早晚是要倒下去的。
头颅外的盔甲走了形,将里面包裹的头颅撞一个蛋形,失去了本来的样子,乍然一看,就是一个破布团。
“你欺人太甚!”一个奇怪的声音从无头身体上发出来,仿佛是喉管挤破时发出的声音一样,让人听着只想作呕。
“这样都不死?你可真是厉害!”王午剑惊的目瞪口呆,对他的顽强表现出极大的佩服,可也更吊起了他的兴趣,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杀不死的人。
“哼,我就不信将你大卸八块,你还能战斗不成?”小甜的愤恨地说道。
无头身体似乎感觉到有一个看不见的煞星朝着自己不怀好意地走过来,心中一紧,连忙蓄起最强大的能量团准备对抗她。
就在他的一只胳膊被抓住的瞬间,无头尸体猛地挥动另一只手,打出强劲的一击。
挥拳时扫除的半个圆弧犹如华光普照一般将墙壁划出一道狭长的裂缝。
然而这一强大的攻击最终却打空了,根本就没有落到实体身上,反而一个踉跄倒地。
就在他倒地的一瞬间,一条手臂被无情地砍断,嗖一下祭出百米之外,坠入杂草从中,不见了踪影。
魔仆首领愤怒地嘶吼了一声,老槐树地下的头颅仿佛听到了召唤一样,居然翻滚着滚回来。
“嘿,这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都变成扁的了还有意识存在,好,既然如此,我看看斥天镜能否将你拍碎!”王午剑好奇地注视着那颗滚过来的头颅,面带冷笑地说道。
“住手,圣王且慢!”那残缺的身体上又发出古怪的哀求声。
魔仆首领乃是血魔手下惟一一个有智慧的,这种情况下,倘若换做其他魔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