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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午剑欲言又止,因为他突然间发现现场少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人,那便是楠儿,她乃是事件的起因,并且也是冯老二的心肝宝贝,他来公堂,怎能不带着她?换句话说,又有什么能让冯老二背信弃义,出卖自己的恩人?
王午剑脸色一沉,勾起一抹恍然大悟的轻慢之笑,看白荣那副镇定自若的笑脸也不难想到,他绑架了楠儿,并且威胁冯老二和中街坊把罪过都推到自己身上,解救牛风是其次,除掉自己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大人,这么多证人证词一致,我想你应该能宣判结果了吧?”
白荣微微一笑。
县太爷微微蹙了蹙眉,按照程序,现在确实可以宣判结果了,结果便是王午剑殴打他人,处以杖责并囚禁,可他心里很清楚,王午剑是被冤枉的。
“王午剑,证人所致一致,我若叛你有罪,你可有话要说?”
县太爷问道。
“再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小民再斗胆一问,如果有人制作伪证,蓄意谋害他人,是否也要受到惩罚?”
王午剑若出超然地含笑着问道。
“轻则二十杖,重可囚禁十年。”
县太爷答道。
“好,那我有一纸合约,不仅能证明有人蓄意谋害小民,还可以证明牛风的罪行属实,当然了,还能证明某人要挟他人,串通口供,扰乱公堂,请大人明察!”
王午剑拿出来一张白纸黑字,踏着两个手印的合约故意给白荣、牛风以及冯老二看了一遍。
那张纸便是牛风诱骗冯老二赌上一切的赌约,王午剑当初从牛风手中夺过赌约和房契后,顺手把房契归还了冯老二,却把赌约塞在了怀里,上面清楚明白地写着冯老二欠他白银千两,并且冯老二压上了房契。
他早就料到,教训牛风将会有两种情况:要么他会通过官府报复,要么直接以六道五堂的势力打压自己。可在这张赌约面前,一切谎言顿时被戳穿,因为两个人的笔迹是无法做假的,手印更是独一无二的。
冯老二的脸刷一下变白了,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软倒在地上,他很清楚,自己的屁股是绝对保不住了。
牛风的整颗头都被纱带包裹着,但此刻也能明显地看到眼畔周围的纱布已经被汗水浸湿,双目中吐露着无限慌乱之色。
白荣则是一脸的难堪,他没想到这个深沉的家伙居然留有这么一招后手,令自己不竭余力设计的阴谋败在了一纸合约下,心头立刻打起了不安鼓。
“这合约上写的明明白白,你们这帮刁民居然敢伙同一气,欺瞒本官,先在不认罪,难道还要本官验笔迹,验手印吗?”
县太爷本来就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个骗局,如今即便得到了证实,可心里并不感到被愚弄,反而因失态陡然一转而暗暗窃喜,这回看白荣还有什么说的。
惊堂木一声巨响,牛风等一干人纷纷拜倒在地上,冯老二更是如烂泥一般贴在了地面上,后面的十多个街坊早就汗流浃背了,口中除了求饶还是求饶。
“大人,案情已经明了,请大人依据律令定罪!”
王午剑扫了一眼脸色难看的白荣,笑吟吟地说道。
“牛风与冯老二均属于豪赌,然后者乃是受前者蛊惑,因此判两人均杖责一百五,牛风囚禁五年,冯老二囚禁三年;你们这帮穷凶恶疾的打手,平日里游手好闲,而今助纣为虐,欺压弱小,人人杖责五十,囚禁一年;还有你们这帮刁民,伙同他人愚弄本官,本应把你们关入囚牢,念在你们受他人蛊惑,因此依次杖责二十;还有你,白荣,胆敢威逼唆使他人串通口供,扰乱公堂,蓄意谋害他人,本官叛你……”
“慢着,哼哼,大人,您是糊涂了吧,有谁可以证明我威逼唆使他人串通口供,扰乱公堂,蓄意谋害他人了?”
白荣脸角浮起一抹阴冷之笑,毫无惧意地问道。
“哼,你还敢巧言令色?冯老二等人岂不是证人?”
