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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张利国这样的顶级富豪身败名裂谈何容易。欲速则不达,操之过急反而不好。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先在张利国身上赚几十亿,把他赶下神弓集团董事长的宝座。过几年他自己败落了,搓圆捻扁怎么样不行,你干嘛这么着急呢?”丁诗诗说。
“就怕他运气太好咸鱼翻身。”黄文斌说。
“那就翻身呗,到时候我们都是百亿富翁了,还怕他个鸟。”丁诗诗说。
“不是怕,我是要给张大哥报仇。”黄文斌说。
“张利华?”丁诗诗说,“你重情义是好事,但重情义不会耽误自己赚钱啊。”
“不会的。”黄文斌说,“要是计划成功,我们能赚更多的钱。”
“能赚更多啊?那我们一定要为张大哥报仇!”丁诗诗正义凌然的说。
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再怎么说,那也是丁诗诗的世交啊。记得这辈子第一次和张利华见面,黄文斌也是和丁诗诗一起去的。当时张利华一眼就把丁诗诗认出来了呢。反而是丁诗诗不认识人家。现在想起来,真是恍如隔世。
“没错,我一定要给张大哥报仇,你去美国帮我办一件事。”他拿出笔,写下一个公司的名字,“你去找这个公司的管理层,一定要找到能做主那个,不论是董事长总经理还是ceo,然后和他商量一下,我要和他们做一笔大生意。”
“这个公司?”丁诗诗看了一眼,“你这公司名拼错了吧?”
“拼错了?”黄文斌低头一看,果然拼错了,怎么会出这么大乌龙呢,他连忙打开那个公司的网址,打印下来,这下子总不会错了,“不好意思,英语不太好,反正就是这个公司没错。”
“你还是先去睡一会儿吧。”丁诗诗说,“自从听到张利华昏迷的消息,你的状态就不对了。这样去做生意,怎么能赚钱呢?写错了公司名字只是小事,万一真有叫这名字的公司呢?我找错了怎么办?找错了谈错了生意,岂不是误了大事?”
“这是大公司啊,除了名字还有很多特征,怎么会找错……”黄文斌辩了几句,自己都觉得强词夺理,“好吧,我先去休息。”看来自己的确是失了平常心,被刺激得太厉害了。难道是因为张利华也是脑溢血,和自己父亲类似吗。
上一次黄文斌这么患得患失,还是高考的时候,结果就发挥失常了。班主任几次估分,都觉得黄文斌可以上重点本科,结果黄文斌只上了省城大学。其实省城大学也是重本,不过这是靠着吞了几个学院勉强评上的,大家一直都觉得它名不副实。
“恩恩,我来帮你休息。”丁诗诗伸手就解开黄文斌的衣服。
“喂喂,这是重体力劳动,算什么休息!”黄文斌抗议说。
“身体上疲劳,精神上放松嘛。”丁诗诗说,“我要去美国给你办事啊,跑到万里之外跟洋鬼子谈判,你不用好好犒劳我的吗?我都出国去了你还留这么多弹药,是不是想找别的女人啊!”
今天去明天回的事情哪有丁诗诗说这么夸张,要是赶紧一点还能早上去晚上回呢,又不是一去十天半个月。不过黄文斌现在也真是需要好好的放松一下,他抱起丁诗诗,面对着熟悉的身体,忽然就就有了不可抑止冲动。
“今天怎么忽然间这么勇猛了?”丁诗诗开始的时候还有空说话,后来直接就翻白眼了,“喂喂,轻点!啊!啊……还来?你是吃了药吧!”
黄文斌放松心情的时候,张利国正虔诚的对着一张孔子像行三跪九叩的大礼。他一丝不苟的跪下去,双膝着地,头一直扣到厚厚的地毯上,发出噗噗的沉闷声音。行礼完毕,张利国站起身来,给画像上了一炷香。
“这转移**真是厉害。”张利国对严大师说,“一下子就让张利华变成植物人。”
严大师摸了摸胡子,叹了一口气,“上天有好生之德,其实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你要做的事情不合天道,本来要危害自身的。我帮你设了法坛向上天祷告,转成对亲属不利,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这不是好事吗,赚了钱,还把我的眼中钉肉中刺拔了。”张利国哈哈大笑。
“两全其美可不是好事,”严大师说,“天数不全,太过圆满,就等于登上了山顶,以后再怎么折腾,也只能走下山路了。飞龙在天之后,就是亢龙有悔。况且你这做法也太过分,趁着亲弟弟生病,把他的儿子给害了,还要夺人家产。这次的报应,比上次要厉害十倍!”
