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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的春天-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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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高熏官员看了,都不由钦佩。同样是二十好几的年纪,庄太傅和舒王,两人都是比肩不让,相比之下自己家中的儿子、孙子,简直就是丢人。

“王爷谬赞。”

舒王轻声一笑。都是聪明人,都明白意会了对方的意思。

舒王进了外宫,这里是历年接待和炎使者的地方,也早已让人收拾妥当。一路走过去,亭台楼阁,山水树木,宽敞的地势,一尘不染的阁楼高台,百步一宫人,规格都是给足了舒王。

庄曜玥跟在舒王身后三步远,其他官员则是排成两排紧跟着二人。

“庄太傅,高熏立国之久,国制也有好几百年了,从未有过更变。太傅自上位以来不停的在做更改变化,本王好奇得很,不知原由?”

庄曜玥本来以为对方会发难公主的事情,谁知道却问了这个。“王爷见笑,不过是想寻个更好的方法治国安邦罢了。”

“是吗?不是为了私欲,谋权夺利?”

庄曜玥不是很喜欢舒王这种将高熏国政随口提出的样子。毕竟他是高熏人,高熏治国,难道还要跟别国交代吗?

“下官做事,自然是上位皇上解忧,下为黎明百姓。王爷所说的,都是高熏国政。”

舒王直到庄曜玥是在暗示自己,大概也摸清了这个太傅的脾气,便也不再多说。

庄曜玥将人安置后,便回到宫里,相商晚宴之事。

舒王在阁楼大厅里坐着看书品茶,那头侍卫来报。

“禀王爷,属下已经按照吩咐,把庄太傅的生平事迹全部整理出来。”

侍卫递上一本书卷,一旁伺候的婢女上前,拿了书卷在书案上展开。舒王放下书,顺着书卷的开头一路划过。

“平淡无奇……”

舒王的指尖突然在某处停了下来。“听风酒馆?京里头,似乎也在为这个酒馆造势吧?这个酒馆和庄太傅有关系?”

“是。据说庄太傅有一童养媳,其妹妹就是这酒馆的东家,不过市井都在传,说庄太傅才是听风酒馆的实际掌权人。”

“本王听得二哥说,听风酒馆好像在找人。这个听风酒馆,也一样吗?”

“这属下倒是没有打听出来。”

舒王展开自己的铁扇,再来来回回的展开合上。

“那便会会这听风酒馆。本王可不想,让自己白跑一趟。让父皇母后失望。”

“是,属下明白。”

侍卫领命退下,舒王顺着手边的书卷,继续一路看下去。

舒王是和炎的人,就算他换了一身衣裳行装,只带上了一个侍卫随从,但是也难以遮掩去身上的气质。不是说地域上的差异。像是义部,他们就比较明显一些,喜欢留着大胡子,说话也要比较大声彰显气力。和炎和高熏,人本质上是没什么区别的。

就是某种说不上来的气质。高熏重礼,哪怕是高位者,见了街上普通百姓,都是温温和和举止规矩妥当。当然,百姓要行的礼,自然是更重一些。但仗势欺人这一点,不会无端发生。而和炎不同,和炎尊卑非常明显。

就像舒王,他是王族,走起路来,都是昂首挺胸,目无旁人的模样,高贵的气质毫不含蓄全部外露了出来。身边的侍卫也是毕恭毕敬,一切以主子唯尊的模样。庄曜玥之所以为人诟病,也是因为这一点。

舒王代了别人的名字,请帖入听风,可是却一眼被看门看出了不同。

这样的事情,在听风几乎每日都在发生。但下人看他们不像是本地人,又衣着华贵,也是小声的一劝再劝。

侍卫几度要拔剑治对方无礼之罪,但舒王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威逼利诱,什么都用尽了,就是不发脾气。

“这是在做什么?”

刚从韩府跑回来的秦赖赖小肉包,小身子穿得金灿灿的,像个散财童子一般乖巧可爱。

舒王低头看了秦赖赖,也是觉得他有趣。他的铁扇子收别在腰间,秦赖赖一眼就看中了。

“哇!这是什么扇子啊!赖赖都没有见过。”

韩景有一把大白扇,成天喜欢把玩。秦赖赖看得多了,无形之中对扇子也产生了一些兴趣。

舒王见秦赖赖感兴趣,又把扇子抽了出来,唰的一下打开。他半蹲下身,对着秦赖赖说。“这扇子看看可以,锋利得很,你小心一些。”

这铁扇可不是一般的扇子,是舒王的随身兵器。兄弟三人一人一把,当作防身用的。

秦赖赖接过扇子,才知道这把扇子有多重,他本想扇扇风,却被舒王夺走了。“小家伙,被它伤了你可爱的小脸,可有你受的了。”

“不好玩,重死了。”

面对如此和善的和炎王爷,秦赖赖小肉包,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皱眉表达了自己的嫌弃。

第186章 热闹和麻烦

舒王倒是不生气; 只是浅笑问道。“你就是秦赖赖?”

