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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破风姐完全没有使出全力。
司空子娴灵念一动,跳出圈子,飞剑便跑。
三人一怔,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即将到手的宝贝怎能就这样让她跑掉,各自堤防飞速追上来。
上官刃拎着双刀跑在最前面,破风姐其次,白凯仙子还不跟在后面突然脸色一沉,正准备做什么,却发现司空子娴忽然转过身来,立刻提高警惕。
上官刃抡起双刀就要厮杀,却不料司空子娴一跃飞在空中,手发一道金光,仿佛有一阵刀风从天而降,让人呼吸不畅,上官刃躲闪不及,架起双刀挡在胸前。
“铮、铮”
两把大刀被撞得粉碎,上官刃惨叫一声,整个身体陷进土地里,手中还紧紧握着两把刀柄,身体被打的变了形,口中的黑血如泉水般涌出,眼看是活不了了。
司空子娴握定雌镯,缓缓降落到地面,对面的两位女子惊诧万分,不由得后退几步。
“呼”
伴着一声呼啸之声,雌镯再次飞出,这次是打向破风姐,破风姐两只眼睛几乎要撑开,立刻集中全身真元,灌输在‘破魂’上,整个身体一震犹如被抽光了神气一样,那‘破魂’迅速变成暗黑色,强大剑气将一旁的白凯仙子退十数步。
“铮”
镯剑相撞,破风姐双手紧握‘破魂’,雌镯将她推的飞起,暗红色的面纱上流下丝丝血迹。
寒玉剑青光突盛,朝怔怔出神的白凯仙子飞过来,白凯仙子仓皇抵挡。在司空子娴看来,破风姐剑法高强,而且修为似乎要远胜仙子,所以开破风姐,先击败仙子。
百米之外,破风姐倚剑而立,口中的血吐在面巾上,一缕一缕地滴在地上,手中的‘破魂’剑已经裂痕满身,仿佛轻轻一敲就能将它击碎一样。也多亏破风姐经验老道,在生死攸关的时刻,用手中的神剑替自己换了一命。
“破魂!”破风姐怔怔地看着手中几乎碎成数段的神剑,恨恨道:“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会的”。
两只凤眼喷射出两道火光,淡淡地扫视着两处战场,随后一道血红的身影黯然离去。
地面上突然一个诡异的五角图案冲天而起,慢慢变大,暗红色的缚仙索如流水般在绳鬼的控制下盘旋交织成一个硕大的五角图案,红光越来越盛,仿佛缚仙索是无数的光丝,整个街道两下墙壁都被一片煞人的红光笼罩。
“五行陷仙阵!”
穿山甲惊叫道。
‘五行陷仙阵’乃是绳鬼所创的独门阵法,十指放出十根缚仙索,在地面迅速结成阵法,几十年来被困之人没有逃脱的,不管是地上还是空中或是水中,此阵都能眨眼间布成。
王午剑一愣,阵内杀气冲天,纵身一跃打算跳出来,去不料被穿山甲和玉面虎双双拦住,两人奋力拦击,王午剑怎会是对手,被穿山甲当胸抓了一下,玉面虎一脚揣在后背,匍匐在地上正好落入阵中。
王午剑只觉身下无数绳子抖动,慌忙爬站起来,此时四面八方飞起十数根缚仙索,王午剑挥动神戟左斩右砍。
此时,玉面虎也恰巧在阵法上空,但见王午剑被十数根绳子围困,正待闪躲,左右飞起两根缚仙索如蟒蛇出动般,呼啸而至,玉面虎忙用黄金扇打飞一根,却不防左脚被另一根绑住,玉面虎脸色微变,将真元注入黄金扇,用力一砍,缚仙索‘嘣’一身被斩断,跳出阵法,暗自叫恨绳鬼的阴险。
绳鬼见缚仙索又被斩断,眉头一皱,心下不快,一日之内竟有两件法宝斩断了自己的缚仙索,低喝一声,五个角上突然飞起五根夺目的仙绳,朝王午剑飞腾而至。
王午剑凭借手中的乾坤神戟及雄镯的余威,加上三人各怀鬼胎不肯出全力,才能和他们争持这到现在,早就已经力竭了,但是为了眼前不断闪烁出现的那道丽影才坚持下来,这会儿无穷无尽的绳子着实令他应接不暇。
五道夺目的仙绳,捆住了四肢和身体,王午剑脸色大变,挣脱不得,又被十几条飞奔二来的绳子牢牢捆住全身,动弹不得。
穿山甲眼睛里闪烁着得意之色,半伏着身子,道:“嘿嘿,小子,就算你此时长出三头六臂也逃脱不出来。”
玉面虎盯着王午剑手中森森人的神戟,精力却放在二十步外的绳鬼身上,嘴角闪过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绳鬼一脸阴沉,口中念念有词,全身被一层灰色的烟雾罩住,有如出世的邪魔一样,双手不断变化,突然双臂一张,口中大喝一声:“急!”