第499章 . 十一月二十一日
“厉害十倍?”张利国皱着眉头,“不能再转移到张利华身上吗?反正他还没死。”
“张利华是受害者,要是还能把报应转移到他身上,那也太没道理了。”严大师说。
“这也是。”张利国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那能不能转移到张马克身上呢?他是我的亲侄子,血缘关系也很近的……不过他也是受害者。哎,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对他下手了。失策,真是太失策了。”
“侄子不行,只有直系亲属才行,父母,子女,连妻子都差一筹。你虽然嘴里认了他做儿子,可又没正式改族谱,也没有拜祭祖先告诉他们这件事,更重要的是,张马克自己还没答应呢。”严大师说。
“为什么上次可以转移给兄弟,这一次就不行呢?我还有一个兄弟啊。”张利国说。
“上次事情比较小,这一次事情太大,兄弟之间因果还不够强。”严大师说。
“那……如果不管的话,我会受什么报应?”张利国问。
“会得重病,如果熬不过去就完了,熬过去了,也会短十几年命。”严大师说。
“这么严重?”张利国吓了一大跳。
“怎么不严重?张利华可是你的亲弟弟,你谋夺他的家产,陷害他的儿子,放在古代那就是要腰斩的大罪。”严大师说,“你自己来承受,就是大病一场,或者死,死不了也要减寿十年。如果要转移的话,就算散尽家财也不够,至少还要减寿三五年,但是这一场大病可以免掉。”
“散尽家财?你还不如让我死了。”张利国哼了一声,“我要转移给家人。”
“那就只有两个候选人了。”严大师说,“你母亲,你儿子。你要选哪一个?”
“当然是我妈了。”张利国说,“我妈都六十多岁了,活够了。我儿子在二十多岁呢。”张利国说,“就算不转移,过几年说不定我母亲就死了,那多浪费啊。怎么也得留个年轻力壮的啊,这知道什么时候又要转移。话说回来,我的孙子不行吗?”
“孙子已经隔了一层。”严大师说。
“死多两个也不行?”张利国问,“我有好几个孙子呢,死得起。”
“除非你儿子死了,你孙子才能算你的直系血脉,而且全部孙子加起来,才能算是一条血脉。”严大师说,“你只有张照一个儿子吗?私生子应该很多吧?可不要想着欺骗天道,骗不过的。”
“哎,我本来有几个私生子,后来他们一个个都想来敲诈我,反目成仇了,我就……把他们送到海地去了。”张利国说,“你不用担心他们,不碍事的。我孙子多,从来就没把这帮人当作自己儿子,你放心吧。”
送到海地?这是送到海底吧,严大师摇摇头,“他们敲诈勒索固然不对,你不给就是了,就算想教训一下,找人打一顿或者报警都行。把他们送到海地,也是有些过分。所以你明明是福缘深厚的面相,现在却遭到了这么大的危机。”
“我是被假大师骗了,那人说我再怎么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都不要紧,只要做法事就可以化解。”张利国说,“做一场法事,动不动就几十万上百万。后来我才发现,他拿了钱根本没做法事,拿去吃喝嫖赌了!”虽然张利国把这个法师大卸八块,可是钱已经拿不回来了。
“哪有这么容易的。”严大师说,“你真想好了,由你母亲承担这些报应?”
“当然。”张利国说,“要多少钱做法事?”
“这不是钱的问题!”严大师说,“接下来你还有什么计划?应该不用再出手了吧?”