“你认识我?”秦赖赖顿时变得非常戒备。

“小小年纪,心思倒是多。本王不会随便拿你怎么着的。”

“王?你是王?”秦赖赖小肉包把人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遗传了秦春子的大眼睛突然瞪了起来。“你是和炎来的?”

舒王颇感惊讶的看向身侧的侍卫随从。“我们宫里头的孩子有这般聪明吗?”

“属下不敢妄议。”

舒王看着秦赖赖,发表结论。“也就二哥的祈儿能与之相比。”

秦赖赖听着这人说话,到底还是只有四岁的孩子; 无形之中就跟舒王亲近了起来。毕竟这人夸奖了他。“王爷,你是来听风看节目的吗?”

“节目?没错; 是这样,只是你们听风的规矩颇多; 本王进不去。”

秦赖赖大眼珠子转悠; 便拉着舒王。“王爷跟赖赖从后门进去吧。”

“小主子!”看门下人怕得想拦; 却被侍卫的长剑阻断了去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走远,连忙通知吩咐去找东家; 找大姑娘; 就连庄太傅也派人去打听了。

和炎来的王爷,可有得折腾的了。

舒王看着牵头领路人小鬼大的秦赖赖; 摇头笑道。“你是怕本王在你家酒馆门口闹事?这般着急的拉本王离开?”

被拆穿的秦赖赖回头看舒王,渐渐和他保持了一个平行位置; 他问他。“王爷; 赖赖需要给你磕大礼吗?”

“按照高熏的礼制; 难道不应该吗?”

舒王话说得随意; 没有问话的意思,秦赖赖听了也没有害怕。

“赖赖的姨母教赖赖,规矩不是所有人都适用的。作为生意人; 要懂得看人。王爷需要赖赖磕大礼吗?”

“本王喜欢你这小子,一个孩童,罢了。”

“你瞧,赖赖就觉得王爷不需要。”

舒王听了更想笑,瞧秦赖赖一身金装的小模样,有些手痒的想要亲近,但是那也只是想想,他毕竟是和炎的王族,和一个高熏孩子亲近,着实有点落了规矩。“本王的侄儿与你一般大的年纪,都是调皮捣蛋好玩的性子,你瞧着像他。”

“真的!赖赖还没有听过姨母说有那个小朋友和赖赖一样的。”

“且说说吧,你是怎么猜出本王的?”

“你自己说的啊,你说你是王,高熏没有王。这阵子传得厉害的,就是和炎使者来访。你看着就像个和炎人。”说至此处秦赖赖歪了一下小脑袋。“那王爷,你是怎么知道赖赖的?你认识赖赖?”

“传言这听风东家有个孩子叫秦赖赖,你出现时,那看门的明显冲你弯了一下腰,对一下年纪,并不难猜。”

秦赖赖觉得自己找到了好玩的人。

他莫名的有种亲切,觉得这人和自己是一类人。而舒王看他自然也是亲切,这种说法是,觉得像自己的侄儿。小孩子不像实在规矩尊礼的高熏长大的,更像是和炎的人。

秦赖赖领着舒王进了后门。开门的人明显得了通报,显得战战兢兢的。今天不巧,听风没个管事的在。

“怎么?你家大人不在,你害怕了?”舒王调侃秦赖赖。

“没有,赖赖不怕。”秦赖赖坚定的道。“赖赖将来是听风的东家,赖赖可以接待好王爷的。”

“气势倒是好的。”

“王爷,赖赖就做主了,王爷远从和炎来我们听风看节目,赖赖就让人在前头给你加椅子坐。”

“真是难得,本王也落魄到需要加椅子坐的一天。罢了,不为难你个孩子,有没有个落脚的地方,你请本王喝杯茶,本王等着见见你家大人。”

“好,那王爷随赖赖来。”秦赖赖代替了下人,又领起了路。“王爷,你是个好人,这样,赖赖就不用担心坏了规矩,被罚圈圈了。”

“罚圈圈?”舒王的眉眼一瞬间闪过一抹难以说明的神色。“有趣。是个好方法,谁定的规矩?”