那‘五行陷仙阵’红光大盛,直冲九天,染满了整个村子,映红了两侧的山林,地面好像是一块被烧红的焦土一般,王午剑好像是一块铁似的,被烧得通红。
绳鬼双手一合,帮着王午剑双手的绳子将他的手顺着神戟拉在一起,紧握神戟的双手被这一摸,顿时血流不止,但都被黝黑的神戟吸噬,那戟仿佛喝到了琼酿一样,发出阵阵欢鸣,神戟颜色慢慢变成暗红色与阵法放出的颜色融在一起。
灰色的烟雾中看不清绳鬼的表情,只听他说道:“把雄镯给我,可以饶你一死。”
王午剑冷笑不已,只要自己拿下雄镯,这么多绳索也会在瞬间将它卷走,大笑道:“我给不给今天恐怕难逃一死,只可惜……”
、第七百八十一章破灭
王午剑放眼向另一边看去,两道倩影正在打到白热化的阶段,寒玉剑青光照亮了司空子娴的脸庞,额前的细汗把秀发集结成一簇一簇。这么多天来的生生死死,此刻,内心里第一次涌现出如此难以割舍的感觉。
王午剑长叹一口气,苦笑道:“只可惜…只可惜看不见你们是怎么死的!”
绳鬼眉头一皱,双手打出两道黑气,动阵法,地面忽然剧烈地颤抖,地面上的绳索有如无数小蛇一样,飞窜出来。川山甲一震,身子一扭出现在绳鬼背后三十步处,玉面狼脸色微变,纵身跃在房顶上,手中执定黄金扇,双眉打结看着面前不断幻化的阵法。
又有十数根绳子缠在身上,勒的王午剑浑身发麻,几乎窒息,鲜血溢出口中,顺着脖颈下流,汇聚到五色祥云上,被缓缓吸收,散出道道青烟。手中握着的神戟更像是一个吸血的魔器一般,两只胳膊酸软了下来。额头的青筋凸起,两只眼睛失去光泽。
绳鬼淡淡道:“那就先用你的血来祭阵吧!”
言毕,伸出右手射出一根缚仙索,向王午剑胸口飞至。
天空飘着朵朵白云,日光似乎不在刺眼,王午剑仰天苦笑,难道就这样结束?
眼看着那根缚仙索就要刺透王午剑的胸膛,忽然一道青光将那绳索打偏,一道身影挡在王午剑身前。
“子娴,小心后面!”王午剑惊叫道。
司空子娴扭头一看,为时已晚,一根缚仙索已经穿透她的肩膀,司空子娴身体一震,寒玉剑几乎落地。
“啊……”
王午剑苦吼一声,浑身抖动,地面一颤,手中的神戟泛出暗红色使阵法的颜色更加浓密,脖子处两股力量,一冷一热仿佛在打架一样,交替出现,几欲昏厥,但是为了眼前的女子,硬是咬的牙关出血坚持着。
绳鬼暗暗道:“找死!”
右手放出一根五彩绳索,瞬间穿透了司空子娴的腹部那一刻,仿佛世界瞬间宁静,除了一股鲜血不断在涌出外,一切都停止。
“铮”
寒玉剑掉落在地上,淡淡的青光被红光吞没。
司空子娴艰难地转过身来,正对着自己唯一的依靠。
“天……”司空子娴微微一笑,双眸里闪过华光。
一道倩影缓缓倒在地上,仿佛是凋落的海棠。
“呀啊……”
王午剑绷直了全身肌肉,五行陷仙阵微微颤抖,大地开始晃动。
震耳欲聋的吼叫中,谁又能体会,那份撕心裂肺的痛!
绳鬼眉头紧锁,体内大震,没想到王午剑的困兽之斗差点挣脱了束缚,破坏了阵法。连忙念起咒语,十指连动,要想得到两件异宝,他不仅要靠此阵陷了王午剑,还要杀了在场的其他人。
“嗖嗖……”
绳鬼双手被黑气笼罩,放出两捆缚仙索将王午剑捆得不露一点在外面,勒不死也得被捂死,绳鬼眼睛里第一次闪过异样的光点。
一道白绫有如从天而降,冲起地面的风沙。
霭霭仙子站在一边,飞出的白绫犹如一把巨大的利剑一样,直取司空子娴的左肩,因为那只手上就有令无数人着迷的雌镯。
“嘭”
一道黄光飞过,打断了白绫,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酒葫芦。
四人大骇,能使一个普普通通的酒葫芦有这么大的力道,其人修为定然是惊世骇俗,环顾周围,一边的角落里传来一声“嗝!”