县太爷怒喝道。
“他们?哈哈哈,好啊,那就请他们说说我如何威逼唆使了?你们放心,这里是公堂,大人会给你们做主的,如果你们不老老实实地交待,哼哼,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荣阴阳怪气地冷笑道。
十多个街坊纷纷一阵哆嗦,哪里还敢说什么实情?如果就这样乖乖地一口咬定是自己的错,大不了多挨二十板子;可若是得罪了白荣,那全家老小可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看着他们甘受皮肉之苦乃至牢狱之灾也不敢指证白荣,王午剑暗暗感叹,看来六道五堂的实力远在自己想象之上,招惹了他们,确实如同骑在了虎背上,能不能安然下去就得看本事和运气了。
“州长令到……”
一个傲慢的声音拉得老长从大门外传进来,一听就知道是个狐假虎威的小吏。
州长怎么会传令到这里?县太爷惊异之际却也不敢怠慢,连忙从案前走出来,出门迎接,刚到门口恰巧那人领着一队身着州府军装的官军,个个披红挂绿,精神抖擞,好像是迎接新郎官一般喜庆。
“州长有令,立刻请本城冠军白荣前往州府,不得有误!”
那小吏颐指气使地瞥了一眼县太爷说道。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虽然是州长身边的仆人,可谁要是得罪了他,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这……”
县太爷面起难色,对于他而言,白荣有谋害他人等重大嫌疑,就这么放过他,不是一个公正廉明之官所为。
“既然没有证据,大人为何不肯放我走?难道偏要听信他人之言把我扣押起来?”
白荣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有州长作为后盾,别说他没有犯事,就算罪责真的成立也安然无恙。
“是谁,胆敢诬陷信任城冠军呢?活腻了吧?”
那小吏眯起眼睛,傲慢地问道,并且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王午剑。
州长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而这十多个人又因畏惧六道五堂,就算打断他们的腿,他们也决然不敢冒犯白荣,县太爷思前想后,反正一时片刻抓不住什么有力的证据,索性卖个人情,便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道:“你走吧!”
“哈哈,多谢大人,那我就告辞了!”
白荣冲着王午剑阴阳怪气地笑了几声。
“本官还有案情亟待处理,就不送大使了,您请自便!”
县太爷不卑不亢地说道。
“哼,不必送了,你可要好好秉公执法哦!”
那小吏别有用意地瞥了王午剑一眼,而后狠狠地一甩袖转身走开。
“大师兄,大师兄救我啊,大师兄救我……”
一看白荣这座靠山走了出去,牛风顿时惊慌失措地大声叫道。
“你这个废物,连事情都做不干净,就会给六道五堂蒙羞,真是死有余辜!”
白荣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喝道。
牛风顿时如遭雷劈,整个人一下子软倒在地。
、第七百一十二章一张纸
“牛风与冯老二均属于豪赌,然后者乃是受前者蛊惑,因此判两人均杖责一百五,牛风囚禁五年,冯老二囚禁三年;你们这帮穷凶恶疾的打手,平日里游手好闲,而今助纣为虐,欺压弱小,人人杖责五十,囚禁一年;还有你们这帮刁民,伙同他人愚弄本官,本应把你们关入囚牢,念在你们受他人蛊惑,因此依次杖责二十;还有你,白荣,胆敢威逼唆使他人串通口供,扰乱公堂,蓄意谋害他人,本官叛你……”
“慢着,哼哼,大人,您是糊涂了吧,有谁可以证明我威逼唆使他人串通口供,扰乱公堂,蓄意谋害他人了?”
白荣脸角浮起一抹阴冷之笑,毫无惧意地问道。
“哼,你还敢巧言令色?冯老二等人岂不是证人?”
县太爷怒喝道。
“他们?哈哈哈,好啊,那就请他们说说我如何威逼唆使了?你们放心,这里是公堂,大人会给你们做主的,如果你们不老老实实地交待,哼哼,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荣阴阳怪气地冷笑道。
十多个街坊纷纷一阵哆嗦,哪里还敢说什么实情?如果就这样乖乖地一口咬定是自己的错,大不了多挨二十板子;可若是得罪了白荣,那全家老小可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看着他们甘受皮肉之苦乃至牢狱之灾也不敢指证白荣,王午剑暗暗感叹,看来六道五堂的实力远在自己想象之上,招惹了他们,确实如同骑在了虎背上,能不能安然下去就得看本事和运气了。
“州长令到……”
一个傲慢的声音拉得老长从大门外传进来,一听就知道是个狐假虎威的小吏。
州长怎么会传令到这里?县太爷惊异之际却也不敢怠慢,连忙从案前走出来,出门迎接,刚到门口恰巧那人领着一队身着州府军装的官军,个个披红挂绿,精神抖擞,好像是迎接新郎官一般喜庆。
“州长有令,立刻请本城冠军白荣前往州府,不得有误!”
