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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之上,越是便饭,做起来就越是不便。万千红订的地方是一个小房间,五个人坐着,丝毫不觉得空旷,只上了四菜一汤,都是香味扑鼻。丁六根喝了一口汤,吃几口菜,觉得十分满意。
“也难为你了,记得我喜欢喝乌龟汤。”丁六根说,“这是三十年以上的鹰嘴龟吧?亏你舍得用来煮黄豆做清汤。材料难得,厨师也不错,这种浓郁程度,得熬24小时以上,偏偏还能保持清澈见底不发苦,难得。”
“丁老板你喜欢就行了。”万千红松了一口气。
“这个青菜很好吃,在哪里买的?”张利华问,“我总是买不到这么好的青菜。”
“我在山里有一个农场,那里日夜温差很大,种出来的菜特别甜。更重要的是没有污染,完全不用化肥农药。”万千红骄傲的说,“清炒原味最适合,加蒜茸都是亵渎。”
黄文斌也吃了一口,好像没这么夸张吧。也可能他的心思全在那份资产评估列表上,所以食不知味。刚才匆匆一眼,他已经看到了好几样资产,有机器设备,有商标权,有专利权,更多的是各种土地资产,各种各样的地块,房产,土地使用权。
那只是一张纸,但是黄文斌仿佛看到了无穷无尽的财富,可惜他还没看够呢,就被丁诗诗收起来了。
“黄助理不喜欢吃这些菜吗?”万千红殷勤地问。
“喜欢啊,”黄文斌夹起一大块猪肉塞进嘴里,“挺……挺嫩的。”
“这可是我们市原生猪种虎山猪,”万千红说,“只喂猪草,养足十六个月。可不是市面上那些四个月就出栏吃饲料的外国猪能比的。市面上的猪肉啊,那可真不能吃,一生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防疫的药,等于是一个药罐子。”
怎么不能吃了,全国人民吃了这么多,也没见出什么事。不打针不吃药,那多容易得病啊,像万千红这么养猪,猪肉价格还不高到天上去啊。难道要回到以前那种逢年过节才有猪肉吃的日子?
不过昂贵是昂贵,这虎山猪的味道真不错,比一般的猪肉嫩滑,充满了猪肉的香气,一点腥味都没有。黄文斌还没吃够呢,就看见丁诗诗朝他打眼色。“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丁诗诗说,“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们抽烟难闻死了。小黄,你送我回去吧。”
黄文斌满心不情愿,可是也只能放下筷子跟着出去。
到了外面,丁诗诗把黄文斌拉进车里面就亲了一口,“恭喜你啊,发了大财。”
黄文斌摸着被亲的地方有些发愣,这丁诗诗完全看不出那么抗拒男人啊。莫非是突破不了最后一步,所以才不得不离婚?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明明这么鲜嫩可口,却是只能看不能吃。
“楞什么啊!”丁诗诗又亲了一口,“还没习惯呢?现在有这么多钱,可以给我买首饰了吧?其实前一段日子我看中了一个翡翠手镯,是冰种紫罗兰,只要120万,别提多漂亮了。你帮我买了好不好?”
“一百二十万!”黄文斌倒吸一口凉气,一百多万做什么不好,拿去买翡翠?不过转念一想,送是不能送,不过投资翡翠这门生意似乎不错,他记得翡翠的价格高了很多,一年一个价。
“看你这样子,有没有这么心疼啊。”丁诗诗说,“我不会白要你的翡翠,我爸给你的那个资产清单,里面有很多我都是知道的,帮你挑一个最好的出来,起码能给你节省好几百万呢。”
“能赚好几百万?”黄文斌问。
“省好几百万,赚你是赚不了的,那份清单里面评估价格都是虚的。”丁诗诗实话实说,“当时你就不应该打这个赌。”
黄文斌没想到丁诗诗居然把这事都说出来了,还真是坑爹啊?
“真不想亏钱,最好的办法,就是拖。”丁诗诗说,“你先把拍卖行那边的钱收齐,然后找各种借口不买,拖个十天半月的,就说价格变了要求重新估价。我爸一生气,就不会强卖给你了。”
“那你爸不是生气了吗。”黄文斌说,“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买这些资产,起码损失几十万。”丁诗诗说,“我爸生气,我帮你哄哄就好了嘛。总不能让你送我的紫罗兰冰种翡翠玉镯白送是不是?”