随后一个手拿酒葫芦,一身酒味飘十里,满脸通红的老头摇摇晃晃走出来,正是那个酒老头儿。
“嗝,”那老头打了个嗝,抿了一口酒,指着几个人,道:“你们算算,算算,加起来都几百岁了,竟然欺负两个小娃娃!嗝!没出息,真是没出息!”
霭霭仙子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但坏了自己的好事,心下正怒,喝道:“哼!你又是谁?竟然敢阻止我?那么不成向你这样快要入土的人也来争夺法宝?”
“嘿嘿,”酒老头儿一笑,捡起地上的酒葫芦,不紧不慢地把它挂在腰间,笑道:“你这小妮子!活这么多年了,嗝!连尊老爱幼都不懂!哪像这个小姑娘啊!”
说着走到司空子娴跟前,探了探脉搏,道:“唉!多好的小姑娘啊!嗝!居然睡着了?”
酒老头儿见司空子娴两处伤口依然在渗出鲜血,伸出右手分别在两处伤口处游走一番,顿时止住了血,在胸口用力一震,司空子娴口吐黑血,微微醒来,看见是城中认识的酒老头儿,心下一惊,他怎么会到这儿?
司空子娴强忍着疼痛,道:“我包袱里有钱,你快离开这儿,他们会杀了你的。”
酒老头儿把酒葫芦放在地上,左手抱起司空子娴,右手掐住命门,一股暖流遍入司空子娴体内,司空子娴吃了一惊,想不到他的修为竟然深到恐怖,即使现在也没有丝毫被感觉出来。
“嘿嘿,”酒老头儿放下司空子娴,笑道:“女娃娃,我念你对我有一饭之恩的份上,今天我就破例救一次人,你先躺着吧!嘿嘿!瞧好了。”
四人一听,脸色微变,本来就要大功告成了,却半路杀出个酒老头儿来。
绳鬼见酒老头儿在自己阵法中,自然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意念一动,酒老头儿周围飞起十数根缚仙索。
“嗨!”酒老头儿好像看见地鼠一样,双手各拿一个酒葫芦,照着绳头一个一个打下去,那些绳子好像一条条被打晕了的小蛇一样,软了下去。
跟前的司空子娴看傻了眼,寒玉剑都斩不断的缚仙索竟然这么容易被破解,刮目相看这个醉醺醺的老头儿。
“哎呦!”酒老头儿伸了个懒腰,道:“好久没有活动活动了!”
说着,拧开一个葫芦,将酒水绕着司空子娴撒了一圈,原本地上几乎密密麻麻铺满了缚仙索,此时司空子娴背下绳子却突然消失不见,那一圈酒水竟然如九天神兵一样,斩断了身下的绳子与外界的联系。
司空子娴更是佩服这老头儿的手段,酒老头儿低头对她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把两个葫芦放在地上,对司空子娴道:“女娃娃,嗝!你给我看好了,谁要是打翻我这两壶酒,你告诉我,嗝!我一定要他陪我两大桶不可。”
适才他输送进的真元令司空子娴回复了少许神色,司空子娴一脸愁容,看着被捆成粽子一样的王午剑,道:“你就先救救王午剑吧!他都快被捂死了!回头我给你两大桶最好的酒。”
说话间,眼睛里闪出泪光。
酒老头儿看了王午剑一眼,脸上一笑,对司空子娴道:“放心吧!嘿嘿,你的如意郎君死不了,不用我救,一会儿自己就出来了,他要是死了,我上哪儿和你喜酒去呀?”
司空子娴心下一暖,毕竟他的修为老道,当即破涕为笑,不在言语,只是担心地看着王午剑。
“哼哼,”酒老头儿走出阵外,冷笑道:“为了一对破镯子,欺负两个小娃子,死了一个硬汉子,伤了一个血娘子,剩下一个小仙子,一个老甲子,一个小崽子和一堆破绳子。唉!何苦?依我看呐,大家就这么散了,算是给我一个老面,好呆我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如何呀四位?”
川山甲笑道:“都是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的人了,难道就凭你几句话,让我们放弃到手的法宝?”
说着飞扑过来,酒老头儿微微一笑,四只手交织在一起,翻动的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留下一道道化影。
“啊!”
川山甲惊叫一声,没入地下。
酒老头儿早在暗处将四人门路看清,知道这川山甲遁地术过人善于袭击,也不敢过于大意。
“噌”
川山甲从背后探来一抓,酒老头儿早有知觉,反手一掌,确空打在一面破墙壁上,那墙壁化为粉末,川山甲再次遁入地下。
“噌,噌,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