“姨母。姨母怕娘亲打赖赖,所以赖赖做错了都给赖赖画圈圈。不过蹲圈圈也好累哦。”

“本王的父皇曾经教导过,如果谈及家人,一个人能被重复提起多次,且所作所为,现在和将来都会对此人有所改变。那就说明,他是此人最崇拜,且影响最大的人。”舒王停下步子,浅浅温和的笑着。“小家伙,你与本王好好说说你的这个姨母。”

今日庄大贵回来,秦春子带人去接了,以至于,实在没法找着人。庄曜玥也不在府,入宫去了。下人最后是在韩家的大吉酒馆找到的秦叶子。

当时她正在和韩景闲话。

韩景承认,自己一开始为的是儿子。对于秦春子,他更多的是气又无可奈何。可是经过几番交手,韩景在更加了解秦春子以后,又不可避免的被她铐牢了。

或许是真的命中注定,从好几年前,韩景就没能避开秦春子。他被她的不谙世事吸引,心疼她的年幼身世,加上那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肢体关系,他对她伤了心。

被伤了以后,他一度故意避开,可避开,说明的就是忘不掉。秦春子一直都在,只是作为一个很奇怪的角色。她是个恶毒的人,杀了他们的孩子,也是个狠心的人,开口就说腰找别的男人生孩子。可是,他就是疯了,总忍不住去为她脱罪。秦春子最后的那一碗药,喝得太过决绝,以至于他记得太深,总是想起。

她只是太无助、太孤单、太可怜了。于是才会为了她的姐姐不顾一切。

如果说没有秦赖赖。韩景觉得,再遇上他恐怕也躲不过。只是,可能要更别扭些。

现在好了,儿子都长这么大了,他给了自己台阶下。媳妇以前小,不懂事,这都能改,不是什么大问题。

才怪!

她竟然有了相公,是别人的媳妇。

当然,这都怪他当初办事不利。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曾经狠狠的伤过秦春子。否则,她也不会待他这般、这般的冷漠。她很明显的,只想谈生意,别的什么都不想。

至少以前,她对他递过去的银子,都会不动声色的接下来。现在,可不会这样了。

韩景一直把庄大贵当作秦春子的权宜之计,也半欺骗的让自己不要去想。他希望能先把‘别人’媳妇的心拐到手,再去思考名分上的事情。

这阵子的相处,别瞧秦春子人小,懂的事可不少。他稍稍靠近她一些,她便让他去找花楼的姑娘,他稍稍碰一下她的小手,她就立刻‘男女授受不亲’,郁闷死他了。

当初一起骑马的美好日子,真是一去不复返。

这也就算了,他有儿子,总是有得法子的。

可那个庄大贵为什么突然要出现!

这也就算了,秦春子竟然直接抱算盘等他去了。

韩景觉得自己遇到了追妻路上最大的阻碍。于是,他只能厚着脸皮,请来他曾经的心仪对象,她媳妇的姐姐,来支支招。

混成这样真是够了!有够丢脸的。

秦叶子最喜欢凑热闹,她一听说韩景找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韩景是个好人啊!当初她写信给他,他冒着雨就跑来了。这一点,让秦叶子对韩景的印象分打得极高。

她不傻,看春子和韩景签的约定就知道,韩景是想要儿子的,看春子每次卖儿子又被迫稍上自己的样子,秦叶子也知道,韩景还是个胃口大,也要媳妇的。

但是春子和大贵,嗯,真是有够乱的。

秦叶子自动剔除自己和庄曜玥,‘兄妹’的糊涂事。

秦叶子手搭在桌上,面对满着的没事,兴致缺缺的打着呵欠。“你说春子与大贵,是不是实在的夫妻?”

韩景僵硬的点了点头。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哦,不是就不问了,你肯定是想骗走孩子他娘的,这个我不管,可是呢?你怎么办?”

韩景沉默了许久,满满的不甘心。“她不是自愿的!”

“嫁都嫁了还有什么不是自愿的?我们春子坏孩子的时候苦啊!”

韩景默默的咬着牙关。“是爷做事没上心。”

“行了,这事推己及人。也不怪你,你今天这么一说,我觉得你也是个好心的。我们春子,难得能有一个待她好的。”

韩景抬头,又是满满的期待。

秦叶子笑笑道。“是啊!都嫁了怎么可能没有夫妻之实?不过可以肯定,春子肯定只有感激,没有旁的感情。”

秦叶子无视受了打击的韩景,缓慢起身。

不破不立、不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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