能做到这种地步,真是值得送玉镯,不过黄文斌现在还没余钱做这种事,“不如等以后再送吧,现在这些钱,我打算跟你父亲买个大地块呢。卖酒的钱全贴进去都不够,说不定还要在外面借点。”
“你会不会听人话啊!”丁诗诗说,“不是告诉你了吗,这些资产权都有溢价,越贵的溢价越多啊,你还要买个大地块!再怎么喜欢投资房地产,也不能做亏本生意啊。钱来得容易,就胡乱花是不是?”
“普通房子好买,土地不好买,好的地块更加不好买。”黄文斌也实话实说,“平时市面上根本买不着。现在好不容易你爸肯拿出来卖,就算是贵点我也认了。”私人买土地,光是各种法律法规都烦死,一不小心就会被坑。
“什么叫贵点也认了,这些土地比市价少说也贵了十几个百分点,多的二十几个百分点,三十个百分点的也不是没有,你说你投资房地产,利润要多少才能填这个坑?”丁诗诗还是不赞成。
房地产一年就能涨个30%,土地更多,精华土地尤其多。不过是30%的溢价,半年就能回来了。“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黄文斌说,“我打算买了地然后自己盖房子拿出去卖。”那利润,简直就要突破天际了!
“买地自己盖房?”丁诗诗愣了一下,“哪一块土地能自己盖房啊?”
黄文斌把资产列表拿了出来,找到刚才看好的地块,“就是这个啊。”他想要的是市中心的一块地,商住混合用途,现在是一个仓库。资产评估出来的价格是1200万,虽然面积不是很大,只有一千五百平米,但是地段很好。
“这个地段不好啊。”丁诗诗看了一眼就说,“附近全都是旧工厂,生活很不方便,你盖了房子卖给谁去?”
现在当然不行,但是过两年,这附近的工厂全都会推掉重新开发,变成一个十分高档的写字楼中心商务区。连带着附近的住宅和商铺都大大涨价。能够上班不超过十分钟,可是金领土豪们才能有的特权。
黄文斌打算在这一千五百平米的地上盖个六层步梯楼,这样的楼房审批很简单,也容易通过规划,就得到了九千平米的房子,每平米卖个两万,那就是一亿八千万,扣掉成本,至少能赚一亿。
当然,如果能够搞定审批的话,建个十二层的电梯房,这可是一万八千平米,每平米算个两万五,就是四亿五千万,至少能赚个两三亿吧。这笔钱和丁六根比,那还差得远,可对于黄文斌来说,已经差不多够了。
第70章 . 筹钱
“我听说这附近就要开发了,开发后肯定是好地。”黄文斌说。
“听说?听说的事情怎么能做准。”丁诗诗忽然反应过来,“你不是听说,是有内线消息是吧?你这内线消息准不准啊?要是不准的话,你可就亏大了。这个仓库现在压根不值钱。”
“应该是准的吧。”黄文斌不想多说,转移话题,“这块地也真奇怪,明明是仓库,为什么不是工业用地是住宅用地呢?”
丁诗诗却不受忽悠,“准那就最好,哎,容易来的钱果然不会多珍惜。先在立交桥买商铺,又在工业区买地皮。我说你有这么多钱干什么生意不好呢,非要投资这么危险的地皮。”
别的地方可能不准,这个仓库没可能不准的。零八年以后外贸生意不好做,零八零九两年每年都亏上千万,丁六根亏得脸都绿了。到了一零年,才到八月,已经亏了两千多万,丁六根却是红光满面,他把仓库这块地卖了一亿,再亏几年都没事。
“我还是看好房地产市场。”黄文斌说。
“随便你吧,”丁诗诗说,“反正工资少不了你的,就算亏了也不会影响生活品质。这块地原来是工厂的宿舍区,后来那厂子发现宿舍太多了住宅地用不完,就盖了个仓库。那时候都是国营公司,也没人来较真。后来我爸把仓库买了下来,也是想着什么时候需要盖房子了就把仓库拆掉。”
“原来是这样啊。”黄文斌说。那可真是美好的纯真年代,要是现在,住宅地还有用不完这一说吗?盖好了成本价上直接加个几个零卖出去。这么一下子,丁六根等于是损失了八千多万,谁叫他不安好心呢。
“你拍卖款一共是多少啊?”丁诗诗一算觉得不对,“买了地以后还有好几百万啊,你这都不给我买个首饰?”