“当然要,现在只对付了张利华,黄文斌还好好的呢。”张利国说,“真是讨厌啊,对付黄文斌,说不定又要伤天害理呢。严大师,能不能等我这一次伤天害理以后,和害我弟弟的一起转移到我妈身上呢。”
“你要怎么害?”严大师问。
“其实也没怎么样,也就是要抢黄文斌一大笔钱而已。”张利国说了自己的计划,“只可惜这家伙太小心,出入都带着好几个保镖,要不然的话,我就找人把他……送到海地去了。”
“光是谋他的钱,报应倒是不重。”严大师说。
“当然不止要钱了,我还要命呢。”张利国把下半截计划也说了。
“这可就严重了,报应会很大的。”严大师倒吸一口凉气。
“他先对我下手的啊,为什么还会有报应?真是不公平”张利国抱怨,“我这可是自卫还击啊。我对那黄文斌那么好,他居然设陷阱陷害我。难道这天道和我国的法律一样,只保护犯罪的不保护无辜市民吗?”
“天道难测,不可妄议。”严大师连忙阻止了他,“黄文斌做的坏事,自有他的报应。你做的坏事,也有你的报应。现在你要把两单报应一起转移到你母亲身上,真这么做了,恐怕你母亲立即就会……就会去和你父亲团圆。”
“那也没办法。”张利国说,“为了给我报仇,只好牺牲我母亲了。”
“我明白了,我会给你准备的。”严大师说,“你什么时候动手,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好立即给你起坛做法,向上天祷告。一定要第一时间,要是迟了,说不定报应就在你身上了。”
“快了,只要再过几天。”张利国说,“十一月二十一日。”
十一月二十一日,本来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没有什么重大事件在这天发生,也没有哪一个伟人在这天来到世界上。具体到二零零七年的这一天,也没有任何重大事件的预兆。电视报纸电台乃至于网络新闻都平平淡淡,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成华工业开发区是省城最大最好的开发区,开发区里面,最大的工厂就是神弓玩具厂。这座工厂非常巨大,从一头到另一头都要走一个多小时。周围更是有一整套的设施,解决神弓工人们的生活问题。有市场,饭店,歌舞厅,超市,服装店等等。附近的农民们建屋子,都是五六层起,多的七八层,还有的十层十一层,还装上了电梯,都是租给神弓的工人居住。
从二十日过渡到二十一日,神弓玩具厂和其他地方一样,都是一切照常。过了二十日的十二点,各处宵夜排档歌舞厅还在热闹,到了三点钟终于消停下来,环卫工人上场开始打扫。到了四五点钟,早餐档开门,农贸市场也热闹起来。
然后到了七点,就是上班的时候,无数的人流从出租屋走出来,有的走路,有的开电动车,很快塞满了村里的小路,又汇集到开发区的大路。每当这时候,开发区的车辆都要慢慢往前蹭,因为去玩具厂上班的人实在太多了。进了玩具厂的大门,人流又开始分散,进入各个车间,紧绷着神经,准备开始一天的劳作。
整个工厂,没有一个人知道,今天将会发生永远改变他们命运的事情。现在,即将改变他们命运的人,正在工厂的第一行政楼顶楼办公室开会。“黄老板好。”张利国笑容满面,对着黄文斌打招呼。
“张老板好。”黄文斌也笑得十分和善,仿佛对张利国没有任何企图一样。
办公室里面当然不止黄文斌张利国两人,神弓玩具厂的厂长副厂长等管理层也在,还有十几个神弓的股东,当然还有新闻记者,他们都是来见证黄文斌和张利国正式履行和解协议的。
“从今天开始,黄老板也是神弓的股东了,大家就是自己人了。”张利国说。
“可惜张老板不让我入股多一点,我可是很看好神弓玩具厂的呢。”黄文斌说。
不说神弓集团而说神弓玩具厂,张利国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哈哈一笑说:“这个黄老板就外行了,神弓玩具厂算什么啊,设备在国内算是领先,在国际上什么都不算。现在有多少新出的机器,精度比以前的好多了,数字化程度也提高了,可以做出更加复杂的零件。可惜就是没钱买,要是买了,肯定能做更加精良更加高档的玩具。”
“那不如我那港口就不要钱了,你直接把神弓玩具厂给我算了。”黄文斌说,“省下的钱,你可以选地另外建一个新的玩具厂,三十亿怎么也够了,还是新机器新人事呢,肯定比神弓玩具厂强。”
“黄老板真的对神弓玩具厂感兴趣?以前也没听说黄老板开过玩具厂啊。”张利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