那小吏颐指气使地瞥了一眼县太爷说道。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虽然是州长身边的仆人,可谁要是得罪了他,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这……”
县太爷面起难色,对于他而言,白荣有谋害他人等重大嫌疑,就这么放过他,不是一个公正廉明之官所为。
“既然没有证据,大人为何不肯放我走?难道偏要听信他人之言把我扣押起来?”
白荣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有州长作为后盾,别说他没有犯事,就算罪责真的成立也安然无恙。
“是谁,胆敢诬陷信任城冠军呢?活腻了吧?”
那小吏眯起眼睛,傲慢地问道,并且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王午剑。
州长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而这十多个人又因畏惧六道五堂,就算打断他们的腿,他们也决然不敢冒犯白荣,县太爷思前想后,反正一时片刻抓不住什么有力的证据,索性卖个人情,便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道:“你走吧!”
“哈哈,多谢大人,那我就告辞了!”
白荣冲着王午剑阴阳怪气地笑了几声。
“本官还有案情亟待处理,就不送大使了,您请自便!”
县太爷不卑不亢地说道。
“哼,不必送了,你可要好好秉公执法哦!”
那小吏别有用意地瞥了王午剑一眼,而后狠狠地一甩袖转身走开。
“大师兄,大师兄救我啊,大师兄救我……”
一看白荣这座靠山走了出去,牛风顿时惊慌失措地大声叫道。
“你这个废物,连事情都做不干净,就会给六道五堂蒙羞,真是死有余辜!”
白荣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喝道。
牛风顿时如遭雷劈,整个人一下子软倒在地。
衙门侧对面停靠着一台八人大轿,轿前有一位身着蓝色仆装的年轻人,一见王午剑从衙门走出来,连忙恭恭敬敬地迎了上去。
“您就是王午剑吧?我是秦王堂二公子秦峥的贴身佣人,二公子让我请您到秦王堂一聚,还望您赏脸。”
“呵呵,好,我若不去,岂不是违了二公子的一番美意?”
王午剑微微笑道,被邀去秦王堂乃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么及时。
轿子一路慢摇,最终停留在一座较为僻静的大院门前。
站在院前纵目环看,只见三丈高强内,楼阁林立,远近高低各有千秋,梧桐杨柳随风摇曳,鸟雀盘旋,更显的十分宁静与祥和。
一张十分陈旧的大匾高悬于大门顶,上有四个饱经风霜的暗金色大字——秦王堂大院。
门前没有门卫,但当轿子停下之后,门自发地打开,里面走出一队衣着整洁的仆人,最后面一个貌美如花,举止端雅的丫鬟推着轮椅。轮椅上秦峥面带诚挚的微笑,远远地对王午剑抱拳致意。
“秦峥仰慕姜兄高超的棋艺,因此冒然邀请,多谢姜兄赏脸来到敝院,快请入内休息。”
面对秦峥如此恭谦的礼遇,王午剑反倒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心里也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便客套几句,一同走了进去。对于一个忘却记忆的人而言,最紧要的不是设法找回过去,而是找一个安定之所,仔细思量自己接下来的人生旅程。
秦院内的布局十分精简古朴,假山亭台错落有致,论距离高低,仿佛是沿着某一个定式而摆布的,平淡无奇中给人一种难以言表的神秘感。
秦峥并没有带着王午剑去往正堂中待客,而是一直沿着道路前行,一路上对解围之事只字不提,只问了一些家常性的问题。
王午剑心中困惑,不过也没有问出来,秦峥十个聪明人,他故弄玄虚定然尤其目的,与其自己问,不如等他主动开口,反正自己也没有求人之意。
前方一座六角宝塔,塔高近百米,刚劲雄伟,轻快秀丽。塔身上描摹着精妙的棋局,转角与塔檐处贴附琉璃,表面覆盖着一层光亮致密的釉层,虽历经数百年亦不失色彩斑斓之鲜亮,塔顶六角各有一只铜铸的金鹏鸟,做振翅高飞之状,十分雄武。
宝塔上高悬一张匾额,上书“藏明塔”三个苍劲的鎏金大字。
“今日在斗棋场上见姜兄以不到百子便令白荣步履维艰,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