“哪里有,还有扣拍卖费和所得税啊。”黄文斌连忙否认。
“拍卖费?这是说好的包场啊,怎么还要给拍卖费?”丁诗诗很好奇。
“我和丁老板的协议上说明要给拍卖费的。”黄文斌说,“张总要的那些不用给,要是卖给别人,拍卖费就按照10%算。”拍卖公司是丁六根找来的,拍卖师是丁六根的人,其他酒还放在丁六根的仓库里,要真赚太多不分给丁六根一点,他翻脸怎么办?
现在拍卖结果大大出乎丁六根的意料之外,累得丁六根对张利华失信,可是丁六根也没想着掀桌,而是选择让黄文斌卖酒,不得不说这上百万的拍卖费起了很大作用,起码黄文斌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我靠,你的酒一共卖了上千万啊,这不是白给我爸赚了一百多万。”丁诗诗倒吸一口凉气,连连摇头,“太吃亏了,实在是太吃亏了。算了,你都吃这么大的亏了,就不用你出血了。哎,你怎么可以答应这样的条件呢。自己办个拍卖会,也花不了多少钱。”
自己办个拍卖会是花不了多少钱,可是能把这么多社会名流叫来,靠的全是丁六根的面子。黄文斌是花钱登软文了,可要是没有丁六根,能叫来一半就不错了,其中有钱有实力的更少。
“老板为这件事也出了不少力。”黄文斌说,最重要的还是花钱买平安。
“一下子没了一百多万啊。”丁诗诗还是很遗憾,“对了,你还要交所得税对吧?这算是意外所得还是什么啊?适用哪一种税率?”
“我们市拍卖的都按照利润的25%算所得税。”黄文斌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税务部门就是这么规定的。理论上来说,这批酒黄文斌是用一块唐朝铜镜换来的,这唐朝铜镜又没有经过官方认可的估值,没法子拿去抵扣成本。
最后由拍卖行估了个价,每瓶酒的成本算三万块钱,这个价格已经是尽量照顾了,没想到里面的茅台剑南春都拍出了几十万上百万的高价,25%的所得税,这可是好几百万呢。
“这么高!”丁诗诗更加心疼了,“加上拍卖费,岂不是35%没有了?”
“是啊。”黄文斌早有准备。
“实现怎么不想想法子避税呢!”丁诗诗说,“把成本弄高一些啊,给个几十上百万的成本,就不用交那么多所得税了。或者建个公司,把这些酒算作公司财产,然后弄高些运营费用,不就好了?”
“当时谁知道能拍这么多钱啊。”黄文斌说。他做了那么多的准备,也没想到茅台能卖上百万,剑南春能卖五十万,连虎山大曲都卖了七十多万,他以为最多也就是茅台几十万,剑南春十几万而已。
而且就算事先知道,他也不会去这么做。丁六根那儿他都舍得给10%来买平安,国家比丁六根强几十万倍,给个25%买平安有什么不好的。黄文斌赚钱,那是要随时都能动用应付意外的,所以必须全都是干干净净的钱。偷税漏税办公司,也许能赚更多,但是不符合他的要求。
“这么一算,你的钱根本不够啊。”丁诗诗说,“那些酒一共拍了一千四百多万,一下子没了35%,那不是只剩下九百多万?这块地一千两百万,你还差三百万没着落。”
其实不是这么算的,拍卖所得款项,要先交了拍卖费,剩下的才是毛利,再减去成本才是利润,不过也是九百多万没错。“张总和万总另外还要几瓶茅台剑南春什么的啊。”黄文斌说,“这里可以凑些钱。”
“最多也就是一百多万。”丁诗诗,“剩下的呢?”
黄文斌已经把拍卖会上出价的人都记录了下来,到时候私下去找一找,问他们对酒还有没有兴趣,要是有的话,也能再卖一些,这里又能解决百多万。还有一百多万嘛,黄文斌就真的没法子了。
“我想先欠着,老板应该会答应的吧?”黄文斌说。
“谁知道,说不定我爸一生气就不卖了呢,还救了你呢,不用冒这么大的风险。”丁诗诗说,“就算答应了,肯定要敲你一大笔利息,更加划不来。不过你要是真想全款买,我倒是可以介绍一个好心人给你。”
“那不是高利贷?我还